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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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个多小时,召小燕都如同我们不存在一般,继续着她的工作。她的演员都穿着普通的运动服,但从肤色和气质上来说,绝对不是职业演员,舞蹈动作也很粗旷、原始,丝毫没有市俗的气息,另具一格。
“如果穿上民族服装会更有感染力。”我对徐芳说。
“肯定的,原始而神秘,太有特色了。”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我和徐芳小声的聊着。我知道我对召小燕的定位是错误的,她不应该是什么明星,而是艺术家。
一直看到下午五点,召小燕宣布结束今天的排练,刚下来的演员们大汉淋漓。我和徐芳站起来,召小燕和拍DV的男人向我们走来。
“二位,如果有什么想法,请和我的经济人谈。”召小燕指了指她身边的男人,然后去一边拿起一件红色的棉袄穿上,又背起一个大得有些夸张的包跟着演员们一起出去了。
“二位好,我姓杨,单名一个普。是召小燕的经济人。”这个男人四十岁上下的样子。并和我们交换了名片。
“家门中人,杨笑天。”
“徐芳。”我们也做了自我介绍。
“今天排练的节目大概占了全部节目的多少内容?”我问杨普。
“不到三分之一吧。”
“有一个总的节目策划文案或编导文案什么的吗?”
“有是有,但请原谅,在未达成任何的意向之前,请恕不能让二位过目,请理解!”
“可以理解。但我们都是外行,很多专业的东西终归是不懂的。”
“我可以这们跟二位说吧,召老师为此已经筹划了好几年,为筹措经费还为此拍了电视剧和广告,她自己为此已经投入了自己的全部家档,但运作下来经费还是不够,因此才想到了商业合作。”
“如果一但决定合作,我们可以对这项目进行财务审核吗?”
“完全没有问题。”
“合作之后我方可以派驻财务代表吗?”
“也没有问题。但仅只能是财务方面的监督。”
“明天你们还排练吗?”
“是的,”
“那我们明天再来。”
“那好的,明天见。”
“你有什么看法?”在车上我问徐芳。
“不是很有把握。”
“我生在云南长在云南,对于这块二十六个民族的土地的了解应该比你多一点,上次你爸他们来北京,我和李敏、朱力聊天,随便跟他们聊了一点云南的风土人情,就把他们听得入了秘,必竟云南的少数民族是不为大部份中国人所知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召小燕此举是中国民族舞蹈史上的一个创举,至少从前我们都没有听说过。从商业角度来说也是很有市场浅力的,文明造就了浮燥的世界浮燥的人,其实太多人都是渴望真实的。我相信,投资不会到一部商业大片的十分之一,一但公演收益就不好说了,也许会赔光老本,也许正相反,但绝对不会刚好收回投资,很有挑战性。这是一个机会。”
“别急,再好好考虑一下,想周全一些更好。”
“你先考虑一件事,如果和她们合作,派谁做财务监督,杨普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实在不行我去吧。”
“公司怎么办?再说你去也大材小用了,做财务审核时你参加一下就行了,我估计他们也不敢要太多,找个可靠的人盯着他们别让他们乱花钱就是,还有将来出现收益的时候更要注意,名人不难对付,难对付的就是明星身边的经济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别的我是乱猜的,但拳王泰森和他的经济人唐金的故事我是看过的。”
“你说得有道理。”
第一卷 56
当天晚上我就给黄恩霖的邮箱里发了一封邮件,对他讲了今天的事,怕他临时有事耽误了我还发了短信给他:偶发书信聊表挂念,请查收。
“笑天,你的邮件我看了,你怎么想的?”黄恩霖用手机打给我的,时间刚过上午八点,平时他都是用的座机,这证明他很重视这件事。
“黄伯,我仅从一件事就敢断定召小燕正在搞的这个歌舞集潜力巨大,上次您来北京,我跟李敏和朱力聊了些云南民族风情,那天因为天晚了没讲完,直到朱力走他还挂念着这事。云南这块土地,神密、美丽、古朴而自然,而这些都是很为当代人所愿意接受和了解的。”
“接着说!”黄恩霖好象很感兴趣。
“我不懂舞蹈,但昨天我去排练现场看了,仅仅真实这一点就很有震撼力,说那是真人演驿的世界级艺术也一点不夸张,并且全部演员来自民间,只有召小燕一个专业演员,叫原生态舞蹈,很有特色。是中国民族舞蹈的一个首创。”
“你想怎么操作?”
“据说她们找合作伙伴好些日子了,现在经费很困难,又不能停止不办把演员遣散。据召小燕的经济人讲,召小燕为此已经投入了全部的家当,她现在是骑虎难下。如果放弃对于他们来说不光是经济上的损失,还有她的艺术追求也将大受打击,这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比死还痛苦,但我现在没法求证经济人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因此我打算今天再去看一个上午,然后就不闻不问,等对方主动联系我。”
“很好,欲擒故纵,以已之长克己之短,象个投资商人。这样吧笑天,我在今天下千四点以前,给你回话。”
“好的黄伯。如果可能,我也想投入我个人的一部份资金。”
“可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真正的艺术家都是执着的人,执着的人最看不上的就是散漫而轻佻的人,执着的人可以对身边的一切人和事视而不见,因此很多艺术家会透给人一种冷漠甚至不近情理,一但从执着中走出又会变回平时的性情,因此有很多的艺术家是严重的冷热病人,或者让人感觉疯疯颠颠的,在一般人看来跟精神病人差不多。
吃过早餐以后,我再次光临召小燕的排练场,没带水没带烟。她们已经在做排练前的准备了,我如若无人的拉过椅子坐着看,有时看别人工作的确是一种享受,召小燕今天换了一套黑色的运动服,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有着惊人气质的女人,并且越过了女人的所有美丽,这相信这种气质将会是伴随她终生的。我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看她们排练了一个上午,杨普依然跟着拍DV,经济人也跟到一线上来,看来他们的经济确实是有些问题了。
接近中午,召小燕刚宣布休息,有人用竹筐抬进来几框盒饭,他们开饭了。
杨普拿着两个饭盒向我走来。
“在这将就一下?杨经理。”
“好的。”我接过了饭盒。
一荤两素,饭菜很简单,“不瞒您说杨经理,姑娘、小伙子们已经半个月没吃上一顿象样的饭了,都决心跟着召老师老节目进行到底,大家还自发的捐出了自己的钱做伙食费,我也深受感动啊。你看,把排练助理辞了,我自己顶上。”杨普边吃边我和聊。
“是不容易啊。”
“我在这一行也混了十多年了,和召老师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召老师这人就是太较真太执着,不过我很看好她,因此我自己也搭进去了一百万。”杨普开始对我实施投资诱导。
“之前就没人有过投资意向。”
“有过,但条件都很柯刻,有要对节目进行重新包装的,有要召老师签约做产品代言人的,一谈重新包装召老师就一个态度,免谈!让代言的产品召老师又不是很喜欢,所以都没谈得拢,还有的就是想用房地产做为投资,简直开玩笑,让我们的演员为他们的商品房销售做促销。”杨普边说边摇头,“都是云南本地的投资商,全国其它地方的投资商又对云南民族文化不太了解,左思右想迟迟未决。召老师上个月刚回老家把祖上的老房子买了,才坚持到今天。”
“到节目能公演大概还需要投入多少资金,你做过估算吗?”我问杨普。
“能算出来的大概六、七百万,当然还要看排练时间的长短。艺术的事,还真说不准,如果召老师又产生什么灵感,就可能就会推迟,如果觉得素材不够,很可能还会下去采风。必竟原生态不是编出来的,而是地地道道在少数民族生活中真实存在的东西。”
“应该是这样的。”我点了点头。
“您抽烟吗?”杨普问我。
“抽。”
“走走,咱哥俩出去抽。”杨普叫着我出了排练场。
接过杨普的烟,“我都没带烟。”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很讨厌抽烟。”杨普指着里面说。“一早上了您还真忍得住,我是习惯了。”
“老弟,看你应该比我小吧?哪里人。”
“云南红河人,不过是汉族。今年三十六。”
“年轻有为啊,三十六就当了外资企业的经理了。”
“小公司,一百人不到。”
“北京高普公司那可是很有名的啊。”
“我们只是北京高普的昆明分公司,不过有独立法人资格。”
“前途无量,老弟。”
“谈不上,打工仔而已。”杨普不停的和我聊,如果他不是召小燕的经济人,很可能被我划归为别有用心的一类人。给徐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决定下午继续看排练。
抽完烟杨普从包里掏出口香糖,递了一片给我。“走吧,一会开始了。”
果然刚进去一会,召小燕招呼众人开始排练,依然神彩弈弈,冷漠而淡然。眼神里仿佛韵含着无穷的能量。男女演员最多时上场三、四十人,但她总能以一种独特的气质凸现其中,鹤立鸡群之美。
接近四点钟,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振动了,黄恩霖打来的,我起身出去接电话。
“笑天,不用欲擒故纵,直接跟他们谈,三千万以下不用跟我汇报,争取参股三分之一。”
“明白了,黄伯。”
“你在哪呢?笑天。”
“我还在排练现场。”
“很好,去办吧。年轻人,放大胆子,有我老头子给你撑腰。”
“谢谢黄伯,我这就去。”
当天晚上就签了合作意向书,杨普把一份编导文案交给了我。
“杨总,这可以说是一份人命关天机密文件,召老师和我的身家都在这上面呢。”杨普特别的交待。
“放心吧。”
文案是手写复印件,估计是召小燕的笔迹。儿子睡着后,我和老婆说了一下我有重要事情,就进书房开始阅读。
“所谓原生态舞蹈,应当是古代先民们“歌之不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而产生的,是较少受到“现代化”侵入的具有:“文化源头”意义的民间舞蹈。
……
以图腾符号为神圣力量的崇拜性。图腾是原始氏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