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河山(虐心,年下,种田文,兄弟,HE)作者:张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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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深深吻中时,子卿不动声色抱起云觞放到客厅的长塌上,再次俯身压了上去。
“……卿、唔、不要,有人……”
子卿舔舐着云觞的耳垂,极轻声的说道:“放心,怜姨不会让人进来的。”
云觞急喘了一声,强压住身上的酥麻,对身上的人轻声哄道:“此时天还亮着,晚上、晚上再说可好?”
子卿双手紧紧搂住云觞的腰身,□摩擦着云觞的腿根,无比的委屈的撇嘴道:“不好!自乾儿走了以后,你便不许我碰你,还给了我好几日的冷脸……今日不管说什么我都要吃了你!”
子卿话毕,猛得咬住了云觞的颈动脉,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个细微的伤痕,子卿每次看到这个疤痕总能想起那日云觞的顺从和爱意,这个疤痕也时刻提醒着自己对云觞的辜负。
云觞只感觉脖颈间一疼,随后便是让人无力的酥麻,不禁低低的呻吟出声。子卿见云觞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手指灵巧又极不客气的拨开了云觞的衣袍,嘴唇一点点的挪了下来,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流连,轻轻的舔舐着那粉嫩的两点。
云觞双手环住了子卿的脖颈,双腿有些颤抖的缠住了子卿的腰身,将他死死压在自己的胸口,低低的呻吟着,那浅浅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子卿几乎有些粗暴的扯开了这人的亵裤。
“子卿……”云觞一惊,不禁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有些懵懂看向子卿。
子卿对上这样的眼眸,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不禁有些着急的扯着身上的衣袍,来不及全脱掉,就整个人压在了云觞的身上,云觞几乎是下意识的托住了急急忙忙动作有些不稳的人,这样的动作让子卿心中更加的甜蜜和心动,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这人首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安危。
子卿感觉自己被身下的人诱惑了,微凉而细腻的肌肤,嫣红而微肿的嘴唇,半眯着的满是是水雾的眼眸,眼角沾染着□的媚态,还有轻轻浅浅带着□的呻吟,一切一切都让子卿疯狂,子卿的动作不自觉的越发粗鲁。
子卿的唇一点点的滑过云觞全身的肌肤,最后停留在他的腿根,细细的吸吮着,舔舐着,云觞的手紧紧的扶在了子卿的肩上,若仔细看能看出他的手虽是巴在子卿的肩膀上,可手指却轻轻翘起,似乎是怕自己的指甲伤到了那人,反而子卿却坏到几点,他似乎是不满意云觞压抑的呻吟,猛然的一口咬在了云觞大腿内的嫩肉上,云觞不及防备,不禁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尖叫落,只见门边发生了一声巨响,子卿与云觞同时一惊,子卿第一个动作便是拿起一旁的衣袍将身下的人卷到怀中,然后怒然回头看向门口,当对上一双满是阴霾的凤眸,子卿心微微一沉,不禁冷笑一声,一双杏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和厌恶:“有事吗?”
璟奕感觉自己的胸口快要炸开了,那种刺痛那种暴怒那种压抑不住的杀意,都让几欲发狂,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可喘息声却越来越大,他双手握拳背在身后,压抑不住的颤抖着,许久许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在做什么!”
云觞嘴角露出一抹讽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衣袍中伸出来给子卿整了整衣袍,肌肤上的吻痕在动作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嘴角轻扬,细声道:“陛下,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吗?”
子卿皱了皱眉头将云觞再次塞进去了衣服里,自己单手整理着身上的袍子,动作之间将门口的隆帝与刘福两人彻底忽略了,不知过了多久,子卿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袍,才拿起长塌的薄被盖在云觞身上,细细的给他穿戴好。
云觞也极为享受被子卿照顾,动作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风情,眉眼之间更是沾染了□的春情,时不时的还会瞥上隆帝一眼,嘴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嘲弄。
璟奕对上云觞那双满是春情的双眸,有种想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冲动,当他看到子卿细细的给那人打理散乱的长发时,再也忍不住一掌将门板击的支离破碎,子卿和云觞同时看向门外。
子卿神色中说不出的不耐、厌烦,而云觞却是笑出声来:“陛下好大的火气,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惹了陛下?”
璟奕咬牙切齿道:“好一对贱人!”
子卿豁然回头:“你说谁?”
璟奕怒喝道:“摘星台乃祭祀占卜之地,岂容你二次在此做行苟且之事,如此的无耻……简直是、简直是下贱至极!”
子卿怒极反笑,轻声道:“若两情相悦做此事尚且下贱,那么陛下呢?陛下屡次强迫我,莫不是比下贱至极还要下贱!”
云觞听到强迫时,微挑了挑眉,却不动声色。
璟奕不知是羞还是怒,古铜色的肌肤已涨红一片,若说刚才看到两人在一起璟奕是怒火冲天,那么此时子卿的一番话却让璟奕心如刀割,从来没有,自璟奕与子卿相识至今,便是平日里的打骂也不但不曾反抗过,还会极尽讨好,根本不会如此恶毒的谩骂自己,璟奕气怒又心伤,连连上前,抬手便朝那人的脸扇了过去。
子卿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反身将云觞挡在身后,抬手抓住了璟奕扬起的手,一双杏眸对上了满是怒火的凤眸,璟奕如此咄咄逼人的神情是如此招人厌恶,这一瞬间子卿不禁自问,以前到底以为自己爱上了他什么?就那么一个人,就那么一个人,自己掏心掏肺的对他好了十年,不要性命的对他好了十年,他给自己的是什么?仇恨、杀戮、夺位、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痛,甚至……甚至连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不放过!
明明还是原本的样子,可此时的子卿再看璟奕时却看不出半分的欢喜,甚至感觉这个人丑陋无比,一身的缺点,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分一毫值得眷恋的地方,甚至没有半分的不舍和心伤,更想不通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对那么个混蛋中的混蛋逆来顺受,就为了那么一个人,就为了那么一个人,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付出的人,将最亲近的人害得身首异处的模样。
明明还是原本的脸,可此时看在子卿的眼中连厌恶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作呕,子卿还清
楚的记得他赤身裸体的与妃子欢爱,将那些肮脏的东西故意露给自己看,以达到羞辱自己的目的,用最龌龊的方法践踏自己的心意。
子卿还记得他抱着梁秋怀走进了昭阳宫,从里面传来的阵阵的呻吟声,就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有那一点值得自己眷恋呢?有哪一点值得自己的付出呢?有哪一点比得上此时的爱人?
子卿愤然甩开了璟奕的手腕,骤然抬起头,扬起了手便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拍打皮肉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璟奕捂住侧脸看向子卿,满眸满眸的不可思议。
子卿脸上露出一抹极讽刺的浅笑,怒喝一声:“你莫以为自己真是个东西!你现在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我玩腻了,施舍给你的而已。”
当听到这一句时,璟奕身体一震,想再次动手却看见子卿身后的云觞,手指微动,翻转间有红色的光芒闪过,璟奕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凌、子、启,你如此对待朕,以为朕会放过你们!”
云觞从身后搂住了子卿的腰身,轻声笑道:“生亦何欢死有何憾,若能在子卿在一起,不管生死都是一样,更何况本座以为,对陛下来说,太子殿下自然要比我们的命来的贵重的多了。”
璟奕的心咯噔一声,瞬时跌进了冰窟,他做梦也不曾想到子卿真的会对鸿乾下手,不禁急声道:“你们把鸿儿怎样了!”
云觞歪头一笑:“太子殿下可是子卿一手带大的,本座又怎么舍得伤他,不过是喂了小虫子而已,只要陛下乖乖让本座和子卿离开,那小虫子自然会无疾而终,但陛下若不愿,那便不好说了。”
璟奕的脸色已由红转白,通红的凤眸说不出是悲哀还是什么:“凌子启!枉朕对你如此信任,你居然联合国师对鸿儿下手?!”
子卿虽不知道云觞说的是真是假,却也没有半分迟疑的说道:“是又如何?我叫子卿,没有姓氏,更不叫什么子启!”
“你!……”璟奕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感觉一颗心仿佛被滚烫的油浇了个透彻,胸口是火烧火燎的疼,他脸色也随着疼痛变得煞白煞白,此时璟奕才发现,在面对学会了反抗的子卿,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没有任何办法,璟奕早知道自己下不去手杀这个人。从冷战的两个月里,璟奕也知道其实自己也许是有点在乎他的,否则绝对不许他那日的离去,更不会因为杀了一个阉人而心虚。
璟奕觉德自己对待子卿已经够大度了,已经够忍让了,甚至亲今日亲自去废殿接他,璟奕两个月的时间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会想着眼前这个人,璟奕从来想过有一天子卿会对自己的要求反
抗,更没有想过眼前的人会对自己疾言厉色,甚至……甚至谩骂出口。
璟奕很委屈,这种委屈比心口的疼痛都让他难受,他觉得自己有很多很多话可以反驳回去,他觉得子卿背叛了自己的信任,也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可张开嘴却发不出一句声音,当目光再次触及到云觞故意□的肌肤上,璟奕突然心中涌出强烈的恨意,恨不得将对面那个整日装作高洁骨子里却下贱无比的贱人,拖出去碎尸万段。
璟奕心中早有预感这贱人对子卿不一般,但是以前的璟奕从来不会多想这些,因为就在今天之前他还能笃定,不管这贱人怎么勾引那人都不会……改变,甚至璟奕潜意识的认为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当初子卿逃出皇城时,璟奕虽也派人找,却也不着急,毕竟璟奕心中已能笃定,那人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依旧会回来,肯定会回来,所以当璟奕发现了躲在行宫的子卿时,甚至一点都不惊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便是惩罚他,也是因为他回来的比预料的晚了些。
云觞倚在子卿的怀中,抚着子卿的脸嘴角轻勾:“陛下还杵在此地作甚?若陛下要在此用膳也不是不可,只是这些饭菜都是自己烧的,只怕不会合陛下的胃口。”
璟奕几乎有些鬼使神差的转过脸去看像桌上的饭菜,的确是自己烧的家常菜,这一瞬间,璟奕突然想笑,可却笑不出来,他很想嘲笑对面的贱人,那人的会烧这些菜还是因为自己当初病重,他才学的,璟奕很想大声的说,自己早就吃腻了这人的手艺,可璟奕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目光移到子卿的脸上,当对上子卿冷硬的脸色时,璟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他身形不稳的转身,踉踉跄跄的离去。
一直站在璟奕身后的刘福,别有深意的看了子卿一眼,对子卿轻点了点头,嘴角浅浅勾起,转身离去,不知是否是错觉,子卿觉得刘福一直躬着的腰身,挺直了不少。
我要我们在一起(六)
月如霜,摘星阁的小院内。
暖帐内,一声高亢的变了调的呻吟后,只听里面发出衣袍摩擦声,片刻,子卿从床上走了下来,来来回回的跑去烧水将木桶灌满后,才关住了门,用衣服包裹住□的人,将不知是昏还是睡过去的瘫软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