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河山(虐心,年下,种田文,兄弟,HE)作者:张瑞-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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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凭什么想求的时候便追着缠着不放,他不要了便弃之如敝屣,他凭什么,自己堂堂一朝王爷,一国之君,被他弄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他说不要了便不要了?他甚至……甚至还用死来威胁自己……
璟奕逐渐了红了眼,怒喝一声,一个纵身高高跃起,极为敏捷的单手抓住走到门边的子卿,反手之间,子卿已摔回了龙床上,璟奕站在门边,半垂着凤眸死死的盯着子卿,一步步的极缓慢的朝龙床走去。
子卿脸色苍白的盯着璟奕,浑身不自主的发着抖,一点点一点点的朝床的角落缩着,璟奕站在床边:“你平白惹了我……我母妃的命,秋儿的命,就这么算了吗?好……你让我不再恨你,也可以,你将母妃和秋儿还来我便不再恨你……”
子卿抖着唇摇了摇头:“沁太妃不是我的杀的……那徐映秋是……”“闭嘴!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朕的母妃和秋儿!”璟奕额头的伤青筋突突的跳着,一双狭长的凤眸瞪的很圆,满眸的血丝:“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贱人人!”
作者有话要说:璟奕一边咒骂一边撕扯着子卿的衣服,子卿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璟奕,心中充满了恐惧,见他袭来自然大力挣扎,璟奕武功被压制时,子卿尚且不是对手,更何况是此时璟奕毅然恢复了武功,璟奕几乎不费力的把子卿压在了身下,发狠的撤去了子卿全身的衣袍,这样全身赤裸的被人压制住,让子卿感觉十分不安全,还有说不出的耻辱,他蠕动着身子挣扎着,却感觉璟奕的呼吸越来越重。
璟奕伸手点住了子卿浑身的穴道,将浑身赤裸的子卿摊平,手握住他的下身上下套弄着,一点不温柔没有技巧的抚弄将子卿弄的很疼,可最大的悲哀便是在这种疼痛中,子卿还是一点点的勃起了,此时的子卿满心的屈辱,十分痛恨的自己身体,死命的咬住唇角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璟奕有了上次的教训,不再鲁莽,起身找了些药膏浇在了子卿的下身,弄了几下,褪去长裤慢慢的轻缓的坐了上去,虽是胀痛的厉害,可到底是昨夜两人才在一起,倒是没有昨天那般疼的厉害,他抽着气慢慢的坐好,才看向子卿的脸,子卿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杏眸瞪的很大,脸上眼中都饱含屈辱。
璟奕动了动,只感觉疼痛却摸不着规律,虽有些不情愿可到底还是解开了子卿的穴道,但子卿的穴道被解开的一刹那,子卿并非是像往日那般安抚璟奕亲吻璟奕,而是伸手便想推开璟奕,双腿剧烈的挣扎着。
璟奕惊怒交加,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下身在子卿的挣扎下更加的疼痛,想也不想,抬手就朝子卿煽去,劈裂啪啦带着内力十几下去,子卿的脸肿了一大圈,一双杏眸已有些呆滞,下身更是疲软了下来,如此这般到底更让璟奕怒不可歇,可他到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没有再打子卿。
璟奕虽是不懂怎么做接受方,可到底是十三岁就开了荤的皇子,又怎么可能不懂一点半点的风月之事,往日和子卿在一起只感觉屈辱,故而从来不触碰他,故意晾着他,可若说这风月手段的手段,青涩的子卿哪里抵得上他万一。
璟奕伸出手慢慢抚慰着子卿的肌肤,将平日用在妃子身上的手段都使了出来,在子卿的敏感处又掐又捏,子卿从未接触过别人,从第一次到最后的许多次都是和璟奕一起的,哪怕中间的那一次出轨找的也是一个雏,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那时为了怕弄伤璟奕,子卿也曾专门请教过御医,又找来了许多书,筹措了很久,才敢去碰璟奕,其实不管是身还是心,子卿一直都是雏,此时,子卿脸上明明很疼,心里明明很难过,可身上却逐渐热了起来,下身再一次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璟奕见子卿再次硬了起来,双手也收了回来,轻动了动腰身,一双凤眸藐视着子卿的脸,嘴角勾出讽刺的角度,冷笑两声,猛的收紧了小穴。子卿身下一紧,不禁哼出声来,璟奕这两声嘲笑让子卿更加的无地自容,让他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他无力的双腿,动了动,可一动之下不知牵动了璟奕哪里,璟奕闷哼一声,子卿惊吓之余连忙看向璟奕,璟奕凤眸对上子卿满是惊慌的杏眸,便以为子卿是挑战自己,报复刚才自己那一夹,璟奕顿时红了脸,恼羞之余又狠狠的甩了子卿一巴掌。
子卿的脸早已疼的发木,这一巴掌其实感觉不到疼了,可这样没有尊严的躺在身下已达到了子卿的极限,但是璟奕的巴掌却给了子卿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悲凉,他感觉自己的心漏了一个大窟窿,呼呼的惯着冷风,可身体却很热,还能感觉到快感。子卿感觉便是下地狱也至于要受这样的苦,最少下了地狱最多是折磨肉体,不用剥去那可怜的自尊。
璟奕不时便找到规律,在子卿身上一次次的律动,让子卿顶撞在那一点上,一次次的极致的欢愉让璟奕想尖叫,可那腰身要逐渐变得疲软,他拉了拉动也不动的子卿,想让子卿起来动,可几次拉扯之下,子卿动也不动,甚至撇开脸不肯看自己。
璟奕自然心有不甘,不管是不是与子卿在一起,他从未在房事上受过冷待,尤其是和子卿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都会特别在意璟奕的感受,便是自己不舒服也必然让璟奕舒服的淋漓尽致,可像今日这般如死鱼一样,是璟奕从未遇见过的,璟奕极有自尊,若是平时早已拂袖而去,可此时璟奕不知为何却舍不得让那人离开自己,明明本来下身还疼着伤着,可璟奕看见这个人,心里就是忍不住想要,想要这个人进入自己,狠狠的贯穿自己,这样的想法也让璟奕自己不齿,说不出的矛盾,这样的矛盾让璟奕的脾气更坏,他几乎动几下,就会狠命的动手打子卿,过于舒服也打,过于不舒服都会动手毫不留情的打。
当璟奕喷射出来,下身剧烈的收缩后,缓缓倒在子卿身上时,子卿虽然是不愿,可到底和璟奕一起达到了高潮,璟奕慢慢的滑到子卿的身旁,垂着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只见子卿射入自己的身体的液体,慢慢的流到大腿上,璟奕看到这些液体从身上流了出来,不但没有半分的不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骄傲。
璟奕双腿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几乎的半瘫软在床上,手推了推动也不动的子卿:“去弄些温水来,将你的那些脏东西从朕身体里弄出来,弄干净!”
当璟奕的手碰到子卿的瞬间,子卿身体猛的一瑟缩,可听到脏东西的瞬间,子卿身体僵了僵,慢慢的并拢了双腿,恨不得将自己的分身藏起来,他慢慢的坐起身来,从地上捡起遮不住身体穿上,没等走到门口,便看见刘福已经亲自打来水。
如此远又如此近(二)
子卿不敢与刘福对视,捂住衣服破的地方,目光呆滞的默默的站到一边,刘福一见子卿的脸大吃一惊,本来巴掌的小脸已肿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一双杏眸早已成了一条缝隙,嘴巴也肿的厉害,周围还有血渍。
刘福轻轻的和璟奕说着什么,子卿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死去了,曾经的火热,曾经的执着,曾经的不顾一切,好像被什么燃成了灰烬,只余冰冷。子卿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人身边,一生一世……永生永世的不回来。
一声闷响将子卿拉回了现实,只见刘福不知为何跪在了床旁一下下的磕着头,子卿有些惊慌的看向璟奕,正对上璟奕的凤眸。
璟奕看见子卿的脸时也是一惊,眼中的愧疚一闪而过,毕竟刚才璟奕情绪太过亢奋,并没有注意到下手的轻重,如今看到那人畏畏缩缩的不敢过来,璟奕不知为何只感觉心中疼的厉害,他皱了皱眉头,斥责道:“你居然让别人碰朕……”
“不、不敢……”子卿不等璟奕说完便不清晰的求着饶,跌跌撞撞的跑到龙床旁,哆哆嗦嗦的给璟奕收拾起来,忙碌了一阵子,连带将床上的物品都换了以后,子卿再次缩到一边,时不时的抬起头,警惕的看向躺在床上的璟奕。
璟奕在床上吃了些东西,看了会折子,只感觉无趣,偷偷的侧过脸看向那子卿,只见子卿衣衫褴褛衣衫褴褛的站在一旁,他的脸颊下还有新的血迹朝下滴答着,肿胀不看的脸已有些发紫,双腿有些发抖。他的手捂住衣袍破的地方,只剩下一条隙缝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如此狼狈的子卿,璟奕的心钝钝疼,他轻咳了一声,却见子卿听到自己的咳声,没有嘘寒问暖也没有紧张的拉着自己问怎么了,而是哆嗦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恐惧的偷看自己,璟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好像再多看子卿一眼,便忍不住落泪,他无力的挥一挥手:“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子卿怀疑的看了璟奕一眼,当发现自己没听错的时候,慢慢的转过身躯,当走到门旁一刹,迫不及待的跑了起来,那沉重的脚步声,很快便听不见了。
璟奕有些颓废,似乎连生气都没有力气了,他看向刘福:“你去给他送几件时令的衣袍,顺便给他送点吃的,别让他再穿太监服了,看着不舒服……也别让他穿得太好,平常的粗布衣袍就可以,吃食也别太好了!”
刘福听到上半句眼前一亮,可听到后半句,也就死心了,方才刘福就站在门外,对屋内的情绪虽算不上一清二楚,可也八九不离十了,后来又见子卿肿着脸出来,那样子似乎也是死心了,此时便是隆帝想挽回也十分困难了,更何况他此时还无半分悔过之心……算了算去,两人也不可能好了,其实好不好也没多大关系了,那人也不是多愿意活了。
子卿回到废殿褪去那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袍,赤身裸体的站在井水边冲洗了很久,可他仍然感觉自己很脏,很下贱,冷水一遍遍的浇在身体上,不感觉寒冷反而有种舒畅,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身到心都洗刷干净,一直洗了一个时辰。
子卿才赤着脚走回了屋内,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子卿什么都不想想,可浑身如车碾过的疼痛却提醒他的不堪他的耻辱,脸上是木木的疼痛,和头上的伤口是刺痛,身上是无力的酸痛,各种各样的疼都是那人给的,都是那个自己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给的。
若是今天之前,或者是三个时辰之前,子卿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心中还隐藏着憧憬和期盼,可此时子卿心中什么也没有了,有的只是绝望,他甚至想,干脆这样死了,这样也不必再看到他,再受那些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苦,他不该这样对自己,便是不为了那些救命之恩,不为了让位之恩,只为了当年那点情谊,他也不该这样对自己。
子卿现在只想睡觉,就这样睡着了,自己的生命里再也没有这个人,再也不要见这个人,最好是……最好是一开始就没遇见这个让自己如坠魔障的人最好了,若当初自己没有抛下云觞回来,是不是……心中的那些美好便不会被打碎了呢?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样连灵魂都在疼的苦。
璟奕在两人欢!爱时,便是爱!抚,下手也十分没有轻重,导致子卿身!上!青青紫紫很多,这些都落在等子卿睡着后进来的二人眼里,云觞自是心疼不已,甚至摸过子卿身上的伤口都是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