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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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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歌话语尚未完全落下,才一抬眼,花演不知何时已经冲上前来,掐住他的颈子将他按倒在地,因此而被放开得满庆滚到一旁,虎眸望著那纠缠在一起的双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哎呀呀,这麽激动呀?」花歌讪笑著,对颈子上紧了几分的力道丝毫不在意。

              「你竟然敢这麽对待庆儿……」花演的那双星眸中窜著冰冷的怒气,「庆儿不是你的东西!把他还给我!」

              花歌望著压在自己上方的花演,眼底满是轻蔑与不屑:「庆是不可能还你的……况且……」

              蓦地,花歌伸出手,花演只看见他在指间做了个小小术,离香花型的术……然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哧拉一声,连同衣裳和胸口的肌肤都有被撕裂的感觉,庞大的力道将他震了开来。

              剧痛从胸口上传来,刺刺的、又有些像是火烧,等花演回过神来,自己的胸膛已经被刮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四溅,不只自己脸上,连花歌的脸上的溅上了。

              「花演……你自己看看」花歌望著倒在地上的花演,优雅的起身,将一旁定定的看著花演、整个人怔住的满庆拉到了身边。

              花演看著花歌,将自己溅到他脸上血液涂到了满庆脸上,满庆沾上血的那一小部分皮肤便开始泛黑,烧起来似的疼让他凄厉的叫了起来,像是垂死的兽类。

              「庆几乎已经完全妖化了,接受到你的洁气,只会让他难受,即使你带他回去,那又有什麽用……。他现在可只能接受我的气息了。」

              花演捂著胸口上汩汩流著鲜血的伤处,很疼,但令他更疼的是满庆痛苦的模样。

              「枉费你用洁气豢养庆近百年了,不过很可惜,他毕竟是肮脏下等的半妖,原先便是黑的,即使你费了如此大的心血将他漂白,只要在他身上滴了一滴黑墨,他又全都脏了……」

              花歌将那不停挣扎的满庆拥入怀里,轻轻划破自己的颈子,喂食满庆自己也沾染上妖气的鲜血,满庆这才安分了些。

              「花演,你跟庆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你们并不是同一类的,所以他不该是属於你,而是属於我的……这才是正确的。」

              「闭嘴!」那彷佛是用尽所有力气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声音:「什麽同不同类的!那全都是一派胡言!庆儿不脏、他根本一点都不脏!」
              
              花演抬起脸,那沾著血迹的绝美脸孔,清丽的宛若离香红花

              「如果庆儿身上真的没了我的洁气,那不过就跟当初我们相遇时的情形一样,即使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我还是能让他一点一滴的染回我的洁气……歌,我才不在乎你说什麽呢!我只知道我要庆儿待在我的身边,说什麽也不可能会让给你!」

              「你……」花歌整张脸沉了下来,散发著吓人的冷意,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别再说笑了,庆现在可是连你是谁都认不得,他只认得我这个主人,你还哪来的资格谈让不让……」

              当花歌望向满庆时,却发现原本吸吮著他的血液的半妖竟不知何时,又定定的直直望向花演,迎上花演同时望著他的视线。

              花演微微勾著嘴角,虽然气息已经十分紊乱了,声音却依旧沉稳,他对著满庆笑道:「庆儿,别忘了可是你自己答应我,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想毁约吗?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喔……」

              满庆那双有著细细瞳仁的虎眸凝视著花演,心里有什麽东西动了动,很疼……

              ──他不要……让……伤心。

              「一……一……」从花歌怀里挣脱出来,满庆走向花演,伸出了手,用那类似兽鸣,不成语调的唤道:「演殿下……」

              满庆的背影和花演洋溢著喜悦的笑容映在花歌眼里有些晃动,又再一次的……

              ──他觉得自己置身镜内。

              口里轻声念了个诀,在指间做了术往地板上一压,花歌轻笑,过於冰冷的美豔。

              花演看著满庆朝自己走来,脸上漫起平时那般傻气的笑容,,然後轰隆的声响,从满庆背後窜起的尖锐树根就这麽穿过了他的身体。

              满庆伸向自己的指尖就这麽停住了,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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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庆伸向自己的指尖就这麽停住了,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

              豔红的鲜血沿著那贯穿满庆身体的枝枒末端滴了下来,在地板上汇流成一滩,满庆的膝盖一弯,无力地跪了下来,正个人往下一垂,却被那枝干撑著上半身,像个断了线的玩偶似地。

              花演瞠大了双眸,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似的,冷汗细细地冒著,脑海里一片空白。

              「庆儿……」

              虚弱地吐了一句,花演的视线直直纠结著低垂著头的满庆,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回应,但那半妖却只是耷拉著耳,连同尾巴都没精神的垂著,只有鲜血还不停的滴著。

              「庆儿!喂!快醒醒,你别吓我了!」花演伸出手,不可置信的失笑著,却在要碰触到满庆那一刻搁浅在空中,因为他发现……

              ──满庆连一丝微弱的气息都没有了。

              并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失去了满庆自己可能会有多痛,但花演没料到,即使预测了再多次,事情真正发时竟会是让他如此的疼──那是种绝望般的痛楚。

              许多和满庆相处的片段和记忆如同潮水般一涌而上,那又再次的提醒了他满庆对自己又多重要,以及他已经失去了他……

              「不可能……庆儿才不可能……」

              花演搁浅的手指抚上满庆的脸,指尖那种温热的触感让他说什麽也不相信……

              「不要逃避现实了,花演……」

              花歌扬著豔丽的笑容,优雅地慢步朝花歌前进,他停驻在满庆身後,口中轻念,那贯穿满庆身子的树枝就这麽收了回去,满庆身子软软地倒地,了无生气。

              「枝枒是直接贯穿心脏的,庆已经死了。」

              花演抬起脸,一双美眸通红,下一秒,他已经冲到了花歌身前,口中轻念著,结了个掌心般大的术在指间便往花歌胸口按去。

              花歌先一步退了开来,却没能完全躲过,轰的一声,腰部硬是被开了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往腰上一按,花歌望著那怵目惊心的淌留著的血,明白自己方才要是没躲开,花演那比上次结得还大上许多的术就要击中自己胸口了。

              「搞什麽,花演你疯了吗?要是我没躲开,你可能会把我杀死……」

              眉心一拧,花歌才抬起脸,花演竟又再一次袭来,他踩著略为紊乱的步伐闪避著,虽然这次也避过了,那术却结偏在肩侧上,剧烈的震盪几乎就要把他的右肩连同手臂撕裂。

              「我就是要杀你!」

              「花演!」

              花歌用左手结术想制止花演,却不及花演的速度快,在术结成前便被花演掐住了颈子狠狠往地上一砸。

              掐在颈子上的力道大到近乎快让花歌窒息,仅剩的左手因为拉住了花演的手而无法结术。

              ──花演这家伙真的要置他於死地!

              「你真的……疯了吗?杀了我……你自己的生命可是同样会消散……永世不得转生……那可比永生还痛苦……」花歌望著花演,花演憎恶的眼神在他眼里有些模糊。

              「死亡和没有庆儿的永生……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差别!」花演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却没想到,近乎快濒死的花歌此刻却忽然笑了出声。

              「不过是一只半妖而已,你竟然愤怒到想要杀我呀……」花歌几乎已京奄奄一息了,双眸中竟透露著些许失落……

              蓦地,花演的手松落开来。

              从新得到呼吸的花歌忡怔地望著身上的花演,景像有些摇晃,但他却没露看了花演眼眶里凝聚的泪水。

              然後他扬起了全头砸到他脸庞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重的声响。

              「你根本就不明白,庆儿对我有多重要……你为什麽要杀我这麽疼惜的庆儿……」花演珍珠似地泪串打落在花歌脸上,很热,让花歌发出了轻微的叹息。

              「我只是想要一个属於我,而不是你的东西,没想到……最後那东西却依然不是我的,我还是什麽都没有……所以,至少要让你也没有。」

              花歌抚上了花演那张和他有著相同长相的脸。

              「花演…。。。我真的很恨你,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歌……我根本从来没有要夺走你一切的意思呀。」眼泪纵横在花演脸上,他眼底有著深深的无奈。

              「我知道……那其实全是错误造成的,根本不是你的错……但无法怨恨错误,我只能怨恨你呀,不然你要我怎麽办呢……」花歌的眸子中凝聚著雾气,淡淡拧著的眉心,令人有些心疼。

              「歌……」花演这麽唤著的同时,花歌已经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从花歌身上起身,随著地板上汩汩鲜血的汇流,花演感觉到了身上的力气正一丝丝被抽走,他一言不发地踩著虚弱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往满庆走去。

              满庆就倒在那里,侧躺著背对他,身子没有起伏,就这麽如同静止般地。

              花演在满庆身旁跪坐而下,一把将他了无生气的身子拉进怀里,本该是高兴地摇晃著的尾巴现在静静地垂落著在一旁。

              「庆儿……」花演唤著,眼泪无法停止的滴落、涌泄。

              将脸靠在满庆肩上,花演紧紧地将满庆拥著,说什麽,也不想要放开他……

              「拜托……」他只是想要……和庆儿永远在一起而已。

              ──请不要让自己……和庆儿分离。

              然後,有什麽东西落到了花演脸上,又滑落而下,冰冷的…。。清香的……是一朵沾著清露、娇美可爱的百合……

              百合──是孕育母神的代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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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百合落到了地板上,又绽放出了更多的花朵。

              花演抬起脸,那个一身宛若百合纯白的华衣、身上散发著高贵圣洁气息的女性神只就著麽在清纯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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