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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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只是这个吗?只有这个吗?
好,我给你,多少都给,到你满足为止,好不好?
本来温暖的手变的冰冷,那是握剑时候才会有的温度。
还停留在祯谕体内的欲望已经悄声无息地鼓胀了起来,即使刚容纳过的洞口也撑得要裂开一般。
快速地抽出之后,毫不留情地插入。
祯谕已经噎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丝毫看不出情感的暗淡眼瞳,汗滴从尖尖的下颌上不断滴落。
一切都只是个开始,既然只是没有感情的发泄,他一定会毫不怜惜地做到底。
祯谕的双手已经因为从未有过的狂烈而死命地抓住了床单,即使连手上的创口已经完全破开也浑然未觉。
第八章
查哈尔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低估了祯谕。
虽然一直知道他是个难缠的对手,虽然从未把他当做孩子看过。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清楚老皇帝为什么会舍开善战的祯封和祯戍,把龙脉的钥匙传到了祯谕的手里。
常尹的尸体真的被他提来了,静静躺在那里的样子美得和生前没有半点差别。
满朝文武在这具美得绚目的尸体前面都闭上了嘴巴——即使祯谕曾经和这个男人有过何种暧昧,现在既然已经亲手杀了他,那一切自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人还会去追究——这种事情本来就少管为妙,查哈尔和祯谕之间的战争明眼人都清清楚楚,谁又会去趟这个浑水?何况笑的一脸无辜的小国君,自然是比查哈尔那个满脸横肉的老家伙看上去让人舒服。
不错,祯谕现在是在笑,而且笑得一大一小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
“怎样,三皇叔,祯谕已经按皇叔的教诲亲手杀了此人,皇叔还有什么教训吗?”祯谕勉力想把身子直起来显得更有气势一些,两腿处隐秘的伤口却要人命的疼痛,让他只有保持着蜷缩着的姿势。
“哼!”查哈尔冷哼一声,目光从祯谕肩头扫过,狠盯着他身后的黯夜。
黯夜脸上那张常尹的人皮面具已经摘下来了,查哈尔对祯谕的一个逼迫却让他可以以本来面目示人。虽然满朝文武都对这个骤然间忽然出现在六皇子身边的英俊少年心有疑惑,却也无人敢多问半句——看他和六皇子形影不离的样子,关系绝对不一般。
“三叔,你这次亏大了呢!”祯谕扶着桌子,忍住双腿间的疼痛,缓缓走到查哈尔面前,弯弯的嘴角贴在了他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脸上却依然是甜甜的笑意:“你这么大方就把黯夜还到了我的手上,还帮我把常尹的尸体带走。你知不知道他被我埋在床下两年了,想着他是三叔送我的礼物,我一直都用香熏和草药保持着他的尸体不腐烂,也很累的呢!现在我把他完完整整地还给三叔了,三叔,你说祯谕是不是很乖,很珍惜你送的礼物啊?”
查哈尔的双手已握到指尖发白,连胡须都抖起来了!
安祯谕!你居然玩了我整整两年之久!
常尹失踪之际,祯谕曾派出数万军队在皇城内外一寸一寸搜索,寻之不得,被伤得呕血三日,惊动了整个皇宫。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做戏,一切都是在为今天的一切埋下伏笔?
他早就知道常尹已死,甚至就埋在他的寝宫?
自己不仅损失了常尹,居然在两年后还白白陪上了一个一等一的杀手黯夜?
早知今日,两年前安排下的那场轮奸,就不应该留他活口!
“三叔,祯谕累了!”祯谕满意地看着查哈尔已经说不出半个字来,身子慢慢坐了回去:“关于常尹之事,祯谕今日已经当着满朝文武做了一个交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祯谕想回去休息了!”
“累了吗?”半晌之后,查哈尔慢慢地吐出了这几个字:“祯谕,你来之时我就发现你脸色不好,如果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又别象两年前一样,病倒在床一周不曾起身,把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两年前,你从城东枫林回来以后,记得吗?祯谕?”
本来直挺骄傲欲将离去的身子猛地一震,祯谕缓缓地转过来了,脸色煞白:“是你?三叔?原来是你的安排?”
“好孩子,你以为呢?我以为你本该想到。”查哈尔终于露出了笑容——安祯谕,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压到我了吗?看来有些事情我有必要要提醒你一下,让你收起你那副从容骄傲的模样。
小小的手已经握成了拳,极力忍耐着,查哈尔却丝毫没有停口的意思:“那些人都还在我府里做客呢,每个人都记得那个时候欲仙欲死的滋味……”查哈尔一边逼视着祯谕越来越向后退的身型,一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
“他们每一个都说,你那里好紧,夹得他们好痛,可是,插到最深处的感觉也爽得很啊。你那里热情地邀请拼命地挽留他们的样子他们都记得。还有,他们都说你叫得很动听,即使是那么多人上过了以后声音都一样的娇媚。另外,他们说在你可爱的小嘴里的感觉和下面的那个地方一样让他们舒服……”
“够了!够了!”噩梦般的记忆在查哈尔越来越伤人的话语中被瞬间扯过来了。本来盈满笑意地脸完全失去了颜色。面目模糊的人群仿佛都狂笑着在他身上践踏而过,他死都忘不了自己拼命挣扎却依然被拉开了双腿的模样,甚至从不示弱的他低下了骄傲的头颅哭哑了嗓子求他们住手。可是没有用,面目狰狞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侵犯着他,撕扯着他干净的身体,折磨着他透明的灵魂。
一波接一波的巨痛中,除了那兽一般的重喘和狂叫,他只看见了漫天的枫叶在疯狂地舞着——灼人的红,重重在他眼中燃烧。
城东的枫林,原本他最喜欢,最后却成为他永远的梦魇的地方。
是常尹约他去的,说要他别带护卫,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还欣喜地想着会是怎样的礼物,猜想常尹会不会用红枫做一面扇屏给他。
等着他的,原来是那样的安排——莫大的残酷和耻辱让他失去了最后天真的权利。
被践踏过的身体空洞得连常尹地自刎也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拼着最后的力气让自己一定要坚持着活下去。
常尹死了,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除了心灵上的可怕烙痕,除了身体上的病态抗拒,他试图将一切当做从未发生过。
后来有了黯夜,后来在意外中经历了和可怕的回忆完全不同的消骨噬魂的欢爱。
原来,他的身子还可以感受到高潮,原来,他的心灵还可以容纳爱情。
心灵的疮口在一点点被抚平,身体对爱的欲望在一点点复苏。
他以为一切终于过去。
查哈尔却在这个时候一字一句地提醒了他。
“一开始我还有所怀疑,祯谕,可是连东风门最冷血的杀手也被你驯得服服帖帖的,就由不得我不信了。我知道祯谕你一向资质聪慧,可从未想过你连这方面的功夫也如此了得。我府上那些人可思念你思念得紧呢,祯谕,有空过来和他们叙叙旧。有机会三叔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查哈尔轻声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纵声大笑了起来,他知道,今天的这场交锋,祯谕彻底被击溃了。
“黯夜,我头痛,我要回去!”祯谕失态地狂乱叫了出来:“带我走,带我回去!”
“黯夜,祯谕这么迫不及待,你就好好照顾他吧!”查哈尔在笑声中抛下了这句话,回身拿起香茗,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眼看黯夜抱起蜷成一团的祯谕离去,耳边是文武众臣不解议论的声音。
安祯谕,你还嫩了点。
别以为你能忍就可以赢我,我送你的那点小小礼物足够你享用一生的。
现在开始,你就慢慢重温你有过的美梦吧。
王位,毕竟还是我查哈尔的!
整整一夜都是祯谕受惊的抽泣声,像是惶恐的小兽,缩在最角落的地方不停地惊喘,颤抖的身体甚至抗拒着黯夜的触碰。
查哈尔到底给他说了些什么?
“祯谕,多少让我给你上了药好不好?”黯夜摸索过去,柔声哄着。抱他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祯谕两腿间的伤口又破了,染得他一手都是腥热。
这也难怪,被祯谕激怒的昨夜,他是那样疯狂地折腾着祯谕的身体。
他记得自己把祯谕的身体翻了过去,伏在床上,抽过高高的竹枕垫在他的腰间,那双腿被直接提到了自己的肩上,大大打开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就冲到了最深的地方。
祯谕有挣扎,有反抗,有尖叫,有哭。
他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粗暴,他也想温柔地对他。
可是,最开始赌气似的狂暴到了后来居然成了无法停止的本能。
他没有料到这样不再保留的冲撞会迸发出那样眩目的快感,那是他从前小心翼翼地对待祯谕时从未体会过的。
甚至连祯谕求饶的哭喊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直想把这副身体展得更开,探到更深的地方去。
祯谕的倔强和赌气终于在一次接一次的宣泄下崩溃了,他开始想从承受不了的欢爱中逃开,他啐泣着拉着被单的角想从黯夜的身下爬开,想从黯夜欲望的操控下抽离。
而黯夜居然在这个时候反手点了他的穴道。
腰以上的部分立刻僵得不能稍动,连痉挛时想握紧手指也无法办到。
下身却依然敏感地能感觉到每一次摩擦,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肤相撞的声音。
黯夜,饶了我,是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那些话我收回,好不好?
他想说这些,想给黯夜道歉。可是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发不出半个字。
黯夜的攻击似乎永无止境,连被褥上精液的湿痕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小腹。
不知多久之后,祯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黯夜已经伏在他背上睡了过去,体力的大量耗损让他睡得很沉,甚至连祯谕醒来都毫无知觉。
腰间的穴道已经解开,祯谕的手勉强抬了起来。
黯夜紧闭的双眼处有尚未干透的水迹,是他流过的眼泪吗?
祯谕任由黯夜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眼睛眯着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
等到今早黯夜醒来的时候,依然保持着爬在祯谕身上的姿势,夜里的回忆全部过滤过一次以后,他感到骤然的惊心。
“祯谕,有没有伤着?”他搂着身下有些凉的身体,颤声问着。
“没事,黯夜。”他听到了祯谕平平的回答:“黯夜你起身帮我把床下的木板揭开,把里面的棺木拿出来。”
“棺木?”他怔了怔,下一瞬已经反应过来了:“是常尹吗?”
“恩!”祯谕低声应着,勉强坐起身来,穿著衣服:“三叔不是要我杀了他吗?常尹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我也该还他了。他那样羞辱我和父皇,我今天就要他好看!”
黯夜知道祯谕这次是有些冲动了,这不似他一贯的样子,可是他也知道祯谕必定是怀着必胜的把握才过去的。
虽然看不见,他还是可以在祯谕的一番嘲讽后感受到查哈尔气急败坏的气息。
自己的介入,竟是让祯谕和查哈尔提前破了脸。
不过还好,在心理上,毕竟是祯谕在占着上风。
没料到的是,片刻之后居然是形式逆转,查哈尔轻得听不见的几句耳语,让祯谕的骄傲溃不成军。
自己抱他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抖,甚至连抽泣都不再遮掩。
到底是怎样的话语能把他打击到这样的地步?
“别,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想上药的手才一碰过去,祯谕已经嘶叫起来:“已经一下午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人……让我歇一歇好不好,别碰我,求你,我求你!”
胡乱的推搪,意志模糊的呢喃,惊恐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