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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从乞丐到元首上-第22章

小说: 从乞丐到元首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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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特勒最终说服了委员会用召开较大型会议的办法增加党员人数。在兵营里,他利用连
队的打字机,亲自打出了邀请人们参加首次会议的请帖;他还用手写。在首次会议的当晚,
7名委员在等候“预计前来赴会的群众”。一小时过去了,谁也没有来。“我们还是7人,
原来的7人。”希特勒改变了战术。请帖是油印的;这次,来了几个人。慢慢地,赴会人数
从11人增至13人,最后达到34人。
    会议的捐款被用作广告费。他们在一家民间的反犹报纸上刊登广告,宣布于10月16
日在霍夫布劳斯酒馆的地下室里召开群众大会。
    如果到会人数如前,这次的费用恐怕已使工人党破产。哈尔雷很悲观,但希特勒坚持说
,会有许多人来的;到下午7时,烟雾弥漫的室内已集合了77人。对当晚之主要演讲人是
如何接待的,现已无案可查;但我们知道,几乎就在希特勒踏上安放在主台上的、粗糙的讲
经台上时,听众如同“触电一般”。他原定发言20分钟,可一讲就是半个钟头,谴责、威
胁和保证之辞,有如流水,从他口中喷射出来。他失去控制,大动感情;当他在热烈的掌声
中就坐时,已是满脸汗水了。他虽然精气力尽,却满心欢喜,“先前我只内心感觉到的、却
又无法试验的东西,现在被证实了:我能演说!”
    这不仅是他生涯中的转折点,也是“德国工人党”的转折点。热情的听众当场捐赠了3
00马克;现在,他们有钱刊登更多的广告和印刷标语口号了。11月13日,第二次群众
大会召开了。这次大会是在埃伯尔布劳啤酒厅举行的,130多人(大部分是学生,小店主
和军官)参加了大会。大会发言人共有4人;入场券每张50个芬尼——这是当地政治活动
中的一件新鲜事物。吸引众人的主要是希特勒。讲演至中途,一些乡巴佬开始高声怪叫,扰
乱会场。幸好希特勒早与军队内的朋友打好招呼,所以,不到几分钟,扰乱分子“便抱着流
血的脑袋,滚下楼去。”会议的中断反而激得希特勒更加慷慨激昂。在讲演结束时,他强令
大家起来反抗。“德国的惨境必须用德国的钢铁打破。那样的时刻必然到来。”
    希特勒再次令听众倾倒。他演讲时用的是原色声,感情又奔放,这就使他与专讲理论的
知识分子有很大的不同。有个在场的警察,在蔑视希特勒是个商人后报告说,他“火候掌握
得非常好”,必将成为一个“职业的讲演宣传家”。他的呼吁是他的肺腑之言——爱祖国,
憎恨带来1918年失败的犹太人。这种讲演方法,以及他所使用的街道和战壕语言,使老
兵们认识到,他也曾分享过机关枪、铁丝网和肮脏的民主,能体现前线的、神圣的同伴的手
足之情。
    不到两星期,另一次热烈的群众大会又召开了,参加人数达到170。12月10日,
他们使用了一个更大的酒馆——“德意志帝国”酒馆。尽管曾宣布大厅内有暖气,群众还是
纷纷离场。这时,几位委员便说,会议开得太勤了。一场激烈的辩论展开了。希特勒争辩说
,在一个有70万居民的城市里,别说两星期开会一次,就是每周10次也开得起。他说,
他们所走的道路是正确的,胜利迟早必然到来。他的坚持果然得到了报答。群众大会的新址
坐落在达豪埃大街,靠近兵营。开会时,士兵们蜂拥而来,使参加人数突破了200。
    希特勒的飞黄腾达,使其他委员深感不安。他们反对他那火山爆发式的、轻松活泼的风
格。另外,由于吸引了大量粗鲁的军人,他正在改变整个组织的面貌。他们害怕党被毁灭。
德莱克斯勒虽然也同样忧虑,但他坚信,希特勒是党的希望。在他的支持下,希特勒当上了
党的宣传部门负责人。提拔后的希特勒,对党务之低效提出了更严厉的批评。没有办公室和
设备,党怎样办公?他亲自动手,在他被介绍入党的地方斯特纳卡找了一间办公室。这间房
子很小,做过酒室。房租也便宜,每月才50马克;房东将木隔板拆除使它“更像殡葬大厅
而不像办公室”时,委员会并未抱怨。他用梅耳上尉给的钱和党的基金,在室内装了电灯和
电话,还配备上桌椅、书橱、碗橱等家具。希特勒的下一个措施是雇请经理,全天办公。他
在兵营找到一个中士,此人“正直、绝对忠诚老实”。上班时,他把自己的艾德勒牌的手提
打字机也带来了。
    那年12月,希特勒要求对党的组织进行全面改革,将一个辩论性质的社团改造成一真
正的政党。由于他们满足于一个极右的小组,大多数委员均反对改革。他们不像希特勒那样
能看清宣传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推翻魏玛共和国的手段。辛勤操劳的德莱克斯勒再次支持
希特勒。在德莱克斯勒家里,两人积极草拟党的计划和纲领,一讨论就是几小时。他俩的关
系主要是靠对犹太人的不信任和仇恨来维持的。据德莱克斯勒说,因为犹太人和工会的关系
,他几度失业,后来成了“激进的反犹主义者和反马克思主义者”。他住在舒适的尼姆芬区
,希特勒常坐电车去他那里。两人常埋头工作,连吃晚饭都得德莱克斯勒太太几次三番来叫
。“我的小姑娘常爬在希特勒的膝上,”德莱克斯勒回忆说,“她知道她是受欢迎的。”对
她,他是阿道夫叔叔。
    1919年末的一个晚上,希特勒“夹着一大捆手稿”来到德莱克斯勒家里。这是党的
纲领草稿。两人埋头工作了几小时,将它“压缩”到尽可能简单。“告诉你吧,我们绞尽了
脑汁!”德莱克斯勒回忆说。直到次日早晨才搞完。希特勒跳了起来,以拳击桌。“我们的
这些意见”,他喊道,“可与惠登伯格门上的路德的牌子相抗衡!”
    纲领包括了25点。希特勒要求在群众大会上予以公布。
    可以预言,委员会是持反对意见的。他们不但反对里边的许多观点,而且还反对召开群
众大会。德莱克斯勒起初也表示怀疑,后来终于同意了希特勒的意见,再次开会时全力支持
了他。反对派的意见被否决,于是开会日期便定了下来:1920年2月24日。
    用醒目的红字印制的标语口号、路牌等遍布慕尼黑。此时的希特勒倒害怕起来了,他怕
自己的演讲会使“群众打哈欠”。大会定在晚7时30分开始。7时15分,当希特勒步入
霍夫布劳斯酒店的宴会大厅时,他发现,厅里挤得满满的,约有2000人。他高兴得“心
都快跳出来了”。尤其令他高兴的是,与会者约半数以上是共产党人或独立社会主义者。他
相信,敌对听众中真正有理想的人是会转到他这边来的,而他也欢迎他们捣乱会场。
    大会开始了,会场很安静。主讲人是个富有经验的“民间”讲演者丁格费尔德。他拐弯
抹角地攻击了犹太人。他引用了莎士比亚和席勒的话;其攻击之柔和,甚至连共产党人也未
激怒。之后,希特勒站起身来。没有人高声怪叫。他穿的是一件老式的蓝色外衣,很破旧。
看上去他一点儿也不像演说家。开始时,他讲得很平静,没有什么加重语气之类。他扼要地
讲了近10年来的历史。然而,一旦讲到战后席卷德国的革命时,他声音中便充满了感情;
他打着手势,眼睛放射出光芒。愤怒的喊声从大厅的每个角落传来。啤酒气在空中飞舞。用
橡皮棍和马鞭武装起来的士兵们——希特勒在军内的支持者——“像猎犬一样迅猛,像牛皮
一样坚韧,像克虏伯公司的钢铁一样坚硬”,急忙投身战斗。捣乱者被逐出门外。厅内的秩
序有所恢复,但讥笑的喊声仍不断。希特勒恢复演讲,喊声并未令他目瞪口呆。在曼纳海姆
的经历使他习惯了这类捣乱,而他似乎还从里边吸取了力量。他的精神,还有他的话,令听
众感到温暖。听众开始鼓掌了,掌声湮没了怪叫声。他严厉谴责当局正在成吨成吨地印刷纸
币,指责社会民主党人只会迫害小市民。“如果不姓汉梅尔伯格或伊西多尔巴赫,这样的小
市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句反犹的行话一出,支持者与反对者的喊声几乎旗鼓相当;但是
,当他把攻击矛头转向东方犹太人时,掌声便湮没了喊叫声。不少人在喊:“打倒犹太人!”
    由于不习惯于在如此多的听众面前演讲,他的声音时高时低。但,即使他经验不足也引
起了人们的兴趣。他的真情深深地打动了一个名叫汉斯·弗兰克的年仅20岁的学法律的学
生。“他首先感到的是,这个人讲得很真诚,把自己感受到的东西讲出来,而不是在故弄玄
虚,把自己还没有绝对把握的东西告诉听众。”在第一个演讲者用的华丽的词藻后,他的讲
演产生了爆炸性的效果。他的话常常讲得很粗,但具有丰富的表达力。连前来捣乱的人也不
得不洗耳恭听。他深入浅出,声音清晰,连坐在最远座位的听众也能听清。使弗兰克印象最
深的是,他“能使脑筋最糊涂的人也能明白事理……他能抓住事物的本质。”
    最后,他将纲领的25个要点交给了听众,要他们逐条地“判断”。这个纲领几乎对每
人都给了一点儿什么——犹太人除外。给爱国者的是全体德国人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大帝国
;解决人口过剩的办法是殖民地;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德国应享受平等权利;废除凡尔赛条约
;创建一支人民的军队;对犯罪分子进行“无情地斗争”,以加强法律与秩序。给工人的是
废除不劳而获;战争利润归公;无偿地没收土地为社会所有;在大型企业内利润分享。给中
产阶级的是,对大百货商店立即实行社会化,以低廉的租金租赁给小商小贩;“大力提高”
全国老年人的健康标准。给有“民族”思想的人是,要求将犹太人当外国人对待,剥夺其公
开开办办公室的权利,当国家发现无法养活全民时则将他们驱逐出境,对1914年8月2
日后移民入境的犹太人,立即驱逐出境。
    每念完一要点,希特勒便停下来问听众是否明白,是否同意。大部分听众都高喊同意,
但也有有组织的讥笑声;一反对者还跳上椅子和桌子,以示抗议。手持棍子、鞭子的弹压队
一次又一次投身行动。希特勒整整讲了两个半钟头,待他讲完时,大家几乎一致同意他讲的
每一个字。大会结束时,掌声雷动,而年轻的弗兰克则相信,“如果有人能掌握德国的命运
,此人就是希特勒。”
    对希特勒而言,那晚上的大会,包括反对派的捣乱在内,是个完全的胜利。当人们列队
离开会场时,希特勒觉得,通向自己的未来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当我宣布散会时,不止我
一人在想,狼已经出世了。这个狼是注定要冲进拐骗人民的骗子群的。”他是名副其实的,
因为阿道夫——名源于日耳曼“幸运的狼”一词。从那天气,“狼”,一字对他便有了特殊
的意义——在亲友中它是外号;对他和妹妹保拉,它是假名;在部队大多数的指挥部里,它
是他的名。
    希特勒的崛起并未引起慕尼黑的报纸多大注意,但这次群众大会对德国工人党而言却意
味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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