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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战地情缘-浮云寄(完)-第24章

小说: 战地情缘-浮云寄(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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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感谢了,你真是救了我的皮肤。”陈夫人甚至激动的抱住我。
  她往手臂上涂抹着驱虫水,“你们要去哪儿?”
  “我们只想随便逛逛。”我搂住耿睿豪的胳膊,表现的想要急于摆脱他们。
  “我们也没什么地方要去。”陈先生不留迹象的用身体挡住我们。“我建议我们可以搭伴一起随便散散步。”
  耿睿豪冷冷的伸出手推开了他,“很抱歉,我想和我的妻子单独待着。”
  “当然,这可以理解。”陈夫人上前拉开她的丈夫,笑眯眯的点头,“新婚的夫妇总是喜欢单独相处,那么,一会儿我们车上再见。”
  陈氏夫妇离开了,我取出放在衣袋内的,那对年青夫妻送给我的千佛寺画册,翻到千佛洞那页,用指腹抚摸光滑的纸页表面,其中那尊佛像上,原来针刺的小洞消失了,那里光滑的没有一丝印痕。它已经不是刚才我放进去的那一册了。
  现在陈氏夫妇正急着赶去那儿,在那尊佛像内,放着胡郁议员做梦都想得到的证据。
  当我们回到列车上时,陈氏夫妇已经在半小时前离开了列车,他们的包厢内空荡荡的仿佛他们从未乘坐这趟列车。
  去孤儿院的路上,天一直阴沉沉的,半路上开始下起小雨,乡村的道路变的泥泞不堪。耿睿豪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我用手臂托着头在细细的观察他。
  细格羊毛衬衫的衣袖被随意的卷高,露出肌肉纠结的手臂,操纵方向盘的手掌宽大粗糙。他侧面的轮廓深遂,微微向上撇起的嘴角略带着嘲弄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方正的下颚中间的那道凹痕表明他是个难以征服与驾驭的男人,在他一言不发时真让人难以猜测,他对待我的方式既粗鲁又温柔,粗鲁时从未失去理智而伤害我,温柔时又明白的表示他的温柔是要有回报的。他决不是一味付出而从不索取的男人,他们是那么的不同,我却日渐被这个如同强盗一般的耿睿豪所吸引。也许越是强硬的男人,当他温柔的对待你时就越让人难以抗拒。
  “看够了吗?”他突然转过头来,一把将我拉向他的胸前。
  我遂不急防接触到他衬衫领口处袒露出来的肌肤是如此的火热,用嘴唇轻轻的覆盖在上面,慢慢的移到咽喉,那里的起伏表明他的主人正沉迷其中。
  “不知道。”我抬起头亲吻他的下颚,那里有新长出的须茬,硬硬的刺激着我柔软的双唇,“等我看够了,才会知道。”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在这阴冷的天气里,真想和你躺在床上度过。”
  “我可不想。我只想待在烧的旺旺的壁炉前,手里拿着一瓶啤酒,身上盖着一条旧毛毯。”
  他侧开头,用手掌整个托住我的脑袋,开始慢慢的亲吻我的嘴唇,既不急躁又充满力量,一切按着他满意的方式对待。控制欲这么强烈的男人,我不甘心屈服,收集起开始涣散的神志,将身体更紧密的贴近他,灵巧的纠缠着他的舌头,抚摸手指下滚烫的、赤裸的肌肤,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缠绕着他……
  车头猛然转向路边,刹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时,我向后退缩,咬着唇角满意的笑起来。心底里为我偶尔也能够驾驭这个男人感到得意。
  看着我得意的表情,他反而咧开嘴笑了。
  在他的笑容中我嗅到了危险的迹象,想要从他的身边逃开时,身体已被他牢牢的锁住,他嗓音沙哑的在我耳边低语,“玩火的时候,你就应该考虑到后果,珍珠。”
  我停止了挣扎,抱紧了他,“我并不讨厌这种后果。”
  耿睿豪的脸变的温柔起来,他将我的身体移动到舒服的地方,不急于占有,慢慢的,以最温柔的方式取悦我。直到我贴紧他,轻唤着他的名字,才将身体内的欲望注入。这一刻他是最体贴的情人。
  “珍珠。”他发动汽车。
  “唔。”我靠在车座上,脸上依然在发热。
  “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去过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从一个地方旅行到另一个地方,不受任何的束服,如果感到疲倦了,就回到岛上待上一阵子,等想出来时再重新开始我们的旅行。”他注视着前方,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决定。
  “什么!”我坐直了身子,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这就是你的反应。”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用调笑的口气说,“我以为你会很高兴。”
  他不是轻易做出决定的人,是什么让他这样?“你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有段时间了,你还没有回答我,想这么生活吗?”他的声音平淡的让我吃惊。
  “可是你现在是家族里的族长,难道你要抛弃这些?”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我不留恋那个位置,让他们另找个家伙来代替我吧。”他慢悠悠的语调是愉快的,“真想看看老头子听见这件事后的表情。”
  “可是,可是……”我竭力思索着,这件事可不象他说的这么轻松。
  “你不想要这样?”他把车速放慢了些,侧过头来察看我的表情,让我感到我的回答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是我一直想过的生活,可是真得能够这样?什么都不去管它。”我有些不知所措,那是我一直梦想得到的,一直努力要实现却无法拥有的生活,在我感到渺茫而即将放弃时,却从耿睿豪的口中再次听到这个希望,感到它并不是遥不可及的。
  “当然。”他干脆的回答了我,
  “你不留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依然不敢相信的望着他,脑袋里同时出现许多的想法,却混乱的理不出头绪来,“如果你不喜欢那种生活,如果你感到乏味了。”
  “珍珠,你不明白吗?我们都是只为自己而活着的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会有许多的乐趣,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去做什么,生活永远不会平淡。我有能力让你享受到这些快乐,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伸出手来捏了捏我的脸颊,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那么,为此你打算回报我些什么?”
  “你这么做是因为我?”我急切的想要知道。
  “这要看你回报的是什么?”他的手按在方向盘上,用力的紧握住,突出的肌肉泄露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现出来的如此平淡。
  “可我已经没有可以给你的了,这你很清楚。”
  “该死的!”他忽然低低的咒骂了声。
  我的心里涌出一种感动,我知道他想要的回报是什么,在我感到生活最失意的时候遇见了这个男人,他的强行介入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生活已经从新开始,而我不再感到幸福离我的那么的遥远,在与他的较量中我的心已经抛弃了过去,接受这个想要控制我的男人。他不选择放我逃跑,逼迫我面对他的感情,逼迫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逃避虽然使我觉得轻松,但快乐依然远离我,现在我不想回避,当幸福来临时我想要抓住它。
  “我将自己心甘情愿的交给了你,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我握住他手掌,它是那么的僵硬,把它拉到唇边温柔的亲吻它,直到它变的柔软。
  孤儿院的门被打开后,这里没有孩子的身影,操场上站着的是手持冲锋枪的士兵,我们被用两支子上膛的MP38冲锋枪请进了会客室。
  “真高兴看见你如约前来,耿夫人。”司空图从会客室的长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挂着微笑,“欢迎你,耿将军。”
  我挽着耿睿豪坐了下来,他脸上平静让司空图的笑容快速消失,他略微思索了下,“看来耿夫人并没有对我们这次的会面保密。耿夫人。”他的声音变的阴冷,“你不怕失去你的那些朋友。”
  “我当然不希望,所以才来这解决这件事情。”我看着耿睿豪,“我丈夫认为应该由他来亲自解决。”
  司空图低侧下头,用十指相互支撑着,靠近唇边一点一点的触碰着,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耿睿豪许久,才慢慢的开口,“为什么在你知道你将面临的危险处境,依然到这里来?”
  “我看上去象送上门来任你处置的吗?”耿睿豪声音变的讽刺,“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将军,这可不是在你的国家。”司空图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又微笑起来,“要知道,我可以随时命令这里的士兵结束你的生命,难道这个能力我也没有吗?”
  耿睿豪朝后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你可以试试。”
  “不要试着激怒我。”司空图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今天我还不想看见鲜血。”
  “我倒不反对看见鲜血,不过我更喜欢另一种方式。”耿睿豪的眼神开始变的危险,“而你,会很快体验到这种方式。为了你对我妻子所做的行为而付出代价。”
  “你真会开玩笑。”司空图的眼睛里闪现出凶恶的目光,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他转向我,“对不起了,耿夫人,我要做出一件我非常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是你逼迫我采取的行动,你本可以避免的。”
  “我相信你做不到了,少校。你认为你已经拿到了进攻计划,那对年青的夫妻从我们的包厢内偷出的那份,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它是假的,但愿你没有急切的向上汇报,它出自我个人的手笔。”我温柔的望着耿睿豪,“我的丈夫也夸奖我在绘制作战图上面很有些天分。”
  司空图脸色发白,大步走到桌子前,拨通了电话,当他听完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消息,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他木然的挂断电话,转过头恶狠狠的瞅着我与耿睿豪,嘶哑着声音,“你们做了什么?”
  耿睿豪冷冷的看着他,缓缓的开口,“毁了你。”
  会客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他们,司空图猛然倒跌到身后的椅子上,所有的力量从他的身体内抽离而去,他的嘴唇剧烈的哆嗦着,身体象揉皱的抹布一样瘫软,他不再是那个温文而雅的少校模样。
  两名男子关上了会客室的门,司空图呆坐在椅子上,我靠在耿睿豪的身边望着他,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从此我的生活将远离这些虚伪与阴谋,我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个男人,也庆幸自己选择了这个男人,他的肩膀将是我依靠的地方,那里有我想要的一切。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室内的宁静,其中一名男子接起电话,“是的,现在已经控制住了。”他将电话交给了耿睿豪。
  “陈议员,我会遵守约定,今天你就会得到那两个人和他们身上所携代的资料。我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耿睿豪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朝我伸出手臂,“来吧,珍珠,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门在我们的身后紧紧关闭,司空图将在这里被秘密的处理掉,而亲自下达这命令的是他效忠的陈议员。门内传来他绝望、疯狂的笑声,很快这笑声就中止了。
  海岛上带着盐腥气味的海风从窗台吹过赤裸的肌肤,身体舒服的被另一具强壮的身体拥抱着,我沉睡的非常安稳。
  叮!叮!我迷糊着,蜷缩起身体,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谁在半夜打来电话?没有人想去理睬它。
  它抗意自己被乎视,顽固的响着。
  “谁啊?”我听见耿睿豪恼火的声音。
  “我在放假,我高兴放多久就放多久。”他提高了嗓门,“你已经下台了,现在我是族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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