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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浪荡王孙(现代虐文HE,腹黑,强攻强受,有LJ)作者:泗段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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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没把杜霖眼下的难题纳入思虑的范围,满脑子里回荡的全是玉宁那些冷酷笃定的指控。明明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理会不要纠结,十指还是忍不住随着思绪颤抖。下意识地把颤抖的手握成拳塞到嘴里死死咬住,好半天才让自己勉强平静下来。
  
  “以前我有一条狗。”苏锦喃喃地开口,不像是为了说给一旁的杜霖听,到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跑来的流浪狗,我很喜欢,所以就把他给留了下来,我叫他del。del跟着我过得并不好,有一餐没一餐的,我想让他吃饱一点,睡得好一点,可是那时的我连让自己吃饱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顾得上他。所以后来我把他送人了,刚好有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很喜欢他,于是我让她们把他带走了。del跟他们住在一起过得很好,吃得好,住得好,还经常有人陪他玩,不像跟着我。“
  
  轻笑了一声,苏锦看着的天空的眼神悠远而落寞,声音却越发地淡:“我母亲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为了一个男人自杀,那天她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裙子,很漂亮,大概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唯一一件贵重礼物了。后来有家人领养了嘉嘉,他们对她很好,而我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个根刺。我只好躲得远远的,我只是想她能过得好点。可是到头来还是一样。
  
  “玉宁说得没错,我那时是在忙着把别人赶尽杀绝。因为太拼命所以等到那个人终于落得一文不名身败名裂的时候,自己也晕倒进了医院。嘉嘉这个傻丫头,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呢?等我醒过来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这个好消息,那个对我们的母亲始乱终弃害得她最后要上吊自杀的男人终于被我打败了。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呢,连她也跟着走了母亲的老路,我那么拼命做的一切,居然都等不及看一眼。”
  
  苏锦的神情迷茫而低靡,忽然自嘲地冷笑了一声,似乎忆起什么。“当时有人跟我说什么一念成仁。没想到竟然让他说中了,你说,真的是我错了呢,还是老天在故意玩我?”
  
  “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别想太多,先放松心情好好休息。”杜霖觉得他这样下去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客观地开导了两句。可惜不见效果,苏锦眼中神色复杂,懊悔伤心茫然不忿最后都化作了本性里死不认命的倔强。“若不是因为母亲早死,嘉嘉就不用被人收养,我也不会因为顾忌不敢同她多接触,说到底,那个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活该,我不过替自己讨回个公道而已,有什么错?”
  
  一直以为把妹妹隔离在自己灰暗阴冷的世界之外会让她有多一点幸福的机会,却没想到还是脱不了这场循环纠结的孽债,说到底,还是老天对他太无情。苏锦神色渐渐冷定下来,用手指轻描淡写地擦掉弄湿脸颊的液体,转头对看着自己的杜霖笑道:“现在连唯一顾虑的亲人都没了,我很好奇老天还能怎么敲打我这个不受教的人。”
  
  
 


第 35 章

  看苏锦一个人在那儿自我纠结自怨自哀了半天,杜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虽然一向是天之骄子,但骄傲而非狂妄,天高地厚还是知道的,然而苏锦显然不是这种人,眼下又处在极端的情绪下,劝也洠в杏茫荒芟氚旆ㄈ盟⑿钩隼矗灰绦挂峙で氯ァ�
  
  车子一阵急奔之后停在一家酒吧门口,杜霖踩熄引擎,示意苏锦下车:“去喝一杯吧。”
  
  一醉解千愁,再愁闷压抑伤心,喝醉了都好过清醒时强撑着说没事。杜霖信奉这条朴素的原则,所以一时起了恻隐之心把苏锦拉到酒吧预备灌醉。没想到苏锦的酒量还不错,整了半天没把他灌醉杜霖自己倒有些晕了。
  
  “谢谢。”苏锦眼神迷离地举了举酒杯对杜霖说。
  “举手之劳而已。”杜霖轻描淡写地回应。他本来也没打算要为苏锦做什么,只是不放心他脸色灰败情绪失控的样子所以一路跟了下来。但于苏锦而言,喜欢的人肯在情绪最低靡难过的时候默默陪在身边就已经是最大的安慰和支持了,至少会让他不至于真的崩溃掉,最多也就是放纵一回,撒撒酒疯。
  
  他觉得自己大概醉了,不然怎么情不自禁就只想抱着杜霖不撒手呢?这是他爱的男人,生命最明亮温暖柔软的一部分。蹭着对方温暖的怀抱时苏锦有些熏然地想。然后就开始控制不住本能地冲动疯狂起来,恨不能直接把这个到此刻依然淡然矜持波澜不惊的俊美男人融入骨血。
  
  杜霖现在有些后悔了,苏锦平时看起来那么克制内敛心计深沉的一个人,怎么真的醉了以后会变得这么难搞。嫌人家旁边桌的吵就二话不说一瓶咋过去,砸就算了,还一副冷厉霸道蛮不讲理的架势。幸好对方那桌的人还没喝高,可以为了钞票把怒气平息下来。霸道就算了,还疯癫,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对他又亲又抱好像自己只是个任捏任揉的大型玩偶。“亲爱的,你最好了,我只爱你一个,只爱你,其它人全部都去死!”
  
  杜霖一面跟自己说不要同酒醉的人计较,一面仓促结帐把人往外拖,结果苏锦还不乐意。“干什么,我还没喝够,放开了。”
  
  “回家再喝吧,你想直接被保安丢出去是不是?”杜霖不理会他的抗议,强硬地把人拖离公共场合,等最后终于成功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丢到自己公寓卧室那张大床上时,惯常性表现得无动于衷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无可奈何来。
  
  所谓酒后乱性,这句话也是朴素而经典的。杜霖原本是打算把苏锦放下就走人的,但苏锦那边一手搭上他的腰顺理成章就开始解他的皮带。杜霖之前虽然控制着没让自己喝多,但难免还是有了几分醉意。这样一番纠缠拉扯下来,不管主观愿望如何,身体本身已经自顾自地有了反应。
  
  在强烈的生理冲动和苏锦火上浇油的煽动下,杜霖决定还是变被动为主动比较对得起自己。 好整以暇地托起苏锦的下巴,将醉得只剩下本能得人抚慰性地湿吻了一番,然后才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要他先脱掉自己的衣服。
  
  苏锦不满地嘟哝两声,在杜霖面前站起身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然后乏力得跪倒在松软的床上,上半身棉花糖一样往站在床边的杜霖贴过去。
  
  “乖。”杜霖满意地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摩挲着对方柔韧腰肢的手刚准备往下滑落给予奖励时,正盛的兴致被客厅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而接着响起的声音更是让杜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时把棉花糖一样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力道之大,连意识不清醒的苏锦也发出不明所以的痛呼。
  
  “eric;你在吗?“程学礼不确定的询问声从客厅传来。杜霖顾不上苏锦了,走出卧室就遇到正往这里走来的程学礼。眼神对上的两人都有些惊讶。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杜霖先开口问。
  ”呃,苏锦今天下午说是出去跟人见面,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不见人,打他电话也不接,我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你们之前不是住在一起的吗。“程学礼有条不紊地解释。杜霖本来应该为对方最后那句话大大尴尬纠结吃惊一番的,但因为程学礼的口吻太过自然和随意,连带地让听的人也觉得似乎稀松平常没什么值得介意的。于是杜霖保留了心里小小的冲击,实话实说道:”他心情不好,喝多了,我刚把人送回来。“
  
  ”是吗,不要紧吧?“程学礼关切地问。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杜霖说,想了想又道:”只是这段时间我都住在福景山的家里,明天上班的文件都在那边,所以大概不能留下来看着他了。“
  
  ”那没关系,我反正都来了,把他带回我那里就行了,省得他明天还要赶回去一趟。“程学礼说。杜霖让程学礼的突然出现扰得什么兴致都没了,对此自然不表示反对。他让程学礼在客厅喝茶等了一会儿,自己返回卧室把刚脱得□得苏锦又重新穿戴好之后往外架。两个人合力把迷迷糊糊得苏锦架到了程学礼的车上,然后便由程学礼独自载着回去了。杜霖之所以没有热心地一同前往,一是因为时间太晚,二来也是怕苏锦再突然醒转又缠着自己闹腾不休。 想到苏锦之前不依不饶地缠着自己的感觉,杜霖心里那团火竟然奇异地又烧了起来。然后他就有些后悔不该把苏锦带回公寓,并且第一次隐隐地有些埋怨程学礼那过分热心关怀他人的品质。
  
  ***************
  第二天苏锦一觉醒来,先是感到一阵宿醉的头痛,然后才慢慢记起前一天发生的事,心情忍不住呈低走势,然后再慢慢忆起之后同杜霖一起喝酒以及喝醉之后的事。都说酒醉三分醒,虽然有点像做梦,但自己撒起野来干过什么他大概还记得起来,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杜霖最后毫不留情的那一记猛推。明明前一分钟还缠绵如火,下一分钟就能为了顾忌自己形象丢垃圾一样把自己撇开。杜霖对他的嫌弃大概是深入骨髓了,随便一个不经意的泄露都能叫人心寒到家。
  
  想到这些,苏锦原本就沉郁的心情只会更低靡,默不作声地把杜霖在心里凌迟了若干遍,看程学礼的眼神也有些难以控制的嫉恨。好在他还明白这事实在不该怪到好心的程先生身上,为免继续对坐下去殃及无辜,苏锦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出了门。
  
  随便在公司附近找间餐厅吃了早点之后去上班,这一天的工作既琐碎又无聊。苏锦处理得头晕脑胀,又因为感觉到杜霖对自己的刻意回避,对于昨天的事似乎连说一声抱歉的意思都没有。结果一向善于自我克制的苏总裁今天整个就是一阵低气压,到最后还有要爆发大暴雨的趋势。公司一干员工见之皆绕道3尺以免被总裁充满煞气的阴冷气场伤及元气。
  
  却偏偏也有不信邪的,不仅敢在他心情最坏的时候来堵他,而且明目张胆地摆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架势。
  “是苏锦先生吗?”一身纯黑色职业装的女人用冰冷的职业化口吻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苏锦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面前服色和表情都几乎一致的四男一女,不答反问。
  
  ”我是龙先生的助手沙罗,特别代表我家主人来请苏先生移步前往一叙。“女人说。
  
  “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龙先生。“苏锦从女人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心里却不自觉地升起一层警觉,这些人给他一种微妙的熟悉感。
  
  “不久前苏先生才从蔽主人手下的斗兽场脱围而出,想不到这么快就忘记了。”叫沙罗的女人冷淡依旧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嘲讽之意,似乎认为他故意在装蒜。
  
  苏锦顿时恍然大悟:“你们是斗兽场的人?”难怪一见面就觉得不舒服,这些人身上散发的那种杀人玩偶似的阴冷气质是他噩梦里经常出现的背景。
  
  “正是,看来苏先生记性比我认为的要好。”沙罗说。
  “我同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苏锦微眯了眼,满肚子的怒火正无处发泄,这群光天化日就敢消遣人命的邪恶生物还敢正好撞上来,生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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