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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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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孙子,我他妈的非劈了你。”
  “等会劈,等会劈”。张宽一把捂着苏桦的嘴,不让里面再蹦词儿,眼睛还不忘对那几个人招呼,“哎,你们还愣着干什麽,多好的机会,赶紧搬吧,顺便把旧的搬走吧,那些我们都不要了,就算给你们的补偿吧,你们卖了还可以喝点小酒压压惊什麽的。”
  那几个人哪见过这种阵仗,也不清楚这两男人什麽关系,不像是朋友,倒像是仇人,买张床还拼死拼活的,反正这乱七八糟的也不关他们的事,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活干完是正经,功夫倒不长,眼看着那张漂亮的新床在房间里落了户。
  张宽一只手捂着苏桦的嘴,紧紧的,生怕苏桦给他来一口,一手反握着苏桦的两只胳膊,看着那几个人看着床上的用品发呆,忙指挥,“床上的东西也不要的,都拿走,通通拿走,唉,还有床旁边的那个毯子也不要了”。
  几个人高兴的眉眼都不见了,刚才那点惊吓早忘到脑後去了。一个劲地嘀咕,还是後来的这个男人大方,那旧床一看也不是什麽便宜货,跟新的没区别,拿到外面完全能卖个好价钱。
  苏桦被张宽捂住了嘴,想张口咬,又咬不上,想用腿踢踢不动,眼看着那几个出了门关了门,自己一下被张宽抱着推到了沙发上,手松了,嘴又上来了。
  “滚。”
  好不容易逮着手被松开了,两只胳膊拼了命地往张宽身上抡,身子也一次又一次想挺起来,可张宽是见招拆招,抓拳手按腰一点没客气,挣打了不到五分锺,眼看着苏桦的最後一点力气给自己消耗了个干净。
  
20
  苏桦昨晚就被折磨了一晚上,现在哪再经得起这种折腾,刚刚气头上憋出的那点蛮劲早散没影了,两只手被张宽按着,浑身瘫软在沙发上连张嘴咬的劲都拿不出了。看到张宽乐得一脸傻样趴在他身上,他能使出来的只有目光了,可杀人的视线甩过去,碰到张宽一脸色情的模样,也变得尴尴尬尬。
  “没用的。”苏桦摇摇头,也不知是对张宽说还是想坚定一下自己的信念。
  张宽听到苏桦的声音愣了一下。没用的。谁说的。
  有没用只有我知道。
  张宽痞笑了一下二话不说压了下去,撬开苏桦的口腔就在里面肆意妄为。苏桦是实在没劲反抗了,哼都都哼不出来,索性也不闹了,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张宽把他最後的一点力气也吸干了。
  直到张宽自己也觉出累来了,看到苏桦是实在挣拔不动,才放开苏桦站起来,到了储藏室,先把里面自己新买的床单,被褥铺好,再过来把半昏半醒的苏桦抱到床上去。他这一天忙进忙出也十几趟了,说不累,那全是屁话。
  看到整个房间成了一个新的格具,房子里再没什麽看不过眼的,张宽拍拍手,转了个圈,“看,都是新的,多好。”这下才真正满意了。
  走到床边,看着被拔掉了羽毛蔫成一团的苏桦,眼睛气愤地闭得紧紧的,脸白的像一张纸似的。张宽轻轻在苏桦身边躺了下来,环住苏桦的头,把它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凑到苏桦额头上一下一下亲吻着。
  “苏桦,知不知道我多爱你,妈的,爱得我的心都快碎了。你把我当垃圾,想扔就扔,你扔,没关系,我可不能把你也当垃圾,我得好好捧着你,像太後一样供着你,上天我给你架梯子,打人我给你递刀子,我就要看着你以後傻呼呼乐呵呵的过一辈子,这几年,唉,不说了”。
  看到苏桦认命般地一动不动。张宽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昨天李衡带着你来,我有多高兴,我压根就没能想到还能看到你”
  苏桦终於动了动,身子一点点向後撤,似乎想逃开他的掌控。张宽直接翻了身压在苏桦身上,把嘴凑到苏桦的耳边,“知道吗,昨晚一见到你我就晕菜了,就想啊,这不是我的叶子吗?这不终於回来了,所以我才会那麽激动,不骗你,你不知道这六年我过得有多委屈,多憋闷,要看到你躺在这里,醉了酒还胡扭还自己脱衣服勾人,我要还能忍住 ,我就不是男人了我,所以…。”
  苏桦鼻子都快气歪了,什麽醉了酒,还扭,还脱衣服。他压根就没这种恶习,可苏桦可是不出来。张宽在他心里是个异数,当年,做的那些糟心的梦,最後到了没法控制的状态,不就是因为张宽,也许,昨晚自己真的那样了?苏桦不确定了,倒是脸红了一大截子,红到脖子根上了。
  这一点小变化怎麽能逃出张宽的视线,心里美得就快上天了,脸上还是一幅悲天闵人样。
  “叶子,你不知道,我醒来後,看到你和那个外国人的照片,心里真是什麽滋味都有,叶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当初我说了我会等的,你就是不回来,我也会等,我张宽活了这麽大,也就这件事做的对,在这件事当了真,我以为你也会记着我,没想到…”
  张宽抬起头来,看到苏桦又开始一动不动,紧紧地闭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把张宽撇在一边,就能看不见,听不见,张宽咧了咧嘴,趴下去在苏桦的唇上贴了一下,苏桦还是一动不动,只是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张宽伸手过去握住了苏桦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
  “我这麽做你是不是很生气,你可千万别生气,你不知道我最怕你生气了。叶子,想骂你就骂,想打,你就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是你该的。”
  苏桦依旧没有动,张宽又趴下来,又在苏桦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苏桦的嘴唇还是像过去一样凉凉的,张宽的心被拉回了六年前一样,激动着,颤栗着。“叶子,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喜欢,这麽多年,一直喜欢,你已经把我忘了是吧?”
  苏桦的手在张宽的手心里也发起抖来,可嘴里依然什麽话也说不出来,浑身的肌肉快撑不住这股劲了,绷得他想放声哭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张宽贪婪地闻着属於苏桦的味道,而苏桦依旧把自己固在一个厚厚的壳子里,不知道是该生气把张宽一脚跺开,还是该就这样沈默地躲在这片温热的感情後面。
  “我喜欢你,叶子,当年你就说你知道,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是一走了之,知道我这几年怎麽过来的吗…”
  手轻轻抚在苏桦身上,慢慢伸进苏桦的睡衣里,还没碰到他胸口,苏桦整个身体一缩,想摆脱张宽的挑逗。
  张宽识趣地抽出了手,看了看又抬起头的河蟹词语,叹了口气,从苏桦身上撤了下来。
  “我给你要了汤,等回会送过来,自己多喝点,知道你现在最不愿意看到我,我会给你时间的,等你重新适应我,现在,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还有,钥匙我给你放在门口的鞋柜上了,明天早上别忘了带。”
  说完,张宽撑着身体对着苏桦的唇亲了下去,他现在不能再碰他了,再碰非着火不可。
  来日方长。以後叶子就是自己的了,想怎麽来就怎麽来,现在忍不下也得忍。自已安慰着自己,只想从苏桦那里能讨点彩头就行了,嘴又凑过去,可苏桦的嘴闭得死死的,怎麽进攻也没能撬开,张宽只能在嘴唇上撕磨了半天,才站起走了,走了没两步,又回过头来,
  “昨天我说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压了好几个人的身家性命呢,很多钱都投进去了,如果你心里实在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我可以再去求求李衡。”
  这才穿上鞋,叹了一口气,开了门出去了。
  站在楼下,张宽轻松地拍了拍手,忍住,忍住,千万别笑出来,千万别笑出来。
  绕到一边上了他的那辆破面包,掉了个头,把後视镜偷偷掰起来。看到那个躲在窗帘後面隐隐的身影,张宽心里一片激动却也得意地笑了起来。对着自己伸了个大姆指。
  第三回合,张宽胜。
  
21
  等到那辆破面包开出了院子,苏桦离开了窗帘走到沙发边,看着这个展新的倒也挺符合他口味的沙发,犹豫了半天,终於坐了下去。
  张宽什麽意思,他想干什麽,他说的一直等着他是什麽意思。
  这二十几小时里发生的事对於他来说太快太让人透不过气来,就像核剧变一样,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喘不过气来。一见面,两人就睡一快去了,接着自己的房间也快被置换干净了,大有连人也一并换了的气势,他张宽当他自己是什麽,是上帝吗,想怎麽来就怎麽来。他究竟又把他当成是什麽。
  苏桦把头埋在沙发靠垫里,脑子快搅成了一锅粥,这个房子变成这样该怎麽办?JOHN回来看到了会怎麽办?
  把这些扔出去,可又到哪里把那些已经搬出去的弄回来。
  张宽明明白白的宣战,不给他一丁点喘气的机会,就要把事情滩在三个人面前了,可,这究竟有张宽什麽事。
  想当年张保林就那麽的一挥手,决定了他的一生烙下了张家的影子,现在轮到张宽开始指点江山了。
  头脑发木、浑身无力的苏桦残酷地发现现在和十几年前一样,虽然他不再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子,可痴长了快二十年,他依然对张宽这麽一下大刀阔斧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他最後悔是当初留了那个条子给张宽,按照他的行事,他就该拍拍屁股走了就完了,可那天老大一过来抱住他,他就想到了张宽,想到了张宽对着他说:“叶子,我喜欢你。”想到了那天走的时候没有和他说再见,想到了那个一直握在手中的“渔人码头。”所以他就去了,去了那个操场,看着那个有点让人目眩神迷的身影恍然觉得自己丢了什麽。然後他就留了条子,说了几句暧昧不清的话。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张宽会等他,甚至刚刚听到他说的时候,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张宽从没有给过他一种印像, 他会对某一件事情非常的认真。他常随着性子做事,没有规矩,不按常理,没有毅力。像他当年对女朋友玲,对後来的团支书,他可以那边继续保持着关系,这边就和他谈喜欢。
  喜欢,这是一个多麽虚伪的词。苏桦从来不说喜欢,就是和JOHN生活了快两年,这个词也是被苏桦深深唾弃甚至是刻意逃避的。
  苏桦从沙发上站起来进了卧室,拉开了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面的一个小铁盒子里拿出了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录音笔。
  当年那个漂亮的银色的录音笔已经破烂不堪了,液晶屏全部碎掉了,露出了里面难看的元器件,这里面现在什麽声音也放不出来了,没有那首唯一存在里面的‘愚人码头’,也没有张宽最後的深深的叹息,张宽的歌声早就随着苏桦当年的愤怒灰飞烟灭了。
  那是苏桦去了英国之後那段日子里,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他都是用这支歌来安慰那一个个快要让人发疯的日子,繁重的学业,每天仅仅四个小时的睡眠,悄悄的打工,还有无所适从的交际。他交不到朋友,可以说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而那种环境,大家都忙得四脚朝天,似乎也不需要朋友,而他早就失去了怎样对人推心置腹的能力,那些壳是无声无息地贴上来的,就再也去不掉,把他和所有的人做了个防护网,他出不去,别人进不来。
  终於有一天,他把还在耳朵里回响着的‘渔人码头’扔了出去,然後扑过去狠狠地把它跺碎了。脆弱的精致的外壳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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