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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木槿花西月锦绣(出书版)+番外 作者:海飘雪-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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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仙洞,一位上了年纪的“点茶婆婆”,头上戴着五朵金花,老相却偏要扮个俏容,看得不由让人忍俊不禁,她吟唱着叫卖香茶异物,一面唱,一面敲盏,掇头儿拍板,有板有眼,错落有致,甚是动听,我们便向她点了一壶碧缧春,稍作歇息,那婆婆看着碧莹说:“姑娘好相貌,将来必能嫁个好郎君。”碧莹的脸立刻红了,眼睛不由瞟向宋明磊,我试着跟锦绣说话,她却只殷勤地拉着碧莹和宋明磊说话,又不理我了,小丫头片子。
  过了一会儿,我们出得茶坊,来到著名的潘楼夜市,那潘楼所卖乞巧之物,曾传:伪物逾百种,烂漫侵数坊,可是西安市民仍每逢夜市必蜂拥而至,竞使车马不能通行,人进去就出不来,我便给锦绣,碧莹和我都买了个黑脸塌鼻的昆仑奴面具带着玩,锦绣的脸色稍齐。
  将近夜半,来到渭河边上丰怡楼,一艘画舫停泊靠岸,服饰鲜丽的贵公子,带着十几个姬妾,登楼狂欢,歌童舞女,伴唱伴舞,一时间,喧沸的丝管弦乐,娇声莺语自画舫之上传到岸上,使人忘记了这是深夜……
  我们一路嬉闹着又来到朱雀大街,我映象中算卦先生的形象应是方正的,可在朱雀大街上,算卦打出的牌子都是些中什么“西山神女”,“桃花三月放”,更有以“五星”自誉的就有:玉壶五星、草窗五星、沈南天五星、野巷五星等等稀奇古怪的名字,还有的算卦先生甚至高唱出了“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坑头”,或是“时运来时,买庄田,娶老婆”的调子。
  我不由笑出声来,锦绣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到一个卖诗文的书生那里,要他以“浪花”为题作绝句,以红字为韵,这书生长得极白净清秀,看了一眼锦绣,眼中闪过惊艳,欣然提笔写道:
  一江秋水浸寒空,渔笛无端弄晚风。
  万里波心谁折得? 夕阳影里碎残红。
  我们都一怔,没想到这市井中还有如此诗词高手,他在那里标价每首30文,停笔磨墨罚钱15文。
  这时,一胖胖的中年男子过来,穿着富贵,神情忧郁,说是要做棺材,要求那书生以此作诗,那书生连墨也不沾写道:
  梓人斫削象纹衫,作就神仙换骨函。
  储向明窗三百日,这回抽出心也甘。
  这时有一位妇人过来,以白扇为题,那书生要举笔,妇人又要求以红字为韵,他不加思索写出了:
  常在佳人掌握中,静待明月动时风。
  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点红。
  宋明磊微微一笑,掏出一张芦雁笺纸给他,也不说话,那书生看着宋明磊,略一沉吟,即以纸为题写道:
  六七叶芦秋水里,两三个雁夕阳边。
  青天万里浑无碍,冲破寒塘一抹烟。
  我们啧啧称奇,卖诗极需敏锐才情,非长期磨练,知识广博者不能做到,而且这个少年书生的诗词又使人耳目一新,我们不由问这书生的姓名,那书生儒雅地向我们一笑,两颊便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道:“小生姓齐名放,字仲书。”
  齐放?为何这名字这么耳熟?
  宋明磊付了一两银子,比应付的报酬要多得多,那书生笑着正要推辞,忽地大街上来了一对舞龙队,随着哟喝声,人群开始亢奋了,人们拥挤向那龙舞,那龙舞随着巨大的人群一下子冲了过来,我和锦绣,宋明磊他们一下子冲散了。
  我手里拿着我的昆仑奴面具,到处唤着锦绣的名字,可是人群实在太拥挤,我不断地被挤到远处,更看不见锦绣的白影,过了一会儿,舞龙队似乎过了,河畔处开始放焰火了,人们冲河畔拥去,我又被人群挤向岸边,焰火下,我隐略看到一个修长的白影,我再走过去,那白影正向我侧过头来,脸上正戴着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昆仑奴面具,一双紫瞳在灿烂的火焰下更是熠熠生辉,我心中一喜,走到她跟前,紧紧拉着她的手,生怕再和她走散:“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让姐姐好找,二哥他们呢?你和他们也走散了吗?……。”
  我絮絮地说着,而她只是默默地任我牵着她的手走,也不回答我,估计还在生我的气吧。我在心中暗叹一声,人群往河畔涌去,街市显得空旷了许多,我拉着锦绣来到一处小巷,她的手凉得如冰一样,我替她搓着手,心疼地说道:“你看,叫你出来多穿些,就是不听,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她冷冷地看着我,也不答话,我有些气馁,但一想起她受的苦,心又隐隐痛了起来:“我知道你恨姐姐无能,可是你知道姐姐听到你受苦,心里有多难受吗?姐姐恨不能自已替你长一对紫眼睛,好替你去受罪。现在这么说也晚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姐姐所说的话,不肯原谅姐姐。”
  锦绣一向长得比我高,在月光下身着白衣,今夜的她更显得比往常修长飘逸:“你莫要听信那些遥言,什么三爷独宠我一人,三爷心中只把我当那他,当他那心上人的挡箭牌罢了,姐姐给那珠弩取名叫长相守是想他能早日和他的心上人相聚,长相厮守,那姐姐也好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望着她,心中略带着一丝不知名的苦涩,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好妹妹,实在不行,你就和姐姐一起离开西安,咱们一起去西域投奔大哥,忘记原家一切的不愉快,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好吗?即便有一天姐姐不在了,离开了原家这个是非窝,有大哥的保护,你也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我满腔热诚地看着她,而她默默地凝视着我,眼中依然没有任何温度,过了一会儿,她慢慢伸出手来拭去我眼角的泪,我心中一喜,紧紧握住了她替我拭泪的手:“好锦绣,你答应姐姐了吗?”
  “木槿,你在哪儿?”宋明磊的声音传来,我放开锦绣的手,兴奋地回身向宋明磊喊着:“二哥,我们在这!”
  宋明磊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我正要过去,宋明磊的身后慢慢踱出一个一身白衣的男装丽人,紫瞳潋滟,波光流转间顾盼生姿,她手中拿着昆仑奴面具,对我不耐烦道:“我和二哥找了你半天了,你上哪儿溜哒去了?”
  一刹那间,我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刚才是见鬼了吗,眼前是紫瞳的锦绣,那刚才的紫瞳又是谁?
  我再回首时,身后幽黑的巷子里早已空无一人,唯有手中似乎还有那人的冰冷。

第二卷 金戈梦破惊花魂
☆、第二十三章 明月几时有(一)
  作者有话要说:  真不好意思,各位读者,小海也觉得离谱了些,这么晚才上传,因为小海没有存稿,是写多少上传多少,这周小海终于搬离了漂亮的老办公室,来到了可以拍鬼片的新办公室,而新老板又苛刻难当,小海的心中十分难受,所以周六一天,小海睡了一天,想了一天,吃了一天,就是无法上传,不过这休息了一天的结果还是很好的,我渐渐清晰了自己的脑子,终于想明白了小海的生活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何物也,于是就上传喽!
  真心向大家道歉,让大家久等了,令大家猜测不已的紫浮大人的转世将在近两章后正式登台,小海一定争取这一周多多更新。
  以后小海一定认真告知大家上传的确定日期,不让大家空等,各位读者如果也和小海一样生活工作上遇到了难题,可以考虑一下小海的方法,彻底地放松一天,耍赖一天(表打我),认真地想想以后的路该怎样走,你的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我认为一个人的心态是最重要的,也祝大家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要泄气,其实生活一直就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你发现每一天的精彩和真理。~0~
  谢谢AMAO和飞花,以及广大读者的关注,小海和大家一起努力啊,另外,我在萧相上曾做过民意调查,原非白,原非珏,宋明磊,段月容,四位大人的喜欢程度,没想到啊,原非白53。49% ,原非珏41。86% ,宋明磊2。66% ,段月容1。99%,我很好奇,晋江的大大们什么意见呢?
  正当整个东庭皇朝犹自沉静在七夕的甜蜜中,永业二年七月初十,浙江府布政使报,杭州、嘉兴、绍兴三府海啸,毁民居数万间,溺数万人,海宁、萧山尤甚。
  紧接着,七月十七;河南布政使又八百里急报,河南发生了一次特大的蝗灾。
  中原的广阔土地上,到处出现成群的飞蝗。那蝗群飞到哪里,哪里便是黑压压的一大片,连灿烂的阳光都被遮没了。
  蝗群落到之处,庄稼都被啃得精光,连根基也无一幸免,在重灾区,蝗群甚至袭击人类,啃噬死尸。
  那个时代,没有科学知识的验证,人们普遍认为蝗灾是老天为了惩罚人们,而降给人们的灾难,各地为了消灾求福,都烧香求神,然而这一回神明却没有保佑东庭,庄稼被蝗虫闹得越来越严重,受灾的地区也渐渐扩大到了东庭的湖北府以及南诏的贵阳府,地方官吏不断地向朝廷告急。
  而朝廷为边事筹饷,又要为河南府及浙江府重灾区赈灾,海内日渐差繁赋重,而腐败的地方官仍然中饱私囊,拒发赈灾物资,河南开封的百姓以齐伯天为首,发动了起义,虽然在一个月内起义被缴灭了,却极大地动摇了东庭皇朝的基石,慢慢揭开了乱世的序曲。
  我想到大唐名相姚崇的治蝗之法,向原非白进言,务必要让他的那些崇拜者说服天下人,那蝗虫不过是一种害虫,绝对不是不能治的,只要各地官民齐心协力驱蝗,蝗灾是可以扑灭的,并且亦是一个好借口来打击窦氏。
  在原非白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我让素辉随便捉了十几只蟈蟈,然后熄灯,一片漆黑中,慢慢点燃了一灯幽火,果然昆虫的趋光性让蝈蝈向光爬去,然后被火灼烧贻尽,西枫苑众人看着我惊诧万分。
  于是原非白采纳了我的建议,飞鸽传信将我的灭蝗之法修书给原候爷,同时下令门客以蝗灾为借口,指出天降蝗灾乃是警示朝堂之上有窦氏妖孽作乱,于是一时间天下人对鱼肉百姓的窦氏更是深恶痛绝。
  七月二十八,熹宗急召重臣入宫商议赈灾事谊,窦太皇太后依然垂帘听政,东庭名臣陆邦惇在朝堂上提议为助黎民百姓度过难关,所有官吏及后宫俸禄减半,原青江为首的原氏一党表示附合,并提出了我所建议的灭蝗之法,竭力说服了太后,熹宗和众臣,原氏便以此立下了军令状,若在一个月之内灭不了蝗灾,原氏将被满门抄斩。
  七月三十,原氏下令,要百姓一到夜里就在田头点起火堆。等飞蝗看到火光飞下来,就集中扑杀,同时在田边掘个大坑,边打边烧。我的方法渐渐凑效,成功灭蝗的消息不断飞来,光汴州一个地方十天之内就扑灭了蝗虫十五万担,灾情缓和了下来,于是那军令状令窦氏一败涂地,原氏成了民族英雄,熹宗对原氏亲睬有加,原非烟的进宫事谊重又提上日程。
  这一场灭蝗大捷,我自是幕后的特大英雄,极少显露情绪的原非白喜不自禁,欣然地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放:“花木槿啊花木槿,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啊!”
  我被他吓了一大跳,可见打赢这一仗对于原氏和非白而言有多么重要,而我的手给他捏得痛得要死,还要谦虚地推辞说三爷谬赞,半天才拉出来。
  自此,韩修竹待我甚是亲厚,目光却是愈发深不可测,谢素辉则满面崇拜地称我木姑娘,再也不叫我木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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