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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木槿花西月锦绣(出书版)+番外 作者:海飘雪-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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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英华这个狗贼。”
  宋明磊轻叹一声,走近过去,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原非清没有回头:“淑琪是这样天真可爱,我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可是,”他带着眼泪冷冷一笑:“可是我却永远也猜不到你在想什么,磊!”
  “你知道淑琪对我的份量,你也猜到我早晚会找到她的,”他缓缓站了起来,面对着宋明磊:“所以你让她戴上这只手镯,就是为了,为了让我对她手下留情?”
  他冷冷地甩开花木槿的手,上前一步,提溜起宋明磊的前襟,恨恨道:“为什么,她长得这样丑陋瘦小,根本像只瘦猴子,根本不算美女,更别说同非烟相比,你为什么要这么喜欢她,这样来保护他。”
  “你误会了,清。”宋明磊叹气道,轻轻将原非清的手松了开来,然后握紧放到胸前:“清,我要留着他对付三瘸子。”
  “胡说,你胡说。”原非清的泪水洒下,使劲挣开他的手:“你若要对付三瘸子,你为何不早对我说。为何要用淑琪的手镯来勾起我的旧事,好让我下不了手。“
  兰生的手脚越来越自如,心下也越来越骇然,心说这个原非清怎么这么像个娘们,同宋明磊拉扯不清?
  宋明磊复又上前一步,沉声道:“我若不这样做,只怕你早杀了她了,她若一死,三瘸子便将我们的秘密全部公诸于世了。”
  “清,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么吗?”宋明磊执起原非清的手,诚挚道:“我最想做的便是看到你皇袍加身,一统天下,那样,还有谁会来夺走你心爱之物,还有谁会来分开我们呢?”
  原非清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充满希冀地反握住宋明磊的手:“你说得可当真?”
  宋明磊再次绽开笑容,目光深隧起来,微俯身,就在兰生眼前,深深吻上原非清的唇,兰生本已活络自如的手脚,就此僵在那里。
  兰生紧紧闭上眼,连呼吸都几乎要忘了,脑中一片充血,只听耳边两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之声不断,过了一会,原非清的声音柔柔传来:“磊,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
  “跟我回去吧,”宋明磊的声音轻笑着:“非烟等我们都等急了。”
  兰生微睁眼,却见宋明磊替原非清整了整衣衫,然后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前走,原非清上前两步,忽地停住了,宋明磊疑惑地看着他。
  原非清猛然挣脱他的手,回首提起那把珠光宝器的匕首直指花木槿,宋明磊的面色骤变:“清,你。。。。。?”
  “磊,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你的。”原非清凄然道:“只是,我却不信我自己了,我万万不能留下这个贱人来偷你的心。”
  说毕,那酬情在黑夜中银光一闪,直奔花木槿的喉间,兰生一下子跳了起来,想说声住手,已经晚了。
  却见暗夜中,戴着手镯的手猛地一抬,匕首撞击到手镯发出一声铿锵地巨响,余音似要击破人的耳膜,那手镯一下子裂成两半,原非清手中的酌情也被震飞出去,钉在兰生的头顶,黑色丝绒布被震了下来,夜明珠发出黄光来,众人的眼前一亮,而花木槿的手臂上血流如注。
  众人一愣之际,花木槿的身影却如鬼寐一般从床上跃起,微扬手,原非清漂亮的脸上已出现一道血痕。
  花木槿一下子往他的胸口扎去,原非清血流如注,放声痛叫,她称机点住他的穴道,一手挟着他,一边用那双湛亮的紫痛冷冷地看着宋明磊道:“宋二哥,你若还想看到他活着皇袍加身,就劳架你放我出去?”
  却见花木槿的手中握着一块尖锐的绿色碎片,好似是打碎的翡翠台的碎片,兰生募地振奋了起来,心道,这个花木槿是何时藏起了这块碎玉片?
  他急急地取下头顶的酬情,跳到花木槿身边,试着狞笑地大声道:“不错,宋明磊,你若还想看到你的相好活着,就快点放我们俩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深深感谢为我找错别字与剧情的各位朋友:)

☆、第一百五十一章 清水育兰生(七)
  月光照进竹屋,空气中散发着树木的清香,混杂着因为暴雨而新翻的泥土味道,我忍住手上的疼痛,握紧手中的碧玉碎片,直抵原非清的咽喉。
  原非清扭曲的脸上显着恐惧和憎恨,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好说,驸马爷”我微俯身,看着他的眼冷笑道:“不过在你将我碎尸万断前,我必将你捅成个马蜂窝,”
  宋明磊轻轻一笑,微前一步,如真似假地欣喜道:“四妹,原来你的手没有事啊。”
  “有劳二哥关心,木槿的手是重重扭了下,但足以杀死你的宝贝“清”了,”我的手微动,原非清的脸上又多了一道血痕,下方立时传来他的惨叫:“磊,快快救我,再这样下去,这个贱人要划花了我的脸。”
  那惨叫声渐渐变成恐慌的咽泣。
  宋明磊终是停了下来,淡笑道:“你真得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嘛,我的好四妹?”
  “我的好二哥,确然我胜算无多,”我拉起手下的原非清,向前一步:“不过,既便是我活着逃不出你的金丝牢笼,不如就让原家大少爷来陪葬,岂不快哉 !岂不滑算?”
  “不错,昊天侯,识相的快点让路,”一旁传来一声奇怪的暴喝,我斜眼一看,是那个在我意识不怎么清时,当作东营暗人而拉进来的小和尚。
  完了,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和尚,带着他怎么逃得出去呢?
  窗外人影闪动,可能是宋明磊或是原非清的随从发现了。
  该死,我表面依然强作镇定,身上已是冷汗浃背。
  那个和尚却懵然不知,依然信心倍增地学着我,对着宋明磊恶狠狠地喝着,“俺们有驸马爷陪葬,赚。。。。。。。”
  宋明磊还着淡笑,天狼星一般地亮眸瞥向那和尚,他立时躲到我的身后“赚。。。。。。赚了。”
  “四妹是怪二哥逼你吃那无忧散吧,”宋明磊对着我叹了一口气,眼神微向窗外一飘:“只是四妹也当知,你那心上人并非如世人所想那般素丝无染,你也知道他同你那宝贝妹妹有过……。”
  他顿了一顿,看着我的眼继续道:“我们原家乃是天下第一的豪门大户,又如何能容得下妹妹同段妖孽的七年过往,听说二哥还有了一个小侄女,叫夕颜吧,比我家的重阳还要大上两岁呢,”他满怀婉惜地用那垂怜的目光俯视着我,宛如一个殷勤的兄长苦苦规劝不听话的妹妹:“二哥只是想让妹妹忘了那些伤心的往事,好从此自由自在地生活,为何四妹要这样曲解二哥的一片苦心呢。”
  有人在我的心中割下深深地一刀口子,我抬眼再一次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青年。
  曾几何时,那曾是如水清彻的少年,那个在乱世中陪我冲下山去的勇敢温和的二哥,变成了这样一条卑鄙的毒蛇。
  “二哥!你可还记得那一年陪我下山时说得话!”我毫不留情地一拎原非清的白嫩的脖子,后者一阵痛呼。
  “那时四面南诏兵围追堵截,我们十来个子弟兵眼看是活不成了,我又惊又怕,可是二哥混身是血,却依然如明月清风,朗声对我说,无论我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罪,都不能遵守小五义的誓言,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惨然道,“那时的二哥对我说,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想是二哥已然忘却了,可是这八年来,木槿无时不刻不敢忘记,每每想起二哥对我说得这句话,便忍不住落泪,一直等着能有机会见到二哥,现在见着了,可是二哥已然面目全非了。”
  话到最后,我忍不住泪盈满眶,一甩眼泪,大声喝道:“当年那个陪我和那一千子弟兵冲下山去,重情重义,笑傲生死的宋明磊到哪里去了。”
  宋明磊渐渐崩起了脸,凝着我的眼神微有恍忽间,就在这一刻,我如弦一般撞破窗棂,冲了出去。
  我刚刚落地,宋明磊的身影扑过来,我手中的原非清猛击我的胸胁,然后扑到宋明磊的怀中,我不敢逗留,施轻功向密林奔去,一侧头却见身边火速跟着一个光头,却是那个和尚,我微愣间。
  宋明磊的声音从密林的那端远远传来,却是从未有过的的凄厉决绝:“木槿快回来,出了这屋子,我便保不住你了。”
  然后是原非清疯狂地大叫:“给我杀了这个贱人。”
  我的体力渐渐不支,身后的黑影像幽魅缠身,不久落到我的下方,有人向我挥出利刃,我扭身握着玉碎片向后迎去,手中的碧玉块被削成两断,眼看那人的利剑刺向我的前胸。
  然而那个死士忽然对我死瞪着眼,然后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露出身后站着一个血染僧袍的光头少年,手持一柄珠光宝器的匕首。
  又是他,又是他救了我,他是谁。
  可是这个小和尚却抖着身子跪在一地鲜血中,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血泊之中,他慌乱道:“贫僧杀人了,贫僧杀人了,我佛慈悲,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白着一张脸,恍惚地席地打座就要念经,似要替那个杀手超度亡魂。
  我目瞪口呆,这哪里时候超度啊。
  我使劲拉起他,他还是一个劲地坐着念经,眼看第二个杀手就要到了,我亦在心中咬牙暗道:“我佛慈悲。”然后猛地打了这个小和尚一记耳光,那个和尚总算醒了过来,捂着脸,茫然地望着我。
  我拉起他就跑:“踏雪公子在何处。”
  他结结巴巴道:“听……。听涛阁。”
  我又跟着问道:“听涛阁在何处?”
  他颤着手指点了一个方向,我便如拖着一根大白萝卜似得拉着他就往那个方向奔去。
  听涛阁的方向传来漂渺的琴声,正是那首哀伤的长相守,我的鼻子微酸,却又忍不住喜上心头,定是非白在找我,他一定知道我在这里。
  眼前一点黄光微闪,我几乎要看到那个天人的影子正在窗前听着芭蕉夜雨,俯在香案上凝神抚琴。
  忽然,无数劲装人影冲上前来,为首一人虬髯如钢针硬扎,魁梧的身影如铁塔照着我们,大喝道:“来人报上名来,安敢冲撞武安王府?”
  我一咬牙,大声道:“花木槿求见踏雪公子。”
  天上轰隆一声,转眼倾盆大雨又至,滂沱的大雨浇得我几欲睁不开眼,我们的周围早已围了一圈骄健的侍卫,透过人墙,听涛阁中,隐约那一点黄光,为首那人一滞,口中暗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似是微带诧异,复又大声问道:“来人通报真实姓名。”
  我的头开始晕沉,心中暗焦,恐是宋明磊的无忧散要起作用了。我扶住那个抖得快散了架的小和尚,竭力出声苦求道:“求这位壮士引路,我身上已中无忧散,求让我见上一见,再见不到公子便晚了。”
  霹雳巨响中,那人挥动手中的大铁椎,大声喝道:“东营听令,刺客来裘,速速截击。”
  我大惊,还未开口,我身边的和尚却上前一步大喝道:“你们这群人如何有眼不识泰山,这可是你们家公子日夜思念的夫人,花木槿啊。”
  那个大汉却仰天哈哈大笑:“你们这两个不自量力地紫瞳妖人。”
  “吾铁灿子,原本直属西营小韩信,为何改投东营门下,便是不耻西营诸人多鸡鸣狗盗,卑劣无耻,尝闻近来西营研制活死人阵及人偶刺客,上品者出行任务之时皆紫瞳示人,以摄敌胆。”他猛然收了笑声,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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