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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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和占有的欲望,比身体的发泄欲望叫嚣得更令人疼痛。
他无法控制地抓住每一个机会,仿佛只要一松手,来之不易的一切会统统化为乌有,胯下被他贯穿的人会在转眼间消失。
“阿季,你知道男人的Jing液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吗?”莫翼被自己冷静的声音吓到,那确实是属于他的低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而他一边在张季的体内冲刺,一边不择手段地继续言辞蹂躏,“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听说会很烫,我射的应该也很烫吧?不要走神,你好好感觉。”
会被进一步污染的威胁终于触动了张季。
不但要被强暴,而且必须体验同性在体内She精的耻辱,对于张季来说是另一种更深层的伤害。
他颤抖着双手想把上身撑起来,但莫翼微笑着,几乎一根手指就把耗尽体力的他给按了下去。
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同寻常的速度,让张季清楚地知道莫翼高潮在即。
邪恶狠毒的强迫下,骄傲的男孩终于溃败,茫然在半空中甩动手臂,哭泣着发出耻辱的声音,“阿翼……阿翼不要……”
他呼唤“阿翼”的声音把莫翼积聚已久的快感推上最高峰。
莫翼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猛然从张季体内抽出来,灼热的体液,堪堪射在白皙颤栗的臀丘上。
过度刺激的高潮,让经验丰富的莫翼大脑也出现瞬间空白。
他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粗重喘息,好一会后,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扣着张季的腰。
莫翼低头,爱怜地亲吻张季赤裸绷紧的脊背,上面湿漉漉的冷汗带着被惊吓和被蹂躏的气味,温柔地说,“阿季,别担心,我没射在里面。”
张季得到解放,却已经无力再逃到别处,只是一味蜷缩颤个不停的身体。
松开手臂被张季逃出怀抱的慕容惟,始终呆在床边,震惊地注视着这场淫靡性戏。
莫翼抬起头,把汗湿的黑发往后面轻轻一甩,以极平淡的语气问,“慕容,你来不来?”
张季蜷缩的身躯蓦然剧震。
他找回剩余的力气要逃走,莫翼早有准备似的抓住他的脚踝,继续盯着慕容惟,“想好没有?”
慕容惟瞪着莫翼,眼神里充满恶毒的怨恨。
莫翼脸上弥漫着堕落般的薄薄的笑容,无动于衷地欣赏他人性的理智逐渐崩溃。
“我做。”慕容惟深吸一口气,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莫翼给他一个我早猜到的冷笑,把挣扎不休的张季从床上拖过来,帮慕容惟按住他的上半身,朝慕容惟扬扬下巴。
慕容惟僵硬地凝视着眼皮下的张季,很久没有任何动作。
已经被折磨到乏力,却依然竭力抗拒的张季,此刻流露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幼嫩,好像嫩苗被粗暴地剥开后,里面微黄的更诱人的一层终于袒露。
冷漠的面具彻底打碎后,清秀的眉,挺直骄傲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垂下的长长的眼睫,微妙地组合成痛苦羞辱的表情,渗透了妩媚和性茭后的情Se感。
明明是应该被保护的怜爱的对象,无辜纯洁到极致,这样凄惨的破碎着,应该只产生愤怒或心疼的情绪。
但触手可及的情况下,要阻止自己象莫翼一样,对他做同样可怕的事情,却困难得令人不敢相信。
按捺体内的兽性如此困难,难过到浑身颤栗,慕容惟呼吸紊乱。
他想占有这个身体,更进一步,占有这个倔强飘渺的灵魂,用自己的男性侵犯张季,让张季随着自己的节奏哭喊、流泪的画面只在脑海中稍一掠过,就在体内点燃了熊熊火焰,烧毁所有理智。
慕容惟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开了。
莫翼默默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要是不忍心,就算了吧。”
慕容惟猛然抬头,把颤抖的视线扫向莫翼,急剧地喘息后,他弯下身,坚定地拉开张季的左右脚踝。
张季反应强烈地蹬着脚,企图把脚合拢,慕容惟被刺激到似的,很快地靠近,用胯下火热的器官顶端,找到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入口。
刚刚接受过男人洗礼的隐蔽之处悲惨地微微绽放,臀部上黏稠的白色体液正缓缓下淌,在半空中拉扯出不堪入目的丝状物。
张季已经被别人打开的领悟,让慕容惟的兽性被惊醒似的在血管里发出长啸。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凶狠地刺入到毫无反抗力的身体深处。
“呜……”
张季吃疼似的抽气,瞬间,又开始剧烈挣扎。剧烈但接近虚脱的挣扎,带动体内甬道不断收缩,宛如力度足够的按摩,把慕容惟残余的理智全部吹散。
他来回动腰,开始全力攻击柔软中充满韧性的身体。
每一下刺入都是探索,每一下抽动,他都误以为正把不可捕捉到的张季从不知名处捕捉出来。
张季容忍不了地在他的残害下抽泣,试图蜷缩着躲避,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始迷迷糊糊地,孩子一样地哭喊着呻吟,“妈妈……妈妈……”
慕容惟继续着毫无人性的攻击,唇却以最温柔的力度覆在张季尖细滑腻的下巴上。
“阿季,对不起……”慕容惟低声说,“原谅我,阿季,求你原谅我……”
热热的晶莹的液体,断断续续滴在张季苍白的脸上。
慕容惟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眶里藏了那么多眼泪,就象他不知道自己灵魂深处潜伏着一只无法控制的野兽。
他在强暴一个脆弱的晶莹的,美好得让他不肯放手的生命,自己身为凶手,却痛苦得象被害者一样掉泪。
莫翼按住张季的双肩,冷漠地看着慕容惟一边亲吻张季,一边无法自抑地哭泣,交合的身体淫靡地缠绕,拥有力量的那个,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虚弱的那个,糟蹋得毫不留情,疯狂地占有和污染。
他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面盘旋着什么念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还在不在这,莫翼放弃以往的认真和执著,此刻,他被自己野兽一样的邪恶冲击至失去任何感官。
他不再思考,不想去捕捉心灵里悲哀的哭声从何而来。
莫翼冷冷打量着慕容惟,还有他自己。他已经被麻痹,却还牢牢按着张季的肩膀,协助慕容惟的暴行,太过罪恶的场面,竟然还弥漫充斥每一个细胞的满足和快乐。
“不要!不要在里面……”
张季凄厉哀怨的叫声忽然传来,把莫翼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他低下头。
被压迫的身躯垂死般的扭动了一阵,猛然绷紧,在下一秒就失去了力量,彻底瘫软在床上。
张季终于昏了过去。
慕容惟呼出一口气,缓缓从张季体内抽出来。胸口沉重地起伏一阵后,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对上莫翼的目光。
莫翼垂下视线,盯着慕容惟已经不再狰狞的阳物,明白他真的射在里面了,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慕容,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狠。”
听见他的话,慕容惟呆滞的眼眸里慢慢燃烧起怨恨的怒火,磨着牙,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阿翼,你给我滚。”
“好,我滚。”莫翼轻松地下床,穿上裤子,“也好,我最讨厌处理后面的事。”
留下昏迷不醒的张季和僵硬着身躯的慕容惟,莫翼在离开前还记得帮他们把房门关上。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过片刻,又从房间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想了一会,移动脚步向安棱的房间走去。
安棱还没睡,也没有象和乐澄说的一样在看最新的A片,此刻,就坐在床头看让人心烦的技术经济课本。
一手拿着刚刚削好的苹果,还没有咬下第一口,房门就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莫翼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外。
“嗯?做完了?”惊讶过后,安棱调侃地挑起眉,“终于得偿所愿,味道不错吧?”
莫翼走进来,冷静地问,“安棱,你是不是真的敢上我?”
安棱瞪大眼镜,“嗯?”
“要不要试一下?”
安棱呵呵地笑,很开心,“阿翼你疯了啊?”
莫翼径直走过去,拉开柜子开始乱翻。
“喂,你找什么?”
“灌肠液,上次那种刺激性的还有没有?”
安棱笑着摇头,只好把书和苹果都搁在床头柜上,走过去阻止莫翼把他的东西统统翻出来。
“阿翼,你是不是皮痒啊?”
“对啊。”莫翼露出性感的笑容,“忽然对SM很感兴趣,你不是整天自夸功夫高吗?敢不敢和我玩点刺激的?”
“你说真的?”安棱的笑容里多了另一种含意,上下打量莫翼。
“不是真的,我半夜三更来耍你啊?”
“明天清醒了不可以报复哦。”
“嗯,不报复。”
安棱笑容更深了,“随便我用什么道具?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随你。”
“好。阿翼,这可是你自找的,心甘情愿哦。”安棱用邪气的眼神瞅着他,用手指着床,“给我把裤子脱了,躺上去,两腿都张开。”
莫翼冷峻地一笑,二话不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
“什么都可以玩对不对?”
“对。”
“好,你自己说的。”安棱返回柜子,找了一会,拿了一个盒子过来,“把胳膊伸出来。”
莫翼顺从地伸出胳膊。
已经可以称为男人的身体常年锻炼,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均匀坚韧。
安棱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医疗用的长皮筋,熟练地绑在莫翼胳膊上,取出一支注射器,当着莫翼的面,慢慢把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药剂吸入注射器,问莫翼,“怕不怕?”
“嗯,很期待。”
“你真是欠虐。”安棱笑着骂了一句,在莫翼的胳膊上注射。
莫翼非常合作,还有趣地看着。
注射完,安棱把皮筋解开。
“好了,现在等药效发作。喂,你别后悔哦,给我乖乖躺着,五分钟之后,你就知道哭着求饶是什么滋味了。哼,让你见识见识安少爷的手段。”
扔下狠话,安棱绕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头,拿起书继续看。
很快,还不到一分钟,莫翼冰冷的眼眸缓缓闭上。
“安棱,你……”莫翼迷迷糊糊地喃喃,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你这混蛋,给我注射镇定剂……”
“神经病。”安棱看都不看他,用力咬一口苹果,吭哧吭哧地嚼着,自言自语地冷笑,“你们疯了,老子还没疯呢。”
吃完了苹果,安棱放下书,把苹果核准确无误地呈抛物线扔进废纸箩,去浴室把手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看见已经乖乖躺着睡觉的莫翼,不满地低骂一句,“自己发疯,还占着你安大少爷的床。”
随手帮莫翼把空调被拉到胸口,离开房间在走廊里面乱晃,很快就晃到乐澄门口,也不管乐澄睡了没有,大力敲门,“乐澄,乐澄!睡了没有?你搞什么?好端端锁什么门啊?”
房门打开,露出乐澄不耐烦的脸,“安棱,你半夜三更犯什么狂犬病?”
“我的床被人占了。”安棱挤开门,大模大样地往床上躺,“借你一半床给我。”
“谁占了你的床?”
“阿翼。”
“阿翼不是和慕容张季他们在一起吗?干嘛又过去占你的床?”
“我怎么知道?一群疯子。”安棱嘟囔一声,闭上眼睛。
乐澄看着他喧宾夺主,无奈地哼一声,走到床边,“喂,那是我的枕头,你找件衣服垫着。”
“走开,我要睡觉。”
“那是我的枕头。”
“一个破枕头,让我睡一下会死啊?还是林眺在上面射过?”
乐澄勃然大怒,猛然把他从床上掀下来,竖着眉阴冷地问,“你说什么?”
安棱没头没脑地从地上跑起来,抱着枕头坐在床边,瞪了乐澄一会,表情慢慢变了,轻轻叹一口气,低声说,“我知道,我不该提他。这混蛋,忽然做这么一件让人没话说的事,恨他又不行,想他又难受。”
乐澄想不到他忽然说这个话,半天没吭声,最后怒色收了,神情却更加黯然,指着房门说,冷冰冰地说,“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