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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直挖不动-第14章

小说: 一直挖不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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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团看着两个前后消失在客厅的人;伸了一个懒腰;嘴巴蠕动着:”我倒蛮想知道;你们谁会先后悔唉。”


暴雨之夜?

暴雨之夜
夏天流的随性让她皱起了眉头;他只是赤着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弯下身子;随手将被她耍脾气踢翻的香炉;从地上拣了起来;任由那香灰随地洒了一地;那萦绕的香味瞬间荡遍屋子;嘲弄似得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唇角地笑带出几分挑衅;明显是在讽刺她前一刻还在他面前闹脾气;后一刻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对她说;她反悔了…

幼稚!非常幼稚!

她忍辱偷生;为大局不同他的孩子脾气计较;故意装作没看到;一言不发;只是跟着他回到房间…

“要准备什么东西吗?”她从喉咙咕隆出一句完全不专业的询问;换来他疑惑的一瞥;似乎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不是要做法吗?难道就不要什么供品;供桌;呃…还有什么八卦图;什么木剑;或者你需要更敬业的猪头什么的?”她自以为很专业地提醒;却换来他完全迷茫地皱眉,没理睬她的专业提议,只是将香炉随手往桌上一搁.

“不过;有件东西倒是必要的。”被她提醒,他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什么来.

“什么东西?”

“水。”他只挑动两跟修长的指;轻轻一推搁在桌上的略带古意的茶壶;将它推到香炉旁边;几滴水因为他的推动从壶嘴前流泻出来;撒在桌上;他的手指在水滴微微一点;拉出一边的椅子;悠闲地坐了上去;没有她以为的那些古怪阵仗;甚至超前卫地将打火机在手里”啪”地点燃了。

她被突然点亮的打火机吓了一跳;看着他只是把那张被捏皱的契约纸;微微一提;靠近那火舌:”你…你这是要干吗?”

“人;总是反悔;既是同天定契约;自然由不得你反悔。”他眼光微微一转;只是直直地盯着;”覆之一炬;契约才成立。”

“……原来…要用烧的。”她苦笑起来;”我以为;有这张纸就可以了…怪不得完全没有效果。”她甚至以为这只是老爸用来安慰她的一个破烂借口;根本不会管用;原来;真正的要领在这里…

“要不;你以为老天该如何应付你这等出尔反尔的家伙?”他眼帘微微低垂;将天大的事说得像个笑话;毫不介怀地将那张纸贴上幽蓝的火焰;纸角被火舌一舔;迅速泛起橙色的焰苗…

一阵烧焦的味道混合着满屋的香灰味在她鼻尖蔓延开来;她看着他像丢弃一张废纸一样;让那张一边燃烧着;一边承载着她满是罪恶感和期望的契约纸飘进香炉里;然后只是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忽略掉燃烧的香炉;却把充满兴趣的眼光落在那盏被他推到香炉边的茶壶…

他在试探她?他竟然在试探她?他故意将那盏茶壶推到香炉边;美其名曰为必要道具;只是等着她再度反悔;等她忍受不了不能反悔的恐惧;受不了自己偷用别人的姻缘来满足自己的自私;受不了这种找不到出口的忧郁;冲上去抓着那盏茶壶;把那香炉里的火焰浇灭;然后;她就变成了连跟天定契约;都要出尔反尔的家伙;然后;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嘲弄她一次;然后…他大概会淡笑一声;说她是个彻底无药可救的家伙;让她自求多福…

这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她比谁都清楚;可是他那副似乎已经看穿她的模样;让她的手始终提不起来;手渐渐握成拳;指节泛出不白;指甲也陷进掌心的肉里;刺麻的痛开始从手掌蔓延到全身;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被火焰吞噬掉的纸;由白变黄;由黄变黑;由黑变灰;剥落;飘洒;摔进香炉的底;那轻缎缎的声音;几乎在她耳朵里敲出了回音;一个个的音符拉扯着她的耳朵…

她捂上耳朵;转身跑出房门;一声呜咽声不小心从没咬紧的唇角流出;她急忙重新咬紧嘴角;狂奔出门;来不及换下房间的拖鞋;就冲出了大门…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桌边;看着那张已经被烧光的纸还冒出点点火苗;提起那盏他事先搁在旁边的茶壶;将水倒进香炉里;扑灭了最后那点火苗…

“爹爹;你把胡姐姐欺负哭了呢。”饭团从房门外探进头来;”刚刚那个镜头;就像小说里被夺走清白的姑娘夺门而出一样;爹爹把她的清白夺走了?好样的!”

“……她在同我闹脾气。”她在同他闹脾气吗?哼……

“唉??你们已经上升到可以互相撒娇的关系了哦?女孩子闹脾气嘛;就和撒娇没两样的。”

“……借口。”连自私都要找他当借口的女人…哼…

“爹爹;你不要也闹脾气嘛…男生撒娇很奇怪耶…”

“……”撒娇是什么东西…可以吃的东西吗?

“爹爹;你袖子里藏着什么?”饭团瞥了一眼从夏天流的袖口里露出来的一个小纸角。

“……”他抬起袖口;看了一眼躲在他衬衫袖口里的小纸角;只是淡淡一笑…

“爹爹;你不要又笑得那么诡异好不好;外面正在下雨;电闪雷鸣的;很恐怖耶…”

“……以防万一用的。”

“保险套?”

“……”

“…呃…我错了…我去写作业…”



左间凌从医院大楼的楼梯上不快不慢地走下来;疑惑地看着那个站在自动门前淋得一身湿哒哒的胡不动;那扇门因为她的存在怎么也关不上;总是轻轻一合又再次打开;冷风从外面一直灌进来;她的平底厚跟皮鞋在医院洁白的地板上砸出”嗒嗒”的回响声;拉起了还在发呆的胡不动的注意;不动转过身;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抬手朝她挥挥;示意她走出来…

“为什么不上去;还神秘兮兮地打电话叫我下来?”左间凌抬起手理了理被冷风吹乱的长发;走到她身边;看着夜幕里的雨;像不整齐的线条从天而降。

“……这么好的天气;我玩玩忧郁嘛。”她打着哈哈;抬起袖子来擦了擦自己满是雨水的脸;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笑。

“他好好的;死不了;轻伤而已;就是右手臂打了石膏;过几天就能拆了。”左间凌背靠着有些潮湿的墙壁;看着黑洞洞的天空;”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她正在擦拭雨水的手一僵;随即又恢复动作…

“是不是?”凌的声音;听起来硬邦邦的;听不出喜怒;只是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跳出来;”所以;你们被惩罚了;他又倒霉了?是不是?”

“……既然他没事了;我先回去了。”她抬脚重新走进雨幕里;瞬间让自己前一刻还在擦拭雨水的动作变得多此一举。

“干什么急着逃走;觉得对不起我;尴尬吗?我米所谓的;我允许你上去看我的男朋友呀;对好朋友;我一向都这么大方的;你又何必做贼心虚呢?”她凉凉地站在一边;只是看着她走进雨幕里;没有伸手去拉。

“……”

“瞒着我很好玩吗?我来想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俩就这样;老是把我撇开;私下里做什么吧?现在才摆出愧疚的样子;不是很假吗?”她的声音线条始终如一;平缓而坚定;听在耳朵里;让人忘记捕捉了话里的刺;”我有给你机会的;我说过;让你先开口表白;我不反悔;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现在反悔做什么?”

“……”

“你啊;真让人讨厌;如果要自私;就彻底一点;连自私这么简单的事都做的这么拖泥带水…”

“……你以为我不想吗?谁要装无私装伟大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表白的;要是我表白完;他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医院里了;或者是躺去太平间了怎么办;装伟大的是你吧;明明知道我不能表白;也不会表白;就对我说那种话;过分的人是吧;明明和他在一起了;你们就消失在我面前呀;谁要你装好姐妹了;谁要你故作大方了!”她站在雨里;被浇得体无完肤;眼眶微微的红;嘴巴不停动着;雨水从她脸上划下来;”是;我是自私;我挑明说;我压根没考虑过和你的交情就去放弃他的屁话;但是…他既然已经答应和你在一起;我就…我就……反正…今后;他都不会再倒霉了…”

“……他今后都不会再倒霉了;是什么意思?”凌皱起了眉头;朝台阶下走了两步;”你用了?那个你曾经说的蠢方法?你不是说没用的吗?”

“只是没找对方法而已;这次;我不会反悔了;他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倒霉了。”她坚决与她对视;好象有多么英勇无畏似的;但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果真是无畏;她就不会杵在这里了;她应该打个哈欠;上床睡觉;而不是在这里被雨淋得可怜巴巴…

“……你这个傻瓜;”她喃喃地小声嘀咕;却见那个站在雨幕里的人;已经转身走开了;她叹出一口气;”……你以为一二是为了什么才跟我交往的…笨蛋…”

胡不动踏着已经变成船的拖鞋;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回走;电闪雷鸣的夜晚;一个穿着拖鞋散步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奇怪;连她自己看着自己的脚指头都觉得一阵丢脸;一阵轿车刹车声;让她停下了脚步;她看着萤一一撑着一把伞从车上下来;皱着眉头同那开车的人说什么;甚至抬起脚来往车门上狠踢了两脚;再转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唉咩?不动?你怎么…伞也不带;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萤一一看着转身碰上的人;愣了愣…

“……”

“你刚看过一二咩?他过两天就能拆绷带了;那个白痴;我今天打电话叫他来公司给我实习;他借别人的摩托车飚车过来;结果超速翻了车咩”

“……”

“每次都这样;叫他来公司上班;他就立刻给我出状况;跑去医院玩咩;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咩…”

“……一一姐…”她低低地唤了一声…

“怎么了咩?怎么声音哑哑的咩;不要用这么压抑的声音叫我咩;好恐怖咩…”

“……对不起。那个东西…我用了。”她使劲低下头;丢下这句话;也不顾不方便的拖鞋渗着水;根本不敢去看面前的人;没命地跑开了…

“……”萤一一微微地一愣;随即微微开了口;”……原来;用了啊…怪不得咩…我还以为这种封建迷信不能信的咩…”



当胡不动拖着一身湿爬进家门;将已经报废的拖鞋随脚丢在门口;打着赤脚走进客厅;却见那个把她耍着玩的家伙;长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手环在胸口;略长的发丝垂下眼帘;头枕在沙发靠背上;电视播放着午夜成人版;他却已经眼睛轻闭;均匀地呼吸着…

她带着一身湿;忿忿地走到沙发边;从他手里夺过遥控器;一把将电视给关掉;没好气地调起嗓子:”你以为电费不用钱啊;不看你还让它放着;你要睡不会滚回你房里睡;谁让你坐在沙发上装可怜的;现在是我比你可怜好不好!”

他被她的噪音和溅出的水闹腾得微微动了动眉头;迷蒙地睁开了眼;看着她因为被浪费的电心疼得快哭的模样;只是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一眼已经不早的表;丢出一句含糊不清的”回来得真早”反话;便踱着步子走进他的房间;不再现身…

她顺着他的视线去看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想承认似地准备转身去洗澡;刚走出两步;却终究被一阵酸楚拉住了脚步;举起沙发上的抱枕;一把扔向他房间的门:”谁要你现在装好人的!又不是我让你帮我等门的;你不是没时间听我唠叨吗!我根本不稀罕!”

“啪”抱枕砸在门上;然后掉落;摔在地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仿佛氧气不够用似的;不停从外吸取;那扇已经禁闭门再也没打开;她呼吸得累了;就蹲在地上;抱着脚放肆哭;这是她的家;就算她要半夜跳脱衣舞也没关系;她才不管他们有没有好觉可以睡呢;她就是要哭…因为她是最有权利哭的那个…



“爹爹;你出去安慰她一下了;她哭得可怜呢…”

“……不。”安慰人;一向不是他擅长的事…

“为什么嘛?”

“……她号啕的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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