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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黑色手稿-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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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找到她,正象李斌所说,我也认为她并不坏,但也有可能她的邪恶并没有被激发出来。”
  于庭远附和道:“我也这么想,反正我们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她本源的确定将会使我们明白许多事情。”
  翁云海为难的说:“我的法器现在对乔乔已经失去了作用,我试过了,菩提线根本找不到她,现在也许我们只有等她来找我们了。”
  “当初见识了鬼,也许这次可以见识神与魔了,我能见到杜晓宁吗?”李斌问翁云海。
  “你根本看不到她,只有翁云海和那个兰心可以看见鬼,因为小杜并没有千年的能量,不过也许我们这些人在一定的情况下可以看见乔乔,她的能量太大了,只要她掌握得法,有缘人可以看见她。”于庭远否决的李斌的想法。
  “我怎么可以联络你们?”翁云海问于庭远。
  于庭远想了一下:“应该我会来联系你的,如果我们有任务的话,什么都不好说了。”
  汇报完出国的经历,于庭远回到他的办公室,桌上已经有不少资料等着他看了。李斌因为出色的计算机能力进入信息防控特务组,不过他还需要特能培训,上峰已经把训练李斌的某些任务交给了于庭远,于庭远除了要处理自己的公务以外,还要为李斌安排一系列的特能训练课。
  有活干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等于庭远习惯性的看手表时,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于庭远站起来舒展一下四肢,然后决定晚饭在局里解决。草草解决了自己肚子之后,于庭远还是不想让自己的胃太委屈,他要了一杯现磨优质蓝山,准备拿回自己的办公室喝。走在过道上,于庭远与迎面而来的柯翔打了一个照面,看见柯翔,于庭远想起了一件事:“柯翔,我上次拿回来的那块石头你们研究得怎么样了?”
  柯翔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反正一无所获,怎么,你要不要拿回去?”
  “里面的放射物你们弄明白没有?”于庭远跟着柯翔。
  柯翔道:“那东西你到底从哪弄来的,反正它里面的放射情况也极不稳定,不是每一次都能测定的。”
  “放射对人体有害吗?”
  “无法判定,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无害的。”
  于庭远从柯翔的手中取过那块石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把那块石头放在抽屉里,然后继续处理文件,文件还有两份,等这些结束后,他要写份报告,对他而言,今天决定的事情一定要干完。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思绪好象有点乱,文章写到一半,于庭远看得十分的不满意,为了调剂一下情绪,他干脆先给李斌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他又给自己冲了一杯清咖,准备一鼓作气,全部干完,他往自己的杯中舀了两大勺咖啡,正往里冲水,房间里的灯光变得明暗不定起来,于庭远听到电脑的稳压放置也开始跳启的声音。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这所大楼里的一切设备都处于最先进的状态,这种现象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今天是怎么了?
  于庭远处于警惕与小心的心理,他重新坐回电脑面前,不过他把电脑屏幕切转到走廊监视状态。走廊里的灯光平和稳定,没有一个人,可是他房间的灯光仍旧在明灭不定。突然,他的电脑显示屏变成一片兰色,他看见自己的键盘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敲击,电脑上出现了一个希腊单词:“引导。”这个单词一遍一遍,充满了整个显示屏。
  于庭远徒劳的敲击着键盘,键盘在他的手指下失灵,根本不接受他的操作。
  于庭远出于本能,他竟用希腊词问了一句:“引导什么?”
  电脑并不回答他,于庭远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傻,却见房间里的灯光全部暗了,只有电脑显示屏依旧亮着,但是它亮得也似乎不稳定了。于庭远出于本能,一下子打开了抽屉,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抽屉里的那块石头,石头发出了幽幽的光,这种光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美得无以述说。 
 
 
 
  
 第十九章 困挠
 
  于庭远伸出手,小心的将石头拿了起来,他仔细的打量着手中这块冰凉发光的石头。石头上的光继续在蒸腾散发着,在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下,那光开始变成一个光旋,在光旋的转动中,他听到一个柔和的声音:“去引导那些需要你帮助的人吧。”
  “我该怎么做?”于庭远茫然。
  “怎么做要你自己把握,我能知道的只有这一切。”随着这个声音,于庭远吃惊的看见电脑的显示屏上飞快的出现了以下文字:
  神与魔只是人心的衡量,当神界的力量在第一次平衡后,神创造了人,但是创造之后,神发现人心难定,也就是说,人心的欲望大如天。在那个时候,众神开始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人需要引导,在合理的引导下,人心是善良的,可以把持正义的,但是另一派认为,人心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他们极容易走向贪婪、堕落、罪恶。这种分歧导致了一个赌约,就是两派分别用善与恶去引导人类,看人类最终走向正义与善良,还是走向邪恶与罪恶。神的力量仅仅是引导,而不是用神力去征服,如果一方先运用了神力,那另一方就赢了,失败的一方必须听从胜利一方对人类的裁决,自身也要臣服于胜利一方。
  在这种引导下,贪婪的人因为欲望而战争、掠夺、攫取、犯罪,而正义的人则去阻止,千百年来,这种争斗从不停息。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引导乔乔吗?”于庭远脑子转得极快。
  “你已走到天机的边沿,你只能知道这么多了。”屏幕上的文字竟开始回答于庭远的问题了。
  “是不是我知道了天机就会死?”
  “你不会,你目前只是一把钥匙的起点,你把钥匙交给下一个,下一个再将之传递下去。”
  “如果没有传递下去,会出现什么?”
  “你传递下去,你会看见结果,但是你已经明白,有一件事无可改变。”
  “什么?”
  屏幕上用各种语言出现了一个单词:战争!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传递下去,我将会看到战争的结果,如果我做不到,我还是会死,死在战争中。”
  “你说对了一点,只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战争的结果了,重生的人类也许将开始第三次文明的起点。”那柔和的声音又出现了。
  于庭远笑了:“我很自豪你这么说,好象我可以拯救世界似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要我一定找到乔乔,去引导她,可是我在哪可以找到她?”
  可是任于庭远怎么问,那个声音都不再出现,电脑也没有反应了。
  “喂,我可是个人,我并不是神,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找啊,连道家的法器都已经失灵了,我能怎么办啊,你给我个特异功能也好啊。”于庭远嘟嚷着。
  “喂,你醒醒,你醒醒。”于庭远睁开眼,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李斌正站在他身边。
  “我怎么又睡着了,好象我老了,只有老头儿才一天到晚老打瞌睡。”于庭远自我解嘲的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十点了。
  “我刚做完今天的测试,顺便过来看你走了没有,想不到你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李斌打趣他。
  “好了,今天我看样子是干不完了,只有等明天了。”于庭远准备关电脑,可是他眼睛却久久的盯着屏幕,半天都没有移开。
  电脑显示屏上翻动着无数的单词:战争。
  “李斌,你刚进来时看见我的电脑是这样的吗?”于庭远问李斌。
  “我没注意。”李斌凑过来看着于庭远桌上的电脑,也楞住了,他不解的:“你的电脑疯了吧。”
  于庭远的电脑他设定过,如果三分钟不用,将会自动处于屏幕保护状态,他站起身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咖啡杯,杯子里满满一杯的咖啡,只是已经冷了。他睡着到被叫醒,肯定有半个小时。于庭远为了证实这一切,马上到电脑间查看了自己的房间录相。录相里,他看见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重新坐回座位,然后他的眼睛久久的盯着屏幕,好象在思考什么问题,然后他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他坐在那睡着了,姿势就再也没有改变过,直到李斌走进他的房间,中间果然有半个多小时。
  于庭远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一把拉开抽屉,拿出了那块石头。他明白,屏幕是一个提示,告诉他,那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梦。
  “会不会是这块石头在做怪?”李斌坐在于庭远的车中,听他讲了他的梦,李斌把注意力放到这块石头上了。
  “不管是不是这块石头,但是梦里确实在暗示了。当然这块石头也来历特殊,它来自于海底金字塔,是古婷考古带回的东西。还有,乔乔是一定要找到的。”
  “怎么找啊,翁云海的法器都失灵了,找到她会不会再出什么状况啊?”李斌不看好此事。
  “我觉得这块石头能帮我们,我现在反而有点明白过来了。李斌,不是参加那次考古的人都死了吗?可是罗教授与古婷死亡比那些人都晚,这两个人的共性就是他们都有一块这样的石头,也许这块石头就是一把钥匙。罗教授也许就是因为这块石头,从他的研究内容中发现了什么,而古婷也一样,她没有死亡的原因是因为这块石头,而她最后失踪是因为进入了安氏古宅,她也一定发现了什么,可是她失踪时,那块石头并不在她的身上,她已经锁进保险柜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块石头也许还是一个护身符?”
  于庭远道:“我只是猜测,翁云海说也许我是乔易斯事件中的一把钥匙,而我做这样一个梦,梦里也提到了钥匙这样一个关键,她说我是钥匙的起点,你看,这块石头当时就在我的抽屉里。”
  “可是为什么你第一次拿那石头时没有提示你呢?”
  “那一次也许不是时候,再说我一拿到,第二天就把它寄送到北京了。明天是周六,我们去翁云海哪儿再讨论吧,明天我来接你好了,我要先到局里把文章赶完。”
  我不知在黑暗中缩了多久,直到我觉得有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抬眼一看,是杜晓宁。
  “你怎么来了?”
  “乔,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这儿?”杜晓宁的目光是那样的担忧。
  “晓宁,也许你为我死得并不值得。”我心中有强烈的负罪感。
  “乔,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其实我根本不会找到这样的地方,但是我的梦指引着我来找你了。”
  听了杜晓宁的话,我感到莫名的惊恐,我直直的看着杜晓宁:“你的梦?”
  “乔,我觉得一定出事了,因为据我知道的,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做梦,是不是你也做梦了?”
  我点了点头。
  “你有如此强大的能量,你的本源一定属于灵界,我觉得我现在反而聪明了。我不知你梦到了什么,反正我知道兰心在做梦,翁云海在做梦,我在做梦,你也在做梦,你看那个于庭远,他在国外时就已经被梦困扰了,只是乔,我相信我们每一个都很恐惧,因为我们都分不清,哪一个是梦,哪一个是真?”
  杜晓宁讲出了我恐惧的实质——我现在就是分不清是梦是真,我回握杜晓宁的手:“晓宁,告诉我,我的现在不是梦吧。”
  杜晓宁的手摸着我的脸,虽然我活着的时候年龄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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