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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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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影摇红,星火璀璨,却都比不过他双眸中从冰蓝里乍现而出的光华,“虫,我总觉得,我一直在等待你,等待这样的时刻。”

    “不过那也许都不再重要。不追前世,不问来生,我只想就在这一生一世,牵牢了你的手,再不分开。”

    “至于你是谁,舞雩的一缕魂、凡人女子夏沫蝉,还是东方第一只女吸血鬼,都不重要;我也忘了自己是谁,狼王,还是考不上大学的夏莫邪……我只记得,我是全心全意恋慕着你的人。祈求你垂怜,接受我所有的生命、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爱。”

    他向她抬起右手来,却不是人抬手的模样,更像是狗狗要握手的形态:“虫,请接受吧。”

    纵然心里再多彷徨,纵然还是担心自己无法控制吸血的渴望,可是这一刻面对这样的莫邪,她还如何能说出拒绝。

    沫蝉站在莫邪面前,早已哭成了个泪人。越是想让自己矜持一点,却越是泪流如注;越是努力想对他笑,却越是哭得难看……

    她到后来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索性放声哭,嘤嘤地,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回答他,仿佛这世间所有的人类语言都不够重量,都回应不起他递上来的这份挚重的情感。

    莫邪凤目里也满是泪光,却还在红烛里促狭地微笑,抬着手像一只招财猫一样,“哎,人家还举着呢,接受了再哭也不迟。”

    沫蝉顾不得狼狈,用手胡乱抹过面颊,又气又笑地说,“哎,为什么要这个姿势啊?我怎么想起当初带你上宠物医院去,让你装作哈士奇,跟人家握手的一幕啊?”

    “笨。”

    他无奈地含笑摇头,“那是狗的动作,却也是从狼这儿遗传过去的啊!其实根本就不是握手,是你们人类给误读了啦!”

    “不是握手?”沫蝉一边哽咽一边乐,“那又是什么啊?”

    他轻轻叹息,收起了笑容,抬眸严肃地望着沫蝉的眼睛,“是臣服,全然的臣服。”

    “在狼群里,若惧怕对方,不想打斗,便抬起右边前蹄表示臣服。”他在将右前臂平伸向沫蝉,“虫,接受我吧。”

    “哎你这个家伙,你怎么可以向我臣服?”沫蝉再也按捺不住,泪崩扑进他怀中,“你是狼王啊,你是那么骄傲的家伙,你怎么可以向我臣服?”

    “如果是舞雩还行,我这样普通,这样平凡,我什么都做不好,你怎么能向我臣服?我可不可以不接受,啊?就当我没看见,你赶紧收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

    莫邪含着泪却无奈地笑,伸手敲了沫蝉脑门儿一个大栗凿,“你还真不给我面子哎,我给你奉上的可是狼族最大的礼节,你竟然还胆敢不收?”

    沫蝉揉红了脑门儿,“我是觉得我不配。”

    “我说你配你就配。”

    他再近乎孩子气般固执地将右手伸给她,“接着!”

    沫蝉泪如雨下,心却宛如被春雨冲刷着的雪花,柔柔地融化下来,再不成团。她怯怯地接住了他的手,进而将他的大手包进她小小的掌心去,将手指穿进他的指缝,用力攥紧,再用力抽噎,“好的,那那我就收了。可是我要有言在先,这是你非要强塞给我的,一旦给了就不许再收回去。”

    “而且我比舞雩还要霸道,我可不准你在我死后,你还能遇见其他的女孩子,还会爱上她——就算是我的魂魄化身也不行,或者是我的转世重来也不可以;如果我阳寿尽了,不能陪你活到你的苍苍暮年,那你也要只守着对我的爱,绝对不准再爱上别人!”

    “傻瓜……”

    莫邪的泪也落了下来,“我不会,你都是白操心。如果你阳寿尽了,我又哪里还有勇气独自活在没有你的时光里?我会陪你一起走,我带你去看黄泉路边的曼珠沙华,我用男色去贿赂孟婆给你一碗更好喝的汤,我还要在忘川河里亲自为你执篙撑船……”

    “总之,我这次终于等到你,终于牵住你的手,我便不会再松开。我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到我们,共同的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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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相许②

    玻璃房中,透明的墙壁与天棚,让这里与身外的世界融为一体,全无阻隔。睍莼璩晓

    于是那天幕上的星光,还有大楼外的人间霓虹灯影,便都成了他们两人此时此景的完美背板。

    莫邪将沫蝉抱上了床。

    床单和被套都是玫红色,与烛光摇红彼此应和。沫蝉仰躺在这一片浪漫的嫣红里,抬头恰好看见漫天星光。

    莫邪含笑耐心地帮沫蝉褪去衣裳,在沫蝉的皮》肤乍然接触到空气而感觉到冷的刹那,体贴地覆了上来,用他的体温来暖着她攴。

    两人的身子相贴,丝滑的触感让沫蝉颤抖。

    他也同样地叹息,努力控制着自己静止在这一刻里,只静下心来感受两人贴合瞬间的奇妙触感。直到感知到她的身子点点暖了起来,他才放任自己动了起来。

    沫蝉还在紧张,身子温暖了却无法柔软,依旧像只虾子一样下意识弓着羼。

    莫邪知道她现在是她自己的理智和情感在做最后的争夺,他得用耐心来参战,站在情感一边慢慢说服她的理智。于是他只是伸手到她脊背,掌心沿着她的脊柱,从上到下细致摩挲。他咬着她小小精致的耳垂,柔声哄着,“我们慢慢来,这一夜还有很长。”

    沫蝉小口而急切地喘息,是紧张也是渴望。她像有些惊惶无措的小兽,捉着他的手臂,躲在他的怀中,汲取他怀里的温暖。

    “好的,我,我感觉好多了。”

    “好极了。”他笑,落下唇去吻她。

    灼烫的唇蜻蜓点水地沿着她的唇向下,调皮地滑落她下颌,他张开唇含住了她尖尖的下颌;继而下转,换成舌尖,沿着她颈子柔滑的线条向下滑落,舌尖在她女性小小的喉隆起处浅尝慢转。

    沫蝉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向她。

    他笑,这才将手也加入战团。一只手在后面撑住她的腰,帮她继续向上贴合他的姿态,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的一方柔软。她的身子弓起来,他便顺着她奉献的美妙弧度向上推挤,她的峰尖儿恰在他掌心,他微微一转,她便是嘤咛出声。

    她的细微反应都是给他最大的鼓励。他只觉现在自己的两只手和一对唇舌都不够用,便索性加上自己的身子。光滑的男身,紧紧从正面贴住她全身,缓缓厮磨。

    沫蝉紧紧闭着眼睛,小心地捉紧一线残留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反应,生怕快。感冲毁理智的堤坝,让她忍不住朝他颈子咬下去。

    他自己现在也许还不知道,他在情动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一股奇异的体香。清淡却勾人,丝丝缕缕从他唇畔、面颊,甚至是身上每一个毛孔,氤氲地升起,钻进她鼻息。

    那惑人的男人香,让她周身酥软,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想要臣服。

    他笑,身子继续保持上下厮磨的动作,腰却格外加入了横向的扭转。这样一来他那阳烈的“凶器”便悍然膨大,而且随着他的动作,不经她允许地,蛮横荡在她的腿间!

    沫蝉像是受惊了的小绵羊,忍不住嘶嘶吸气。他身上此时没有衣裳,她不能如同平时一般扯住他的衣裳做支撑,便只能双手扣住他的肩头。

    他便明白了,身子厮磨得更加剧烈,将他继续膨大的过程,将那越发凶悍的轮廓,全都印在了她的腿之间……

    “小邪,我……”她也不知怎地,这一刻忽然想要哭出来。很害怕,很紧张,却又很欢喜,很兴奋。她不知道该用如何的情绪来综合体现此时的心绪,所以便只想最直接地都哭喊出来。

    “嘘,别急。”他却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但是却还是不给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代替他的壮硕,一点一点挤进了她腿的缝隙中去。

    先沿着腿的轮廓滑走,继而才缓缓向上挤压,最终一点一点,宛如折磨般,向她桃源发起史上最缓慢的冲刺。

    沫蝉的感官已经尽数被他唤起,她的身子也早已向他臣服,于是他这样“惨无人道”的缓慢,非但没能带给沫蝉满足,反倒一点一点将已经漫溢的渴望,渐次更加向上推升,几乎已经到了悬崖顶端,迫近了沫蝉忍耐的极致!

    沫蝉忍不住哭出来,指甲抠进他肩头皮肉里。腿不由自主地勾紧他紧。致丝滑的腰,推着他,想让他给她更多,更深!

    她的渴望也让他的忍耐迅速飙到了极限,可是他却依旧只给她手指,沙哑地凑在她耳边,“如果忍不住了,就叫出来,嗯?乖,我们先来第一波……”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指尖向上微微一挑——那神秘的点登时被引爆,沫蝉在他指尖拱起身子迎来了第一次绽放!

    远处夜空里,不知道是谁家也放起焰火。砰地一声,一朵硕大的红色花朵绽放在幽深的背景里。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蓝的、白的、黄的、绿的,五彩的……夜空像是巨大的花篮,一刹那间装满了各色各样的花朵!

    沫蝉无从去仔细分辨,那些焰火是真的升腾绽放在了夜空里,还是只是自己在高。潮时候的错觉?

    可是莫邪却没给她时间让她想清楚,因为他已经迅速开始了第二波攻势。趁着她神智尚未苏醒,全身又无抵抗,他便不知怎地已经将她双。腿抬高,撑起她膝盖,而他自己也将头埋在了那方小小天地。

    将沫蝉从第一波迷乱起叫醒的,竟然是他的舌!

    他竟然慢条斯理地,用舌尖代替了之前的手指,依旧用杀人一般的缓慢,分开丛林,趟过沟壑,最后顺着她柔滑的小溪,钻进了她雨雾迷蒙的桃源……

    他耐心地左右探索,嘬着唇细细品尝。像是好奇的孩子,却又分明是精于此道的能手。

    沫蝉又被他弄得呜呜咽咽地哽咽起来,两手拼命想要交叉护住那里,不再让他的舌与唇肆虐。汗湿的头陷在床单里左右摇晃,“小邪,拜托,不要这样……”

    “嘘……”他像是在呵退懵懂的小孩子,将她碍事的两手扯开,反转在她背后,索性张开嘴,将她的那整个花形小口全都含在唇里,叹息着呢喃,“这么美,还敢拦着。”

    奇怪的羞。辱感,反倒激发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意。像是一股骤然爆发的山泉,猛然跌落山崖,变成轰然的瀑布,喧嚣着将沫蝉兜在其中。她哭泣、吟。哦,颤抖,哽咽,“我要死了,小邪,你让我死吧……”

    “傻虫。”

    莫邪屏住呼吸,结束唇舌的肆虐,抬起身子重新覆盖住了她。

    她玉雕一般的美妙身子,此时已经尽数染了媚人的粉红,在烛光灯影的掩映之下,就像一朵全然向他绽放的蔷薇……

    他沉声含着她耳垂,“你说错了。要死的人不是你,是我才对。坏蛋,就这么看着你,我都要按捺不住了——你再说这样可爱死了的话,那我真的就还没攻城,就先缴枪了。”

    “你说什么?”沫蝉哪里还有理智来思考,她睁着朦胧的眼睛,迷乱地望着他的嘴唇。

    他仿佛立在雾里,蔷薇色的雾,他的嘴唇湿润、线条迷人,让她不禁去想象,他的唇刚刚对她做出的邪。恶却又快乐的事。还有,他的唇是被什么滋润得如此水盈。

    “我是说,”他望着她醉眼迷蒙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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