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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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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大利亚的农业区很美,农田草场、牛羊成群,宛如田园画——可是在这和平宁静的表象之下,却是农人们这样的泣血之心,沫蝉也觉心痛。

    杰克伸出双手搁在沫蝉肩上,“沫蝉,帮帮我们。这个地球上虽然到处都有老鼠,但是现代以来爆发出这样大规模鼠患的,只有我们澳大利亚和你们中国。我们接到你们杂志来自中国的电。话之后,你知道我们有多高兴么?我们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能帮得上我们。”

    沫蝉迎上杰克的目光。

    澳大利亚是1770年代才被英国宣告为殖民地,开始有欧洲人在本地与土著人一同开发这块大陆。无论是农垦的历史,抑或地理人文,与拥有上下五千年文明的中国,都有着遥远额距离。

    沫蝉理解,杰克想要从中国这份厚重的历史经验中求助的心情。他是相信,中国人一定有了战胜这样大规模鼠患的办法。

    沫蝉知道,自己对杰克这份期许不能推辞,要倾尽全力。

    《探秘》杂志要做海外版,第一站就选在了澳大利亚。如果能帮助当地人搞定这场鼠患,无疑将对未来公司的发展创造许多便利条件,能够让公司业务更好地融入本地生活;

    同时,就算杰克他们长着外国人的面孔,东西方的传统与视角还有诸多的差异,但是他们也是人类,也是农民,也是值得同情的族人啊。

    沫蝉点头,“我现在就回去,联系中国总公司派驻在西北的同事,看他们当地有没有什么成功的经验。”

    杰克闻言便笑了,“沫蝉,拜托了。”

    。

    沫蝉回到谢医师家就是一怔。门口竟然停着警车,有当地的警员进进出出。

    沫蝉走上前去便被警员拦住,盘查她身份。

    谢师母从里头走出来,替沫蝉向警员解释,说沫蝉也是租住在这里的房客。

    沫蝉这才用中文问,“谢师母,发生什么事?”

    谢师母的眼泪就流下来,“王颖她,死了。”

    “什么?!”沫蝉有些头皮发麻。昨天刚认识的女孩子,今天竟然就死了?

    “而且死得很惨……”谢师母泣不成声,“不只是没了性命,听警员说更是被切割过……”

    沫蝉心头凛然一荡,“谢师母,您将王颖的情况多给我讲讲。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警员跟谢医师以及住客们谈过话,并且搜查了王颖的房间,带走了两箱相关证物后,谢医师家终于恢复了平静。

    谢师母一边拾掇被警员们翻乱了的房间,一边压低了声音垂泪给沫蝉讲,“王颖是个苦命的姑娘。沫蝉你昨天刚来,我不好告诉你,现在便都说了吧——王颖是在镇上的中餐馆打工,但是那工资根本不够她寄回中国去给她爸和弟弟治病,所以,她就利用在餐馆工作的便利,从事了副业。”

    “副业?”沫蝉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师母您的意思,她是做了皮肉生意?”

    谢师母垂泪点头,“除了这无本生意,她又哪里有本钱做别的买卖?虽说我们中国人不喜欢这样,但是我却始终敬重她。我没有将她赶出去,更给她房费打折,就是希望能暗暗帮衬帮衬这个可怜的姑娘。”

    沫蝉闭上眼睛,握住谢师母的手。她们做那行的,难免要独自夜行。我也提醒过她几回,她都笑着说没事。她昨晚又是夜班,跟大家一起欢迎过沫蝉你之后,她就走了。结果今天凌晨被发现死在了餐馆附近的巷子里……”

    沫蝉忍住难过问,“她被切割,在什么部位?”

    谢师母圆滚和善的脸登时一片惨白,一双眼空洞地望着沫蝉,“生殖系统。”

    。

    沫蝉利用自己的华人记者身份,向当地警局申请采访。

    因为沫蝉独特的华人身份,又是刚刚从中国来,于是当地警方没敢怠慢,给了沫蝉一些背景信息。原来王颖的死,已经不是第一位以这样的职业身份、这样的情状死去的华人女性。

    沫蝉看着档案材料上附加的尸首照片,险些呕吐出来。

    那些华人女子都是表面上看起来斯文秀美,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兼职从事皮肉生意;都是在凌晨时分被发现死在暗巷内,而尸首都是经过切割——被割掉的有ru房、子宫、卵巢……

    办案警官史密斯做出这样推测,“从此人作案手法,我们不难得出如下推断:

    第一,他痛恨这些被害女性,痛恨她们的女性特征,所以手法才如此残忍地切割她们的生殖系统和女性器官;

    第二,从被害人的职业来说,可知嫌犯痛恨ji女;

    第三,从受害人尸首的被切割情形,足以证明嫌犯有相当的外科手术知识和经验。

    史密斯的话,让沫蝉不由得想起帮助关阙破获的“连环剖尸案”。那个案子的锁定嫌疑人,也是从切口所透露处理的嫌犯的外科手术技能入手。只不过在捉住真凶之前,却也使得江远枫替父受过,最终死去……

    想到远枫后来化身枫鬼回来,却在帮她惩治完吸血鬼之后,飘然远去——沫蝉的心便疼得无法呼吸。

    此时才明白,远枫的终究离去,也是因为纨素——因为她的身子里有舞雩的魂魄,而她又冒失地让远枫上了她的身,远枫的魂与舞雩的魂同处在她身子里,远枫如何抵挡得过舞雩?

    舞雩借此驱散远枫魂魄,不再准游魂留在阳间——终是她,没能保护住远枫。

    “小姐,你怎么了?”黑皮肤的史密斯惊讶地问,望见沫蝉落了一腮的泪。

    沫蝉回神,这才意识到流泪,赶紧擦掉。

    史密斯却和善了许多,“我明白,你是在为这几位华人受害者哀恸。夏小姐,关于这个案子如果再有可以透露的消息的话,我会及时告诉你。你放心。”

    沫蝉连忙鞠躬,“多谢您!”

    每条生命都不能白死,更何况是华人女子这样惨死在异国他乡?她无法袖手旁观,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帮她们讨回公道!

    。

    接受沫蝉的嘱托,雎鸠亲自跟着编辑部主任朱清航。

    短短几个夜晚,朱清航竟然每个晚上的女伴都不同。雎鸠郁闷地伏在墙头上,看着他今天搂着娇小直发的女孩子离开私房菜馆,明晚又扶着妖娆袅娜的卷发美眉进了宾馆……

    朱清航夜夜笙歌,绝不重样,可是他自己却夜夜这样毫无惊喜地趴在墙头……雎鸠于是越看朱清航越不顺眼,暗自决定想要整他一下。

    第七个晚上,就在雎鸠已经压制不住了心底暗藏的小恶魔,想要趁着路上没人扑上去在朱清航那保养得宜的面颊上挠一爪子的时候,却惊愕发现,朱清航竟然走上了一条熟悉的小路……

    雎鸠认得,这条路正是通向地矿局家属楼;而朱清航停下脚步,抬头仰望的那幢楼,说巧不巧正是沫蝉他们家住的楼!

    雎鸠被冷风一吹,加上心底一激灵,就忘了要挠朱清航脸的事儿。他蹲在墙头上看朱清航孤寂忧伤的背影,只觉一股子凉气从脚底下蔓延上来。

    他很想立即马上电。话给沫蝉,却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沫蝉说。

    难道要跟夏沫蝉说:我觉得,你们那个老花花公子的主任,好像是在暗恋你?

    夏沫蝉不一巴掌拍死他才怪。

    。

    警局。

    关阙对着桌面上的两叠X光相片出神。

    两叠片子分别是莫言、雎鸠的。

    医生的分析还在他耳边回荡,当时医生在指着片子中几处关节,对应其他病人的片子,将区别放大了给他看,说:“这几处关节,普通病人的状态是这样的;而关警官你委托我拍摄的这两位,关节处却并不是闭合的——不闭合的意思就是,它们应当是还能活动、扭转的。”

    关阙当时就心头一晃,“医生,这会意味着什么?”

    医生谨慎地表述,“比如我们人类的膝盖骨,按照目前的状态只能是向后弯曲,不能再向前弯;而对于这些尚未闭合的关节来说,就意味着这二位的身子也许还能进行我们普通人已经无法做到的扭曲和变化——我猜想,那情形就类似于变形。”

    “变形?”关阙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打颤,“变形成什么?”

    医生摇头,“我只能做我职业范围内的设想,从骨骼关节的情形给出生理的证据;但是至于他们二位究竟能变形成什么样子,就不是我们当医生的可以准确说出来的了。关警官,我也很好奇这个答案,或许警方通过缜密侦查,才能给出答案。”

    关阙眼前的两叠片子,一薄一厚。

    薄的是雎鸠的。医生只是当日在医院里得着机会拍下两张。片子里的骨骼情形相对简单。

    厚的那叠是莫言的。因为莫言在医院住院多日,而且之前长时间昏迷,于是医生便有机会给他多拍了许多片子。而不同时段、不同情形之下拍摄出来的片子,彼此已经发生许多改变,呈现出不同的情形——莫言的状态要比雎鸠更复杂一些。

    从前的猜测也只是猜测,关阙有时候可以麻痹自己,提醒自己不要想;可是此时证据已经摆在眼前,已经由不得他逃避。

    关阙闭上眼睛,先给关关打电。话,“关关,哥问你一个问题: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雎鸠不在你身边了,你会怎么样?”“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关阙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我们家前前后后也收养了许多流浪猫,你养了它们一段时间,就将它们送到小动物保护协会去,等着爱猫者来领养……猫猫刚走的时候你也会难过,可是你却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雎鸠也是猫,我想早晚有一天它也会离开你身边的……”

    “不会的,哥!”关关斩钉截铁,“这么多年,我送走那么多猫,却惟独只有雎鸠留在身边。这就是说,哥,雎鸠是我的,我绝不会让它离开。”

    “如果它有天,自己走了呢?关关,猫是奸臣,说不定哪天它出门后,自己就不再回来了。”

    关关怔忡了一下,“那我就去找它。直到找到它,带它一起回家。”

    关阙放下电。话,闭紧了眼睛。

    他暂时只能放过雎鸠,他得从莫言入手了。

    。

    雎鸠跟踪朱清航,结果不知怎地,立在墙头上忽然按捺不住,哈秋哈秋打了好几个打喷嚏。险些身子摇摇晃晃,从墙头栽下来!

    朱清航也闻声扭头望过来。

    幸好雎鸠是猫形,朱清航看见的不过只是一只立在墙头上打喷嚏的狸花猫。

    朱清航便也笑笑。那保养得宜的斯文面孔上,不知怎地笼上了一层温柔,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雎鸠盯人反倒被人家发现,就算仗着猫形而没露馅儿,可是他还是觉得没面子。尴尬之下,它只能支楞起尾巴,尴尬地跑了。

    跑过了几条墙头,雎鸠忽地猛然一停步,满身的猫都扎撒起来,凛然望向前方。

    只见前方轻袅月色里,墙头上正娇俏地站着一只纯白的小猫。小猫正美滋滋地自己一边舔着小爪子,一边给自己洗脸。

    看见一只猫当然不至于将雎鸠吓成这样,雎鸠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他认得眼前这只猫——

    雎鸠耸起脊背,四脚一齐蹦向前方,呲牙咧嘴地低吼。

    小白猫听见了,不急不慢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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