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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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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手山芋,大不了太烫了就不要了,松手扔了就是;可是这个,怎么扔?

  沫蝉身子向后仰,勉力在桌沿上稳住自己的身形。

  若向前滑,就会滑入他怀里;而若想向后回到桌面上去,则两。腿必定要前伸以平衡身。体,这样一来又难免会碰到他的身子……沫蝉知道自己这样无论怎么躲闪都是笨拙,索性放弃,头微微后仰,几乎啜泣着望他,“你!”

  他明白她的犹豫,却不肯退却,只高高挑起了眉,耐心却又急切地等着她的反应。

  沫蝉绝望地一挥手臂,咬紧了牙关,便牵引着他,抵达了她的入口……

  亲手护送他入内,他的速度与尺度,都在她一手掌握之中。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于是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紧张,反倒于此时冷静下来。

  身心之中,不知哪里,鼓起莫名的勇气。她高高抬头,迎向他的眼睛,不躲不闪。

  身子绷直,脚尖勾起,深深吸气,缓缓容纳他的硕大……最初的胀痛感,渐渐被身子的润泽接纳,通路变得不再那么滞涩,他的推进便也点点挑起她别样的感受。不再是不适,不再是惊慌,不再是恨不得想临阵脱逃。

  身子仿佛与他达成神奇的默契,随着他每推入一点,身子里便会不知从哪里汇聚来琅琅的水花,将他包绕,润泽而深……

  防备和紧张一点点散去,沫蝉只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涨满春。潮的河,曾经隐秘而干涸的河床,不知何处源头活水来,一瞬之间桃花春。水,涨成潮涌。

  而他则是一艘小舟,是独木筏,来自山外迥异的世界,因缘际会找到神秘入口,遂觅得水道而入。水载小舟,漾漾荡荡穿花越林而来,桨声笃笃,水声琅琅。

  沫蝉自己想着都有些昏昏而笑。疯了,真是疯了,她这会儿脑袋里想的,可不就是《桃花源记》?

  可是她现在已经神思无法自主,只觉说不尽的欢喜沿着周身每个毛孔、每根细小神经汇聚而来,集合成不能自主的颤。抖,宛如披着电流,只想这样快乐地哭泣。

  她的手环着他,掌控他的进程。当大约已经纳入一半左右的长度,他忽地停下。他满身都漾起细细密密的金色汗珠,大粒的汗珠沿着他额发流下。他盯着她忽地嘶吼,“傻瓜!”

  “什么?”沫蝉深深吸气,努力消化他一半的进度。神思早已昏乱,便只能努力瞪着他的眼睛,等待他具体的回答。

  他那一半的长度在她身子里激昂地振。颤不已,搅得沫蝉张口而吟,“嗯,嗯……”

  她咬住唇,努力想要咬住这吟声,眼珠湿润地转起望他,红尽了脸颊问,“怎,怎么了?为,为什么停下?”

  难道是他太大,她太小,于是她承载不下他?

  天,那该怎么办!

  “别胡思乱想。”他忽地笑了,仿佛被她的幼稚想法气笑。

  他停在半途,舍不得离开,便死命控制着自己想要不顾一切重逢向前的渴望,只伸手捏住她下颌,咬牙邪佞而笑,“知道我停下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虽停下,却不停振。颤。他的节奏和硕大,令她既羞又渴望,被他这样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她都要懊恼地哭出来,“到底是哪里?你为什么不再进来?!”

  “傻瓜……”

  他俯过身子,双手撑住她左右两边桌沿,鼻尖与眼眸尽皆相对,“这里,是你那道最神秘的门阙。”

  他吸了口气,“就像四合院的宅子,外面的大门再辉煌也比不过内里垂花门的曼妙。因为垂花门是外宅与内宅的隔断,一家所有的旖旎和风光,都藏在那垂花门之后呢。”

  他微微挺了挺。身,“而这里,就是你的垂花门……”

  。

  沫蝉听懂了,却面色倏然苍白。他终于到达了这里,于是他已经发现了那道垂花门早已被旁的侵略者洞开了,是不是?

  再美丽的垂花雕刻,对门内景色再完美的憧憬,却也都会被这道残破了的垂花门,而尽数倾颓下来了吧?

  沫蝉坐在桌沿上的身子缓缓软了下去,再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宁愿就结束在这里吧……本以为自己很勇敢,本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些了,可是原来事到临头,她还是想转身就逃。

  她不是舞雩,甚至比不上绿蚁,她只是平凡的夏沫蝉。她做不到她们那样的坚强,真是,对不起……

  莫邪却伸手阻住她,身子半停在她体。内,双眼灼灼,“傻瓜,停下来!听我说,垂花门——依旧紧闭!”

  。

  沫蝉懵了,惶惑抬眸望他,“你说的,是真的?”

  他坏笑,忍着渴望,缓缓抽身而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带你去看!”

  他的手指率先探入,又抓着她的一起来……沫蝉羞得大叫,“我不要!”

  他便笑了,手指向前,独自前往。停在那门阶之外,左右缓缓旋转。让她门外的柔壁,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节奏、他的——占据。

  即便只是这样,沫蝉已经无法自持,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带出哭腔,“不要了,我好,好,好难受……”

  “不行。”他双瞳黑亮如星,“还没完。”

  他说着将手指抽回,却撑着她的腰,而他自己则在她腿。间跪倒了下去……

  沫蝉坐在餐桌上,而他跪倒之后的高度,恰与她那里平齐。他抬头,魅惑而灼热地凝视她,然后将她的双。腿一边一条架在他自己的肩上。深吸了口气,他便攥住她的腰,朝那润泽桃源,伸舌而探……

  比之手指,他的舌更热,更软。带给她的感受更为奇异。

  他之前将她当做提拉米苏,按在桌上品尝过了周身,只剩下这一处没有品尝,于是他便来追债了是么?而且这一回不光是外表,他更是深深探入了她的内在,浅啜深尝,勾得沫蝉只能浑身颤。抖,伸手扯住了他埋在她腿。间的发丝……

  身子的重心神奇偏转,仿佛他的舌便已支撑起她全部的体重。他非但不累,反倒化成淘气小鱼,自由在她暖热的泉流中溯洄。进进出出,左右摇摆,螺旋激。荡,勾勾缠缠……

  “小邪,唔,小邪……”她扯着他的头发,无可自制地尖叫,尽情臣服在他的舌。功之下。

  尤其,如果是她没有感受错的话,他竟然在温柔地,舐过她那层失而复得的垂花门。那样温柔,那么呵护,那么地——贪婪。

  沫蝉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两。腿圈紧,死死缠住他身子,脚跟拍打他脊背,“小邪求你,给我吧!”

  “真的准备好了?”莫邪在她腿。间坏坏抬眼,偏从那个位置来瞧她羞红了的脸。

  沫蝉轻泣点头,“小邪,我要……”

  “好。”

  他这才霍地起身,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平稳,可是那随着他起身的节奏而霍地弹跳而出的昂扬,却早已经膨胀到了无法再膨胀的地步!

  卓然的抬头,根根分明的血管,那家伙像是自己变身成了独立自主的生物,正饥饿地叫嚣着,想要立即吞噬!

  沫蝉惊得张大了嘴巴,已是说不出话来。

  莫邪昂扬着他的凶器,俯身再来吻住她的耳垂,“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停下……而且会疼。”

  “可是就算你怕疼,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半途停下了。想好了我的虫,真的想要了么?如果你点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沫蝉自然害怕,可是却已不能再拒绝。她落泪勾紧了双。腿。缠住他紧致精瘦的腰。身,“小邪,我要!”

  莫邪霍地伸手向后,拖住她的臀;另一手按住她髋骨,巨大的昂扬找准了源口,微微一吸气,便猛然狂龙入洞!

  什么垂花门,在他的狂猛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那穿门而入的刹那,沫蝉疼得手指甲都死死抠入他脊背的皮肉中去!

  “疼么?”他凶狂喘息,再不见往日白衣少年的清美,此时只是血性掠夺的狼!

  “疼……”沫蝉回答他。

  可惜他却没有因此而给予任何的温柔,反倒指尖扣入她臀里去,紧紧扣住她所有秘境,沙哑嘶吼,“会更疼的……宝贝儿,我要让你更疼一点!”

  他缓缓撤回,在她第一波疼痛还没有消散的刹那,再度积蓄起狂烈的力量,凶猛地再度一击直入!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沫蝉疼得大哭出来,指甲因为疼而失控,在他脊背挠下两条长长血痕!

  他随即便激烈起来,再不是耐心地深入浅出,而是一波又一波,炮火凶猛密集的猛攻!

  “混蛋,啊——,你个野。兽!”沫蝉哭得浑身颤。栗,身子下意识绷紧。

  他感受着她双。腿的自然夹。紧,快/感如爆发的山洪,汹涌而至!他左右推紧她腿的外侧,用力又让她夹得更紧——“小妖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哦,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们身。下的餐桌可遭了殃,四只桌腿无法承受住两人体重的疯狂摇曳,桌腿变得凌乱而失衡,固定桌腿的螺丝与木板之间的咬合发出吱嘎吱嘎的残喘……

  沫蝉只觉自己是狂风中的秋叶,或者是海啸风浪上的小舟,全然无法自主的疯狂摇曳,每一下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无法承受——他的粗。壮几乎要将她撑裂,他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将要被捣成齑粉。

  混蛋!混蛋!怎么敢想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这样的雷霆万钧!

  不懂温柔的公狼,难道要她第一次就死在他身。下么?

  她大哭,激烈处忍不住高声叫骂,可是他就是一下都不肯放松,仿佛非要将她骨架全都摇散……

  可是说也奇怪,开始觉得无法承受的疼,以及狂猛到超乎人类忍受极限的撞击速度,却不知在哪一刻起,忽地变成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她乘坐在海啸中的小舟,被潮涌快。感给一下掀翻,她被整个浸入无边无际的潮水里——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快。感灌满!

  所有的感官都绷紧了尖叫,“哦,哦——!”

  她的高chao,无法抑制地到来。并且一波连着一波,不肯止歇!

  这样的时候,他并没耐心等她平静下来,反而垂首狠狠咬住她的幼兔!红豆含紧,反复摇曳,让她刚要浮出水面,便被他再度肆意按着头按回潮水之中!

  “小邪,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会死的,救命啊!”

  沫蝉刚喊出来,眼前便是一片骤然的黑。天地就这样暗了下来,他却在她最深处蓬勃而发!

  灼烫而连绵的炮火,一股一股,全都击中她最深最深……

  他的指甲深深掐如她臀的皮肉里去,他死死攥着她,摇曳她的腰,配合他最后的猛攻——然后,才弟弟嘶吼着命令,“你可以昏过去了,现在。”

  沫蝉只觉自己是被摇碎了的娃娃,在终于能躺回到桌面上的那刻,终于疲倦地沉入了梦乡。

  心里只有一句话:该死的,真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啊……

  。

  沫蝉虽然终于逃入了梦里,可是这个梦却一如往常般睡得不安稳。

  整个梦里都是那头野。兽,披着一身银白,在白月黑林之中,不分青红皂白地按着她的胳膊腿,任凭她怎么哭喊,依旧好整以暇地埋在她腿之间,耐心细致、深入浅出地舔着她……

  就仿佛,她就是一根滋味最棒的骨头,让他怎么舔都不厌,怎么舔都有好滋味!

  这梦做得……沫蝉一激灵从梦里醒过来。

  睁眼就是满眼的东瀛风格浮世绘。身子肥腻柔白的女子,梳高髻,半luo身子,以各样姿势摆弄风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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