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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极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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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野道:“阎晓雅,你吃得不多,话根本没有讲过,难道你一点意见都没有?”
  阎晓雅清丽绝俗脸庞上,浮起淡淡笑容,终于开口说话:“我没有意见,因为我是弱者,弱者向来没有资格说话。”
  这话出自她口中,似乎比别人更能引起同情怜悯。尤其小郑眼睛都发直了。
  绿野忽然大声道:“酒菜都吃够了,李碧天,告诉我,你怎肯做梁松柏的爪牙走狗?”
  她已站起瞪大眼睛双手叉腰,一望而知她不得答案的话,绝对不会罢休。
  李碧天讶道:“绿野姑娘,每个人都有苦衷有秘密,我为何一定要告诉你?”
  绿野声音更大,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你不同,你绝对不是他们那一类人。”
  李碧天啼笑皆非以及求救地望望别人,但当然没有人肯挺身替他说话。
  绿野挺胸叉腰眼睛瞪得更大,道:“快说,李碧天,你为什么?梁松柏算老几?”
  李碧天居然被她迫得很为难很可怜的样子,张口结舌竟是答不出一句话来。”
  房门口忽然出现一个人,头戴儒巾身穿天青长衫,天气虽然已有寒意,但他手中仍然拿着把雪白鹅毛扇。
  此人也长得很清秀,而皮白净,似以长衫羽扇的打扮,真有“儒雅风流”味道。
  他在众目惊讶注视下走入房间,锐利而充满自信的眼光逐一瞧过各人,才道:“是我。
  李碧天是为了我不得不帮梁松柏。”
  绿野声音居然比刚才还大,叫道:“你?那么你又为何要帮梁松柏?你跟李碧天是同一类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青衣人愣一下才喃喃道:“你虽然很凶,却凶得可爱。”他眼光对准绿野,刹时已迫得绿野连连瞅眼,他好象有极大魔力,很快就使雪停不再瞪眼叉腰,甚至坐回椅上。
  青衣人这时才道:“我不是好人。我外号‘恶仙人’,花解语一定可以帮我证明身分。”
  花解语温柔地道:“你可以会在此地出现?你何以会帮助梁松柏?你何以认识严星雨?”
  她虽是询问却也等如证实青衣人是“恶仙人”号自至了。
  恶仙人韩自然道:“花解语,我发觉忽然跟李碧天一样陷入尴尬形势中,你的问题我非回答不可
  么?”
  花解语道:“一来还是绿野那句话,你跟别人不同,别人就是指梁松柏甚至严星雨,二来我们既然在你掌握中,既然已是最后晚餐,你又有何理由不敢回答呢?难道我们临死前小小的好奇心也不肯给我们满足么?”
  韩自然摇摇羽扇,但动作不够潇洒,花解语声音很温柔,说话的亦完全是哀求。
  可是威力却有如用刀剑顶住咽喉,使人不能逃避,不能拒绝回答。
  房间内没有一个人作声,陷入整着尴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李碧天才喃喃道:“其实我本人亦想跟小辛较量一场,就算没有韩自然,我可能仍然会在此地。”
  花解语以沉默固执目光望住韩自然,丝毫不肯放松。
  韩自然忽然大声道:“你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人人都多少露出失望神色。
  房门口忽然有人接口说道:“我可以回答。”
  此人衣服剪裁适体,质料华丽,看来不会超过三十岁。清秀白皙的面孔漂亮之极。
  虽然房间里有三个当世绝色美女,可是他那种唇红齿白眼睛乌亮的漂亮法,一点不比她们逊色。
  他腰间有一把绿鞘窄细长剑,用一只比柔软还美丽的手按住剑柄,姿势潇洒悦目极了。
  房间内连韩自然在内共是七人,见得此人出现走进来之时,没有人不是惊讶膛目呆呆望住他的。
  不过惊讶膛目发呆的意思大有分别,象韩自然无嗔上人阎晓雅是一种意思。
  他们除了惊讶之外,眼中还透出一种不易形容描述的味道,小郑则除了惊讶外,另有抑制掩饰不住的嫉妒之意思。
  只有花解语绿野李碧天是比较单纯的惊讶,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漂亮了。
  你一定想不到竟然会有这许多种不同的“惊讶”存在于世上。此外,这个漂亮的人居然能使得美女和高手们个个都变颜变色,亦是一件叫人很难相信的怪事。
  即使是近来最轰动江湖的小辛,大概也办不到。
  “他”那对乌亮得好象会讲话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孔,也跟每一个人微笑点头招呼。
  他微笑的样子更好看,那种味道比温柔的花解语更温柔。使人心跳的眼睛不时闪出代珍狂野的光芒,却又比绿野更野。
  之后,房间内展开一些奇异的迷离莫测的对话。
  “他”站在房间中心,单只看他所占的位置,已经显示出“他”是中心人物,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他也一定是中心人物。
  “他”最后望的是绿野,似乎微感意外地挑一挑眉头,这表情也好看之极。
  他用低沉声调说道:“你一定是绿野,你比从前美丽得多了。”
  绿野道:“我见过你,在宋妈妈那里,原来你那时嫌我不够好看,所以没有选上我!”
  她向来就是这般坦白,在宋妈妈这个名鸨那儿碰面的场面,以及男人为何而到那儿去都不问可知,换了别的女孩子,绝对不肯当众提及。
  但绿野居然又道:“我不知道这是幸或不幸?因为如果那时被你看上的话,我一定会被你迷死,
  相信直到现在仍然是你的奴隶,但也许被你迷死却又很刺激、很快乐……”
  世间的“得”与“失”原来就永远弄不清楚,原来就没有确切的定义。
  “他”微微而笑,而颊和嘴唇好象更红,衬以雪白齐整的牙齿。绿野果然没有讲错,他真可以迷死任何女孩子甚至男人。
  他眼光转到花解语面上,柔声道:“听说你很不幸,告诉我,是不是很不幸?”
  蓊解语轻叹一声,道:“是的。”他本想说:“难道你不知道?”却终于咽回。
  “他”又道:“他想是不是因为恶仙人韩自然的诅咒呢?”
  花解语露出苦涩笑容,道:“当时你叫我去见韩自然,莫非要他诅咒我?”
  “他”摇头道:“当然不是,但他一定是见不得美丽女孩子,因为他不能忍受美丽女孩子不属于他而落人别人手中。所以你才变成永远不会落在任何男人手中的美丽女孩子。”
  花解语轻轻地叹息。“他”又道:“这种事情从前也发生过,三十年前有个外号‘温柔郎’的女孩子,名字叫水柔波,她是天下公认第一美人,她也不能属于任何男人,直到现在她仍然不属于任何男人。”
  绿野看见花解语软弱地低下头,当即大声道:“喂,你为何针对我和她?你不认识阎晓雅么?你为何不跟她讲话?”
  “他”道:“我只有一张嘴巴,所以只好一个个来,况且阎晓雅情况特殊一点,她比你或花解语都不同。”
  绿野哼一声,道:“她不见得比我们好看到那里去,她跟我们有何不同?”
  “他”笑一笑,道:“当然不同,你很美,却很野,象已伸出尖爪的猫,花解语也很美,但已不属
  于这个人世。至于阎晓雅……”
  他忽然转眼望住小郑,小郑马上转开目光,不敢瞧他。
  他又道:“阎晓雅也有猫一样的尖爪,但永远隐藏在掌肉内,她也很温柔,却用一层薄霜做外衣,如果我要一个女人,我会要她,可能我现在就要她,阎晓雅,你同意么?”
  阎晓雅首道:“同意。
  “他”忽然又问道:“小郑,你呢?”
  小郑尽力隐藏起他的表情,苦笑道:“你和小辛说什么都行,我算得什么呢?”
  “他”第一次皱起眉头,第一次微露受到挫折神色。冷冷道:“小辛也一样?”
  小郑道:“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如果我是女孩子,实在不知道跟随你们哪一个才好。”
  “他”忽然恢复笑容,道:“我不否认小辛果然有资格。幸而除他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包括连四在内。天下也再没有别的人……”
  绿野大声道:“连四也不错,但你为何特别提起他?他现在怎样了?”
  “他”口中啧啧两声,道:“看来连四果然也有一手,绿野你很记得他么?”
  绿野道:“当然啦,他是我未婚夫。”
  “他”笑道:“好,那么我告诉你……”
  这时却连阎晓雅亦微微侧头竖起耳朵吟听。
  “他”道:“连四前两天跟我较量过,当时还有飞天鸽子吴不忍在场,我们打得很公平,以一对一,我的芳草剑刺中他……”
  绿野倒抽一口冷气,道:“严星雨,连四难道也象上一次那样,任你刺中他而不拔刀还手?他竟然不敢拔刀么?”
  阎晓雅耳朵似乎竖得更高。
  这个“他”原来就是“烟雨江南”严星雨,他道:“不,他使出家传的‘拔刀诀’,拔刀诀的确名不虚传,我再说一次,拔刀诀的确实名不虚传。”
  绿野忽然尖叫一声,跳起身却被花解语一手拉住,才没有向严星雨冲去。
  当然人人都知道都了解绿野的想法和心情,乃因为严星雨拼命夸赞连四拔刀诀,但严星雨本人却丝毫无恙出现此地。则那一项拼斗结局已经不部可知,绿野为了连四生死而着急失态,自是人情之常。
  严星雨又道:“我中了他一刀,虽非致命部位却也负伤很重。”
  大众都不作声等他说下去,那连四的结局当然是死亡,人人皆知,现在只不过等他亲口宣布而已。
  严星雨又道:“连四也中了我一剑,我用的就是这把芳草剑。但他伤势虽然不轻,却也不比我严重。所以他现在是死是活,连我都不知道。”
  仍然是绿野问道:“你说你伤得比他严重,但你现在看来好得很,比最健康的人还健康,而你却
  又不知道他的生死?为什么?又为什么你伤势好得那么快?”
  严星雨笑一下,那笑容漂亮的连男人也为之目眩神摇。
  花解语有点象自言自语地道:“奇怪,实在很奇怪,有时你很潇洒,风度绝佳。但却不是这种漂亮法,我敢担保绝对不是,味道不同出完全不同……”
  严星雨笑容未敛,道:“我是杀不死的,我有身外化身,连恶仙人韩自然也远远比不上我,所以我可以来到此地,而连四爷死活尚未分晓。”
  如果他真有“身外化身”,当然就解开了重伤忽痊以及变得出奇漂亮,跟另一个形象味道完全不同的疑问了。
  严星雨明亮目光投向无嗔上人,忽然面色一沉,露出很生气样子,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事情?你自己还记得?”
  无嗔上人面色变得苍白,呐呐道:“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呢?”
  人人这时才知道原来无嗔上人本是“烟雨江南”严星雨方面的人,并不是小辛的朋友。
  但无嗔上人何以又变成小辛朋友?何以又来到安居镇出手帮助花解语等杀鬼脱险?
  严星雨生气得几乎要象女孩子跺脚,道:“好呀,既然你记得,你何以不但没有把小辛头拿来见我?反而帮他跑来此地胡闹?还把梁松柏和二公子杀死?”
  无嗔上人稍稍恢复镇定,道:“我事前完全不知道此地与你有关啊!况且梁松柏对我也很不客气,甚至要取我性命。”
  严星雨怒道:“取你性命就取你性命,难道你的命很值钱?你死了有没关系?”
  他简直象女人撒泼的那种蛮不讲理的样子,而无嗔上人居然陪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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