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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残剑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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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武功卓绝的殷公子,似乎是碰到一桩十分为难之事,他沉吟半晌道:“令弟果然身中奇毒,一般所用的解毒药物,只怕难以奏效……”
  云裳道:“公子当真高明,看来舍弟遇到救星了。”
  殷松风摇摇头道:“殷谋虽略知歧黄,但没有救治令弟之能,不过……”
  云裳嫣然一笑,接道:“小妹知道殷公子出身名门,这点毒伤自然难你不倒。”
  殷松风道:“家师的菩提子确可治愈令弟的毒伤,且可增加二十年的功力,只是师门至宝太过珍贵,殷某只怕无能为力。”
  云裳淡淡道:“殷公子既有困难,咱们自然不便勉强,舍弟毒伤亟待救治,咱们就此作别。”
  她掏出一块银锭掷给伙计,身形一转,便与冷瑶光步出天香酒楼。
  他们在郑州寄宿一晚,并选购了两匹骏马,翌晨天刚破晓,便双骑并辔,迳向开封府进发。
  云裳的脸色此时又回复到一片严肃,眉梢、眼角之间,还隐有一股凌厉的杀机,对这位有着救命之恩的黄衣女郎,冷瑶光总有一股如隔重山的感觉,他们虽然朝夕相处,还是有点莫测高深。
  最后。冷瑶光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道:“云姐……”
  “什么事?”
  “那殷公子,他……”
  “你想知道什么?”
  冷瑶光道:“譬如……他的出身、他的师承,还有……”
  “还有他的武功,是么?”
  “是的。”
  “你与他素昧平生,问这些做什么?”
  “没有什么,小弟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只会招惹麻烦,你还是不问也罢。”
  碰了一个钉子,冷瑶光满不是滋味,其实他何止对郡殷公子好奇,对云裳的出身来历,他才真正感到兴趣,只是在她那严肃的神色之下,他不敢启齿而已。
  由郑州到白沙,已是晌午时分,他们正要赶到镇上打尖,一阵急骤的蹄声,由他们身后惊天动地而来。
  冷瑶光回头一瞥,道:“云姐,好像是那位殷公子。”
  云裳道:“不要管他,咱们走。”
  他们还未到达镇头,来骑已然极近,那位殷公子扬声呼道:“请等一等,云姑娘。”
  人家既已出声招呼,云裳倒不便故作不知了。她勒着坐骑,冷冷道:“殷公子,有何指教?”
  殷松风咳了一声道:“昨日之事,松风十分不安……”
  云裳道:“不必。”
  殷松风道:“贤姐弟欲往何处求医?”
  云裳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舍弟之毒,是百叶帮的任天宠所下,咱们只好去问百叶帮求取解药了。”
  殷松风道:“百叶帮在剑公岛,此去关山险阻,往返大是不易!”
  云裳哼了一声道:“多谢关怀!”
  殷松风道:“松风意欲与贤姐弟同行少林一行,不知云姑娘可肯移玉步?”
  云裳道:“殷公子改变主意了?”
  殷松风道:“对云姑娘之事,松风理当竭尽棉薄,不过,此去能否求得解药,松风不敢预作保证的。”
  云裳冷冷道:“殷公子是说,咱们去碰碰运气了?”
  殷松风道:“是的。”
  云裳樱唇一撇道:“咱们何必浪费时日!”
  殷松风道:“纵然求不到解药,对令弟也无大碍,咱们试试倒也不妨。”
  云裳微作沉思道:“领略一下嵩山的风光,倒是平生一件快事。”
  殷松风道:“云姑娘答允了?”
  云裳道:“我同意到少林碰碰机会,不过咱们总得先填饱肚子。”
  在白沙镇打过尖,他们再联袂往回头走,当日薄西山,凉风掠水之时,他们又回到了郑州。
  在郑州落店,殷松风包下了整个后院,此人不但出手豪阔,举止之间,也另有一种唯我独尊的神态,他对云裳,固然曲意逢迎,对冷瑶光则十分怠慢。
  此时的云裳也大改常态,她不仅一举一笑都显得风骚入骨,冷瑶光眼旁观,更发觉这位神秘的姑娘,在发着迷人的媚笑之时,眼中竟隐藏着慑人的杀机。
  显然,这双丰神如玉,武功奇高的男女,不仅在勾心斗角,心机之深,也更令人不寒而栗。
  江湖之中品流复杂,冷瑶光也见过不少性格特殊之入,但像任天宠,及目前的这一双男女,他实在有点穷于应付,因而他对随着他们求医之事大有悔意。
  由郑州至嵩山,约有六日旅程,他们翌晨由郑州出发,赶到荣阳,已是夜幕深垂了。
  由荣阳启程,已然进入山区,沿途全是崖峭险道,进行的速度,自然颇为缓慢。
  蓦地,殷松风一勒马鞭,回头对云裳说道:“歇一会儿吧!云姑娘,前面有好朋友在看着咱们呢!”
  云掌道:“此地是牡丹堡的势力范围,来人八成与郑州之事有关。”
  殷松风哈哈一笑道:“是讨债的来了,好得很,打发一下寂寞。倒是一件有益之事。”
  他们说话之时,幢幢人影,已由山坳林间驰出,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宫装,仪态万端的丽人。冷瑶光举目一瞥,便已认出她正是当日在牡丹祝寿之时,为云裳、黄瑜排解纠纷的那位牡丹花后。紧跟着的是左右花相、护花八使,再后面是三十劲装大汉,及三十名鬃角插着绢花的少女。
  冷瑶光心头暗栗,他知道牡丹堡的护花八使名震武林,每人都具有一代宗匠的不凡身手,花后及花相的功力,较护花八使还要高明。那殷公子及云裳纵然功力再高,双拳难敌四手,只怕也难以讨得好了。
  他患忖之间,牡丹花后已来到云裳身前丈外之处,她微微一笑,裣衽一礼道:“好久不见啦,云妹子近况可好?”
  云裳还了一礼道:“谢谢花后关怀,小妹贱体粗安。”
  牡丹花后向冷瑶光瞥了一眼道:“这位就是冷公子么?咱们好像面熟得很。”
  云裳道:“花后好眼力,只是记错了他的姓名,当日帝君寿辰,他不是曾经以明珠一粒为帝君祝寿么?”
  牡丹花后道:“不错,那时他叫云杰,但他那一粒明珠,却为本堡带来无穷恩怨,这件公案,不得不请云公子代为了结!”
  不待云裳及冷瑶光答言,她目光一转,瞅着殷松风道:“听说殷公子一身功力武林罕见,看不出年纪轻轻的,竟是一位绝代高人。”
  殷松风哈哈一笑道:“殷某只会几下花拳绣腿,怎敢当那绝代高人的谬誉,花后过奖了。”
  牡丹花后忽地笑一敛道:“咱们帝君,对虚名十分爱惜,其实这也怪他不得,牡丹堡能有今日,所恁藉的那点得来不易的虚名……”
  殷松风冷冷道:“你不必转弯抹角了,要怎样划下道来就是。”
  牡丹花后面色一沉道:“我只是不忍不教而诛罢了,你认为能逃出咱们的手法?”
  殷松风冷哼了一声,道:“你要不要赌点什么东道?”
  牡丹花后道:“可以,你要怎样赌法?”
  殷松风道:“护花八使,名震武林,我如果击败他们八人,是否算作获胜?”
  牡丹花后道:“护花八使何等人物,阁下如此说法,不嫌太过狂妄了一点?”
  殷松风道:“我是问击败了他们算不算获胜,你大可不必节外生枝!”
  牡丹花后道:“好,能与他们打成平手,就算你获得胜利,你要赌什么?说吧!”
  殷松风冷冷道:“我云妹子还少一个使唤的人,如果我胜得护花八使,你就做云姑娘使唤的丫环吧!”
  殷松风语音未落,护花八使已一片暴叱,纵身扑了过来。
  牡丹花后娇叱一声道:“回去!”
  这八名牡丹堡中的一流高手,在牡丹花后的娇叱声中退了回去。他们虽然恨不得剥了殷松风的皮,却不敢违拗花后的命令。
  牡丹花后依然忍怒火,冷冷道:“要是你败了呢?”
  殷松风道:“杀刮听便。”
  牡丹花后哼了一声,正待挥手令护花八使展开攻击,云裳连忙摇手道:“慢一点,姐姐,以八搏一,似乎不太公平吧?”
  牡丹花后道:“这是他自愿如此,怎能说不太公平?”
  云裳道:“那就算我一份吧!以二敌八,你们已占尽了便宜。”
  殷松风道:“不,云姑娘,咱们已经下了赌注,你千万不要插手,否则,殷松风就变为言而无信的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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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七根。记住,它只能发射七次,距离不能超过一丈五尺,除了生死关头,最好不要使用。”
  牡丹花后粉颊失色道:“云妹子,你是存心与姐过不去了?”
  云裳冷冷道:“谁说的?一个人在豺狼当道之时,总不能连一根打狗棒也没有!”
  牡丹花后道:“神仙愁是武林禁用的绝毒暗器,妹子将它交给冷公子,不怕引起武林公愤!”
  云裳撇撇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牡丹堡几时讲过江湖过节、武林道义了?”
  牡丹花后面色一寒道:“愚姐久仰绝情宫武学盖代,妹子,咱们姐妹过几招玩玩。”
  云裳道:“姐姐肯赐招,小妹理当奉陪。”
  牡丹花后向身后六十名牡丹门下招招手道:“这位冷公子就交给你们了,达不到目的,你们也别想活着回去!”
  这位牡丹花后真阴险已极,语音未落,一片晶虹已向云裳卷了过去。彩带带着劲风,出手便是绝着。
  云裳哼了一声,反臂一划,剑如雷鸣,“轰”的一声,她身形微微一晃,牡丹花后却已倒退了半步。
  一招硬接,牡丹花后竟落了一个下风,这位仅次于惜帝君的一代艳后,不由大为错愕,她一声娇叱,粉臂微挫,彩带像怒龙般向云裳的柳腰卷去。
  她们这一交上了手,竟打得难解难分,云裳虽然功力较高一筹,在三五百招之内,也难以分出胜负。
  此时斗场之上,除了云裳与牡丹花一对一,冷瑶光及殷松风全处于以少敌众绝对劣势,尤以冷瑶光功力只能提到三成,玄云神剑又失落于牡丹堡中,在三处搏斗中,以他的处境最为险恶。
  在无可奈何之时,他展开了灵胎九影身法,身化九影,捷逾轻烟,敌方人数虽多,知同捕风捉影,丝毫也奈何他不得。
  忽地,他耳际传来一股蚁语:“快走!兄弟,你留此无益,脱围之后可直越嵩山,姐姐会到少林找你的。”
  这是云裳以蚁语传音叫他先行脱离战场,实际情形,他留下确实无益,因此,身形一晃,迳向山林之间扑去。
  六十名牡丹堡的门下,竟无法拦阻一个武力只能提到三成之人,不止是丢人现眼,追究责任起来,他们也难作交代,因此一片追拿之声,纷纷向冷瑶光身后疾追。
  当真是忙忙如丧家之犬,冷瑶光慌不择路,只是向崇山峻岭之中急急的奔逃,当夕阳西下,雾镇山坠之时,他终于甩掉追缉者而获得安全。
  夜色逐渐深沉了,云深不知处,他已迷失了方位,而且山风如剪,寒气侵肌,当雾之急,是找一个聊可藏身之处,如果露宿中宵,他将难以忍受那澈骨的奇寒。
  终于,在一片绝壁之下,他找到了一个山洞,拨开掩洞的藤蔓,迳自一头折了进去。
  “哼……”
  这一声冷哼,像由地下赞出,他头皮一炸,几乎就想逃出洞外,这才叫时衰鬼弄人,荒山野洞之中,怎么会有这么一种怪声?
  是山魈木怪,还是孤魂野鬼?不管是什么,碰上了总不是一件幸运之事。不过,怕,并不能解决问题,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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