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筝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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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进屋内,她睁开眼睛。
坐起身,头痛欲裂,下半身酸胀难忍。转头看向还在熟睡的男人,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但她忍了,如果真踹出去了,把大伙吵醒了那岂不是都知道他们发生了可耻的JQ?
靠他老娘的,只有像童筝那种蠢货才干得出来的酒后乱性居然活生生血淋淋的发生在她的身上。
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懊悔也没用,现在得想办法补救。不过话又说话来,看不出来这傻小子技术挺不错的,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得承认她昨晚被伺候得很舒服。问她怎么知道的?废话,老子是喝高了,又不是喝傻了。
她不是处,她也百分百肯定他不是。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当是一场成年男女之间酣畅淋漓的**好了。
掀开被单,下床进浴室打算泡个澡。就在她快泡睡着的时候,敏锐地听到外面有动静,赶紧起身擦干身子套上浴袍。临出去前瞟了眼镜子,她差点没昏过去。
妈的这畜生是什么书种啊?她知道自己身上红一块紫一块,但看到镜子里的她时才明白什么叫做——触—目—惊—心!
揪着领口出了浴室,他果然已经醒了。
之前做了那么多自我调节的心理工作一下子好像都没用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脸红了。他倚在床上抽烟,看见她出来,皱着眉盯着她,又好像没在看着她,反倒像是在思考。
尴尬的咳了咳,江南决定先发制人,一定要把握住主动权。“呃,那个,你醒了?”
“恩。”
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说完江南自己都恶寒一阵,怎么这么小言?怎么这么狗血啊!
文继眉头皱得更深了,声音还有些沙哑,“什么意思?”
居然问老娘什么意思?靠,你是猪还是什么玩意啊?能有什么意思,不就字面上的意思!咽了下口水,江南决定先忍着,“我的意思就是,昨晚的事是你情我愿,我不需要你负责,以后还是朋友行吗?”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补充问了句,“我喝醉了,应该不是我强上你的吧?”
文继醒来的时候还在想该怎么解决这场昏了头但感觉似乎还不错的419,结果一睁眼那女人居然已经不见了。正烦着,掏了跟烟出来抽,便听到浴室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在浴室。
酝酿了半天,等会她出来该怎么和她谈谈。好吧,他承认她还不错,长得也算可以,性格也很外向,在床上更是奔放。但她是四儿的妹妹,嫂子的好朋友,无论他们俩谁知道了这件事,都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想如果能完美解决这件事,那再好不过。如果有什么问题,那他就负责吧,那听起来也不坏。
但他错了,他太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她不但不要他负责,而且还说就当这事儿没发生,最后还反问她应该不是强上的他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文继忽然觉得自己血压开始飙高,头昏脑胀的,有些抑郁,为什么现在他成了弱势的那一方。有些气不过,没好气的问了句,“如果我说是,那你打算对我负责吗?”
江南瞪大了眼,有没有搞错啊!这是男人该说的话吗?装什么处啊!“哎我说,你看看,你看看,我身上被你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你跟别人说是我强了你,有人信吗啊?我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你让我对你负什么责啊?”边说边撩起袖子和浴袍的下摆出示物证。
看到她身上的斑斑点点,文继有些愧疚,但这女人能不能别这么豪放,浴袍都撩到大腿根子了,当着一个男人露出白花花的肉,这是挑衅,也是挑逗,难道她不知道吗?
咽了咽口水,文继明显感觉自己下半身又搭起帐篷来了,暗恨小蚊子的不争气。“那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要帮忙,尽管跟我说。”
“停停停,别整得我跟喜儿似的,没那么惨的。你用不着觉得欠了我什么,如果这样,那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我先回去了。”江南一点儿也不买账。
“我不是这个意思,得,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回哪儿?我送你。”文继觉得这女人真的是个奇葩了,不过她这样,不也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江南拒绝,“不要,我自己打车回去,你跟我一起走,我怕他们怀疑。”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文继如今竟被一个女人给嫌弃了,不过想到被子下面的帐篷,他还是没再坚持,“那好吧,注意安全。记得把车牌号抄下来,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江南嗤鼻,“神经!”拿好衣服到更衣室换,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等她走了,文继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去冲澡。
出了四合院,江南开始狂奔。天啊,太那什么了,她太佩服自己刚刚的表现了,淡定得不像人!天知道刚刚她有多紧张,尤其当他说什么如果是她强上了他,那她会不会对他负责的时候,她真想一头去撞死。
她有那么饥渴吗?好吧,她承认,她已经很久没享受过鱼水之欢。林浩洋那个王八蛋夺走了她的处子身,但现在她都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有ED的前兆,她跟他在一起,说真的没体会过啥是高'潮,所以导致她一度认为自己性冷感。
后来跟顾正飞在一起,那姐弟恋着实让她滋润了一把。那孩子会疼人,这也是她控制不住跟他在一起的原因。至于XXOO,那真没有。一般就是亲亲摸摸的,最多就是用手帮彼此。他倒是很想来着,但她还残留最后一丝理智,坚持说如果等他高考后他们还在一起,她才会答应。
所以,昨晚酒精麻痹了理智,久旱逢甘霖,管你三七二一,做了再说。过程很黄很暴力,但她小死好几次,心里还是忍不住欢呼,原来这就是NND高'潮。
回到市区,她骗女王说初中同学结婚,让她回去喝喜酒。匆匆忙忙收拾了行李就奔了机场,飞机起飞那一刹那,她终于长吁一口气,此地不宜久留,随时有东窗事发的可能,所以三十六计,跑了再说。
她倒不是怕文继会对她纠缠,关键是这事儿一被那两口子知道了,那结果就是全家都会知道,然后江教授会协同江夫人直接杀到北京,压着她去找文继,让他自己女儿负责。想想都毛骨悚然。
回到家,江妈妈一点儿也不兴奋,这让江南有些受伤。不待见自己闺女也就算了,用得着还横眉冷对吗?
江教授更是直接当她是透明,没有一个人问她这阵子都去哪儿了,当然,他们肯定知道她在北京。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关心一下她,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呢?太失败了。
在家呆了三天,江南终于不得不认识到这个事实,在这个家里,她被彻底排挤了。不对,应该是被彻底无视了。
好,既然不待见我,那我走可以了吧?重新收拾好行李,轻装上阵,留了张字条,直奔西藏去了。
江妈妈回来看到字条,没什么反应,随她去哪儿,眼不见为净。等江教授从学校回来,吃晚饭的时候,江妈妈简单转述了某不孝女再次出走的事实。
江教授依然很淡定,这丫头从小就难管教,自从上次玩出个师生恋外带姐弟恋,气得他血压升高后,他就决定放手了,她爱干嘛干嘛,老惦记着就是自己找麻烦。
当听到江妈妈说那丫头去了西藏的时候,江教授终于不淡定了,很疑惑地问了句,“她哪来的钱去西藏?”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妈妈立马扔下碗筷冲到卧室,打开抽屉,然后整幢家属楼便听见一声河东狮吼,“那臭丫头居然敢偷老娘的棺材本!”
|||,众人恍悟了,真的不能怪江南整天把“老娘”挂在嘴边…
话说这厢江南同志偷了她老妈的储蓄本,拎着行李就直奔了银行。没办法,这事儿得抓紧啊,不然被发现了,老妈打个电话去挂失,那她就嗝屁了。
取了整整两摞红票子出来,江南站在太阳下万分得意,幸好老妈思维简单,家里所有的账户密码都是一样,就是他们一家三口每个人的出生年份。
有人说,那三个人的年份按排列组合岂不是有六种方法,但银行只有三次输入密码的机会啊。
想到这,江南又要仰天长啸了,没办法,谁让江教授和江夫人是同一年出生的,哈哈哈哈,ABB排列组合只有三个答案,ABB;BAB;BBA。所以随便蒙哪个都行,而且以江太太的智商,不用想肯定是BBA组合。
如果此刻还被蒙住鼓里的江夫人听到自己女儿的这番陈词,估计不只是气得血压飙高了,拿菜刀剁人的冲动都难说。
取了钱,江南直奔火车站。本来想坐飞机的,出门在家上网一查,靠,单程经济舱就两千多大洋,来回一趟岂不是要将近五千大洋。Pass!
老老实实查阅了火车票,她想这得坐两天两夜的火车呢,肯定不能买坐票,不然屁股非长痔疮不可。再看看卧票,额滴神啊,为毛硬卧软卧差价这么多,都够买一张坐票还有余了。(#‵′)凸
到了火车站,售票大厅依旧很繁忙啊,再次感叹咱真不愧为人口大国。
排了很久的队伍,终于轮到她的。售票员大妈冷冷地问到哪里,江南同志很兴奋地说,“我要去西藏,给我一张硬卧的。”说完还自己哼唱了起来,“我要去西藏,我要去西藏,仰望生死两茫茫,习惯了孤独黑夜漫长,雪莲花盛开在我的心房…”
江南唱得真High,后面排队的人听了都偷偷笑,售票大妈却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最早一班明天晚上七点四十,票价818。”
江南愣住了,不会吧?这又不是逢年过节的,怎么票还这么紧?西藏游这么火爆吗?不甘心排了这么久的队还没买着票,江南问,“今天的票都卖完了吗?”
售票大妈翻了个白眼,“去西藏的车逢双号开,你到底要不要?”
江南气短,掏出钱包数了八张票子,又从裤袋子里掏了十八块钱零钱的递给大妈。大妈打好票从窗口塞出来,江南激动地拿着票准备离开。不对啊,怎么是上铺?!不要啊,她要下铺的!
“阿姨,我要的是下铺的啊,您怎么给我上铺的票。”
“你刚也没说上铺下铺啊,下铺还得再加五十块呢。再说这票已经打出来了,不能换。”
“怎么就不能换了?我这还没离开窗口呢。五十就五十,您给我换一张吧。”
大妈见她口气有些软化,装模作样查了下电脑,然后又抛出一句,“下铺的票已经卖完了。”
江南搓火啊,“那我不要了,你给我退了,大不了我不去了。”
售票大妈很淡定,继续放冷箭,“要退票出门左拐,扣百分之二十手续费。要退就赶紧退,人家后面还排着队呢。”
小喇叭里这么一说,后面排队的人也纷纷附和,开始批评江南,“小姑娘家家睡睡上铺怎么了,又不是年纪大了爬不了。”“就是就是,你要退票就让开啊,我们还赶时间啊。”…
可怜的江南忽然想起一句话,点儿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顶着群众的批斗声,江南默默地离开了售票大厅。
她当然不可能去退票,也不想想,百分之二十手续费啊,818块得折163块6毛,那够她吃好几顿肯德基了,她又不是脑袋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