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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陈青云残肢令-第40章

小说: 陈青云残肢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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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是怎么啦!“
  说着,峰腰一扭,反而进房去了,毫不客气的往床沿一坐。
  杨志宗肺都几乎气炸,跟着进房,朝指道:“秦媚娘,你想找死!““找死未必,凭你那两下……”
  “那你就试试看!”
  俊面一寒,就要出手。
  “慢着,你听我说!“
  秦媚娘电闪离床靠向壁角。
  “嘿嘿,秦媚娘,小爷几乎毁在你‘春风一度丸’之下!”
  “招魂蝶秦媚娘”不由一怔,但瞬间即恢复原状,一双媚眼,流露出一种诱人的光彩,一不稍瞬的紧紧注视杨志宗,眼角含春,粉腮透红,樱口微张,吐气如兰的道:“小冤家,我是爱极了你,怕你不肯就范,才出此下策!”
  说完,淡淡一笑,她人本美艳,而且是一种少妇熟透了的美,这一笑,有如百花怒放,真有勾魂摄魄的魅力,杨志宗冷做成性。而且对她仇怨已深,焉能为其所动。
  “呸!不要脸!“
  “招魂蝶”这下可感到有些吃不消了,媚态尽收,沉声道:“杨志宗,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志宗怒目切齿的道:“你如果想多活几天,你就给我滚,否则……
  “否则怎样?”
  “杀你!”
  “哈哈,凭你还不配!”
  杨志宗功随意生,右掌候告上扬……
  “招魂蝶”冷哼一声,玉手也同时上杨,衣袖一飘——
  杨志宗忽地想起这淫娃荡妇所精擅的“翠袖招魂”,心中一凛,忙闲住呼吸,电闪向后飘退五尺。
  “招魂蝶”又恢复一脸的媚笑,道:“如何?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吧!”
  说着,一付娇态,如风摆浪,向杨志宗移来。
  杨志宗把心一横,正待—一
  蓦然——
  房外院中,传来一声怪笑声道:“哈哈,浪蝶儿偏遇上一只死蜜峰,太煞风景!“秦媚娘虽然淫荡成性,鲜廉寡耻,但终竟是一会之长,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看了去,也不好意思!
  当下,粉面一变,身形电射而出。
  庭院空寂,月华似水,哪有半条人影,气得“招魂蝶”咬牙切齿,花容失色,回首望处,杨志宗的房门业已关牢。
  她一顿脚,暗道:“小鬼,你飞不了的,我秦媚娘如果收拾不下你,就枉为‘玉面阎罗婆’的传人了!”
  说罢,悻悻的回转跨院而去。
  就在“招魂蝶”的身形,刚刚消失的刹那,院中一棵桂树之上,突然飘落一条人影,落地无声,轻如一片枯叶。
  这飘落的人影,赫然是一个满脸尘垢的老叫化,光头跳足,腰弓背驼,但两眼却隐泛精光,看来必是绝佳身手。
  那老叫化,一看四周无人,前行数步,对着房门叫道:“玉娃儿,你给我滚出来!”
  接着,又是一阵怪笑,这怪笑声正是惊走“招魂蝶”的笑声。
  杨志宗被这一声“玉娃儿”叫得心头猛震,同时也唤回了他童年时代的记忆——
  他小时,混迹巧儿群中,因他长得白净俊美,所以那些丐儿伙伴,都管他叫“玉娃儿”,同时他无名无姓,身世不明,这“玉娃儿”也就成了他的名号,他不听这称呼,已经六七年了。
  “玉娃儿,你听我是谁?”
  那老叫化又唤了一遍,但仍无应声,自语道:“咦!分明是他嘛!难道我看走了眼了!”
  “没有,你没有看走眼!“
  一只手已搭在意叫化的肩上。
  老叫化全身一震,如中蛇蝎,亡魂皆冒,身形一矮,猛然窜出三丈之外,自己被人歉近身边还不曾发觉,真是栽到了家。
  回身望处,这欺到自己身后的竟是一个二十不到的俊美少年,映着月光,有如临风玉树,不由激动的道:“你……你……是否当年的玉娃儿?”
  “不错,阁下是……
  “哈哈,数年不见,你已学得一身绝艺了,你看我……”
  说着,用手朝脸上一抹,头上一抓,直起身来,哪里是什么驼背老叫化,竟然是一个年纪和杨志宗不相上下的黝黑小化子,一双怪眼,骨碌碌转个不停,咧嘴一笑,踢踢踏踏的走近前来!
  杨志宗一看,不由也乐开了,喜孜孜的道:“你是小黑!”
  “嘿嘿,我以为你把老朋友都忘了哩!”
  “小黑,来!到屋里去谈谈!”
  “好!”
  两人一先一后,进了房间,在桌边坐下来!
  杨志宗首先开口道:“小黑,你师父好?”
  小黑脸孔一沉,伤感的道:“我恩师他老人家归天了……”
  “什么,你师父他老人家死了?”
  “是的,临死时还提到你,说你的成就无可限量!”
  杨志宗黯然的垂下了头,往事又电闪心头——
  小黑和他是童年的伴侣,小黑的师父常常说,玉娃儿资质察赋,是武林中多年难遇的奇材,他不愿糟蹋了这一块浑璞玉,所以坚持不肯收他为徒,仅仅传给他一手独步武林的易容术,小黑却是这异丐的唯一传人。
  他那时,多么希望习武,对于小黑存着无比的羡慕。
  小黑生来就是刁钻古怪,而他却是沉默寡言,两人的性格,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从有记忆的时候起,就与小黑在一起。
  数年未见,彼此都成了大人了,由于遇合的不同,他自己有极大的转变,由一个身世不明的小叫化,变成了连他自己也感到惊奇的恐怖人物,命运的神奇,简直不可思议。
  “玉娃儿,你怎的会变成了‘冷面少年杨志宗’,我简直不敢相信是你呢!刚才我大胆冒叫一声,想不到真是你!”
  童年的伴侣,又重聚在一起,这高兴是可想而知的。
  “我随家师姓,杨志宗也是他老人家给取的名字!”
  “嘻嘻!有意思,以后我得改口叫你杨志宗!”
  “那倒随便!”
  “哦!你师父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何以见得?”
  “你刚才露的那一手,我就望尘莫及,我小黑第一次吃瘪,被人摸到身后还不知道,幸而是你,否则……”
  “否则怎样?”
  “我小黑就别打算在江湖上混了!”
  “哈哈哈哈!雕虫之技而已!”
  “对了,你师父是谁?”
  杨志宗不由一征,略事沉吟之后,歉然道:“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怎么样?”
  小黑人虽小,但江湖阅历可是十足,心细对方定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咧嘴一笑道:“我现在不叫小黑了,不过咱们关系不同,你随便叫吧!”
  杨志宗莞尔一笑道:“哦!请教黑大侠的万儿?”
  小黑双眼一眨道:“不敢,在下人称黑面小神丐是也!”
  “说来说去,还是脱不了一个黑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小黑,你到长沙来有什么事?”
  “找残肢令主算帐!”
  杨志宗不由心头猛震,面色微变之后,瞬又复原。
  “黑面小神丐”故友重逢,乐不可支,也不曾注意到对方的神色。
  “为什么?”
  杨志宗明知故问。
  “丐帮天南分帮舵主‘独眼鬼丐吴子清’就是死在‘残肢令’之手,你说这笔帐该不该算?”
  杨志宗故作不解之色道:“贵帮怎的会与‘残肢令主’结下仇怨呢?”
  “黑面小神丐”脑袋一偏,正色道:“说起来是本门之耻,当年‘独眼鬼丐吴子清’不该参与摧毁‘甘露帮’这档子事,真是自作孽不可赦!”
  杨志宗不禁暗自点头,紧接着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贵帮明白‘独眼鬼丐’之死是咎由自取,而‘残肢令’又没有杀贵帮一人,又何必劳师动众的还来寻仇呢?”
  “江湖传言,甘露帮主二十年前已死于武陵山中,而‘残肢令’却自称是甘露帮主,显见其中大有文章……”
  “现在贵帮准备如何处理?”
  “查明真相,如果对方确是昔年的‘甘露帮主’出面寻仇,我丐帮在江湖中是非黑白分明,抖手就走!”
  杨志宗心头不觉一动,又道:“如果不是呢?”
  “那只有血债血偿!”
  “贵帮有何根据而辨别真假呢?”
  “本帮首席长老‘慈心丐周崇仁’二十年前曾与‘甘露帮主有数面之缘,只要一见面,就可辨别真假!“
  杨志宗不由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贵帮这种恩怨分明的作风的确令人佩服!”
  “好说,好说!本帮帮规极严,‘独眼鬼丐’如不被‘残肢令废去,也得要受帮规的严厉制裁!“
  “事隔二十年,何以让他掌天南舵主……”
  “这件公案,本帮在他被杀之后才发觉!”
  “这就难说了,哦!听说丐帮来了三个长老?”
  “不错,‘慈心丐周崇仁’是其中之一,另一位是‘三眼神丐吕清风’!”
  “还有一位呢?”
  “黑面小神丐”嘻嘻一笑,用手指着自己鼻子道:“喏!这第三位就是区区在下小叫化!”
  杨志宗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小叫化子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竟然自称是丐帮长老,令人不能自信,诧异道:“你,小黑?”
  “你不信是吗?告诉你,家师在帮中的辈份极高,当代掌门得尊他一声师祖,我这做徒弟的,当然要沾光做了长老!”
  “哦!原来如此,失敬之至!”
  “废话,咱们出去喝一杯好吗?”
  “好!由我做东!“
  “免了,堂堂巧门长老,请客还要破钞不成!”
  “咦!你倒满神气的,走吧厂
  两人大摇大摆地出了旅店,往正街走去。
  一个俊秀绝伦的白面少年,伴着一个小黑炭似的叫化子,一黑一白,相映成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啧啧称奇不止。
  两人倒是毫不介意,一路谈笑风生。
  片刻之后,来到长沙城最著名的“正阳酒楼”。
  堂倌一看那俊美少年,就是日前大打出手,几乎把酒楼弄塌的那家伙,心里已有三分不乐意,又看见他身边的小乞丐,更是十分的不顺眼,面色不由一沉。
  恰在这时,蹲在酒楼门口的一群乞儿,忽地纷纷一腿后引,朝着小黑乞丐一连三点头,小黑乞丐大刺刺的一摆手。
  接着,一个中年乞丐,走了过来!
  小黑乞儿,向那中年乞丐匆匆数语,那中年乞丐,状至恭谨的连连点头而去,这些都看在堂倌眼里,所谓:车船店脚牙,凡是吃这一行饭的,眼皮子最杂,江湖门路也很精,一看就知道这小黑叫化是丐帮中重要的人物,别小看了这些沿门托钵,两肩担一口,吃尽万方人物,若弄翻了,准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当下哈腰曲背的把两人往里让。
  两人选了一个最僻静的座子坐了,堂倌随即送上酒菜,那堂倌心里不乐意,口里不敢说,面上可就显出来了!
  “黑面小神丐”见状,咧嘴一笑道:“喂!堂倌,我有点话要问你!”
  那堂倌双眉收得更紧,但仍低声下气的道:“你老有什么话要问?”
  “你家里敢是死了人?”
  这句话说的堂倌哭笑不得,但又不敢发作,瞪眼道:“你老会说笑话!”
  “笑话?我看你愁眉苦脸的,以为你家里死了人呢!”
  一旁的杨志宗忍不住,几乎笑出声来,把手一挥,向都窘在当场的堂倌道:“你去吧!
  “
  那堂倌悻悻然地看了小乞儿一眼,转身走了。
  两人连干数杯之后,又谈到“残肢令”的身上。
  ‘小黑,依你看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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