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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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由进士而成为翰林是经过国家最高考试的,大概可说是有学问的人吧。我是受过这样的祖父的许多责备的,但是后来我作了教育部的官员,有机会看见部里保管的从前进士的试卷,我从其中发现祖父的文章而把它读了,而那文章并不高明。
(翰林)不是什么大官。听说是在什么地方做知县之类。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这是在骂人。”(鲁迅见到祖父的自挽联:“死若有知,地下相逢多骨肉;生原无补,世间何时立纲常”之后说/编者)。
·与他人的谈话,录自一牛《鲁迅解祖父
自挽联》,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5辑。
不要紧的,我记得我父亲早先一句话:“要分给别人才好呢,我们若是专待人家分给倒不好了。”
·与保姆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鲁迅的母亲鲁瑞我的母亲如果年轻二三十年,也许要成为女英雄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太师母(指鲁迅的母亲鲁瑞,这是按俞芳称呼的口吻说的/编者)遇到不平的事情,是要斗斗(斗争的意思)的。
·与俞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我有一个担挑,一边是老母,一边是稚子。”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纪念还不是时候》,
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老太太(指鲁迅的母亲/编者)看书,多偏于才子佳人一类的故事,她又过于动感情,其结局太悲惨的,她看了还会难过几天,有些缺少才子佳人的书,她又不高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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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与荆有麟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因为老太太要看书,我不得不到处搜集小说,又因为老太太记性好,改头换面的东西,她一看,就讲出来:说与什么书是相同的,使我晓得,许多书的来源同改装。”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
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她们的成见,比什么都深,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顶多只能改变十分之一二,但没有多少时候,仍旧复原了。你若再想改革,那她们简直不得了。真没办法。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
断片》,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转
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在改良家庭方面,我是失败者。常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稍微改变一点,一遇有什么意外或者不如意的事,她们马上抱怨了。抱怨之后,觉得还是她们老法子好。一下又恢复原状了。(此为上则谈话之不同文本,录以备考/编者)。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
断片》,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转
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鲁迅的原配朱安当时正在革命时代,以为自己死无定期,母亲愿意有个人陪伴,也就随她去了。
·与×××的谈话,许广平曾转述过,转录自
汪毅夫著,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鲁迅与新思潮·鲁迅研究一得录(五则)》。
“因为是母亲娶来的,所以送给母亲了。”
(增田涉说:“恺撒的东西还给恺撒。”)
“对呀。”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内山问:“你在北京不是有夫人吗?”)
“可那是妈妈的媳妇,而不是我的呀!”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著,大日本
雄辩会讲谈社1942年10月版《上海霖语》。
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指朱安/编者),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和她谈话没味道,有时还要自作聪明。有一次,我告诉她,日本有一种东西很好吃,她说是的,是的,她也吃过的。其实这种东西不但绍兴没有,就是全中国也没有,她怎么能吃到?这样,说不下去了。谈话不是对手,没趣味,不如不谈。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她(指朱安/编者)是有意挑衅,我如答辩,就会中她的计而闹得一塌胡涂;置之不理,她也就无计可施了。(指鲁迅一次回绍兴探亲,朱安在招待亲友的席上发难,派说鲁迅的种种不是/编者)。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1994年第11期《鲁
迅研究月刊》《朱安与鲁迅的一次冲突》。
“检验过了没有?”(指朱安一次住进山本医院之事/编者)。
“我问问医生去。”
“走罢,到我家里吃中饭去。”(对同行的荆有麟等说/编者)。
(朱安问:“医生怎么说?”)
“没有什么,多养几天就好了。”
·与朱安等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桂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我决定搬到砖塔胡同暂住,(你)留在八道湾,还是回绍兴家?如果回绍兴,我将按月寄钱供应你的生活。
·与朱安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既然拿来了(指常维钧造访,大热天,朱安泡了两杯热茶和两碗藕粉招待客人/编者),就吃吧,无非是再出一身汗而已。
·与常维钧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写得怎样(指许广平的稿子/编者)?可不可修改发表?
作者是女师大的学生。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文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那就让她(指江绍原夫人/编者)称师母好了,有什么要紧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桂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昨天同你见面的那位,是我的老婆,她告诉你,她是我的学生吧?”
·与朱自清的谈话,录自朱自清《我和鲁迅》,文收
上海千秋出版社1937年2月版《鲁迅先生轶事》。
1930年,鲁迅、许广平和周
海婴全家合影
她是我的学生,以前,向我征询过关于种种问题的意见,民国十五年(1926年)“三·一八”事件的时候,两人都成了北京政府追逐的人,一起向南方逃跑了,这样一来,某某等便说,鲁迅带着许广平逃跑了,他们已经结婚了,这样恶意捏造我们的关系而散布起谣言来。本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听了这种风传,觉得很麻烦,就结婚了。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老板,我结婚了。”
“跟许。人们太为我们操心了,说这说那的,不结婚,反而于心不安了。”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卞立强译《内山完造〈花甲
录〉中有关鲁迅的资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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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与许广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1933年,鲁迅、许广平和周海婴合影。
做文学家的女人真不容易呢,讲书时老早通知过了,你不相信。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许广平在女师大的老师郑奠当鲁迅、许广平、许钦文、川岛的面夸许广平:“广平在学校里是优秀生。”)
“郑奠教授在学术上胜过我们,今天知道他还是一位伯乐,伯乐识千里马。广平读书认真,悟性也好。可惜是一匹害群之马。”
·1928年7月13日在杭州虎跑与郑奠等人的谈
话,录自郑祖樵《鲁迅与许广平游杭州》,
文刊2004年第8期《鲁迅研究月刊》。
密丝许(指许广平。密丝,为英语miss之音译。亦作“密斯”。意为“小姐”/编者),你胃不行,咖啡还是不吃的好,吃些生果罢!
·1927年10月5日在郁达夫宴鲁迅席上与许
广平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花
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许广平刚到上海,曾托许寿裳找工作而且有了眉目,鲁迅不同意)
“这样,我的生活又要改变了,又要恢复到以前一个人干的生活中去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我又一次当学生》,
文收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全家合影
看你(指许广平/编者)这样落拓,去买一些新的来吧!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许广平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留大人”(许广平难产,医生问他“留小孩还是留大人”时鲁迅的答话)。
“是男的,怪不得这样可恶”(指海婴/编者)。
·与医生等人的谈话,录自许广
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你这个人睡得这样香甜,有人加害你还不觉察,怎么得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刘皓《我所了解的许广平及其
心目中的鲁迅》,文刊1988年第10期《鲁迅研究动态》。
“忘记我,管自己生活。”
·对许广平的遗言,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今天月亮真好啊!”(“月亮”,即指月色,也指许广平,因为高长虹曾称许广平是月亮,而鲁迅是黑夜/编者)。
“我陪你抽一支烟好吗?”
“我再抽一支烟好吗?”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日常生活》。
●
“我要好好地替中国做点事,才对得起你。”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纪念·鲁迅和青年们》。
“玄同完全错了,你对他说,他的推理是完全靠不住的(指钱玄同以为“景宋”一名是“景仰宋广平”的意思/编者)。我告诉你:许公的母亲姓宋,她为景仰母亲,所以自号‘景宋’;至于她名‘广平’,也和宋广平(不详/编者)全不相干,只是广东的风气,常常喜欢把地方放在名字当中,如她名‘广平’,她的妹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