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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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点儿也不累,我原来就在做事哩……打牌、围棋、象棋,这些我都不喜欢……所以只好写文章啊。
·1936年8月23日与池田幸子的谈话,录自河野樱
《回忆鲁迅》,文刊1962年12月2日《文汇报》。
“我不玩,我把我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
·自言自语,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你不知道我是学过医的吗?我生的是肺病,这个病是不会好的,应该在未死之前,多做些工作!”
·与杨莘耜的谈话,录自董舒林《鲁迅与
杨莘耜》,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5辑。
我一生没有养成那样的习惯,不做事,不看书,我一天都生活不下去。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文
刊《文季》月刊第1卷第6期(1936年11月10日)。
我们是有工作可做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工作,责无旁贷!难道应该推给现在连读书认字都难的工农大众来做吗?……这些事,革命文学家却不做,也许以为不屑做!原因是,翻译也是苦事情,究竟没有说空话那么省力。……启蒙工作在现在是更需要的。……知识分子别的事做不了,翻译介绍是总做得到的,这也是任务!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一个人做喜欢做的事,不大会觉得吃力的,所以我的抄书,也就是我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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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与鹿地亘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的谈话,录自许柏年《鲁迅先生轶事》,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只要给我当一天和尚,钟我总要撞,而且用力的撞,认真的撞。”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保养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向桌子执笔的时候是工作的时候;靠在椅子看书的时候是休养的时候。若禁止这种事情算是休养,那在我是不可能的。”
·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鲁迅和我》,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老板,所谓静养是怎么一回事?不行,那可做不到:现在我们的前面正有沙漠在迫近过来,是不可能不做事随便地游息的。”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回忆鲁迅
先生》,文刊1935年6月泥土社版,费德伦
科等著《论鲁迅》,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人生一日3餐,系习惯性,但使不失其营养耳。
·与绍兴府中学堂学生的谈话,录自王铎中《忆鲁迅在绍兴府中学堂》,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版印之《乡友忆鲁迅》。
这酒,很不错。我现在,不能多喝,限定这么半杯。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雪峰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回忆鲁迅》。
我不多喝酒的,小的时候,母亲常提到父亲喝了酒,脾气怎样坏,母亲说,长大了不要喝酒,不要像父亲那样子……所以我不多喝的……从来没喝醉过……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书店1941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我们都是马二先生,吴敬梓写马二先生那么馋;吴敬梓自己一定是很馋的。”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我喜欢吃鱼翅,可是北京的鱼翅是太贵了,使我想起了绍兴城里一家叫做什么楼的馆子的清炖鱼翅,又好又便宜,不像北京馆子里的鱼翅,掺了许多粉,而且还垫上青菜。
·与同席者的谈话,录自冷《鲁迅之“吃”》,
文刊1935年6月4日《北平晚报》。
“用勿着,都是假牙。”
敌人听见了也许高兴,说鲁迅老掉牙了。不过,他们未免高兴得过早了。
·与草明的说话,转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
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苏东坡“日啖荔枝三百颗”的诗句,此翁胃口可嘉,我吃多了会腹胀。爽脆多汁的花地杨桃,芳香可口的龙牙蕉,青皮清甜爽口的南华李,肉厚核小的增城龙眼,都是广东省有名的生果,足以使外地人念念不忘。
·与何春才、廖立峨的谈话,录自何春才《鲁迅在广州的剪影》,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吸香烟是不管好丑都可以的,因为虽然吸得多,却是并不吞到肚子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的香烟》。
惟有吸烟一事要减也减不了。香烟和自己无论如何是离不了的。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
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号《作家》。
“做学问的人不靠这些烟茶来提神,是不能深夜支持的。我就靠的这些支持着深夜写作的。”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忆念鲁迅
师》,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我抽纸烟的癖瘾很大。
·与徐汉安的谈话,录自徐汉安《回忆鲁迅先生》,
文刊1948年10月16日长沙《时代》周刊第18期。
我的烟瘾很大,但也要吸点好烟;家里来的人多,客烟只能用红锡包了。
·与杨杏佛的谈话,录自杨小佛《纪念鲁迅和他同时代的人》,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一个独身的生活,决不能常往安逸方面着想的。岂但我不穿棉裤而已,你看我的棉被,也是多少年没有换的老棉花,我不愿意换。你再看我的铺板,我从来不愿意换藤绷或棕绷,我也从来不愿意换厚褥子。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被生活所累了。”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一个人,最好是困硬板;而且被不宜多盖。”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著,上海
文艺出版社1959年版《学习鲁迅先生》。
“哪块做袍面,哪块做袍里?”
(其母答:“绸的面子,布的做里子。”)
“这样不好,还是调过来,布的做面,绸的做里。”
(其母说:“调过来做,穿出去难看。”)
“咦,穿衣服讲实惠,哪里是给人家看的。”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王鹤照《鲁迅先生生活片断》。
(一理发师告诉鲁迅说,头发长了,应该理一理了)
“吾发与汝何干?”
·与一理发师的对话,录自寿沫邻《我也谈谈
鲁迅的故事》,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发薪水时,往往头发胡子不长,或是赶写东西太忙,而当头发胡子长长了,我又一文不名了。
·与陈衡粹等人的谈话,录自陈衡粹《回忆鲁迅先生几件事》,文刊1989年第1期《鲁迅研究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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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与同事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噢,我出钞票(指去理发时花钱/编者),你们好看!”
·与同事的谈话,录自施建伟《幽默:林语堂和鲁
迅之比较》,文刊1990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
至于买镜子,更可大大不必。鼻子失掉了,自然会知道。脸上沾了污点,不过是外界的攻击,小心提防,自无外患。胡子粗长了,那是它自身的年纪的老大。(中山大学的同事劝鲁迅理发时,鲁迅说了上面的话/编者)。
·与同事的谈话,录自施建伟《幽默:林语堂和鲁迅
之比较》,文刊1990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
(一次鲁迅理发,理发师胡乱剪了几下,鲁迅也胡乱地抓了一大把零钱给他,结果比定价高出了3倍多。这次鲁迅又来理发,理发师很精心地理,而钱却未多给,于是理发师发问,鲁迅答曰)
“这不是很简单吗?上回你给我乱剪,我给钱也就乱给,这次你认真剪,我当然也就认真地给了。”
·与一理发师的谈话,录自远子《鲁迅理发》,
文刊2001年9月28日《羊城晚报》。
不想去看看跳舞厅吗(鲁迅、许广平、增田涉三人曾进过一次舞厅,但不到10分钟三人便出来了/编者)?,这是没有意思的东西,肉麻的。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5月版《鲁迅的印象》。
看电影是要高高兴兴,不是去寻不痛快的,如果坐到看不清楚的远角落里,倒不如不去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1年版《欣慰纪念·鲁迅先生的娱乐》。
“连版税带稿费大约有三千多元吧”(指鲁迅的年收入/编者)。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
皋的谈话,录自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
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捐文章吧。捐钱是没有这力量了。你知道在现在的情势之下我们写文章吃饭的很难。以前每月可以收入三、四百元版税的地方,现在只能拿到三、四十元,你有什么办法?就是要捐也只能量力的捐,假使不管怎么都要我捐,我岂不成了一个‘捐班作家’了?”
·与沈宁的谈话,录自沈宁《阿Q的作者鲁迅
先生谈阿Q》,文刊1934年10月28日
《中华日报》副刊《戏》周刊第11期。
半年左右到日本去玩玩,还是能吃得饱的。
我为了反抗政府,确实贮了一些钱,以备万一,使我即使被迫害,什么都不能做了,还能有饭吃。普通的东西不用准备,一旦受迫害要马上能生活。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半年左右,万一停止工作,也还可以维持生活。我已经不大作无谓的消耗了。“为了反抗的原故,相当的储蓄了一点钱,纵受压迫,以至于无法工作,我依然可以生活。”“许多人毫无准备,一受压迫,大都不外屈服。”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忆鲁迅》,文刊东京1936年12月1日《留东学报》第2卷第6期,(此则谈话与上一则谈话,为增田涉先生在不同文章中回忆同一谈话的不同文本/编者)。
鲁迅的父亲周伯宜(画像)■家庭
我做小孩子的时候,因为读书不太用功,曾受到祖父的斥责。因为读《西游记》,开始觉得书本有趣,所以读起书来。
祖父由进士而成为翰林是经过国家最高考试的,大概可说是有学问的人吧。我是受过这样的祖父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