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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暖安 作者:莳惟一(晋江2015-02-11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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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ǚ狭说难樱靶】В凑飧鯿ase完了会有几天假期,我们去乌鲁木齐玩吧!”
  安然说的一脸兴奋,我权当他是在没话找话,就没理他,没事跑什么乌鲁木齐去,就算要玩阿勒泰地区也有很多地方啊。
  下午四点,所有人员已经全部就位,指挥人员也全部在线上候命,我和安然一人负责一个地点的监控,随时掌握阿曼。艾尔肯们的动作。
  “市政府,负一楼,机房。”市政府那边已经有所行动,安然开始汇报。
  妇幼保健院这边还没有大的动作。
  “市政府二楼,左边第一间房间,空调系统。”二楼的空调系统只能控制二楼的几间办公室,而且现在里面没人。
  “市政府一楼,左边第三间,调控室。”调控室控制着整个大楼的电力,但是他们只能进去第一道门,那里几乎没有东西,第二道门有密码验证和虹膜验证。
  市政府那边的行动看起来已经差不多了,阿曼。艾尔肯们也没有再行动,而是在刚才安然报的几个地点候着,像是在等待命令。
  妇幼保健院这边依旧很平静。
  四点十六。
  “花园,石雕。”石雕下是主水管,爆炸后主水管破裂,水源会被自动切断。
  “一楼消毒室。”一楼的消毒室存放了大量乙醇,爆炸后会引起燃烧。
  “二楼护士站。”二楼住着二十七名孕妇,一旦炸毁护士站,孕妇难以逃生。
  “天台。”天台有空调系统的主通风口。
  “大门,承重墙。两个侧门。”事先看过保健院的平面图和结构图,保健院大门的墙是承重墙之一,一旦被炸毁,大门口会直接塌陷,而侧门的墙虽然不是承重墙,但被炸毁后由于整个格局,也会堵塞,从而将所有的逃生口和救援口封闭。
  这样看起来妇幼保健院才是这次袭击的重点,而市政府只像是分散救援队的注意力,拖延救援时间。
  四点二十一。
  市政府里的几个阿曼。艾尔肯开始有所动作,但已经被反恐小组和当地警方控制住,妇幼保健院那边倒是没有动静。
  四点三十分。
  妇幼保健院的阿曼。艾尔肯们开始行动,他们似乎完全不知道市政府那边的情况,这启示我们恐怖袭击时组织间人员的联系和情报分享是多么的重要。
  四点三十五,逮捕行动结束,被逮捕的有十二人,估计还有没落网的,但这就是当地警方的事了。反恐小组留下来继续协助当地警方,缉毒小组结束任务回总部,但阿ken留下来帮忙,对于他们如何得到那么大剂量的PCP和其他细节我们都还未掌握,十二个人也没有一个愿意开口配合审讯,其中三人在两天中已经多次尝试自杀,至于背后还有没有更大的组织对其进行控制更是难以得知。阿ken说大家已经忙了很多天,坚持独自留下帮忙,其他人回去休假。我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很久了,再休假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但是阿ken拒绝我留下来,安然倒是看得开,说有假不休的是傻子。
  完成工作的人陆陆续续都回去了,本以为安然说要去乌鲁木齐是一时兴起,后面就会忘了,再不济也是他自己去,没想到居然让我一起。我先是一口回绝了,他却笑嘻嘻的说可以知道我的档案内容,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21

  下午就到了乌鲁木齐市,然后坐出租到了水磨沟景区里的一家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餐厅。这家餐厅没有名字,至少没写在外面,三层木屋,看起来很大。门口站着一个看起来再等人的杵着拐杖的老头,看起来年过古稀,安然一下车就雀跃的同他问好,看起来关系不错。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王成平,信息技术学博士,主攻编程,三十年前从ICPO辞职在这里开了这家餐厅,开始隐居,他比较习惯别人叫他Freak。”安然只是单向我介绍了Freak,那么Freak应该是知道我了,其实我更好奇一个才出来的机器人怎么认识的三十年前就辞职隐居的人,关系还不错。
  “其实我的制造计划是在七十多年前提出来的,大概2065年左右,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耽搁了。2097年又重新提上计划,开始芯片的研发,Freak是我芯片的主要研发者之一。白姐是十四年前加入这个计划的,我的芯片是在她加入后两个月完成的研发,她负责我身体的构造比较多一点。”
  “哦。”我四下打量着这个三层木屋,思索着如果地震或者泥石流这里有多大可能性是安全的。
  “不是应该是'嗯'吗?”
  我看了看安然,“嗯,”然后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
  Freak在木屋的顶层给我们准备了两个房间,安然放下包就去找Freak了,我瞅着房间里的窗子外面景色还不错,挺适合发呆。
  两小时后上来一七八岁的小妹妹叫我去吃饭,Freak离婚后就一个人独居在这个木屋里,他儿子在国外,就给他请了一个保姆,学校放假时孙女就来陪他,加上餐厅的工作人员倒也不会冷清。
  他们坐在二楼靠窗的桌子,Freak的孙女把我带到那里后就去楼下和其他人一起了,看起来没打算和我们一起吃。
  安然把他旁边的椅子拉开,Freak叫我坐在那里,和他对着比较好说话。又过了一会儿菜上齐了,Freak又让安然把门关上才悠悠开始说些有的没的。
  “小咖,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Freak,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安然挑眉。
  “你能让他告诉我什么。”你和他谈了两个小时难道会不把界线划好告诉他能告诉我些什么?
  “Curro真是太了解安然了,他还真没打算让我告诉你多少,但是我会把能告诉你的都说了。”Freak夹了一筷子菜,“Curro,ICPO缉毒小组成员,从2078年开始截至今年公元2141年已在ICPO工作64年。父母在2025年的生化危机中牺牲,父亲是心内科医生,母亲是药剂师,你的姐姐比你大三岁,据资料显示尚在人世,你出生于2001年9月18日,原籍四川成都。”
  Freak看了一眼安然,又看了一下我,继续道:“2025年生化危机后到2078年间的记录我不能说,2078年从'冰囊'离开。”
  说的好委婉,所谓'冰囊'就是ICPO临界冷冻室,被放进去的活物身体会瞬间停滞在当时的状态,就像时间停止,直到从那里出来身体才会恢复运作。而且我的姐姐如果仍然在世就是143岁,这几乎就等于告诉我她现在也不是人类。
  “名字。”如果有了名字就算安然不肯告诉我更多的信息我也可以自己查到一些,虽然知道安然不会告诉我任何一个有关的名字。
  “安然说了,什么时候他打算离开就让我把所有的都告诉你。”Freak说的一脸认真,就像安然说这句话的神情一样。
  一顿饭安然和Freak吃的倒是很开心,看起来这些菜味道不错,我就在旁边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无聊的数着窗外的那棵矮矮的小树到底有多少片树叶。
  晚饭后安然和Freak陪着他的孙女看动画片,我没事做就在房间里呆着。房间里的床是四角吊在天花板上的,就像秋千一样,我觉得晃起来感觉不错,就躺在上面任其来回摆动着。
  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一点一点消逝着,就像是上次那样。
  我好像又回到了手术台上,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所有的人都穿着手术服,还有面罩,就像上次那样,透过面罩能看到的只有他们的眼睛,我努力想要看清,里面有一双眼睛好熟悉,那双眼睛透着的不是冰冷,是不忍的目光,还有担心。我试着抬起手臂,整个身体就像是上次一样不听使唤,毫无力气。抬眼往四周看看,还是那六七个人,医生的打扮,在旁边弄着什么东西,手上拿着针头。那个人过去把温度又调低了两度,我记得只有8摄氏度,而且温度还在下降,我好冷。
  我觉得身体好像还有一点知觉,试着侧了侧头,看到旁边的生命检测仪,上面的数字还在变化,还有心跳,我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还是一个人类,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类。
  一个人打开了我头顶上的灯,就像上次一样,直直对着我的眼睛,我把头侧过去避开强光,看到他们都围了过来讨论着,声音模糊,我试着去捕捉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仍只能分辨出几个不连续的单词。
  强光照着眼睛根本看不清东西,所有的东西不是白花花的就是重影,感觉在晃,我用力去使看到的图像清楚些,其中一个人拿着注射器靠近,注射器装着的是蓝色液体,但是又好像是红色,想努力看清楚些,液体又好像变透明了。我半眯着眼,看着越累越近的注射器,里面液体的颜色确实是难以分辨,不同的角度看上去有不同的颜色。
  那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手臂,感觉有液体进入那里,异常清晰,有像是听到他说什么“完成”,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叫声—
  “不要。。。。。。”
  “不要。。。。。。”
  依旧是空洞绝望,让人想逃离。
  我记得上次有安然在叫我,我试着去捕捉他的声音,四周确是安静的吓人。视线中的光线越来越少,或许是有人调暗了灯光。
  我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但是小心翼翼的,然后身体就感到了冰凉的触感,手腕,脚踝,就像是把我固定在手术台上一样。我感觉到右手被握住了,握得很紧,那个人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松了一点,然后有一个很轻的声音叫我不要怕,很像白姐的声音,对,那双眼睛也很像他的。
  然后左手腕上的金属环被人调松了一点,又有人往我的手臂涂抹着什么东西,然后一下的刺痛,像是锥入了一节东西,紧接着就是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在流向左手手臂,再从那里流出体外,异常清晰的感觉。我渐渐闭上了眼睛,好像已经没有力气睁开它了。感觉过了好久,左手的东西被拿掉了,但是右手依旧被人紧握着。
  感觉有人在向我左边第二到第六肋软骨的地方涂抹了什么东西,我突然意识到胸骨体和第二至第六肋软骨后方,第五至第八胸椎前方的东西就是我的心脏。我感觉有液体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右手心,然后听到了哽咽的声音,叫我不要怕。就在同时,有个东西划开了我的胸口,疼痛一丝丝的加剧,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右手被握住的力道又大了些。
  我渐渐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四周好像是无尽的黑暗,悄无声息的侵蚀着我所能感知的一切,好想这一切快点结束,但意识又在告诉自己这一切的结束只是漫长痛苦的开始,不要让它那么快结束。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有人说了一句“放手吧,白洁”,然后我就被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更冷,不止是冷,还让人麻木,麻木着你的神经,就像我,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我好想睡过去,却总有一丝意识提醒着我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绝望的地方,它蔓延着的冰冷正一缕缕的将最后残余的温度从我身上抽离,那丝意识的弦终于断了,我好像觉得是解脱,但又明白这不过是一切痛苦的初始罢了。
  “小咖。”
  我又听到了安然的声音,我试着睁开眼,却没能成功,我又试着抬起手,却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死的压住了它,动不了一丝一毫。就这样和自己的身体僵持着,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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