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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变了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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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晚,我们见过面吗?”滕栉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问。
  全身剥光这四个字光是想都教人头皮发麻,她有在一丝不挂的情况见过她吗?什么时候?
  也怪不得她不记得了。“上一回你发高烧晕倒了,阿司表哥把你带回饭店那一回啊。那一次就是我帮你脱衣服抹酒精的。”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服侍她欸,可那回在阿司表哥的“杀人目光”下,她只好他说什么她做什么了。
  以前她在他面前就很没地位,上一回撞坏他的好事,还掴了他一巴掌后,现在在他面前她活得比蟑螂还卑微。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因为这次对滕栉的特别服务她才知道,原来滕栉有“双重身分”,真难为她了。
  除了知道滕栉的秘密外,还有一项附加价值呢!那就是看起来瘦的人不是瘦,人家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呢!
  “原……原来是你。”滕栉松了口气。
  冰川京香笑了,揶揄的说:“是啊!也不晓得阿司表哥为什么放弃那么好的机会,要我是男人,有机会在剥光的女人身上抹过来又游过去的,我一定好好把握。”满意的看着滕栉红了脸,她再说:“对阿司表哥而言,你很特别哟!”
  “特别?”特别喜欢整她?
  “是啊。”她看着眼前这个极有可能成为她表嫂的女人。“你该知道表哥他是御东集团的总裁吧?其实他这回到台湾来的事情已经在上星期处理完了,本该立即整装回日本,日本那头等他裁决的事大概堆得像座山了,可是他却坚持多留一个星期。你知道为什么吗?”
  “也许他还有什么事没办完。”
  “好像是你家的公司出了问题,他要亲自处理。嗯……他也可以先行回国,把事情交给别人,顶多要他的秘书过来嘛!”臭表哥,连让个机会给她和阿彻见面都不肯,她到这里念中文很辛苦欸,没事不可以乱回国,而他们为公事而来也常行踪成谜,根本不会主动联络她。“所以喽,你对他而言是很特别的。”那个工作狂会为女人而放着工作不管,不是疯了就是来真的。
  滕栉的脸红了,心跳开始失律。“是……是吗?”
  “是啊,不过后面的话都是我自己的感觉啦,是不是这样我也下敢肯定,毕竟我不是当事者,只是旁观的人。但不是有句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吗?”
  “伊集院……呃,冰川司他现在在上头吗?”有些事也许她该问个明白。
  “不在。其实他今天约你到这里,主要是要我解释那晚的事。”冰川京香好笑的说:“他那个人一向自负又傲气,没想到他会主动要我跟你解释耶!”
  “那他现在哪里?”
  “好像是去一个人家里解决航远的事。”
  她马上联想到刘袖之,那家伙就躲在他自己家吗?
  滕栉气呼呼的来到刘家要找刘袖之算帐时,远远的就看到刘袖之像只哈巴狗一样跟在冰川司后头,愁颜满面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连冰川司都开门上车了,他还不死心的巴着不肯走。
  滕栉一看到他,想起平日对他的百般信任,最后落个窝里反,还被他的属下取笑侮辱的种种,一时间新愁旧恨全上了心头,怒不可抑的冲下车。
  “刘袖之!”她一手扳过他,恶狠狠的就是一记勾拳。
  刘袖之在没防备的情况下往后栽倒,冰川司见状一愕,随即饶富兴味的挑了挑眉作壁上观。
  有些事不发泄对身体不好,经过上一回冰川京香那一掌和现在滕栉的这一拳看来,狂怒中的女人力道是很可怕的,娇小的京香打人都很痛了,更何况是身高一七四的滕栉。
  对刘袖之忽然给他有点同情。
  滕栉怒气冲冲的趋前,伸手又是一拳。“把钱还给我、还给我……”她压在扑跌在地的刘袖之身上,他根本没法子反抗。
  “别打了、别打了……我早就要还了……”
  又让她发泄了几拳,冰川司才下车把她由刘袖之身上“拔”下来,后者乘机狗爬似的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回自己家。
  冰川司把激动得全身发抖的滕栉推进车里,要司机开往自家整修已快完工的别墅。
  彼此一路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进一处四周种满枫树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滕栉才回过神。
  “这里是……”很陌生的地方。
  冰川司替她开了门,“我家在台湾的别墅。”他是冰川司一事,想必京香已经告诉她了。他领着她走在颜色火红的枫林中。“情绪平静些了没有?”
  滕栉红着脸点了点头,为着方才情绪失控的野蛮行为,也因为之前在他面前撒的许多谎。“我……我方才见过你表妹了,知道了一些事。你……”林子尽处有一池大湖,湖边停了两艘小船,她见了这么大的一座人工湖而吃惊不已。
  “有兴趣吗?”冰川司先跳上船,然后向她伸出手。
  看着那双手,滕栉心跳又加速,红霞悄悄飞上双颊。犹疑了一下,她才把手伸了出去。上了船,船身摇得更厉害,他直觉的抱住她,直到船身稳住。
  他的体温总能教她意乱情迷。她稍稍的推开他,和他保持一些些距离。“谢谢。”
  冰川司拿起桨把船推离了湖岸。“刘袖之的事你别担心,两天内他会把掏空的钱还给航远。”
  滕栉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把钱吐出来的,而且,你为什么要帮我?”方才看到刘袖之像条狗一样跟在他后面,她便知道航远的危机过去了。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不会不知道。”
  “真的聪明就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了。”她嘟哝着。
  说到这个。“刚开始,我是很有诚意的想重新认识你,可是你……我还真不得不说,你为了当你老爸的『好儿子』,什么谎都撒得出来。”
  “你……知道了我的事?”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问了废话。
  “我有兴趣的人,我会想尽办法知道她的一切。不过……”他凝视着她,“我不太明白的是,你一开始认出我是你在日本邂逅的对象时,不是视我为洪水猛兽?为什么你后来愿意以滕允熙的身分出现在我面前?你不怕我识穿你的真面目,到时候麻烦接踵而来?”
  “你识破了不是?”而且后来还恶整了她。忽地,她想起香景幽要人传达给她的话——
  诚字乃“言”、“万”、“戈”之合;心若诚,则万事水到渠成;心若不诚,话则一言万语皆谎,诚侧是横刀,一头利一头钝,锋刀向内,怎么说都是她倒霉。
  惹上冰川司,她还真是只有挨整的份。
  “我是识破了,不过不明白你的动机。”
  “我……”她咬着唇,吶吶的道:“我想知道……比起我一眼就认出你,你……是不是还记得我?”
  “那重要吗?”她的心思细密又敏感,这样的女孩子其实是很脆弱的。
  她望着他,心有些酸酸的。“就好像……你很珍视一样东西,即使多年不见,你还是能在第一眼认出它。我……一直在奢求这样被珍视、被放在心上的感觉。”
  沉闷闷的感觉在他胸口缭绕,有些酸、有些疼,更多的是不舍。
  “三年前的东京,我一直忘不了那场雨、那曲圆舞曲,以及那个美丽的绚烂夜晚。”她眼中不自觉的浮上水雾。“那些对我来说既是秘密,也是宝贝,即使没能在你臂弯中醒来,二十岁生日的晨曦虽有遗憾,可在我心里已收藏了好多好多的美好。
  “所以即使你第一眼没认出我来,不过你终是记得滕允熙,我想,这样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不爱你也成?”冰川司有些动火。
  “我……”爱情是不能勉强的,虽然冰川京香说过,她对冰川司而言是很特别的,而他方才也说,他对她“有兴趣”,然而也许是她生活的环境让她无法太乐观吧,总觉得对一个人“特别”“有兴趣”并不能视为就是喜欢。
  “为什么你会认为自己付出的情感只能是单向的?”她可以得到同等的回报,她不知道吗?“上一次在饭店,你也只问我,你可以喜欢我吗?为什么不问我喜欢你吗?”
  “我……没有自信。”她压低眼睑。在秋枫掩映的湖上,冰川司俊美得遥不可及,在知道他是冰川司后,她的步伐更是只退不进。“我……我没自信……像我这样的人……我没有自信像你会喜欢我,如果只是单方面的喜欢,我可以喜欢得很随性、很自由。”
  随性?自由?“你对我的喜欢就只有这样?合则聚、不合则散?高兴的时候出现,不高兴时就躲得远远的?就像你当初离开日本一样?”他咬着牙,有很多情绪涌上心头,身为冰川家的一员,从小他就习惯掩藏情绪,可那并不代表他没感觉、不会伤心、不会痛。“当初我忘在饭店的素描册子里有联络我的方式,那时你为什么不拨电话给我,来找我?”她不会知道他到饭店拿回素描册子时的失落……
  男女感情的事他看得淡,所以他也不明白滕栉哪来的魔力可以乱了他的心湖。
  “那……那只是一夜情。”
  “那你怎能期待我会允许你在我臂弯中醒来?臂弯是处呵护人的城堡,只是一夜情的对象哪来的理由和资格?”
  咬着唇,滕栉红了眼眶,“我以为……我可以不同,也许我……我……我那时就动了心了。”很荒谬,可这却是真的。“可是你要我怎么办?我是我爸心中的好儿子,却在异乡为了一个男人动心,这种痛苦和挣扎你不会明白,我也期待有机会可以好好的爱一场,我也希望能打电话、甚至找你,就算有可能被拒绝,但至少我为爱努力过。然而,只要一想到接踵而来的事、我爸爸知道后的反应……除了把这场邂逅忘了外,我别无选择。”
  她的泪一滴滴的落在他心坎,冰川司叹了口气,他放下木桨,任由小船在湖中飘荡。他伸出手将她纳入怀中,“我们好像都绕了一大圈。”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滕栉……让我疼你好不好?”
  她身子一僵。“疼我?”
  “我想宠你,用一辈子的时间宠你。”他的声音低沉,充满情感。“我知道你从童年到现在一直都过得不快乐,没人真正疼过你,让我疼你好不好?”
  他的话好陌生,因为这一辈子到目前为止,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说,这样的话陌生到让她想哭,泪水也真的掉个没完。
  “可是……我爸爸……”她很担心他知道她是女儿后的反应。
  冰川司松了口气。“你是女儿不是儿子的事,滕老早知道了。”看她震惊的反应,他知道她有满腹的疑问,他轻吻她一记,安抚她,“而且他也答应把你交给我,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问我,可现在气氛正好,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时候问?反正以后日子很久、时间也多,我会一一解释你想知道的事。”呃,把她卖给他的人还不少哩,包括她的手帕交乐祎和她的阿娜答。这算不算她做人失败、众叛亲离?
  “你手脚还真快。”听他说父亲早知她是女儿,她顿时松了口气。
  “百万雄兵中直取其帅,这比打下那些雄兵再卯上主帅是容易多了。”他一笑,把她拥紧。“现在你还有什么不能和我在一块的理由吗?”
  滕栉甜滋滋的笑了,为了她,他真的是用尽心机,不过,她的确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有啊!”
  “什么?”
  “你喜欢玩游乐器材,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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