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圣骑录-第6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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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萨，我能兼顾。”方寒道。
科尔萨道：“现在你能兼顾，将来呢？进了研究小组你还要跑去FBI破案？抓坏人是对社会有益，但如果你在数学领域专心研究，那是对整个人类有重大贡献，哪一个轻哪一个重你弄不明白？”
方寒笑了笑：“一个坏人可能会杀很多人，被害者当中可能有物理学家，可能有医生，也可能有数学家。”
科尔萨怔了怔，哼道：“狡辨！”
方寒道：“科尔萨，如果将来真影响研究，我会处理的，现在还好吧，我的进度有问题？！”
科尔萨阴沉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抛给他。
方寒接过来翻了翻，里面是一条条书目，一页有三十几本书，然后还有下一页，再一页，方寒翻了翻，一共十页。
他抬头露出苦笑：“要多久？”
“两个月。”科尔萨哼道：“没问题吧？两个月后来找我，如果你达不到我的要求，就把FBI的顾问辞掉！”
方寒想想，一个月三百本书，一天得五本书，这几乎要人的命，这显然是科尔萨的刁难。
“不行就算了！”科尔萨轻飘飘的道。
方寒咬咬牙：“好！”
他起身道：“科尔萨教授，我先走了！”
“嗯！”科尔萨哼一声。
方寒拉开门出了办公室，大步流星往外走，出了办公楼，海伦蒂娜已经等在他车旁。
她身形修长婀娜，超级名模的身材平平常常站在那里也别有一番风姿，惹人注目。
看到方寒神色严肃，海伦蒂娜笑容灿烂：“科尔萨教授骂你了吧？”
方寒横她一眼：“科尔萨劝我放弃FBI的顾问，专心学习！”
“你早该这样了！”海伦蒂娜哼道：“FBI顾问没好处不说，反而不停的惹来报复，真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坚持，难道是因为英格丽特？！”
方寒坐进车里，摇摇头，上次抓捕海顿，他得了庞大的功德，圣力又涨了一大截，越是凶恶的犯人，抓住了圣力增涨越快，不做FBI顾问他不知何时才能增长圣力，达到九环圣阶。
这一点他没办法跟人说，只能说是自己的兴趣爱好，不想放弃。
海伦蒂娜哼道：“一定是因为英格丽特，你还真是多情多义！……去图书馆吧？”
“我不会放弃顾问。”方寒道：“你别再劝了！”
海伦蒂娜哼道：“我才不劝呢，你就是块石头，谁能劝得了？！”
两人说着话功夫来到图书馆，海伦蒂娜帮方寒借书，两人借了二十本书搬回车里，直接返回别墅。
方寒把书搬进书房，直接坐下来开始看，海伦蒂娜则离开，回自己别墅一趟后，开车去哈佛接诸女。
她们都下课回来，别墅里顿时热闹非凡，方寒坐在书房里翻着数学专著，一本接着一本。
他要做的是把这些全部记住，扔进脑海里，到梦中世界研究。
直到罗亚男上来敲门叫他吃饭，方寒已经记住了三本书，下楼后，诸女正在端菜摆碗。
众人坐下后，王莹忍不住叫道：“方寒，你这次抓了什么罪犯啊？”
“一个毒枭。”方寒摇头道：“极穷极恶，为了钱什么都敢干。”
他每次都要把办过的案子说一说给她们听，增强她们的安全意识与防范意识，有些犯罪只要提前预防就能避免，逃过一劫。
“那么久，很难抓吗？”宋玉雅切了一块牛排送进嘴里，优雅从容，问了一句之后慢慢咀嚼。
方寒摇头道：“这次挺麻烦的，他很有经验，手段也不少，逃到了英国，我们去伦敦抓回了他。”
他又将海顿的手段说了一遍，听他说海顿杀了三十几个人，几女都变了脸色，这么穷凶极恶的人超出她们想象。
方寒道：“你们都很漂亮，尤其要有戒心，凭你们的身手，只要有戒心就能及时逃脱。”
“这种家伙就不该活着！”海伦蒂娜哼道。
方寒点点头：“按照他背负的罪过，他应该被绞死。”
“你当时干什么不一枪把他杀了？”海伦蒂娜道。
方寒道：“没有这个机会，进监狱受苦也是一种惩罚。”
“万一他超狱呢？”海伦蒂娜皱眉道：“继续做恶怎么办？照我说这种家伙就该一枪毙了！”
众女都点头，她们想到海顿做的那些事，他的心该是多么的凶恶与残暴，让人浑身吃鸡皮疙瘩。
“对了，玉雅有朋友要过来。”罗亚男道，再这么议论下去，大伙都该没有胃口了，笑眯眯看一眼宋玉雅：“男的！”
宋玉雅抬头没好气的道：“人家是结了婚的，罗亚男你别使坏！”
罗亚男笑道：“好像是很厉害的医生吧，叫何子轩，我上网查过，是医学精英，是医学博士呢！”
宋玉雅道：“他是我爸的学生，这次过来出差，顺便看看我，就呆一晚上就走！”
方寒笑道：“那让他晚上住这里吧，酒店太不卫生。”
不管几星级的酒店都不卫生，消毒再好清洁再好也只是表面光鲜，内里的脏乱无法避免与想象，酒店的床十有八九都有各种各样的寄生虫与细菌。
宋玉雅道：“不用了。”
方寒道：“房间够用了，即使不够用，让他睡卧室，我睡书房或者练功室都行。”
“玉雅，就让他过来吧。”罗亚男道：“咱们又不是没地方，他又是代表你爸过来看你的。”
海伦蒂娜歪头看宋玉雅，笑道：“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吧？”
宋玉雅狠狠瞪一眼她。
海伦蒂娜笑道：“那就是暗恋人家？”
“我只把他当哥哥，你们这些人啊，思想真不健康！”宋玉雅摇头哼道：“好吧，就让他过来住一晚！”
“赶紧打电话，别等人家订酒店。”王莹忙道，笑眯眯的看着宋玉雅：“他多大年纪呀？”
“三十六了。”宋玉雅道：“你们呀……”
王莹道：“哦，差了十六岁，你十五的时候他三十一，看来真是哥哥呢，那就没意思了。”
宋玉雅白她一眼，拿餐巾拭了拭嘴角，到一边打电话。
方寒第二天傍晚回家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灰色西装的青年，三十多岁，儒雅翩翩。
宋玉雅在一旁介绍，他就是何子轩，心外科，是做手术的医生，今天刚结束了医学研讨会。
何子轩身形修长削瘦，双眼炯炯有神，一双手柔白修长似女人。
方寒发现何子轩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好像在研究自己一样，想把自己看透。
他寒暄了两句上楼看书，需要看的书不少，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交际，有宋玉雅罗亚男她们在，何子轩也不会觉得受冷落。
第801章 子轩
看方寒上楼，罗亚男不好意思的道：“何大哥，不好意思，方寒这一阵太忙，实在没时间。”
宋玉雅道：“他随科尔萨教授学习，压力很大。”
“麻省理工的科尔萨教授？”何子轩笑道：“我知道，他名气非常大，脾气也非常大，他手下的学生苦不堪言，十个人能坚持下来的不到一个人。”
“这么难？”王莹好奇的道：“我看方寒也没太吃力呀，海伦，你觉得很吃力吗？”
“科尔萨教授确实很严格，很多同学都离开了。”海伦蒂娜道。
罗亚男笑道：“海伦是有超高的智商，所以才挺得住。”
海伦蒂娜点点头：“科尔萨教授的要求太高，超过一般人的极限，脑力不够的话，即使所有时间都学习也不能达标，会被他痛骂一顿，即使是我也常常挨骂。”
王莹道：“大伙都挨骂，也没什么嘛。”
海伦蒂娜道：“不是挨骂不挨骂的问题，如果三次还达不到科尔萨教授的要求，会被他赶出去。”
“这够狠的。”王莹吐吐舌头。
海伦蒂娜道：“科尔萨教授的原则是宁肯教一个天才也不教十个平庸之材，不想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科尔萨教授虽然偏执，但他确实非常厉害。”何子轩道：“他得过菲尔兹奖，是站在数学顶端的人物，能在他门下学习是非常难得的机会。”
海伦蒂娜道：“科尔萨教授骂人厉害，教人也厉害，跟着他学习收获非常大，是一般人教不了的。”
“是的。”何子轩道：“所谓名师出高徒，跟科尔萨教授这种大师级人物学习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方寒如果经得住考验，将来成就一定非凡，科尔萨教授的门徒个个都是精英。”
“何大哥今晚住这里吧。”罗亚男道：“去酒店太麻烦。”
何子轩笑道：“不了，我还有一个学生。”
宋玉雅道：“何大哥，酒店脏乱，还是住这里吧，可以把他一块叫回来，你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何子轩笑道：“医院里还有一摊子事呢，玉雅，你该回去看看了，老师他挺忙，但一直记挂着你。”
“我在这里很好，不劳他挂心。”宋玉雅哼道。
何子轩笑道：“父女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怨，老师也不容易。”
“谁都不容易！”宋玉雅冷笑：“他想为医学奉献一辈子，我挺敬佩，那就成全他，不去打扰他。”
何子轩无奈的道：“当初老师跟师母离开，并不仅仅是因为老师忙，原因很复杂。”
“有什么复杂的？”宋玉雅哼道：“不外乎性格不合，感情破裂罢了，我理解！”
何子轩苦笑，她要是理解也就不会这么愤怒，以至于不搭理老师，父女有三四年时间不说话不见面了。
宋玉雅道：“何大哥，你要是来替他求情，那就什么也别说了，我不想听！”
“好吧好吧。”何子轩道：“我不说了，我只是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哪有那么容易！”
“你现在也看到了。”宋玉雅道：“我们几个在一起，一块上学，平时出一起出去玩。”
“这样挺好的。”何子轩笑道：“真难得你们能一起来哈佛！”
这有点儿不可思议，一个宿舍的人一起进了哈佛，这可能在全世界只有这一例，匪夷所思。
她们在一起的感情当然也令人羡慕，到了国外彼此抱团取暖，感情会越来越深，不像一般同学及舍友那么淡漠。
宋玉雅道：“还有方寒照应着，一切都不用操心，何大哥，嫂子什么时候生？”
“估计得年底。”何子轩露出笑容：“我们两个也是一直忙，都熬成老头子了，你可别学我们。”
宋玉雅道：“嫂子快成高龄产妇了，当医生是忙，但也没必要忙到这个程度，生活都抛了。”
“玉雅，等你当了医生就知道了。”何子轩无奈的道：“是真的忙，没日没夜，当醒过神来，过年了！”
宋玉雅摇头笑笑。
王莹道：“何大哥，心脏外科要一直做手术吗？”
“嗯。”何子轩道：“一天到晚的手术，还有论文，再加上研讨会，简直恨不得把时间掰成几份用！”
王莹扭头道：“玉雅，你真要当医生？这么没白没黑的忙？”
宋玉雅道：“我要进神经外科。”
“那更忙。”何子轩道：“而且更难！”
“试试看吧！”宋玉雅哼道。
何子轩叹口气，不再多说，知道她跟老师较劲呢，心脏外科虽然很重要，但比起脑神经科还是差了一层。
大脑是最神秘而难测的，神经外科至今还很年轻，有很大的开拓发展空间，但不是天才真的很难成为好的神经外科医生。
罗亚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