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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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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早晨,白宇恒赫然发现当经习惯和这女人共眠了,多惊人的改变啊!
  以往他最讨厌和人同床而睡,即使只是同房都不愿意,他和前任未婚妻甚至不曾共度一整夜,没想到这个叫纪雨情的女人会破了他的例。
  伸展四肢,他很满意地发现,充沛的活力又回到了体内,她可真是个照顾别人的高手,真该给她一点奖赏,不是吗?
  他忍不住要低头吻上她,从她的额、她的颊吻到她的唇,现在应该不会传染感冒给她了,忍耐了那么久的欲望,此刻全都爆发出来。
  睡梦中的她显然也很喜欢这样,她毫不抗拒任他深入吸吮,而当他的手覆住她的胸,她只是低低娇吟着,让他更加大胆妄为。
  拉下她的肩带,看见她窈窕的娇躯,他索性将那整件睡衣扯落,不该有任何东西阻挡他的视线。
  只可惜,他正想继续往下发展时,却被她泼了一整缸冷水。
  一睁开双眼,纪雨情发觉这不是梦境,吓得连连退后,“你……你做什么?不准碰我!不准不准!”
  一连三个“不准”,白宇恒不禁挑高双眉,“我有没有听错?你竟敢对我说不准?”
  她缩了缩肩膀,把被子拉到下巴前,“总之……你是不该碰我的……”
  之前的温柔全化作了恼怒,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逼近问:“我就偏要碰你又怎样?你不过是我的奴隶,别忘了你父亲还被关在我家!”
  “你怎么可以拿他来威胁我?你若还有一点人格,你就不会那样虐待一个长辈,你简直就是……就是……”因为很少骂人,她—时之间还找不出适当的言词。
  “没话可说了?”怒气陡降,他几乎要因此发笑,一个连骂人都骂不顺的女人!
  “我……我恨你!”她只想得到这样的基础用语。
  他却轻松自得,“恨我是应该的,别爱上了我就好。”
  这家伙根本就不为所动嘛!再骂下去也没意思了,纪雨情噘噘小嘴,干脆转过身要下床,却又发现自己全身不着片缕,这会儿她是进退两难了。
  “睡衣在我手上,你想要回去吗?”他举高手,薄薄的衣料就在他的掌中。
  纪雨情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遮掩住,“我……我自己去换就好。”
  “你还想跑进衣柜去换衣服?”白宇恒忍住笑意,自己先下了床,打开衣柜选了件浅蓝色的睡衣。
  “我替你服务。”他眼里闪着捉弄的光芒。
  “不,不用了!”她已经缩到了角落处,却还是让他一手就拉回去。
  拉开被子,他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住,她却紧闭着双眼,连看也不敢看他,像个无真的孩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难得我替你服务,还敢说不?”他作了几个深呼吸,才能镇定下来为她穿衣。
  感觉那男人的指尖抚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种绝对无法逃避的亲昵,虽然她紧闭着眼睛,但肌肤好像因此更敏感、更火烫了,脑中好昏好昏,唉!她真想昏过去算了。
  穿上那件睡衣,并未替她增添多少安全感,因为一睁开眼,白宇恒还是用那种饥渴莫名的神情望着她。
  “你的烧退了?不会不舒服了?”她想把气氛转变得正常些。
  “我舒服得很,都是你的功劳。”地摸过她的脸颊,意有所指。
  “那……我去做早餐。”她立刻飞奔下床,反正做什么都好,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瞧她畏惧得像只小兔子,大野狼不禁舔了舔唇边,该怎么做才好呢?才能让这只小白兔乖乖贡献出自己?
  已经第五天了,白宇恒和纪雨情完全脱离正轨,不顾家庭也不管工作。
  餐桌上,纪雨情忍不住要开道:“旅馆里还有很多事要我打点,你想绑着我没关系,但我们至少回台北去好不好?”
  “回去做什么?”白宇恒慢条斯理的喝着豆浆。
  “工作啊!虽然还找不到我弟弟和你妹妹,但也不能就这样等下去吧?”
  “我不想工作。”身为工作狂的他,却很自然就说出这句话。
  “为……为什么?”她简直被他的话吓得目瞪口呆。
  “仔细想一想,我都不知道多久没放假了?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完全没有自我的时间,这样一点都划不来。既然机会难得,不如多放几天假,何况我感冒还没完全好,根本也不应该回去工作的,你说对吗?我的小护土。”
  纪雨情没什么可反驳的,“可是……可是我担心我那些工作……”
  “放心吧!平常发薪水难道是发假的,他们没有你也运作得下去,别把自己想像得太崇高、太伟大!”
  “你根本就不了解,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尽管不能说他完全没有道理,但她那份微微受伤的自尊还是会发疼的。
  “我才不管,反正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陪我度假,你就得乖乖听话。”他摆出高压态度,不让她分辩。
  既然这是假期,白宇恒打算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例如:休闲娱乐。
  下过棋、看完影碟,两人还一起下厨做饭,只要她有任何反抗,他就拿起手机对她问道:“要我打电话回家报平安,顺便下令虐待你父亲吗?”
  纪雨情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一答应他的请求,虽然那都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但这样和他亲密相处,总让她微微感到坐立不安。
  他的要求就只是如此?她可没那么傻。
  不过,很奇妙的是,日子竟然可以如此度过,净做些毫无意义、没有效率的事情,却能让心情放松下来,好像没什么要赶、要催的,肩上不再那么沉重了。
  夜幕低垂之际,他们用过晚餐,又玩起一种叫“99”的扑克牌,这是纪云鹏以前教她的,只有两个人也能玩,可以玩到久久不歇。
  “这个游戏根本没有结果!”白宇恒突然丢下牌子。
  这男人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突然发起脾气,真难伺候,纪雨情暗自感慨。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白宇恒黑眸深邃,直直盯住了纪雨情,像是盘算着某个主意,却还迟迟不肯开口。
  纪雨情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真希望他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沉默。
  “现在我要洗澡,去放热水。”
  就这样?纪雨情简直不知该放松还是失望?总之他的言语就像催眠似的,她一转身就走进浴室,转开了水龙头,安静专心地等着水放满浴缸。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戴上了脚链,她就真的被他绑住了吗?可是,她却按捺不住些许的期待,是否在她乏味的人生中也能有出轨的一篇呢?
  几分钟后,纪雨情走出浴室,低声道:“水放好了……”
  她的眼神飘离,不知该看往哪儿才好,他立即反应道:“说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她深吸口气,望向他说:“水放好了。”
  勇敢的女人!他暗自欣赏,走近浴室门口,高傲地说:“你得伺候我洗澡!”
  “咦?”她退了几步,发觉他蓄意不善,拉着她直接进门,并随即把门锁上。
  烟雾朦胧中,她眼前的他有些模糊,但她不会忽略他眼中的光彩,像是一个淘气贪玩的孩子,似乎又在想什么玩弄她的计划了。
  “帮我脱衣服,脱光!”果然,他又提出了难题。
  “你……你自己洗就好了,我帮不上忙。”这对她还是太难了,她只想落荒而逃,可才一转身却被他堵在墙壁和他的胸前。
  “你不脱我的,我就脱你的。”他冷冷的威胁道。
  情势比人强,她不妥协也不行,但她真的办得到吗?这过火的要求,这奇妙的片刻,啊!她是否可以抛弃从前那个纪雨情?
  颤抖地伸出了小手,她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感觉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似乎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冷静。
  上衣还算是好解决的,裤子对她也不算困难,然而,这回还要脱掉他的小裤裤,她的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才好?
  咬咬牙,她狠下心拉下裤头,不管怎么样,一次解决吧!
  白宇恒早就后悔了,他何苦自找罪受?只是宽衣而已,他竟然兴奋到难以掩藏。
  纪雨情紧紧闭上眼睛,慢慢又站起身来,“可以了吗?”
  “女人,睁开眼睛,帮我洗头。”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坐在木椅上,那是他特地订制的,温润的红木非常适合洗浴时使用。
  洗头?比起之前的任务,这应该还算简单吧?
  纪雨情倒了水和洗发精,小心翼翼清洗他的头发,还顺便帮他按摩头皮和颈部,她根本不曾这样伺候过别人,但自然反应就是让她这么做了,难道说她天生就适合当坏女人吗?
  他低低呼了一口气,每个毛孔都舒服畅快,“好了,可以冲掉了。”
  他垂下头,让她缓缓倒下清水,感觉她的小手抚在他的发间,几乎让他想要叹息,冲净以后,她又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免得水滴流进他眼里。
  他眨眨眼,一脸愉悦,“继续,先把我的身体洗干净,我要好好泡一泡。”
  “呃?”她迟疑了一会儿。
  “还是要我帮你洗,也可以的!”他用老法子要胁道。
  没办法了,她这么告诉自己,原本想用毛刷替他净身,却让他握住了双手道:“不要用刷子,要用你的手。”
  “洗干净点!”他不让她打混过去。
  哦!不会吧?这完全是侮辱、是虐待,就连她的初夜对象程子鸿,也不曾如此要求过她啊!纪雨情正想愤然离开,心中却恍然想起在程子鸿离开时,曾说过她就像条死鱼似的,一点都不能让他有快感!
  就算是为了捍卫身为女人的尊严,她全身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她不想再做那个矜持的女人了!
  “是!”她嘟起嘴,双手抹出更多泡泡,一点也不遗漏地替他清洗。
  白宇恒全身都僵住了,这女人当真如此听话?该死,她简直就是太听话了!
  纪雨情仿佛发了狠一样,双手尽情摸过他全身,又舀起清水为他仔细冲过,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太好了,她做到了!
  “可以了……”这回换他有点呼吸不顺,赶紧坐进浴池,让温水安抚他滚烫的欲望。
  “真的可以了吗?”她弯下腰,反而有点意犹未尽。
  他眼睛一瞄,瞧尽了她领口内的秘密,这又是致命的一击,他头昏了!
  “我头疼、眼睛酸,拿毛巾帮我热敷一下。”他闭上眼,随意扯着借口,却很符合现况。
  “哦!”好可怜的样子,纪雨情特地又装了一盆热水,拿毛巾浸湿扭干了,才轻轻贴在他的眼前,又为他按揉眼窝和太阳穴。
  啊!舒服多了,他心满意足,等她换过了几次毛巾,他才睁开眼说:“够了。”
  然而,不睁开眼还好,一睁开眼就看见她的睡衣早已半湿,露出上面的、下面的、外面的、里面的……可恶,售货小姐怎么没说这种睡衣沾湿的时候更好看?
  “你还好吗?”她没发觉自己正抚过他的眉间,这动作太过亲昵了。
  “好得要命!”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么听话,我得给你一点奖赏!”
  是她自找的,是她诱惑他的,而他怎能不有所回应、努力合作呢?
  “咦?”他才想问是什么奖赏,就发现自己被他拉进浴池里,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牢牢地困在他的双臂中。
  一阵水花波动,两人视线交会,突然之间没了言语。
  她失神了片刻,挣扎着想要退开,他却扯落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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