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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爱情攻略-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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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红菱知道郭松龄要和婉婉分开睡了。她也很无奈。她走上楼去。其实郭松龄昨晚睡了以后,床已经被邓红菱整理得很妥帖了,干干净净的,她现在只是把各种用品重新检查一遍,为防郭松龄唾酒,又拿了一只盆子进来。她把被子给他打开,把开关拿得远一些(她不知道床头开关接的是零线,害怕郭松龄喝醉了触电),她下楼来,郭松龄在沙发上已经睡过去了。她默默地看着倒成一堆的郭松龄,她很可怜他。她知道,从得悉有了孩子的惊喜,一下子变幻到妻子背叛并且明目张胆地以照片告示他的愤怒,是多么痛苦呀!她一边叫着,一边摇醒郭松龄,把他扶到楼上去睡到,为他盖上被子。她走下来,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钱发呆。这一笔钱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数目,她曾经多么想拥有,而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她找不到一点惊喜的理由来。
  三天以后,郭松龄和婉婉办理了离婚手续。因为生意连年不顺,他的家产比起结婚之初已经减少了,别墅也是结婚前郭松龄一个人买的,而且离婚是因为婉婉的错误,按照情理郭松龄可以不给她任何财产的。但是郭松龄并不愿意亏待婉婉,他承诺一次性给二十万,再给她买一套房子,以后每个月给她一千元生活费。现在给她的房子还没有买好,所以她暂时还住在别墅里。邓红菱也还继续住下去。
  这些安排,是在离婚的当天晚上,郭松龄当着婉婉和邓红菱说出来的。邓红菱听在耳里,心中感动。郭松龄不在的时候,她就劝婉婉和郭松龄复婚,因为据她看来,郭松龄在这件事情上很随意的,并不一定会反对复婚。但是婉婉只是垂泪,一句话也不说。邓红菱劝她趁早做人流手术,她也不答,也不上医院去。
  郁青一天两三次打电话来,都是邓红菱接着,因为郭松龄白天很少在家里,婉婉这一段时间以来对电话铃声一直是置若罔闻。因为事情差不多快挑明了,婉婉怀孕是两人都知道对方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所以邓红菱对郁青一直冷冷的。越冷郁青越是着急,经过了数次争辩之后,邓红菱只得答应了去见他。邓红菱知道他失败了,但是她想来郁青应该会有新的计划,如果这一次失败之后能继续对他好,那么有朝一日成功了之后,一定会感激的。像他这样的人,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的。
  第五十一章
  姗姗拿上支票走了之后,郁青总是感觉不安。起初他以为郭松龄笨,合同还没有到手就把钱给了,后来想想,并不是郭松龄笨,而是他相信郁青,以为郁青已经把一切都谈好了的。这么说来,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郁青是难以说得清了。他忐忑不安,打姗姗的电话,却被告知没有这个号码,心里更着急。
  第二天下午,郭松龄出门了,郁青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忽然手机响了,来电号码是陌生的。郁青疑疑惑惑地接了电话。
  “我是西安市公安局,你是松龄广告公司的郁青吗?”
  “是的,”他惊疑不定地说。
  “有一个叫姗姗的人,在乌鲁木齐公安局投案自首了,承认诈骗了你们公司的五十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郁青惊得跳起来。
  原来姗姗只知道郁青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松龄公司的其他号码,所以投案时把这个号码提供出来了。乌鲁木齐公安局把案件知谕了西安市公安局,也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们了。
  公安局要求郁青去一趟。郁青急于了解情况,立即去了,也不通知郭松龄,——也没有脸面通知他,他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努力联系的竟然是一个骗子,单是这一点就够丢人了,他无法面对郭松龄。
  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郁青精神完全垮了。根据公安局通报的情况,姗姗的钱已经丢了,是追不回来的了。松龄公司本来流动资金就紧张,没有接到大宗业务,又损失了五十万元,要不了多久一定是要破产的。松龄公司破产虽然对郁青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他忙碌了几个月的西安发达梦就这么破灭了,而且破得太彻底了,他在这里已经是身败名裂。他没有脸见郭松龄,也没有脸见婉婉、邓红菱以及松龄公司的任何人。明天上午十点,就是白马公司公布中标的时间了,郁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立即离开西安的话,一定会被郭松龄当做姗姗的同案犯报给公安局的,不离开西安,明天公布出来松龄公司并没有中标,他怎么对郭松龄说呢?
  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入夜了,密密的雪花在路灯照耀下魅影般地斜着飘落,激起风的嘶嘶声。
  郁青任雪花堆积在肩背、头顶和身上其他可以着落的地方,踽踽而行,自己也不知道要上哪儿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他面前出现了一张酒吧的霓虹灯招牌。霓虹灯那血红的颜色刺得人心里发慌。郁青站了良久,最终决定走进去喝个大醉,目前只有酒精或许能消除他的痛苦。至于明天怎么办,现在是无法去想象的了。
  酒吧里沉闷的钢琴声让郁青更感觉沉重。吧员领着他走到一张靠墙的桌子,郁青坐了下来。很短时间里,服务员就把郁青要的白酒端上来了。
  郁青对面已经坐了一个女人。郁青大大地喝了一口白酒,咳嗽了一阵,然后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女人看。女人有着漂亮的五官,但是因为脂粉荼得太重,看不清脸的颜色,也弄不清年龄,只能从她染成棕红色的头发看出她至少三十岁了。她戴着镶宝石的耳环,白金项链,手指上套着一个祖母绿戒指。她穿着名贵的无纹虎皮大衣,显得雍容华贵,在这有暖气的屋子里也不脱下来。她戴着一幅镜片宽阔的绿色眼镜。那大衣和眼镜在这屋子里显得很不协调,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有什么怪僻。
  她也盯着郁青看。郁青喝了剩下的半杯酒,自己斟上。她笑着问:“年轻人,遇上了什么伤心事了,跟酒过不去呀?”
  “上一辈子酒是秦桧,我是岳飞。”郁青头也不抬地说。
  她眉开眼笑,那脸上的脂粉就不住地往下掉。“我看你呀,是生意中人,也是有大志的人,还是性情中人,头脑聪明敏捷的人,更是很有女人缘的人。”她说,“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我是生意人,有交易当然可以做的,只要不会传染什么病。”
  “火气咋那么大啊?”她笑容依然不减,使郁青也佩服她的度量,“你说出一个愿望来,我可以帮你办到。”
  “噢,”郁青说,“现在是夏天就好了。”
  “我说的是真的!”她稍微提高一点声音说,然后声音降下来,回到原来的高度,“只要是现实的,在这个城市里能办到的。”
  “那么交换条件是什么?”
  “你都已经说了,没有什么病传染给你的。”
  原来又是一个女人看上了他。可是郁青毫无兴趣。“我的愿望太大,”他说,“你不行的。”
  “那么就算了吧,”郁青说,“你是第一个不愿意相信的。”
  郁青听她口气不小,倒还有心试试了。他简单说了几句自己所受的打击。
  “好,”她说,“只要你把白马公司的名称和负责人写给我,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她叫服务员算账,把郁青的账也一并付了,然后站起来说:“走吧,你喜欢哪一家宾馆或者酒店?”
  郁青信不过她,但还是跟着走了出来。如此伤心之夜,有个女人也好,即使老一些,没有情趣,毕竟也可以说说话呀。
  他们去长安大饭店开了房间。进了房间,女人脱掉了外衣,把棕黄色的假发也脱下来了,郁青才知道她其实是一头短发,那么假发和有色眼镜一定是为了乔装自己的了,这是一个故做神秘的女人,郁青想。不过他也无心打听什么。凌晨一点半,女人记下了松龄公司、白马公司和陈投币的名字,问了陈投币的电话号码,然后说:“这一件事情你不必疑虑,明天等好消息就行了。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以后你可能会知道我是谁的,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认识我,更不能说今晚的事情。”
  郁青见她故弄神秘的样子,暗笑着点了头。他根本就不指望什么。女人走了以后,他一个人辗转反侧,忽愁忽悲,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白马公司打电话来了,”郭松龄的声音在电话里说。
  “唔,说了些什么了?”郁青脑子里糊涂着,随便问了一句。
  “叫我们去签合同。”
  “签合同?什么合同?——什么?你再说一遍!真的是叫我们签合同?”郁青兴奋得弹跳起来。
  郭松龄证实了,他们确实拿下了白马公司的广告业务。“你在哪里?”他问。
  今天星期一,但是郁青根本就没有去松龄公司上班的打算,他本来以为自己永远不去了,永远不见郭松龄、婉婉和这里认识的一切人了,但是现在情形一下子改变了,他还是可以像以往一样在郭松龄的崇敬和信任里生活。他本来想说,我马上来,但是一转念,签这么大的合同多半要见到陈投币,自己没有时间装扮得使他认不出来了,如果被认出来了才难堪呢,而且生意也可能会完了的。“我感冒了,正在住院呢,”他说,“在打点滴呢,今天可能出不来了。你叫娟娟一起去吧。这不过是一个形式,一切过程都按对方安排好的作。”
  郭松龄答应了,叫他好好养病。郁青挂了电话,往沙发上重重地坐下来。不管怎么说,总算成功了,郁青被胜利的喜悦冲荡得浑身发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胡思乱想了一通,感觉到饿了,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钟了。他打开电视,电视台正在播放新闻:“本台报道,在今天上午八点召开的国有企业2005年展望会上,连副书记强调了企业法制建设的重要性……”画面上是连副书记讲话的特写:四十多岁年纪,圆润的脸庞,额上几条浅浅的皱纹。她没有化妆,也没有戴任何首饰,也没有穿那一件虎皮大衣,但是郁青一眼就认出她来了,正是十多小时以前从他的这一间房间里走出去的那个女人,原来她的墨镜、假发都是为了掩盖自己,好不叫人认出来的。郁青想,真的是上天在成全自己,昨天晚上偏偏就把她遇上了。不过上天也太残酷了些,一次次的失败,都把郁青折磨得痛不欲生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郭松龄、郁青鹤松龄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忙得焦头烂额。人手不够了,他们又在社会上招聘了一批职工。郭松龄回家往往很晚,但是总是显得很兴奋,有时候也和婉婉说几句话。
  这天晚上,郭松龄回家以后,见到婉婉还没有睡觉,邓红菱正在看一部最新的古装电视剧。
  郭松龄坐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说:“公司钱不够了,缺口很大,贷不到那么多款,我已经把这里的房子卖掉了。
  婉婉好像没有听见一样,默不作声。自从离婚以后,她从来不主动找谁说一句话,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倒是邓红菱觉得惊奇,她说:“房子,你说把这个别墅卖掉了?”
  “是的,”郭松龄点点头,转脸对婉婉说,“你的房子已经买好了,房产证还没有办过来,偏偏遇上了一点纠纷,现在住不进去。我叫郁青给你租了房子,你搬过去暂时住着。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什么都搬过去。”
  邓红菱担心地看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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