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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情攻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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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安城北的开发区里有一个“贵妃山庄”,这是一处别墅群,婉婉和她的丈夫就住了其中的一栋。这里距公路一百五十米。婉婉家的别墅近三百平方米,隔音效果非常好,关上大门,外面来来往往的车流声根本听不见。即使开了门,传来的声音也很低微,有时人根本就忽略了声音的存在。但是,不管是专心致志地上网,还是散漫无际地遐想的时候,郭松龄那辆别克的声音婉婉总是能很及时地听出来。其实丈夫的别克和一般的别克声音并没有明显的差别,但是婉婉总是百试不爽地知道是他回来了。
  现在婉婉听到了丈夫别克的声音了。她急忙把纸条收好,把手机放进包里去。这时候郭松龄才刚刚进山庄的大门呢。
  婉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点慌张,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留下痕迹一样在沙发上到处看了两遍。她心跳很急,脸上极力装得一本正经地听着丈夫把车开进车库。
  “生病了吗?”郭松龄见了她问。
  “没有呀,”她躲着他的眼光,他却一个劲的要看清楚。
  “脸红红的,是不是感冒了?”他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可能是热伤风,到医院去看看?”
  “不是啦,我刚才困了一会儿,可能是忽然站起来,血往上涌造成的。真的不是病!”
  “那就好。”郭松龄说着,沉重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心思就想到别处去了。
  晚饭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郭松龄呆了一会儿,到洗手间开自来水洗了一下,和婉婉、邓红菱坐到桌上吃饭。
  婉婉看郭松龄脸色不好,问:“现在生意怎么样?还是没有接单吗?”
  “有一宗大生意,由罗纳尔多当代理人,在全国各级电视台播出的保健品广告。但是可能接不下来。”
  “为什么?他嫌我们公司太小?”
  “不是的,”郭松龄很耐心的说,“招标呢,竞争很激烈的。”
  婉婉还想问,可是不知道该问什么。她对郭松龄公司业务的熟悉程度只在这一层面上。她是学电算化的,和广告业沾不上边。
  “那你准备怎么办?”停了一会儿,她问。
  “是呀,该怎么办呢?”郭松龄接了一句,“这家保健品正在洽谈融入外资事宜,业务要扩大,成为省重点项目,以后的广告宣传还多着呢。如果能拉过来作我们的固定客户,我的绩效至少可以增加一半。”
  婉婉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从哪儿问起,只好作罢。郭松龄默默地吃着饭,从他略显凝重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并无良策来。
  “明天你有事情吗?”
  “没有,怎么啦?”
  “明天是我大姨妈的生日,你去一趟,告诉她我很忙,来不了。我明天也给她打个电话。还是江铃今天打电话来告诉我的,要不然我忘得一点影子都没有了。”
  婉婉心里不痛快:她讨厌聚会。可是他体贴丈夫,不愿意拒绝他,给他添麻烦。她打好主意明天晚去早回,吃完饭就回来。
  第三章
  第二天早晨八点,郭松龄去公司了。婉婉心神不宁,干什么都没劲。邓红菱从厨房出来,解下围裙问:“婉婉姐,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回来,怎么啦?”
  “那我今天出去一下,下午回来。”
  “你有什么事?找你老乡吗?”
  “不是的,”她笑着说,“去见网友。”
  “我还以为有什么正经事呢,去吧。”
  邓红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挎上一个红色的人造革小包出门了。
  婉婉上网看了一部电影,又到商场去转悠了两个小时,才买上礼品去给大姨妈祝寿。
  大姨妈家客厅里挤挤挨挨的都是人,其中有一部分是跟婉婉认识的。其中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郭松龄的表姐——老远就向婉婉打招呼说:“哟婉婉!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来,是不是刚起床呀?”
  “新婚夫妻不能那么恋床哦,”又一个说,“晚上八九个小时,什么事情不能完成嘛!”
  “新婚夫妻不恋床,象你这么大了就应该恋床了啊?你看你老公都瘦得像一根竹竿了,你要节约着用呢,别吃了上顿忘了下顿。”
  “真成了一根竹竿那才好,整个儿的用。”
  大家大笑。婉婉挤出这笑声的圈子,去见大舅妈。大舅妈直埋怨她来迟了,“就等你呢!”她说,“等你来了好去吃饭的。”
  在一段长时间的你推我让之后,大家走下楼来,七八部客人开来的车就在楼下面等他们。人们各各钻进汽车,往西京大排挡进发。
  订好的酒宴设在三楼的一间大厅里,酒店方早就把大厅设计成了寿堂,正面墙上的巨幅寿星老头憨态可掬。人声喧哗。琳琅满目的菜肴堆砌在桌子上,半天不见人动一下,似乎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交流性生活的感受而不是吃饭的。婉婉和周围的人无话可说,感觉压抑,于是装模作样地拿上手机到外面走廊去打电话。透过玻璃墙看见里面的众宾们仰天大笑的群态,她感觉跟他们好陌生好陌生。
  婉婉看着手机屏幕。给谁打电话呢?她并没有准备。他看看里面,四十来岁的表姐也在望着她。她虽然不合群,但是因为丈夫自办公司的原因,她在这里是一个重要客人,总会被人关注的。为了掩人耳目,还是随意打一个电话吧。她在脑中把自己认识的西安城里的所有人梳理了一遍,实在找不出一个关系好到能通电话的程度的人。她想了想,给父亲打了个长途。她老家在农村,家里没有电话,只能打到离家两百米远的商店里,让商店老板去叫人。父亲气喘吁吁地跑来,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嫌长途费钱,就挂了。
  婉婉不想进去。她找出郁青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很快接通了。
  “喂,郁青呀,你在干什么呢?”
  “婉婉呀?”婉婉的声音柔和优美,犹如箫鸣,很特别的,郁青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我在上班呢,你呢?”
  “我在参加一个宴会,”婉婉看这里面的客人小心地说;其实隔着玻璃墙,两面的声音根本不可能相通的。“我不喜欢。你忙吗?”
  “不忙,我的工作很清闲的。”
  接下来说什么呢?婉婉没词了。幸好对方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在他的谈话下,婉婉很快就找到了谈话的资料了,——就像当初在大学校园的葡萄架下一样,不过谈话的内容不同。——谈到后来,她心情就很舒畅了,说:“我们找个时间见见面吧,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昨天见了呢,我偏偏有事情。”
  “明天吧,明天星期六,我休息。”
  “好,还是在唐城公园的那棵大榕树下,十点钟。”
  婉婉想了解一下郁青的工作内容,眼角余光忽然看见了里面的人在向她招手,里面的客人也终于有了散席的迹象了。她于是道了再见,挂了电话走进去。
  宴会后回到家里,婉婉刚坐下来看看电脑里有没有留言,忽然听到手机响了,“婉婉姐,我现在在贵妃山庄的大门口,门卫不让出租车进来。我钱掉了,你帮我拿点钱出来开车费好吗?”邓红菱在电话里说。
  婉婉骂了一声鬼丫头,疑疑惑惑地拿了钱出去。邓红菱站在出租车旁边满面含笑地望着她。
  “要多少钱?”
  “就十块钱,”邓红菱局促地笑着说。
  打发走了出租车,二人往回走,邓红菱说:“婉婉姐,假如你没有回来,我该怎么办呢?”
  婉婉不理她,说:“这么大个闺女了,钱都看不住吗?”
  “谁知道他心那么坏?出门的时候就把钱包给拿走了。”
  “你知道是谁拿了吗?”
  “怎么不知道?那是我的网友啊。”
  原来她今天去见网友,却被网友把钱拿走了,看来遇上了骗局。“你去了他家里吗?”
  “没有,他是河南的呢。”
  “那他出什么门呀?你们不是在外面见面的吗?”
  “哪里呀,在旅馆呢。”
  “旅馆见面?你们干些什么呀?”
  “做爱呗!初次接触的人还能干什么?”
  婉婉早就知道了这个能说会道的小保姆很开放,但是还是被她的这话惹了一惊,她尤其是对这话中的逻辑弄得目瞪口呆。
  “婉婉姐生活在城里咋还这么封建呀?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嘛,男女间的交往就从睡觉开始,慢慢的就熟悉了,就有了感情了。”
  回到家里坐下以后,邓红菱如是说。
  “可是,你才十八岁呀。”
  “那有什么。你不知道,在我们老家,像我们这么大的女孩子,好多都抱孩子了。”
  其实婉婉何尚不知道!在她的老家农村里,十八岁生孩子的女孩子也和普遍的,不过她不了解那些女孩子是不是也像邓红菱一样看得开。
  “……”婉婉想了想,无话可说。好一会儿才说:“第一次和男人就这么完成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才不是第一次呢,”她说,“我十四岁的时候,我的表哥就把我要了。后来我初中二年级上完了,找了一个男朋友,我们才一起到西安来的。现在已经分手了。男人呀,有了第一个的时候,你就畏畏缩缩总想嫁他,有了第二个了,就没有什么了,一切都看开了。松龄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
  邓红菱经常会提一些出格的问题让婉婉感到不快,不过婉婉是过了时间就忘了情绪的人,并不会长时间的恼她。这个十八岁的丫头总是精力充沛,勤奋肯干,给婉婉做保姆一年多来,把这个家收拾得井井有条,而且善解人意,时常毫无来头的就知道婉婉需要什么,婉婉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姐妹看待了。她觉得不管是这个家里还是她自己,都离不开邓红菱了。
  “你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正大光明的谈恋爱好些?”
  “我这就是在找啊,在寻找自己合意的呢。找到了,我就嫁给他。”
  婉婉还是不理解,不过不像刚开始那么惊奇了。“要什么样的人你才合意?”
  “有魅力有才华有能耐的,就像松龄哥一样。”她笑着说。
  “我不理解你们这些人,看来我老了。”
  “婉婉姐你老什么呀?你只比我大七八岁,在城市里很多人在你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呢。你是很早就找到了松龄哥,结婚后一直呆在家里,不熟悉这个社会。要是你学校毕业了到社会上混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事情原来是这样的了。不过你不必要了,松龄哥就喜欢你这样不去了解社会。你有钱,有别墅,晚上还有松龄哥,不必去学社会的那一套,这一辈子也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了。我可跟你不一样呢,我只是一个小保姆,老家在穷山洼里,皮鞋都穿不上一双的地方,要想过上好日子呀,就得自己去争取。”
  婉婉坐在沙发上似听非听,但是邓红菱知道她在用心地听的。她说完了,婉婉一言不发,这并不是在思考这话有多大的合理性,而是以沉默反对这话。一会儿,她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你都这样大了,你父母都让你出门了,我还过问什么?但是你别染上什么病了,别把人带到家里来了啊。”
  “婉婉姐,这点规矩我还不懂吗?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我也不是经常出去跟人约见,必须是我自己分析认为可能有交往前途的人呢,我才会去见他的。不过今天错了,简直没有想到他是河南来的穷打工仔,他骗我呢,说是什么经理,我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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