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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薄情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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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们要做什么?”唐韶荏慌乱地大叫。
  她的手被无情的绳索捆绑在十字的木桩上,动弹不得。
  管念禧负手进来,单手一挥,示意侍女退下。
  他逼近了她,俊美无俦的脸上,残忍嗜血地笑着,黑瞳里漾着魔魅波光。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脯。“涮!”一声,撕开衣襟,敞露出猩红肚兜,撩人目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惊恐地求饶。
  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伸出五爪……
  她的手无力地下垂,含着泪,别过脸,不去瞧他是怎么羞辱自己。
  他恶意逗弄,存心教她和自己一样欲火焚身。
  更多的激颤随着他的绵绵细吻扬起,她控制不住的轻吟由小檀口逸出,心渐渐偎向他……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
  她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颤,着地的脚跟不知不觉踮起,无法承受他恶意的挑逗。
  “求求你……不要了……”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样站着被玩弄,像个娼妓般没有尊严,但是她的身体几乎是妥协了。
  管念禧昂长的欲望嘶吼着解放,他精健的大腿嵌入雪白修长的双腿间,腰杆力挺,毫无预警地顶入她紧凑的花心……
  “啊——”她感觉自己完全被充填,有如电殛……
  他好大!她想推开他、踢开他,两手却被钳制住,只能任其摆布。
  他揽住她的腰,结合了力与美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块,不断地厮磨……
  她啃咬着他坚硬的肩头,不愿让自己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称了他的心。她咬出一排血痕,像是要烙印她对他的爱与恨。
  他吃痛,更深入地占有她,按压住她细致的臀瓣,给予澎湃汹涌的哄潮,几乎淹没了她——
  “你是我的!”他跋扈地在她耳畔低语:“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样会找到你!”
  她认命地,虚软无力,灵魂飘出体外,飞到九霄云外……
  第六章
  北风飕飕,天是愈来愈冷了,连说话都会吐出白雾雾的气。
  管念禧在回府之前,还是放了她,并没有一直将她绑着,可见他对她始终狠不下心来,只是要小小地警惕她。
  唐韶荏戴着护耳小帽,脖子上也圈了厚实的领巾,她站在“风月小筑”前,寒气袭来,她合掌凑唇呵气,将体内的温暖分一点给冰冷的小手。
  她百般寂寥地坐在一张长板凳上,两名侍女寸步不离地盯着她。
  “回房去吧!外面好冷。”侍女不堪寒冷的天气,频频催促她。
  她充耳未闻,思绪飞到大唐,想念着严叔和姐姐们。
  忽然林子里传出快马践踏、疾驶而来的蹄声。
  她惊慌地起身,两名侍女更是惧怕地说:“有人往这边来了,你快进去。”
  这附近人烟稀少,会出现大批人马!实在不寻常。
  韶荏匆匆进屋,两名侍女也赶紧尾随而入,关闭门窗。
  那些人果然是冲着唐韶荏来的,他们在风月小筑前停了下来,落马包围四方。
  “里面的人,识相的赶快出来,否则一把火烧了这里。”娇扬的女声放话。
  唐韶荏听得胆战心惊,从窗口看见那名趾高气昂的女子。
  侍女压低声音告诉她:“是忽兰小姐!”
  “她为什么要抓我?”韶荏不解地问。
  “忽兰小姐很喜欢少主,可是她自小和宇文少主有婚约,前几天已经和少主完婚了,这次她可能是为了替宇文少主来抓你。”侍女说。
  她了解了,这个忽兰小姐恐怕极端恨她,现在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唐韶荏,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出来束手就擒,否则我真的要放火了。”忽兰大喊。
  韶荏见两名侍女怕得簌簌发抖,为了不连累无辜的她们,她咬牙独自去面对。
  大门一开,她挺直背脊而出。
  “我就是唐韶荏!”
  忽兰眯起狭长的凤眼,仔细打量她,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怪不得两位少主都看上她。“把嫉妒的怒火烧上心头,她叱道:
  “把她给我抓起来!”
  韶荏立即被押走,留下两名侍女着急地不知所措。
  “我们快去找少主救唐姑娘!”
  其实连宇文庆也不知道忽兰把唐韶荏捉来了。
  忽兰把她藏在地窖里,不许人给她水喝、食物吃。
  韶荏羸弱的娇躯被钉在墙壁上,双手分别扣上铁链,整日滴水未沾,她的唇色泛白,干涩地直舔唇缘。
  “水……我要喝水……”她实在受不了,发出微弱的求助。
  看守她的苗女,理她都不理她,其中一名还不顺眼地往她身上吐痰。
  “呸!少嗦!”
  简直是一群没气质、没涵养的番女!
  韶荏努力压下心中的气焰,期待管念禧赶紧来救她,脱离这群番女。
  要是念禧再不来,她恐怕就要渴死了。
  她们的心怎么那么狠,连水也不给她喝。
  韶荏靠意志支撑着,两眼却开始翻白,陷入脱水状态——
  “泼!”迎面兜下一桶冷水,冻醒了她,她睁开眼,饥渴的舌头舔汲唇侧边缘残存的水痕。
  “够不够?不够是吗?那本小姐再大发慈悲,赏你水喝。”忽兰不知何时来到,阴狠地命人往她身上再浇一桶水。她全身湿透,寒意沁骨,却得可怜兮兮地舔着少量的水,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忽兰存心要折磨她,手上扬鞭一甩,像飞蝇般攫上她的身,残忍地鞭打她。
  “啊——”她哀嚎着,不堪酷刑。“不要、不要打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抢了我爱的男人,你就该死!”忽兰阴毒地使鞭,企图凌迟她至死方休。
  “救命、救命啊——”唐韶荏扭转着身躯,依然闪躲不了被鞭打的命运。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欺凌,莫非来苗疆真是她的劫难?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多久,便承受不了,晕厥过去。
  “没用的女人!”忽兰咒骂一声,发泄够了,便扔下鞭索,领着贴身侍女出去。
  韶荏垂着头,全身血迹斑斑,陷入昏迷……
  侍女传回唐韶荏被擒的消息,管念禧心急如焚,立刻前往宇文府要人。
  “我哪有捉唐韶荏?我一直找不到她,原来她真的被你窝藏起来了。”宇文庆冷哼一声,与他的心结更深了。
  忽兰郡主面露心虚,不敢出声。
  “人是忽兰捉来的,她当然在宇文府。”管念禧深深的眼眸,迸射出一抹杀意。
  宇文庆眉毛一挑,极是不悦。“忽兰,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他们两人尚在新婚燕尔,忽兰挽住他的手,撒娇道:
  “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那个该死的女人伤了我的夫君,合该受罚!”
  宇文庆揽住娇妻,宠溺包容地说:
  “你真是我的好贤妻。”
  “如果夫君喜欢她,纳她为妾也无妨。”忽兰大方地说。
  其实她一点也不爱宇文庆,若是管念禧硬要强索唐韶荏回去,她宁愿宇文庆收她为妾,也不愿她回到管念禧身边。
  宇文庆乐得哈哈大笑。“你这么慷慨啊!”
  既然妻子都点头答应了,他怎能错过大享齐人之福的机会?
  他的意图很明显了,管念禧气得咆哮道:
  “唐韶荏是我的侍妾,外公也知道,你们若不肯放了她,我只好请外公为我作主。”
  宇文庆也恼火地道:“你明知道唐韶荏打伤了我,为什么我上门讨回公道,你还把她藏起来?”
  “是你先要对她轻薄,她才会采取自卫。”管念禧不肯罢休地说:“是非曲直,到了外公跟前,自有公断!”
  “你少拿外公压我。”宇文庆反感地说。
  这时,瑶夫人进门,听见他们的争执,便袒护自己的儿子,道:
  “念禧,我才从长老那儿回来,你外公的身体愈来愈差了,你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去烦他老人家。”
  姨母说得义正辞严,管念禧不好真的去打扰外公。但是他一定要救回韶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姨母,请你放了唐韶荏。”他恭敬地恳求。
  “你的侍妾打伤了我的儿子,这笔帐怎么算?”瑶夫人在心中盘计,念禧对这名女子甚为重视,她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他的弱点。
  “姨母,韶荏她不是有意的……”他急道。
  “我可以作主放了她,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瑶夫人欲和他谈条件。
  “姨母请说。”为了韶荏的安全,十个条件他也会答应。
  “放弃继承,就算外公想传给你,你也不能接受。”瑶夫人句句铿然有声,分明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瑶夫人的野心,不禁令他起疑,和唐家的灭门血案串联在一起。
  “我本来就不想承袭。”管念禧企图松懈他们的戒心。
  “今日之言你要记住。”瑶夫人嘴角掀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其实你这才是智举,可以无忧无虑地做你的少主。”“念禧明白,那么……可以放了唐韶荏了吗?”
  “嗯,我说到做到,忽兰,人你也教训够了,让念禧带回去吧!”瑶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令忽兰心惊,什么事都瞒不过瑶夫人的法眼。
  忽兰心不甘情不愿地唤来贴身侍女,把唐韶荏从地窑里放出来。
  被扛出来的唐韶荏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管念禧抱扶着她,心痛不已。
  “忽兰,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他怒骂。
  “她活该!”忽兰充满憎恨,她还不想放人呢!
  管念禧担心她的伤势,懒得再骂人,赶紧抱着韶荏回府就医。
  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韶荏,管念禧的心纠结起来,恨不得代她受这些苦痛。
  他执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向自己的脸庞,一股暖流窜入心房,融化了他冰封的情感。
  当她被掳走,生死未卜时,他才恍然发现她对自己是多么重要,他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爹……爹……”唐韶荏合着眼,轻溘呓语,仿佛陷入了一连串的梦魇。
  听见她在唤爹,管念禧的面容愀变,像在提醒他:她是你的仇人之女,你们一辈子也不能结合……
  “念禧……救我……救我……”她又面露惊惶,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神情错综复杂,内心五味杂陈。
  她轻颦眉心,从无止境的噩梦游离上岸,终于睁开双眸,重见天日。
  “念禧……”一睁开眼,头一个看见的人是他,韶荏放宽了心,讶异地张望四周的环境。“你救我回来了吗?”
  深怕又是个梦!
  “你已经平安了,没人会再伤害你。”他扯出一丝难得的温柔的笑。
  她想撑起手肘起身,他制止了她。“别乱动,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大夫吩咐要多休息调养。”
  她乖乖地躺好,轻声问:“你强行带走我,忽兰小姐怎么肯善罢甘休呢?”
  “是瑶夫人作的主,她要我放弃继承,才允许我带你回来。”他据实说。
  “你怎么可以答应呢?这分明是个阴谋。”韶荏有些激动的说。
  “当时我了心想救你,别无选择。”他丝毫不以为杵。“反正我本来就无意继承。”
  “那苗族子民怎么办?若是让残暴的宇文庆当上长老,族人就没好日子过了。”她忧心道。
  “你几时变得那么关心苗族人的生死?”他嘲诸道。
  “我……”她顿了顿,说:“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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