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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才是千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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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非但没有博得他的怜惜,反而让他越发不屑。
  “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任何决定无须经过你同意。”康靖司耐性已失,提高的音调显示出他高涨的愤怒。
  她眼底泪光闪烁,像根木头般没有动静,脑子里全是被赶出去后的凄凉处境,但她不服输的吸了吸鼻子,不愿在他面前落泪。
  他瞥见她泛红的眼睛和鼻头,模样显得软弱且楚楚可怜,驱赶她的心意有一瞬间软化,但高傲的自尊却迫使他铁了心。
  越是体认到爱她的程度,就越不能原谅她无情的叛离。
  “我……”瑞芯想拜托他让她留下来,奈何自尊心作祟下,就是难以启齿。
  康靖司扬眉,冀盼她的解释。
  支吾半晌,她最后赌气的不再开口。
  “想求我让你留下来?”他刻意留给她台阶下,可是口气并不诚恳。
  “谁希罕留在这里。”瑞芯忍不住反驳,但下一秒立刻懊悔的咬住唇。
  话既出,再没有转圆的余地。
  她早有了其他男人,当然可以昂然离开这里。康靖司鹰眸微眯,冷嗤“真有骨气。”接着越过她,轻轻撂下一句:“慢走、不送了。”然后径自回房。
  两道泪滑过脸颊,她抿着唇无声的抽泣──这是她车祸醒来后,第一次脆弱的哭泣。
  在原地伫立良久,确定他真的吃了枰砣铁了心要她滚蛋,她于是带着赌气意味悻悻然的离开。
  回房的康靖司聆听客厅的动静,脑子里浮现她红了眼眶的神情,决心竟微微动摇,在手旋开门把的剎那,突然如触电般收回。
  理智最后战胜感性,心念一转,他甚至庆幸往后的日子即将恢复宁静,再也不必因为那个女人而搞得天翻地覆。
  前脚才刚踏出康宅大门,瑞芯就后悔了,不过既已做出决定,该死的高傲尊严就不容许她再回头。
  她掏出口袋里的现金,仔细清点。“三百二十一……”她挫败的垂下肩,离住旅馆的费用还有一大段距离。
  平常上班根本没空血拼,他给的信用卡也就没带出门。刚刚又走得太潇洒、太傲然,连皮包都没拿。
  站在门口思忖着该何去何从,但越想她就越心慌,也越心寒。
  她唯一认识的人就只有葛院长,这么晚了,她老人家和小朋友一定都睡了,况且可能是康家豪宅住惯了,她并不喜欢那里的环境。
  完全没有藐视的意思,只是纯粹不喜欢,连她自己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
  虽说育幼院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但自从出院回去过一次后,心中就对那里狭小拥挤、缺乏隐私的环境觉得不太舒服,潜意识中一直有点排斥。
  瑞芯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坐在门边的小台阶、背贴着梁柱,双手抱住屈起的膝盖,整个人缩成球状。
  虽是春末时令,但一旦入夜气温便陡然下降,让衣着单薄的她频频发抖,她摩挲臂膀,试图让自己温暖些。
  她不懂,他狂烈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
  她想努力博取他的欢心,结果却换来他的冷漠以对。
  她备觉困顿无助,眼鼻一阵剌痛,再按捺不住满腹心酸,嘤嘤啜泣起来。
  她的心好乱、好孤单,又不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瑞芯断续低语,泪水掉得更凶。
  每当她静下来回忆过去时,她的头痛就会发作,虽不至于痛到晕厌,但总是得吞好几颗止痛药方能逐渐纡缓。
  身体上的疼痛与折磨她尚能承受,而心灵上的无依与苦涩,她只能尽量以开朗、乐天的心态来掩饰。
  自从失忆后,体内仿佛有另一道灵魂在挣扎,主宰她的性格,她惶恐惊惧,却又无力抵抗,只能任凭自己在其中挣扎。
  想着想着,脑子里仿若有一把锥子在狠狠敲击,让她疼痛不堪,嘴里不时逸出细碎的呻吟,几乎要在地上打滚。
  “头好痛……”而心更痛。
  瑞芯觉得好痛苦,仿佛快不能呼吸。
  任凭剧痛折腾许久,瑞芯根本无法起身,只能蜷缩在原地。没多久后,她便失去意识,昏厥在大门前。
  第八章
  舂阳暖暖,康靖司比平常早起一个钟头,整理好服装仪容后,不禁失神坐在客厅,陷入沉思。
  满脑子都是令他烦躁的影像,他绷着俊脸,嗤哼一声,决定提早到公司。
  刚打开门,迈出长腿,眼角余光扫见一道黑影,他狐疑的回头一瞥,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眉头打结。
  踌躇片刻,康靖司栘步靠近如一滩水般,瘫在门边的瑞芯。“喂!”他没好气的唤了声。
  她动也不动,没有反应。
  一股不祥的念头涌上心口,他着急的蹲下身子探向她的鼻,徐徐的气息喷拂在他的手指上,确定她还有呼吸后,心头莫名的紧张才稍稍解除。
  他的心狠狠揪了下,试图推推她,意外发现她的体温竟高得炙人。
  她发出不适的呻吟,好像隐约听见有人叫她,却睁不开眼、醒不过来。
  刻意忽视她紧揪的眉心,康靖司一把拉起她,强迫她苏醒。
  瑞芯脑袋昏沉沉的,浑身虚软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喃喃呓语道:“再让我睡一会……”偎在他的怀中好温暖。
  “别装模作样。”他寒着脸,无情的推开她,然而她的身子却因此笔直的往后仰,毫无招架之力。
  康靖司及时扶住她,才知道她不是装出来的,黯下眼瞳,审视着她苍白如雪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残忍。
  虽气她杨花水性,不过却无法对软弱的她狠下心肠,置之不理。
  她病恹恹、毫无生气的样子,像易碎的玻璃娃娃般,仿佛禁不起任何碰撞。
  “好冷……”她紧紧攀住他健硕的身躯,舒服的触感令她舍不得放开。
  她颤抖的娇躯犹如寒风中的花朵,令人心生疼惜。
  他垂下眼,若有所思的瞅住她毫无血色的病容,心疼得紧紧将她拥在怀中,赶紧将她拦腰抱上车,送她就医。
  前往医院的途中,瑞芯冷得频频发抖,康靖司趁着红灯的空档,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
  外套上残留的余温渗透到她的四肢百骸,为她驱走寒意。“靖司……”在户外吹了一夜冷风,受了风寒,让她的声音沙哑得几近无声。
  鼻端萦绕一股清爽好闻的古龙水气味,犹如一帖止痛剂,奇异的缓和她身体上的不适。
  他还是关心她的……瑞芯紧紧抓住外套,想藉此感受他的存在,以证实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的。
  她的眼角泌出晶莹泪珠,无声滑落。
  受到她眼泪的影响,他英俊的脸孔透着些许焦急与愧疚,若有似无的应了声,暂时将所有不愉快的情绪抛诸脑后。
  “为什么不要我?”她幽微的问,心痛得无以复加。
  “别说话了。”听见她难受的喘息,他眉心紧蹙,斥责的语气挟带的是更多的怜爱。
  他加速疾驶至医院,动用关系要医生马上为她诊疗,并站在病床旁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
  她苍白如纸的面容,几乎和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喟叹着,不让她再继续左右自己的心绪,说不定她还会认为他鸡婆──他撇唇不悦的暗忖。
  结掉医药费用后,康靖司驱车至公司。
  注射完两瓶点滴,药效发挥作用,让瑞芯头痛的症状已稍稍舒缓。醒过来后,已是傍晚时分。
  领了药,她枯坐在医院候诊室的塑胶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掩不住落寞。
  终究,她还是被抛弃了,她失神的回想失忆后的一切遭遇──
  没有人关心她、体谅她,只会不断责备她无心的过错,鄙视她简朴的穿著、取笑她一无是处。
  对“名牌”的爱好和辨识力出乎她的意料,但其他以前赖以维生的帮佣技能,反成了她的弱点。
  她和葛院长所描述的温柔婉约、家事厨艺一把罩的葛瑞芯简直判若两人。其实她好痛恨这样反反复覆的情绪起伏,连悲喜都无法掌控。
  不管车祸前的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那些都已经不复存在。是否是因为太快遗忘以前所吃过的苦,所以如今老天爷要处罚她呢?
  从车祸后苏醒至今,她能体会心境的微妙变化,体内原本活泼躁动的乐观因子,已随着遭遇的种种挫折与不顺遂而逐渐沉寂,在短时间强迫她成长。
  此时她心灰意冷、顿失所依、找不到过去的依属感,更对未来感到茫然无助。
  她真的那么差、那。不幸吗?
  二十年前出生时,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门前,注定孤单一辈子。
  既然不要她,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下她呢?让她身不由己、孤伶伶的活在这世界上好多年。
  她的乐观此时已一点一滴被庞大的寂寞吞噬,仿佛失去动力。过去的自己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呢?是否也和现在同样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瑞芯怔怔盯着置于腿上的男性西服,心口袭上一阵难以言喻的闷痛。
  好想见他,纵然可能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但她就是好想见他、听他的声音。
  牵起苦涩的嘴角,她取笑自己愚蠢。收拢五指,以手捧面,任泪水悄悄没入指缝,湿濡了冰冷的手心。
  她又继续呆坐了半个钟头,直到空空如也的胃开始抗议,才让她愕然惊醒,她摸摸口袋里的财产,至少还够吃一顿饭。
  华灯初上,街上霓虹闪烁,将夜妆点得缤纷灿烂,和她晦涩空洞的心房形成强烈对比。
  随意在路边摊解决晚餐后,瑞芯在繁华的台北街头漫无目的的闲晃着,身旁玻璃橱窗陈设的流行衣裳,总格外吸引她的目光。
  瑞芯脑子里忽而掠过自己打扮入时的画面,然后像流星般倏地隐没,快得让她抓不住一丝线索。
  那不是现在的她……眉宇间的神采不同。没有根据,但她就是能分辨。
  她之前总一直把这种情况当做是自己的纯粹想象,并末放在心上,但随着出现频奉的增加,她也不禁深深困惑起来。
  距离明天上班还有十几个小时,这段空档她要怎么打发才好……没有方向,就凭直觉走,累了就在便利商店前的木质长椅休息。
  幸福欢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转眼间却风云色变,问题症结出在哪里?
  她盯着公共电话半晌,接着走进商店买电话卡,按下鲜少拨打却牢记在心的号码,公司、家里、手机都试了好几遍,却没有一通被接起。
  他真的狠下心不要她了……
  悲哀伤痛的情绪侵蚀她脆弱的心,她握着话筒,泪流满面。“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小姐,你还好吧?”便利商店的店员透过玻璃门看见她凄楚的愁容,忍不住出来关切。
  瑞芯咬着唇、摇摇头,默默搁回话筒,黯然离开。
  她好想见他,想弄清楚前因后果,就算被判出局,也要清楚原因──
  康靖司下班后到健身房锻炼完身体,接着又到酒吧喝了几杯酒,却始终平息不了内心无名的骚动。
  纵有女人向他抛媚眼、邀他共饮,皆被他冷漠拒绝。
  排遣不了心中莫名的空虚,他步出酒吧,打算驾着心爱的名车一路狂飘与风竞速,任呼啸的风灌进微敞的车窗,稍稍藉此提振精神。
  一见到他颀长的身影由远至近,久候他多时的瑞芯,心跳也越来越急促。
  “嗨。”她强迫自己扯开僵硬的笑靥,尽量心平气和的向他打招呼。
  在他回来之前,她喝了几瓶啤酒壮胆,此时似乎发挥了一点功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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