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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日安,大恶魔-第5章

小说: 日安,大恶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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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自有分寸,不劳你费心。”他低眉垂视,未轻诺半件事。
  听他这么说本该放心,菲丽的眉心却微微一颦,总觉得不太对劲,“洛奇亚,你要记着,你是我儿子,千万别做出令人失望的事。”
  曾几何时,她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小时候的他简单多了,心思透明得叫人一瞧便知,而今却高深莫测,所言所行难以预测。若传出去肯定遭人笑话,但说实在的,她有点畏惧形色不露于外的亲生子,每见一回便心寒一回,母子关系始终拉不拢,仿佛隔了一座无形的墙,距离虽近,可永远跨不过去。
  “对了,你该约维丝妮出去走走,都订婚一年多了,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挑个日子把事情解决了吧。”两大家族的结合有利无弊,诺丁罕家的珠宝一向深受她喜爱。
  “该?”银眸冷了几分,明显表达出嘲色。
  一瞧见儿子又冷下的银瞳,她胸口跳了一下,有些畏惧地赶紧借口和美容师有约,拎起价值三万欧元的银白色皮包,匆匆结束交谈。
  洛奇亚的心是深沉灰暗的,他冷视着母亲匆忙离去的背影,再一次印证亲情有价,他面前如山高的账单便是母亲来访的原因。
  沙顿家产业位于英国各处,一家三口分居三地不算什么,父亲为了养病,暂居利兹乡间,附近有间医院来往方便,该院院长又是他多年故友,病况控制自有人负主贝。而母亲则住在伦敦郊区的爱芬妮庄园,她爱好热闹,喜交朋友,招朋呼友通宵达旦的玩乐是常有的事,与贪静的他格格不入。
  “啪!”
  一声异响让洛奇亚倏地蹙眉,他抬起眼,往窗外一瞧,只见一条晃动的床单呈条状垂落而下,因风轻轻拍打他书房的方框玻璃窗。
  他蓦地勾唇,闲适地走过去推开窗户,好整以暇的抬头,可入目的景象却让他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本以为她还没爬出窗外,没想到她整个人早已吊在半空中,被风吹得飘来荡去,险象环生。她是想玩命吗?
  他赶紧伸手捉住摇晃的布条,心口不一的冷声挖苦。“真有活力,一大早就练习攀岩,我是该感到欣慰,或是感谢今日的好天气,让你有此雅兴……”
  “啊!你、你让开,我快抓不住了!”好……好高,地面和她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他心急如焚,很想要她跳下来,他定会把她稳稳接住,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硬把好意说得带刺。“捉不住就放手,大不了摔断一两根肋骨,沙顿家的家庭医师就住在十公里外,相信赶得及为你医治。”
  “你……你这人未免太没良心,居然讽刺我,好歹我和你也是一家人,你太冷血……哇!好滑,我的手磨破皮了!”莫苔色边挣扎边骂还兼呼痛,整个人超忙。
  她的那句一家人,奇异的温暖了洛奇亚方才冷到极致的心,挖苦的口气也不由得缓和许多,还多了一些无可奈何。“一家人会企图逃走吗?”
  “我、我……我哪有要逃?”她、心虚的结巴,抵死不承认。“上头的风景不错,我是在赏景。”
  “是吗?”看她似乎还有力气,他也不急着救她下来了,只是负着手,目光停在那双乱蹬的修长美腿上,好整以暇的点点头。“那么我不妨碍你,请继续欣赏。”
  抓着布条的莫苔色一听,气得差点松手。“你有没有一点见义勇为的精神,美女有难就该主动伸出援手,不需要别人开口请求!”
  全怪喜青那浑小子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要逃得趁早,和她合力将丝质床单撕成长条状,再一条条绑紧,打死结,连成逃生绳索。可是他们错估了建筑物高度,在台湾的家三层楼高大约十二米左右,但东西方的建筑结构显然有所不同,沙顿家的三楼足足有四楼高,底下铺的是有锐角的鹅卵石步道,他们估算的长度只能到二楼,离地甚远。
  直勾勾的望着那双雪嫩长腿直至尽头,洛奇亚的喉头一紧,赶紧移开视线。
  “第一,我不具备骑士资格,第二,美女在哪里?你不会指你自己吧?”他沉声嘲讽,却一点也没有杀伤力。
  匀称的双腿,大腿深处的暗影,缀着粉色小花的棉质底裤,裙下风光的确诱人,勾起他“一点点”兴味。
  “你不帮我?”她往下滑了一寸,惊叫声中夹杂着可怜兮兮的语气。
  他心一窒,差点没把手伸出去。“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助人为快乐之本没听过吗?”她忍不住想对他咆哮。
  想趁这次好好给她个教训,让她尽早打消离开他的念头,洛奇亚故意摇头吓唬她。“我没有帮你的理由。”“你……你混帐……”可恶,她不信自己做不到!为了赌一口气,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莫苔色奋力捉紧绳结,以为有志者事竟成,她可以用意志力控制身体,阻止下滑的速度。
  只是有一点她一直犹豫不决,究竟下一步该往上爬,回到形同华丽鸟笼的典雅房间,臭骂出主意的弟弟一番,还是厚着脸皮爬下去,忍受底下男子蔑视的诮言?
  因为迟迟做不了决定,所以她一直吊着,浑然不知有个男人正眯起眼,双臂环胸,以极佳的角度欣赏“风景”
  “你忘了对长辈的尊敬。”
  “去你的尊敬!像你这种没血没泪的坏心肝家伙,我死也不喊你叔叔!”她有的是骨气,绝不轻易屈服。
  是吗?很好,他刚刚才发现,他也不喜欢她口中唤出那两个字。
  “好吧,我就成全你。”握紧绳索,他笑得很可恶。
  “你要做什么?”她忽有不安的感觉,心惊胆战。
  “你说呢,任性的小女孩。”“我才不任性,我是为了争取自由……啊……你!你谋财害命,放、放手!不要再摇了,我头晕天摇地动?……捉不住了,你……你是恶魔……  ”怎么一朵白云变成两朵,
  “跳下来吧,我保证你还有命活着。”吓人的目的达到,洛奇亚开始认真注意起她的情况,准备随时接住被晃下来的人。“你……  你可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死也要拉你下地狱,你别走,看我压死你……”
  “咦?天黑了啊”
  是她真的压死人还是上天堂了,怎么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
  而且为哈天一下子就黑了?就算死了也该点盏灯嘛,黄泉路上一片黑压压,叫人怎么过奈何桥?起码来点鬼火,好照亮幽幽暗暗的地府,欺负新鬼是要不得的行为。
  “如果你睁开眼睛,就会知道现在太阳还好端端的挂在你头上。”
  “我没死?”莫苔色左眼先拉开一条缝,光亮立即使眼前变得清明。“想死并不难,就看你有没有决心。”以及他的允许。
  含讥的男音从头顶落下,惩着一口气不敢吐的莫苔色惶然地睁开惊惧眼睫,微颤的羽帘有如蝴蝶翅膀,轻灵秀弱地飞舞着,长而卷的睫羽映出一双钻石般的璀璨黑瞳。
  看着那双纯然无杂质的眼,洛奇亚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仿佛有只翩翩彩蝶飞进沉寂已久的心湖,以轻拍的舞姿舞起阵阵涟漪。
  他们就这样无声对望着,刹那间,两人都有些……晕眩。
  “你……你救了我?”双颊忽地飞红,一阵羞意染红莫苔色的粉色小脸。
  “一只失足落地的小鸟,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它?”他居然没注意到她有双美丽的眼睛,像会说话。
  她口干的抿抿唇,明明天气很凉爽,却莫名觉得很热。“放它回到天空,飞行是小鸟的天性。”
  “不,我会把它关起来,养在罩着黑布的笼子里,让它忘记身为鸟儿的本性,只为取悦我而鸣叫。”看着她,洛奇亚的眼中闪着异样的火花,明显话中有话。可状况外的莫苔色似乎没有参透他真正的话意,立即皱起一张小脸。“太残忍了吧!小鸟应该自由自在翱翔天际,哪能因你一时兴起就违逆它的天性,硬要扭曲它的本质,只会加速死亡。”谁愿意被局限在小小空间里。
  他没好气的摇摇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居然赌气说:“那就死吧。天上的鸟儿不只一只,死了一只还有无数只,习惯了被喂养,自然而然就会忘记它是一只鸟。”
  “喂!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人话,生命很珍贵的,不能狎玩轻贱,我妈说每一条生命都值得尊重。”你敬万物,万物敬你。
  长不大的奶娃。“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谁管你有没有名字,你轻慢生命的态度真是太傲慢,我警告你  ——…  ”说到一半,莫苔色蓦地睁大眼,发现自己正在移动,脚不落地,只是窝在他怀中,脸色不禁更艳几分。
  “警告我什么?”原来女孩子脸红是这模样,他倒是第一回瞧见。与他往来密切的女人大都是成熟女性,在人前知进退,懂分寸,人后则识情趣,不做作,想要什么就做什么,压根不会羞怯,华服包裹下的胴体向来乐于探索性爱的绝妙滋味,非常懂得在礼教的规范中寻求刺激,放浪形骸地享受上帝赋予的肉体欢愉。
  身为男人,他当然有需求,也养过同样类型的女人当情妇,但最后她们总是会变得不再成熟,一再索求他不可能给予的东西。
  身体的欢愉是一时的,可衍生而来的麻烦却十分棘手,所以最后他干脆选择订婚,将生理的需求宣泄在同一个人身上,方便自己也方便与他有相同想法的女人,
  省得两人老要找合适的床伴,而这样如娇花般粉嫩的羞怯表情,他就不曾在未婚妻脸上见过。
  “警告你…  …  你不过是个人,不是神,无法主宰别人的命运…  …  呃!洛…  …  洛奇,谢谢你救我,要不要先把我放下来?”
  宽厚的胸膛近在眼前,袖口卷至肘部的衬衫下有着结实的愤起肌肉,每一走动,她的身体就会不经意地摩擦过属于男性的健壮,实在尴尬又难堪,叫人热浪一波波往脸上涌。明明是想压扁他的,怎么她的坏心眼不但未得逞,反而好死不死地落在他怀中,被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接个正着,这下子她不仅仅是模大,还不能理直气壮争取应得的尊重,被那双泛着浅灰蓝光芒的银眸盯着,只能没用气弱,少了顽强的战斗力。
  “谢礼呢?”
  “嘎啊”她愣住。
  “一个吻。”
  忽地,他想起了另一种有趣又能令他愉悦的报复方式─  女性一向最无法招架的“爱情”
  “一个吻?”莫苔色的脑筋打结,恍若又听见来自外层空间的火星语。
  “看来你没什么经验,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俯下身,他浓郁的男性鼻息喷到她脸上。“啊!等…  …  等等,你想干什么?”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她慌乱地伸手一推。“索吻。”
  心跳加快的莫苔色努力阻挡,红咚咚的脸蛋像煮熟的虾子。“不、不行啦!你是我叔叔耶!”
  银瞳闪过一丝愤怒,却又立即变为挑衅。“亲吻是一种国际礼仪,随处可见,父母子女将吻视为家族团结的象征。”
  “可…  …  可我在保守的台湾长大,我们的传统一向很含蓄,不兴亲来吻去这一套。”拜托,她才二十一岁,别丢这么大的磨难考验她。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原来秀色可餐也可以放在男人身上,她的心脏会受不了啦!
  之前尽顾着反抗暴政,想尽办法脱出重围,虽然晓得他有张好皮相,称得上极品男,可是无心欣赏的她只记得他的身份,以及顽固到叫人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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