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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杀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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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么想。”朱牙接着的问题却令老俞伯诧异。“你心目中有什么人选吗?”
  老俞伯干咳了一声。“我知道,老七手底有一个……叫施达芳的人,很有点才干。就提拔他好吗?”
  朱牙连思考一下也没有便点头。“老俞提的人选差不到哪儿。就这么做吧。”
  事情太顺利,反而令老俞伯忧虑。他无法猜透朱牙打的是什么主意……
  “等一等。”阿桑这时第一次开口。他的话中仍带着异族的口音。“刚才说要对‘丰义隆’按兵不动,可是老四跟老五呢?他们必定急于报老六的仇。谁也阻不了他们。”
  “这倒是个问题。”朱牙沉默了一会。“他们回来后,我们尽力劝他们忍耐一下吧。总有一天我们会比‘丰义隆’总行还强大,那就是真正报仇的日子……”
  老俞伯这时却在想:铁氏兄弟回来后,假如我支持他们马上出兵报仇,就可以轻易把他们拉到我这一边来……拥有他们就拥有一半以上的胜算……
  议事厅的大铁门这时自外面响起来。
  众人都知道必定是极为重大的报告,否则弟子绝不敢干扰领导层会议。
  推门进内的是阴七遗下的其中一名部下,负责通信和消息刺探。
  “报告老总、大爷、二爷、三爷、八爷:四爷和五爷已经回到木料场那边了!”
  黑狗站了起来。“他们为什么不立刻进城?”
  “四爷和五爷在准备奠祭的用品。其余的我不知道。”
  ——奠祭品?城里不是多着吗?
  “通知老四和老五。”朱牙沉着地说:“进城后马上回‘大屠房’。这是命令。”
  当李兰在田畔的河沟里发现了失踪一天的骆大妈时,她感觉心脏好像要从口腔跳出来。
  骆大妈日常来药田帮忙。许多男女间的秘密,都是在田里作息时骆大妈悄悄告诉李兰的。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李兰分享禁忌趣味的知己。
  李兰迅速抹干了眼泪。她无声无息地在田陌上走着,没有呼叫。
  ——直觉告诉她:骆大妈的死亡跟于润生等人有关。
  她在农舍里找着了于润生,镇定地把事情告诉他。
  “带我去看看。”
  看见了骆大妈残缺而浮胀的尸身,连于润生也感到震撼。自从决心走上黑道以后,于润生早就作过最坏的打算,预想了自己生命种种的结束方式。但他从没想到有这样的死法。
  他俯身到河沟边,忍耐着尸臭,仔细检视骆大妈尸体上的切割刀口。
  他的脑海一阵昏眩。
  他想到这是谁干的。只有那个人能够做得到。
  于润生却同时下了一个决定。
  “找一把锹子。”于润生冷静地说。“我们把她给葬了。”
  于润生的话无疑是在告诉李兰:他知道凶手是谁,但是他绝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李兰没有发问。她拾起田间的一柄锄头。
  把尸体埋进土里后,于润生替李兰拨去脸上沾染的泥土,然后掏出一小锭黄金。
  “不要告诉任何人。连她的家人也不可以。不要让他们知道她死了。想办法把金子送给他们。”
  李兰默默地把黄金接过。她知道这不足以补偿一条人命。但是没有办法。不论有金子还是没有金子,骆大妈也永远不会回来。
  在那幢他们称为“老巢”的石屋外视察了许久,又围绕着走了两次后,狄斌和葛元升才推开大门。
  葛元升走在前头。他把已拔出的“杀草”藏在袖里。
  当日逃出城之时,仍有四十多个部下留在“老巢”里。狄斌相信他们全都已离散了。可是终究要回来看看。狄斌也想找找看樱儿在不在。也许她已回到岱镇了。
  前厅空无一人。没有人把守,证明部下已逃去了。狄斌仍记得其中十多人的住处。接下来便去找他们。
  葛元升突然把“杀草”从袖口露出来,指向通往地牢的阶梯。
  这时狄斌也听到了:地牢传来几个男人的喘息声。那声音中似乎带着无可言喻的邪恶。
  两人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地牢很阴暗,只有一个房间透出灯光。声音就从房门传来。
  葛元升断定房里最多只有四个人。静止的身躯突然贯满动能,像猫豹一般扑出,撞开了房门。
  狄斌看见了房里的情景。
  三个下身赤条条的男人——狄斌认出是他们的部下——包围着完全赤裸的樱儿。阳具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肛门和嘴巴。她的胸腹上胶结着已半干的精液。蓬乱的湿发半掩着她稚嫩的脸。失神的眼睛凝视上方。她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肉体似乎已失去知觉。
  三名部下原本的剧烈抽送动作瞬间凝止了。他们整个人都变得僵硬,呆呆地看着握刀的葛元升。
  狄斌愤怒得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
  “杀了他们!”
  花雀五苦恼得脸上的刀疤都皱成了一团。
  “漂城分行”的撤退准备已完成了十之七、八。但花雀五仍有一个难题。他私下购进而积压在行子里的大批盐货,无法随着撤退运出。他不能让义父庞文英知道有这批盐货的存在。
  于润生原本答应协助他运出这批货,却发生了安东大街的血案。现在恐怕连借给于润生的钱也无法取回了。花雀五的亏损以百万两银子计。
  更要命的是庞文英下令趁撤退之便清算行子的账目。购买那批盐货的钱都是亏空了公款取得的。这个秘密看来守不了多久。
  花雀五想:看来不得已,还是要硬着头皮向义父讨饶了……
  ——那个可恨的小子……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文四喜正好在这时候进入房间。
  “掌柜,兄弟们都已预备好了。”文四善说。撤退行动由花雀五打头阵;庞文英继而率领主力出城,并且运出所有必要的东西;押后的则是“四大门生”。
  “文四喜,究竟那姓于的跟你说了什么?”花雀五暴怒得脸庞也赤红。“这是怎么一回事?义父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这是庞祭酒的决定。”文四喜说谎时没有眨一下眼睛。“我只是负责把于润生的一封信交给他。我没有看过信的内容。庞祭酒也没有说。”
  “你为什么不偷看一下?你知道这事情令我损失多大吗?”
  “给庞祭酒的信,我想在这行子里没有人敢偷看。”
  花雀五为之语塞。这是没有人能争辩的事实。
  “文四喜,你看……我们能不能在义父不知情之下,把那批货弄出城去?”
  文四喜断然摇摇头。“假如能够的话,货早就脱手了。我想还是把事情告诉庞祭酒吧。决战在即,庞祭酒的责罚不会太严重。”
  “妈的!”花雀五猛力拍击茶几。“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教我!”
  文四喜仍是没有表情。“掌柜,我去叫陆隼准备出发。”
  花雀五没有说话,只挥了挥手。
  文四喜在行子的马厩找着了“兀鹰”陆隼。陆隼正在仔细检查每一匹马的鞍辔是否都缚紧了,有没有破裂的地方。
  共事多年,文四喜与陆隼私下却从没有谈过多少话。但文四喜十分了解这个男人的才能。因为在漂城的接连挫败,令陆隼在首都总行的风评大大下降了。文四喜知道他很不甘心。战败与他的指挥能力无关。
  “掌柜说可以出发了。”文四喜说。
  陆隼只是点点头,眼睛仍是没有离开马鞍。他谈话时不喜欢直视对方,不想对方盯着他缺去了一块肉的鼻头。
  “马儿有多好,也要看骑士是个什么人物。”文四喜忽然又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明白的。没有人比你我更明白。”
  陆隼凶厉的眼睛转过来。他杀人时倒喜欢紧盯着对方双眼不放。
  “你应该了解我。我最重视的永远都是帮会的安危。”文四喜没有回避陆隼的眼神。
  “过去你从来不会说出这种话的。”陆隼冷淡地说。“是因为跟那姓于的谈过话吗?”
  文四喜感觉到了危险。但他并没有否认。
  “我不说了。你自己想想吧。想想京都那些正在耻笑你的人。”
  这句话深深刺激了陆隼。他十四岁第一次杀人就是因为那个人耻笑他。
  他瞧着文四喜的背影,手掌无意识地扫抚着马鬃。
  “‘丰义隆’看来是认真的。”总巡检滕翊俯首站在漂城知事查嵩面前报告。“江五的人马已经出城。接下来庞文英也开始动身。我想他会派他的‘四大门生’押在最后,以防‘屠房’的人追击。”
  查嵩抚须沉吟。他想不透庞文英的真正意图。用了五年时间建立的地盘,就这么样轻易放弃吗?难道首都总行出了什么重大变故?要是真的话,何太师那边应该有消息传过来……
  “那么……我们以后要怎样办?”滕翊谨慎地问。
  “‘屠房’那边要好好安抚一下,着他们不要再乱来。然后是腥冷儿。把他们这些搞鬼的家伙统统给我赶出城去。难缠的家伙就关进大牢里。总而言之,尽快令安东大街恢复旧貌。”因为安东大街血案,查嵩受到城内商贾很大的压力。跟这些人的关系搞不好,每年的税缴都会有麻烦。
  “我最担心的是‘屠房’的老四和老五。他们死了一个亲弟弟,不会那么容易罢手……”滕翊的额头渗出汗。他是老漂城人,铁氏三雄当年在城里翻起腥风血雨时,他仍是普通差役一名,目击过许多死在铁氏兄弟手上的尸体。
  “只要把腥冷儿赶走便行了。到时候他们要找‘丰义隆’或是腥冷儿报仇,都得出城。出了城就不干我们的事。”查嵩表现得很轻松。“丰义隆”撤出漂城,解决了他眼前许多难题。以后不必再苦心平衡双方形势,只须专注跟“屠房”合作便可以了。
  斥退了滕翊后,查嵩心想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了。
  家仆恰好在这时进来。
  “老爷,轿子已经到了。在前院里。”
  查嵩的眼睛发亮了。“快把人带到前厅。”
  查嵩走到房间的铜镜前,整理一下发鬓,拿一把小梳子理顺了乌黑的长须,然后小心地戴正了冠帽。
  当看见坐在前厅等候的宁小语时,查嵩一贯仪表堂堂的姿势都放软了。为了顾全身分和官声,他从不涉足像“万年春”这些风月场所。他一向相信那里有的不过是大堆庸脂俗粉。他从没有想象过,这样一个女人就藏在他眼底下的安东大街里。
  “查大人。”宁小语露出既惊惶又敬畏的表情,从椅子站了起来盈盈一揖。那表情令查嵩窝心极了。
  查嵩干咳一声以镇定自己的心情。“不用害怕,我只是召你过来问一问话……”
  “那天的事情缘由,民女实在全不知情……只知道那些流氓不知何故闯了进来,弄出了人命……”
  查嵩想把宁小语的身体扶起来。小语轻巧地避过了接触。查嵩看见了她脸上泛出的红晕。稚嫩的脸。看来这些反应都是真的……
  看着小语白皙的手,查嵩已经勃起了。他在想象那双小手,诱导自己硬挺的阳具进入湿暖、紧张的阴道时的情景……
  ——这就是令铁钉六爷丧命的女人吗?……
  “你卖身多久了?”
  “……半年。”细眉皱了起来。查嵩看见那副令人心痛的表情,暗中自责不应这样问。
  “我看你还是不得已才……如此……你要是想离开那个地方,本官或许可以帮忙……”
  “我……民女无家可归……”宁小语抬起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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