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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都市危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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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东方站起来,把手绢塞进门童手里,径自进入饭店大门。
  门童摇晃着,表情凝固在恐惧与感激的交织中。
  朱妮把擦皮鞋用的手绢从僵硬的门童手里拿过来看了看,上面有污迹了。
  “可惜了,五十美金的一条真丝手绢。你留着作纪念吧。”
  朱妮把手绢塞回门童的手里,进入饭店大门。
  朱妮刚进人大堂,看见焦东方正与几名洋人交谈,便走过去。
  大厅的一角,一张大型尼龙套网下是几十只皮箱。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旅游团的东西。
  “我要从我的箱子里拿一件东西,但找不到人。”一名洋女人用法语说。
  焦东方的法语非常流利,“哪一只箱子是你的?”
  “那只绿色的。”
  “对不起,请稍等。”
  焦东方来到放着“大堂值班经理”铜牌的写字台旁,这儿空无一人。
  焦东方烦躁地用手指弹着桌面。
  值班经理匆匆走过来。
  焦东方冷冷地说:“你干什么去了。”
  值班经理歉疚地解释,“来了一个旅游团,他们对房间的安排不太满意,我去安排了。”
  “旅游团的箱子应当有一个人值班。客人随时可能会从箱子里取东西。”
  ‘提那个法国女人吧,她事儿太多。呆一会儿就要派人把她的箱子送到她的房间,偏偏这个时候她要翻箱倒柜。“
  焦东方放低了声音,“你知道这件事了?”
  “她刚才找过我,我正忙着调换房间,让她等一会儿。”
  焦东方的声音更轻了——越严厉的措词他越用轻微的语调,这是他的习惯,“你立即替这位女士把她的皮箱找出来。然后你去填写过失单,听候处理。”
  “我是为了让多数游客满意,只好把找东西这件次要的事放一放。”
  “你作为值班经理应当懂得客人的任何要求都是重要的。如果你只能让一部分客人满意,而让另一部分客人不满意,那你就不适宜留在值班经理的岗位上。”
  值班经理委屈地说:“我听不太懂她的法语。”
  焦东方冷笑道:“那我的中国话你应该明白了。”
  一名小姐捧着一束鲜花在前,另一名小姐托着一个水果盘在后,换上了饭店统一样式西装的焦东方在最后面,进入法国女游客住的客房。
  焦东方的法语非常温柔:“对刚才的过失,我以饭店总裁的名义向你表示道歉,请接受鲜花和水果。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随时都可提出来,我祝你旅游愉快。”
  法国女人感动地说:“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饭店总裁,谢谢你的鲜花和礼物,总裁先生。”
  朱妮跟着总裁进入相当于总统套间规模的办公室。
  朱妮留在一层,机要秘书沙莉随着总裁登上室内楼梯,进入二层。
  焦东方坐在老板椅上,转动着。这是一把从日本进口的椅子,价值二十万,是一部桑塔纳轿车的价钱。
  焦东方拥着椅子扶手说:“这把椅子二十多万,也不怎么好用。你通告行政部,给我换把新的。”
  沙莉的回答是她习惯的“OK”。
  陈虎从市委回到反贪局他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电话铃不断地响着。
  陈虎拿起电话:“喂,你好,反贪局。…境方书记?”
  “我想提醒你注意,一种现象要多考虑几种可能,要多听听其他同志的意见,尽量避免片面性,避免片面的思维定势。尤其在证据不够确凿的时候,不应过早地提出观点……”
  “……是,我明白。是。”
  “陈虎同志,既然你有勇气公开提出了自己的观点,那你也许有勇气为自己的观点找到证据。嗅,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供你参考,不代表组织的意见。”
  ‘方书记,我能与你谈谈吗?“
  电话里方浩沉吟片刻:“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认真学习学习江总书记的反腐报告,心里就会有底。适当的时候,我会找你的。明白吗?”
  “明白。”
  方浩挂断了电话。
  陈虎回味方浩所讲的每句话,觉得自己并不孤立。但他也深知,如果是自己犯了政治错误,不能指望别人,哪怕是方浩给自己说句话。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只有证据。
  当天傍晚,在焦鹏远办公室,千钟一脸灰色地站在焦鹏远办公桌前,沮丧地说:“中央党校是不让请假的,听说后来中纪委出面为方浩请假才批准他回来开会。这件事有点蹊跷。我刚才从方浩嘴里套了半天,什么也没套出来。这个老方,真是莫测高深。”
  焦鹏远面无表情地说:“老干,我的千助理,你是位高级干部,与方浩同级,你用不着从他嘴里套什么。要理直气壮嘛。方浩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何启章一死,中央专门放了他的假,让他回来开会,显然是有目的嘛,是冲我来的嘛,这还用得着去套?他们要干什么?”
  千钟谨慎地说:“方浩……会不会有野心?”
  焦鹏远走到靠墙的一排玻璃柜前,欣赏玻璃隔板上陈列的外国友人送给市政府的纪念品。他特别喜欢一座纯金打造的西洋自鸣钟。他回过头来说:
  “方浩?说穿了,他只是个小角色,不过一个副部嘛,能扳得动我?他背后有人。下午我在会上说,他们明着打死人,暗里整活人。那是有所指的。老干,我们的头脑不要太简单了。”
  电话响起来,焦鹏远拿起电话,传来儿子焦东方的声音:“我是东方,……爸爸,讨论结果怎么样?……我指何叔叔死因结论的事。”
  焦鹏远的声音显得疲劳,“认定是自杀,但自杀的动机尚不清楚。”
  焦东方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我知道何启章自杀的动机,我有证据……”
  焦鹏远看了一眼千钟,在没弄清楚问题前,他不想让下级知道。他对着电话说:“我这就出去,五分钟后你把电话打到小沈的手机上。”
  第二章 设圈套千里诱捕 展韬略就近整肃
  焦鹏远的奥迪车驶出市委的大门,秘书沈石的手机响起来,他按下绿色的接听键。
  “沈秘书吗?我是东方,找我爸爸……”
  秘书沈石把手机递给焦鹏远说:“焦书记,东方的电话。”
  焦鹏远接过电话。
  ‘爸爸,讨论结果怎么样?…我指何叔叔死因结论的事。“
  “刚才告诉你了,认定是自杀,但自杀的动机尚不清楚。”
  “我知道何启章自杀的动机,我有证据。”
  焦鹏远对司机说:“停车,停车,信号不太清楚。”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这里并不是停车的地方。
  “你说详细点。……等等。”
  一位交警走过来敲汽车玻璃窗,“这是停车的地方吗?驾驶执照。”
  司机不屑地说:“你怎么当的差?没背下来汽车牌号?这是焦书记的车。笨蛋。”
  交警立刻敬礼,惭愧得脸都红了。
  沈石板着脸说:“你怎么当的差?首长在处理公务,注意保护首长的安全。让其它车辆绕行。”
  交警敬礼回答:“是。”
  交警离开,指挥别的车绕着走。
  焦鹏远对着手机急切地说:“你真有证据?”
  “有证据。那有什么不清楚的,是感情危机,他跟美女宋慧慧打得火热,爱得死去活来,但美女宋慧慧离不了婚,何叔叔家后院又起了火,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呗。”
  “证据呢?”
  “当然有,我有何叔叔和美女宋慧慧两人床上做爱的镜头。”
  焦鹏远诧异了:“你怎么会有?!”
  “那您就别管了,反正我有。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出示这些证据,给何叔叔留点面子。爸,你知道就行了,先不要说出去,啊。”
  焦鹏远略一沉吟,方浩突然从中央党校回来开会弄得他心神不宁。
  “东方,反腐败来势凶猛,中央很重视何启章的案子,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放心吧,爸爸,我奉公守法,不会出什么事。”
  “你还是小心吧,你进进出出三辆奔驰,我听说有时候还警车开道,招摇过市,出那风头有什么用。”
  “好吧,我注意。爸爸,您也小心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阴谋诡计,我担心有人打您的主意。最近我看《新闻联播》里很少出现您的镜头。”
  “天塌不下来,没什么事,就这样吧。”
  “有件事,香港投资考察团已到了,他们希望您能接见他们,特别是姓王的那家伙,上次您接见了他,电视新闻一播,他公司的股票立刻上去了两个点。”
  “嗯,我知道了。明天我下乡考察,你找千叔叔,让他安排吧。噢,明天我抽空去你的饭店一趟。”
  在焦东方的办公室里,他放下电话说:“拨电话,找千钟。”
  沙莉拿起电话拨号,为老板拨电话是她的职责。
  “千叔叔,我是沙莉,东方跟您讲话。”
  焦东方接过电话。
  “千叔叔,澳大利亚鲍鱼到了,个儿特大,您什么时候来吃呀?”
  “这两天太忙。”
  “这是专门给您进口空运来的,国宴我都没给上,给您留着呢!”
  “谢谢,改日吧。”
  “千叔叔,五彩广场的批文,手续全齐了吧,港方等得不耐烦啦。”
  “我签了,林市长也签了,就看港方的了,他们第一笔开发资金一到,就可以举行新闻发布会了。这件事情太大,不会出什么闪失吧?”
  “您就放心吧,您大笔一挥,万事大吉。”
  “拆迁的事,不太容易办。那个地区住着几位离休的部级干部。”
  “听线姑叫,还不种地了呢。当年改造老城墙,拆城,拆牌楼,不是不少遗老遗少哭天抹泪,结果毛主席一声令下,还不是拆个无影无踪。话说回来,你这个主管城建的市长助理不好当哟!”
  “哎,都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不说这些了,有别的事吗?”
  “懊,有件事。香港投资考察团希望市政府领导接见他们半小时,发电视新闻和报纸新闻。老头子说请您安排。”
  “好,我知道了。”
  “谢谢千叔叔,拜拜。”
  朱妮抱着厚厚一沓报纸进来说:“总裁,你要的报纸,全是与何副市长死亡有关的报道,我都收集齐了。”朱妮把报纸放在老板台上。
  焦东方站起来翻看报纸,全是海外华文报刊。何启章的大幅照片,何启章、焦鹏远与王耀祖的合影等。
  一条条通栏标题是:
  副市长突然死亡,自杀他杀难定
  大陆掀起廉政风,何副市长畏罪自杀
  何启章不明而亡,焦鹏通明火烧烤
  焦东方自言自语:“何启章不明而亡,焦鹏远明火烧烤,资产阶级的报纸,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他手抓皱报纸,何启章的照片在他手中扭曲,扭曲。
  辗压钢辊显出巨大的影像,它无情地压下、前进,不可阻挡。这是市电视台记者拍摄外环公路筑路施工现场。绵延数十公里的新路,堆石、压平、喷沥青、辗压等各项工序繁忙。
  黎尚民身穿筑路工人工装,手持图纸与几个工程师研究施工进度。他脸晒得黝黑,眼窝凹陷。这样一身臭汗的市长在解放初期不鲜见,在九十年代却成了某些人不可理喻的怪物。
  一名干部忧心忡忡地汇报:“黎副市长,我汇报个重要情况,今天我去财政局要这一期的工程款,马局长含糊其词,说是没钱。钱不到位,工程可要施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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