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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都市危情-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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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工人们完全听不出焦鹏远的弦外之音,但千钟等中高层干部则完全明白焦书记借题发挥的用意,神情不免紧张。
  辛茅录下了焦鹏远的即席演讲。他上任以来,征求焦鹏远的同意录下了读出通的会议发言和一些印度讲话,理由是以后出版一本〈焦鹏远演讲录》,同时也给市委留下历史文献。
  一辆奥迪驶来,停在十几辆奥迪车的后面。苏南起下了车,匆匆走向焦鹏远。
  “焦书记,请过来。”
  焦鹏远与辛等随着苏南起来到一较推土机旁边。苏南起低声说:“焦书记,葛萌萌在西印度群岛被英国警方抓获,公安部吕踱回国,押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
  焦鹏远脸色多时灰白,“准确吗?”
  “绝对准确,是部里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还特意嘱咐我,这是秘密,不能泄露。”
  “方法他怎么没对我提起这件事?我还是市委书记嘛。”
  苏南起的声音更低了:“这显他们精心准备的一发炮弹,不会告诉您的。”
  焦鹏远苦笑着摇摇头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植把中国政治斗争的残酷说到点子上了。我要给它续上两句……
  只因同根生,相煎才太急;若非同根生,也许有余地。毛病就出在同根生啊!惟其同根,共享一个权力资播,才有竞争嘛,才互相绞杀嘛。你们二位,觉得我续的这两句怎么样?是不是比吉值要大彻大悟?“
  辛茅暗服焦鹏远反曹植原意的诗句,确实击中要害,洞见本质。“只因同根生,相效才太急”是大彻大悟之语。焦鹏远说:“不管他,接着种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焦鹏远拿起铁锹,又插在拌好的营养土上,然后走向他的座车。
  辛茅和苏南起紧紧跟上。焦鹏远站住,“小苏,你把葛萌萌的事,再去落实一下,关押在什么地方。我去拜访个人,你就不必去了,有辛茅陪着我就行。”
  辛茅拉开车门,手搭车顶,请焦鹏远上车,然后自己钻进车内。
  林光汉、千钟等看着突然离去的奥迪车,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因为焦鹏远没有像往常那样提起红色的塑料桶给树浇水。而电视台的记者一直等着拍这一组镜头。
  焦鹏远的座车在一辆警卫车的前导下减速驶入了一条安静的街道。便衣警卫在街上游动,行人和车辆都在他们的视野之内。
  两辆车在距一个并不起眼的侧门前二十米的地方停下,停在一辆奥迪的后面。焦鹏远在车内“哦”了一声,“有客人。”
  辛茅从车窗认出这三辆奥迪车是专用字头的车牌。
  辛茅先下车,打开车fi,手搭车顶,请焦鹏远下车。
  正门在这所深宅大院的另一侧。较亲密的人来访多走侧门。过去,焦鹏远来这里拜访,是秘书下车先去通报,然后他才下车,径直进人,甚至有时把车直接开进侧门。这次,似乎是为了表示虔诚,又似乎是表示势在必见的心情,也许完全是情急之下的下意识,他自己走到了哨兵前。
  辛茅错后几步跟在后面。他看见哨兵向焦鹏远敬了个礼,然后示意请稍等,拿起电话向内请示。
  分钟后出来一名军人,看上去很年轻,是个下级军官。辛茅断续听到青年军人说“对不起……睡下了……”
  焦鹏远沮丧地转回身往回走,眼圈里含着泪水。
  铁门关上,青年军人一步也没有送。
  这一刻,辛茅立刻明白,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焦鹏远被淘汰出局了!宅院的主人没有睡,侧门前的三辆奥迪车说明里面有一场重要的谈话,而说不定这场谈话与焦鹏远的命运有关。
  辛茅拉开车门,手搭车顶说:“焦书记,去哪儿产‘
  “回家,闭门思过。”
  就在这一夜,辛茅把他录下来的焦鹏远全部讲话的录音带复制了一套,装进一个大牛皮纸口袋,还附上一封短信:
  这是焦鹏远近一个时期来的会议讲话和即席讲话,我个人认为不妥之处很多,甚至有严重政治错误,观呈上,请审查。
  辛茅
  广西公安厅传来了消息,他们接到通缉令后,一个乡的派出所提供了重要的信息,照片上这个女人曾在这里的某家住了几天。当派出所的人赶去时,邵玉华已经离开,去向不明。
  萧副局长带着陈虎、焦小玉赶到广西某镇,当即传讯了该人。该人供称邵玉华可能去了昆明。
  一行人立即飞到昆明,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邵玉华的消息。
  在云南省公安厅的一间会议室召开了紧急会议。
  萧副局长站在云南省地图前说:“这是你们云南,犯罪嫌疑人邵玉华既然到了这里,你们一定不能让她再离开这里。邵玉华到云南的目的很清楚,她要到边境线去,要逃往国外。接境的越南、老挝、泰国、缅甸,我看老挝、泰国可能性最大,因为有现成的道路。至于她究竟要去哪个国家,只要看她下一步选择什么路线就不难判断。我命令你们,把通缉令发到每一个乡镇,但不要公开张贴,不许走露风声,要外松内紧,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她,而是想通过她钓一条大鱼。这条大鱼很狡猾,一旦有所察觉立刻就会消失。现在,我们研究个方案。”
  邵玉华包了一辆出租,从昆明驶往玉溪。
  在狭窄的二一四国道上奔跑的多是卡车和大巴,一侧是层层染绿的悬崖峭壁,另一侧就是泉水丁冬的山涧。
  迎面驶来一辆大卡车,出租司机灵巧的一躲,两车会车而过。稍一不慎,就会坠下山涧。邵玉华惊慌得“哎呀”大叫,引来司机一顿臭骂:“你再他妈的乱叫,我推你下去!走不了五十米就是一个拐弯,我一不留神咱们一块玩完。你老实给我坐着!”
  拐弯减速时,邵玉华看到路标上的黑字:上月本处死亡十二人!
  她吓得不敢出声。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沉默寡言,好像没有爱挑逗女人的毛病。这使邵玉华多少获得一些安全感,她最担心的是司机乱摸,摸出藏在乳罩里面的信用卡。
  郝相寿又和她联系了一次,约她到泰国曼谷的玉佛寺会面,并把他所购置的手机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她,但嘱咐她不到必要时刻不要打,尽管双方都是数字式电话,下功夫也能监听。
  前面的路口像是出了什么事,路上的车辆停下,排起了长龙。
  出租司机下了车,站在路边撒尿。他问一个从对面开车过来的司机:“哥们儿,前边是不是出了车祸?”
  “不是车祸,检查站像是查什么人呢。”
  “查什么人”
  “我有个朋友在检查站,他告诉我查一个女人,他手里有照片,是个漂亮妞。”
  “倒霉。”
  出租司机回到车里,往前开了五米,又停住了。
  邵玉华不安地问:“师傅,前边怎么回事呀?”
  “抓人呢。”
  “抓谁?”
  司机看了一眼邵玉华,“抓谁?抓你,对着照片,抓一个漂亮妞。也许是你吧。”
  司机无心的玩笑吓得邵玉华的嘴僵住,闭不上,上下打颤。
  这回真的引起了司机的怀疑。“你怎么了?为什么害怕?”
  “我……不怕……”
  “不怕,你刚才脸上红扑扑的,现在都没人色了。”
  车队松动,司机发动引擎跟上。
  邵玉华的直觉起了作用,她断定检查站要查找的就是她,不管是不是,不能硬往枪口上撞。她一把抓住司机的衣服,“别开了,我下车,下车。”
  司机继续开车,但减慢了速度,“这么说,抓的真是你了。你是什么人?犯了什么案子?卖淫不至于有这么大动静,马路上的姑娘隔一个抓一个,肯定是鸡。你抢了银行?
  “不,你别胡说……”邵玉华摆着手,“我是好人,好人
  “好人?好人里挑出来的吧?你是女飞贼?再不贩毒?”
  “全不是!你别瞎猜好不好!我是好人!”
  司机意味深长地一笑,“那我们俩是好人遇见好人了。我开快点,快点到检查站,早点赶到玉溪。”
  司机真的超过了两辆卡车,离检查站越来越近。
  邵玉华惊慌地叫起来:“停车!停车!”
  司机把车往右一打,半个车身钻进右侧的灌木丛停住。不能再往里开了,里面是山坡,没有车道。
  “好了,小姐,我不管你是谁,犯了什么案,咱们谈谈条件。条件合适,我想办法把你弄到玉溪;条件谈不好,我把你往检查站一交,也许还有奖赏。”
  邵玉华觉得只有在这个司机身上赌一把,便说:“你要多少钱?”
  “那得看你值多少钱?”
  “我不值钱。”
  “别客气。遇上我,是你的福分。常在二一四国道上跑的黑道,我都认识。我把你送到玉溪容易,再往前走,就凭你人生地不熟根本到不了边境。”
  “我……才不去边境呢。”
  “要演戏你上公安那儿演戏去,我没功夫。这条道上跑的人有几个好人?不外是贩毒,再有就是偷越国境,再不就是走私香烟。好人在这条道上没事可干。你实话实说,我能帮你。”
  “我……想去泰国。
  “你早说呀,兜这么大圈子。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有蛇头接应你吗?”
  “蛇头?什么叫蛇头?”
  “冲你这傻逼,在街上走不了十步就得让公安抓起来。蛇头是能把你带出国境的人,专做偷渡国境这一行生意。你把钱交给他,就什么都不用管,乖乖跟着走就行了。”
  “交多少钱?”
  ‘三万。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就是这个价。你自己找,他要五万,你也得给他。“
  “那你要多少钱?”
  “也是三万。”
  “你太黑了!我没有那么多钱。”
  “谈不拢,咱们上车吧。奖金也许不止三万呢。”
  邵玉华哭着哀求:“两万吧,剩下的算我欠你的。”
  “不行,最少两万八千。你过了境,人民币是废纸一张,擦屁股都硬。”
  邵玉华点点头。
  “什么时候给你?”
  “现在。你把五万八千块全给我,我给你找蛇头。”
  “你不会骗我?”
  “黑道上的规矩比白道上厉害。拿钱不办事,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
  “大哥,我把钱给你,你可别坏了良心。”
  “放心吧。”
  邵玉华从皮包里拿出五万八千元交给了司机,她还剩下四万二千元。她带了十万以备急需。
  “谢谢。”司机接过钱放到工具箱里,“我要是好人,你那十万块钱都归我了。这世道,坏人比好人可靠,坏人懂规矩,好人是贪得无厌。”
  司机拿出一套纳西族妇女的民族服装,扔给邵玉华。
  “你把它换上,我帮你把头发弄弄。”
  “你车上还有少数民族服装?”
  “跑二一四国道,什么都得带上。是我一个朋友的,穿吧,干净的。”
  “在车上换?”
  “你又不是姑娘,还害什么臊。两万八我是收下了,差的两千块,我得在你身上找齐。”
  司机爬到后座,不到五分钟干完了他早就想干的事。邵玉华没有反抗,这种事对她无所谓。她换上了纳西服装,司机又帮她整理好了头巾,弄好了头发。
  “行,像是纳西族跑生意的姑娘。”
  “他们……要是看出破绽呢?”
  “有我呢。”司机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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