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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黑帮霸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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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韩烈勇杀气十足的踏进五楼左翼,眸中带著熊熊火焰,火爆的对著站在陈静怡附近的田若盈大吼。
  田若盈身子僵了一下,怔忡他怒焰高张的举动,顺从的往外移动,随手带上门。门外的卓胜利则气呼呼的直敲田若盈的头,嫌她多事。
  陈静怡弹奏钢琴的手因他的巨吼而停止,静待田若盈离去,屋内仅剩彼此时,她侧身嫣然一笑的睨看韩烈勇。
  火眼金睛,看来气得不轻!
  “怎么?睡得不好吗?”陈静怡眉开眼笑,明显的暗示著。
  “你。……”韩烈勇几个大步便将坐在钢琴前的她拎起,炽热的眸光瞅著她,口气不善的低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迷昏我?为什么送我上她的床?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呀?”她认真眯起眼,皱起眉头细想,摇摇头叹道:“我是没有什么好处啦,可你就好处多多呀!美人在怀,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怎么还发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昨夜辛苦一晚,尚未休息,那就赶紧回房补补眠呀!”
  “敢情你当真把我当猴耍!”他目光凌厉的往墙上的钟一扫,八点不到,怒意敛在冷笑下。“平常赖床的高手,今天竟如此早起,莫非是嫌我不在身旁取暖?”小狐狸摆明著早起看戏。
  “没有人抢被子,睡得安稳自然醒得早。”她笑得更甜,更无辜。
  “是吗?”他皮笑肉不笑的捉过她的身子往房内移动。回房算帐!
  “你要干什么?”她扯著嗓子叫著,拒绝移动。
  “正如你所说,我睡眠不足该补眠。”他沙哑的说,意有所指的隐喻著。
  “我睡够了,你自个儿慢慢睡。”她想逃,却被逮个正著,陈静怡苦笑著。“算算时间,管家该送早点过来了,你自己睡就行了。”她小手挥挥要他自便。
  “不急,他令天不会送了。”他笑得极富阴谋,邪光在眸底闪动。
  “呃!”
  韩烈勇倏的往反方向移动,大门一拉三个人跌撞进来,不雅观的倒在地板上。附门偷听的三人当场被逮个正著,尴尬的瞅著被韩烈勇紧紧搂在怀中的陈静怡一眼,随即领罪般的低著脸。
  “关上门,给我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韩烈勇冷著声下令,身边的三员大将已被她带坏。
  “是!”三人被当场逮著,罪证确凿,认命而去。
  “等等……”陈静怡尖声的喊著,又怕自己的伪装被识破,连忙娇声的唤著,“若盈姐姐,进来陪我聊聊!陪陪我!”拉了个人进来当电灯炮,谅韩烈勇不敢太嚣张。
  “这……”田若盈小脸登时一白,不知如何反应,此时入内相陪肯定会被帮主撕碎当点心吞下肚,她……才不要!
  包仲强当机立断,动作飞速的将门关起,阻隔彼此的麻烦。
  “包仲强!你……我不把若盈许给你了,你准备当王老五……”陈静怡咬牙低嚷著,从门内依稀传出,音调越来越远。
  门外的三个人,女的绯红了脸,粗壮的男子尴尬得直瞪著自己的脚,斯文男子则命人送来尚未享用完的早餐,继续品尝。
  他们卡在此地,执行帮主的命令,防止任何人入内碍事。
  第十章
  韩烈勇强行搂著陈静怡入内,行走移动间她的红唇嘟起,像个恼怒的小女孩,抡起小拳头就住他的胸膛招呼。
  他将她拽上床,她轻声呼疼,壮硕的身子顺势压在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啦?起来啦!用体重欺负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她拧著眉抱怨著,小手推拒著他的胸,欲隔些距离,以策安全。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冷勾著唇,不怀好意的欺近她。
  他毫不客气的将重量加诸在她纤细的身上,四肢暧昧的交缠著,亲密异常的交贴让裙摆微微的撩起,露出雪白的小腿。
  他上半身与她相隔些许距离,她的小手用力撑开他的胸膛,拒绝与他过于贴近,气愤的瞪著他。
  大手捧起她又羞又怒的小脸蛋,他轻笑著,不在意她小手的阻碍,缓缓的压迫著她的手,让它自行败下阵来。
  “你……”看出他的蓄意,陈静怡秀眉挫败的垂下,犹作困兽之斗。
  “往常总是你占上风,这次也该换到我了!说,为何出卖我?想我对你不薄,奋斗而来的成果都不吝于与你分享,任你在天地帮内任意而为,从不加以干涉。”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陈静怡傲气回答,她是童子军,日行一善。
  “受谁所托?忠谁之事?”他幽深的黑瞳闪过杀气,危险的逼向她。
  “明知故问。”她嗤之以鼻,上方猛地传来一阵压力。
  恼怒她的不认错,他巧劲一转攫住她的双手往她头顶搁,胸对胸,头对头,四眼不服输的对望著,气氛霎时变得暧昧紧张。
  “啊!”她惊喘的呼喊,冷不防吸进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男性气味,心不由得产生了慌乱。
  “招不招?”他抿著唇,冷硬著声音。
  “招完就放人吗?”她挣不开他的钳制,挫败的提出交换。她不敢再继续撩拨这个男人,怕他会……一口吞了她。
  “说!”韩烈勇厉眼瞪她,要一个交代。
  “萧翎翎苦苦哀求,直说和你有误解,请我下药,把你送到她的房间,两个人方能安静的谈事情,化解误会。”陈静怡道出萧翎翎的说词。
  “你信?”他咬牙低喝。
  他压根不信小狐狸会相信萧翎翎的说词,她明知他与萧翎翎间并无其他瓜葛存在,彼此的维系仅在于她曾是他的女人。
  “我瞧她哭得可怜兮兮,同为女人,同情在所难免嘛!”陈静怡无辜的嘟著嘴,言谈之间希望他忆起她是娇弱的女子,放她一马。
  “顺便送我上她的床!”他怒喝,无法接受她的大方相送,不介意分享。她该介意的!
  “嗯……只是送上床……”
  “陈静怡,你难道不介意同其他女人分享我吗?”他额头威胁的顶著她,恨不得咬她泄恨。
  陈静怡轻叹两声,眸子看进他怒火充满的眼中,深知此时再装胡涂下去,他肯定会发狂,而且必定是一发不可收拾。唉,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纵容、对她的呵护,她全看入眼底感受在心里。
  陈静怡心疼的看著他僵硬的脸庞线条,紧抿的唇线。他的性子被她磨出洞来,高傲如他,待她如此,夫复何求?
  绯红的小脸蛋,含著几分的羞怯,她认真的质问他,“谁要与别人分享!你是我的,假若你同别人有染,休想我会要你!说!昨儿个你有没有……”
  闻言,韩烈勇身子猛然一震,诧异与惊喜同时涌入心中,激狂的叫道:“你说……你的意思是……”
  她认了他吗?
  “别给我打马虎眼,给我交代清楚,一句话都不许给我漏掉!”陈静怡骄蛮的斥责著,不容他兴奋过度。
  冷硬冰封的心,早在他强势闯入后逐渐瓦解。
  家仇血恨让她冷了心,心的鸿沟无人能跨越,若非母亲生前的遗愿,要她满二十岁后复仇却不许见血,怎会让一股怨恨梗在胸口长达五年?
  直到他的强势、他的纵容介入她的复仇游戏,那股怨才缓缓的退去,不再梗在胸中凌虐著身心。
  孤苦无依的她,终于寻获一个宽厚的臂弯让她停泊。
  “我……”韩烈勇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神色有些不定。
  昨夜神志不清,今旱情况有些失控,他与萧翎翎间是否发生了关系,他并不肯定。
  那凌乱的床,似乎是欢爱后的证据。
  清澄的眸危险的眯起,她用力推开他,十指纤纤直指他的胸口,嫉妒的叫道:“瞧你那模样,是心亏还是理亏?”
  “我……昨夜你送我过去的,就算做错了,你也该负责。”他韩烈勇一生从不说谎,面对混乱的场面也不逃避,勇敢的迎接。
  “你言下之意是全怪我啰!我送你过去,是要你们好好的谈,不是要你过去偷香!”她冷眼瞥向他,忿忿地下床,准备打包行李。
  “你在做什么?”躺在床上的他错愕的瞪著她拿出皮箱,气得跳下床将她拉回床上,紧紧的搂在怀中。
  “放开!放开啦!”她拳打脚踢著。
  为免伤了她,他身上被她招呼不少的拳头和脚力。
  “不放,绝对不放!”他沉著声宣告,好不容易逼出她的心,绝不轻言放手。
  “你说过绝不为难我!”陈静怡提及当初他邀她来天地帮作客时的承诺,打算逼迫他。
  良久过后,他粗哑著嗓启口,“我们结婚吧!”
  陈静怡怔忡的望著他,没有反应。
  “我们结婚吧!”他再次开口,语气蛮横许多。
  “你……是认真的吗?”她狐疑的盯著他,深知他破天荒的纵容她,却没料到他如此轻易的许下诺言,她晓得他一言九鼎,绝对当真。
  “穷其一生,你要的我皆为你取来,纵使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大手紧握住她雪白的小手,以低沉的语调许下诺言。
  “君子一言!”笑意盈上她的眉眼。
  “驷马难追!”他豪迈的应道。
  “先说好,你这一生仅能拥有我这个妻子和我的儿女,若想同别的女人开枝散叶,或是领其他的孩子入门,我二话不说,韩夫人的位子自动让贤。”陈静怡的话语中有著绝对的坚持。
  “我保证,这辈子我只认定你和你的孩子。”韩烈勇温柔的低喃道,火热的吻封上她的红唇,为他们的未来封缄。
  狂肆的欲念再也控制不住的沿烧起来,室内的温度倏地往上飙升。
  她的衣衫在他迫切的吻中,一一散落,雪白玉肌隐隐展现。
  “不!我们……我们不可以……我们还没有……”
  迷乱像雾攫住她的神志,结婚两宇没机会吐出,玉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肩头,卖力的想突破层层迷雾。
  “怎么不可以?”
  他勾出一抹邪笑,熟稔的挑弄著她的身躯,不理会她残存的抵抗能力,予取予求。
  “啊!”狂乱的火热烧著她,热潮在身躯内堆积,她无法置信肉体间的相触,竟能掀起体内的灼热翻腾。
  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散在枕间,雪白的身躯随著他的探索膜拜,逐渐呈现完美的曲线,他热切的眼眸似火射出狂烈的欲求。
  亘古的律动,伴随著男性的粗喘声和女子迷乱的轻唤声。
  呵,他终于将小狐狸吞下肚子里了。
  他又被唬了?
  韩烈勇目光狐疑的飘向身旁笑得天真无邪的小妻子。
  当日预支新婚夜的他,外加许多的承诺和保证,迫不得已答应小妻子的条件,秘密结婚,以待适当的时机再行公布。
  适当的时机?他浓眉不悦的挑起,锐利的目光射向她,当下明白她所谓的适当时机。
  前任情妇,萧翎翎挺著五个月的大肚子,前来认亲。
  他这个准备做父亲的人能怎么样?堕了那孩子吗?
  他谴责的目光瞥向陈静怡,万般的不服和怒气皆在目光往下停在她的小腹上时,消失无形。她已孕育他的骨血四个多月,即将升格成为父亲的人,铁般的心也软化。
  纵使不悦萧翎翎乘机剽窃以求怀有他的骨血,如今她有孕在身是事实,再硬的心也会因孩子的存在软化。
  韩烈勇瞥向陈静怡,越轻松的笑意,越代表她的在意,狠下心来,他冷冷的挡下话,“回二楼待产,一切等生产后再说。”
  搂著陈静怡返回五楼,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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