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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索情郎君-第6章

小说: 索情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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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她立即拒绝。
  “那可由不得你。”樊溯诡笑一声,便伸手打算握住她。
  蔚晴灵巧一闪,摆脱他的大手,往身后十呎处一跃。
  樊溯眸光一闪,露出一丝讶异,“想不到你的功夫还不赖!”
  果真是出身武馆,底子不错。由于前次两人过招不到三式,瞧不出她的武功究竟如  何,但光凭刚刚她那招流星闪掠的幻影虚形,可见她的轻功了得!
  “谢谢过奖。”蔚晴清灵的水眸,飘进他讪笑的脸庞。
  “天色已不早,还是让我保护你吧!”樊溯也不懂自己为何老爱逗她,可能是她的  疏离让他兴起挑战的念头。
  他相信不用多久,他必能掳获她的心,到时候他便可一脚踢开她,让她后悔自己在  他面前摆架子。
  他所拥有“女人天敌”的盛名绝不能毁在她手上。
  “你身分尊贵,荒山野岭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她尽量保持礼貌,不想与他恶言相  向。
  天色已渐暗,他若再执意不离去,今天的采药计画恐怕得作罢,但空着手回去,一  定会让爹起疑呀!
  该如何是好呢?
  “那么请问,哪儿才是我能去的地方?你的闺房吗?”樊溯拢聚眉头,大声质问,  完全不顾及她的无措。
  “你……那随你,你要跟就跟吧!小心有的毒蛇只有利牙却不长眼的。”蔚暗自知  这番话吓不了他,但她仍气不过他的跋扈与霸气。
  “毒蛇有利牙,而你却有一口利齿,我既然驯服得了你,自然不怕那些蛇辈。”他  仍是一副悠哉的模样。
  蔚晴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她二话不说地转身步向山林。
  樊溯徐步跟上,他人高腿长,蔚晴走得急切,他却轻松恣意。
  约莫半个时辰,他俩已身在深山丛林之中,日已西落,此刻只剩余晖,蔚晴仅能靠  记忆中的印象来采撷所需的药草。
  “天色都暗了,你还执意在这儿摘这些野草?”樊溯半倚在树上,兴味盎然地看着  埋首在草堆中的人儿。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延误时间,到现在还待在这里。”
  “听你的口气,像是怪罪于我啰?”他邪气地戾笑声渐近,最后在她头上停止,灼  热的呼吸声彷如雷声。
  蔚晴才抬头,就对上樊溯那双诡谲多变的双曈,她的心思微漾,却又不敢直视;她  急急低下螓首,却被他单指一勾,执起她的下颚。
  “我怎敢怪你,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个私救乱党的嫌疑人犯,你没将我抓进大牢,  我就该额首称庆才是。”她不再退缩,凝视着他的眼。
  “你这句话挖苦多于感激,我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樊溯嗤笑,拇指故意抚弄着她  的下唇,极尽挑逗之意。
  这小女人似乎愈来愈懂得以下犯上,且不畏死,还真难搞定她。如果换成是珞珞或  任何一名女子,此时可能早已吓得珠泪涟涟、全身打颤了!
  “无所谓。”她的眼神突然被一株幼草吸引了去。
  “你……”
  “嘘,别吵!”她轻手轻脚的趋近那长相奇特的小草。
  樊溯噤了口,眯起双眸,看着她那可笑的举动,仿佛她眼前那株小草会长腿跑了似  的。
  看了半天,她仍下不了手似的,樊溯不觉好笑道:“你这是干嘛?我帮你吧!”
  想不到他才出手,那株小草便缩回土里,不见了踪迹!怎么,他是见鬼了吗?
  蔚晴气涨了小脸,“都是你,多事!”
  他则是一脸的匪夷所思。
  “这种植物叫”隐形草“,是疗伤不可或缺的药底子,止血的效果非常好,但采撷  它时必须非常小心,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它会立即隐避,也因为如此,近年来能看见它  的机会是愈来愈少了。”
  蔚晴说来有丝气馁。
  “我又错了?”他笑着询问。
  蔚晴看了他一眼邪笑的表情,还是决定以冷漠回应,不理会他,继续她寻找药草的  行动。
  她明白,像他们这种闲来无事以逗人为乐趣的王孙贵胄,她只能漠然以对,等他们  失去了兴致自会离去。
  他也不逼她,只是仰头半掩双目,从眼缝中睇着她故作平静的倔强!
  蓦地,他眸底一黯,同一瞬间整个人扑向蔚晴,将她揽于身后,以腰间扇柄直插入  盘踞在树根的毒蝎!
  然而,距离过近,樊溯为闪躲蝎腹中喷出的剧毒汁液,身子往后一闪,两人纷纷落  入沟堑中,呈现一副暧昧的画面。
  樊溯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笑得满是邪气。
  蔚晴使劲想推开他;他却固若磐石,怎么也不为所动。
  “我救了你一命,你竟是这么对我?没良心的女人哦!”他贴伏在她几乎快喘不过  气的娇躯上,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她运气,急欲翻身而起,却发现气运至丹田处,猛然一阵剧疼,她忍不住低吟了一  声!
  樊溯这才发觉有异,抽离身后,猛见她腰间不知何时插进一根枯枝,白色采药服已  染上一片鲜红。
  “该死的!”他急速翻开她的外衫,却被她制止!
  “别碰我……”她急忙抓住他为所欲为的双手。
  “你装什么矜持,你身子我早已摸透了,还怕我看?”不知哪儿窜起的急躁,让他  莫名心慌,语气也跟着恶劣起来。
  蔚晴闻言,只能傻在当下!
  他话意中充斥着鄙视,彷若将她视为淫荡的女子。樊溯——六阿哥,“女人天敌”  的邪恶封号早在京里沸沸扬扬地传遍了,她不是不曾耳闻,但为何还会在他的挑弄下失  魂无守呢?
  她果真淫荡,这全是她自找的。
  伤处隐隐泛出的剧疼,让她无力反驳,更无心情自怨自艾,疲惫的感觉袭上眼睫,  她好累……发觉她已是气虚,樊溯惊愕地大喊:“侯蔚晴,你给我醒过来,不许睡!”
  她微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儿又再次闭上。
  “侯蔚晴——”
  不对,她失血太多,再不止血一定活不过今夜,但又不能移动她,这该怎么办?
  樊溯已失去向来特有的镇定,他甚至尚未察觉自己竟出现了二十五年来不曾经历的  狂乱!
  他应该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呀!
  隐形草!这三个字猛地掠过他脑际,他立即跃出沟堑,来到适才发现它的地方,所  幸,它经过一阵平静后,又自土壤中萌出头来。
  这次,他极小心的靠近它,刹那间以迅捷的速度将它整株拔起,再折返至蔚晴身边  。
  樊溯凝视了伤口好一会儿,先将她的衣衫撕开,并倏地将她腰间的枯枝拔出,覆上  隐形草,而后徐徐运气止血,加速药性发挥。
  果然,伤口表面渐渐凝结,也止住了不断泉涌而出的鲜血。
  他松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袍为她盖上,这才有空档理清自己的心思。蓦然,一股  愕然袭上心头,他不该为一个女子如此仓遑失措的,难道自己对她的感觉不只是有趣、  挑战的念头,甚至有点儿……不!他重重地往后一震,狠狠的否决掉这可笑的想法。
  “痛……”她的呻吟拉回了他的思绪。
  樊溯盯着她缓缓睁开的眼;当蔚晴完全对准了焦距,映在瞳上的便是他那抹玩世不  恭的笑脸。
  “你这个女人真会折腾人,算算看,你欠了我多少恩情了?
  说!你打算怎么赔偿我折损的精神和时间。“
  他扬眉展笑,俊脸漫上一抹慵懒的邪气。若小心观察,亦不难发现在他的五官里有  着释然的表现,是一丝放心的轻松。
  “你又救了我?”她不敢相信。
  “这里没有第三者,不是我,难道是狮子、老虎?从此刻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他淡然地说,露出该有的自负与傲气,铁钳般的手圈住她的腰,晶灿深邃的眸子炽  热地锁着她欲逃避的目光。
  “难道你要我听命于你?我可没逼你救我。”她故作冷峭。
  “好大的胆子!敢违逆我的意思?”他面色一凛,如鹰的利眼盯着她。
  然而,暗藏在冷凝脸孔下的却是一抹浓浓的兴味。
  “那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晴儿,你很勇敢,不过那只能表现在你的伶牙俐齿上。”樊溯环着她的手臂警告  性的收紧。突然,由她身上传来一袭薄酿似的香味让他心猿意马,使得他佯装的强硬几  乎控制不住了。
  罢了,既已注定是他的女人,他又何必苦了自己。
  在蔚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俯身凑上自己温热的唇,封住了她抗议的嘟囔,占有  似的攻城掠地!
  “顶嘴对你而言,可是天生的本事?我今天可要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对一个男人驯  服。”他略离的唇再度与她重合,一只手更探进了她的领口,原披在她身上的樊溯的外  袍也因而滑落,裸露出她残破衣衫下玲珑诱人的胴体。
  她拒绝的喊叫声被樊溯吞没在口中,他在她唇上谑笑反问:“你说什么?哦,还不  够,你喜欢这滋味是不?我会让你满足的。”
  “不……”蔚晴无奈的反抗声又被他吞噬。
  樊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双手狂放地轻抚着她的身子,在肚兜下撑起她圆润饱满的  双峰,恣意狎玩着那粉红玫瑰。
  “你的身子真柔软,比青楼中的美姬还过之而无不及。”
  他自以为是的赞语,听在蔚晴耳中却格外刺耳。
  他竟将她比做那种逢场作戏的女人!
  “你……你滚!”她使尽浑身的力量吼出,但逸出口后却变成了蚊蚋低吟。
  “你说什么?要我滚!我没听错吧?”这女人死硬的拗脾气,真懂得如何挑起他体  内蓄藏的怒火。
  “你不要再碰我,别再戏弄我了。”
  她企固翻身坐起,却被他猛地压制住。“别乱动,否则伤口裂开,那就麻烦了。难  道你当真对我的触碰一点儿感觉也没?不会吧?”
  他用力拉下她的亵裤,一手制住她的身子,梭巡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渐行上探…  蔚晴紧绷着身子,梗在喉间的呐喊几乎让她窒息。
  终于,他的中指抚上她的瑰核,以缓慢的节奏绕行触碰,火热地翻搅着她体内奔窜  的欲望。
  她慌忙得想抗拒这抹几乎吞噬身心的感觉,然而愈是挣扎,那欲火焚身的感觉却愈  是缠着她不放!一种陌生的轻吟终于逸出了口。
  樊溯努力压抑小腹掠夺的渴望,满意的一笑,再次饥渴地封住她的唇,撩拨蔚晴青  涩的情欲更上一层,直到她虚软的弃械投降,反手攀住他脑后,回应着他如潮似火的热  吻。
  突然,一阵亢奋激发了伤口的剧痛,蔚晴吃疼地重叹了一声!
  樊溯立刻撤了手,急促地问道:“还很疼吗?”
  蔚晴痛苦地点点头。
  “今天就饶了你吧!我送你回去。”抱起她,趁伤口尚未裂开之际,樊溯小心翼翼  地送她出了山谷。
  第四章
  蔚晴受伤后已经七天了。那晚,在她的坚持下,樊溯只好将她置于武馆门外,为她叩了大门后便藏身街角,待她平安进了武馆后方离去。
  可想而知,她的突发伤势在武馆内引起一片猜忌声,其中尤以侯威枨最甚。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说到底是谁伤了你?”蔚晴的伤已好了大  半,今天终于可以走出房间,看看外面盛开的杜鹃。
  才走出门,她就看见怒气腾腾的大哥前来质问。
  “我说过,是我不小心跌进沟堑中,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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