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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陷十三阿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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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祈性趣全消,扳过她的身子。“哼!原来真的昏过去了。”若雅双眼紧闭,额头上流泪泪的鲜血。
  他无法容忍她肚里的孩子,唤来太监,吩咐将她肚子里的孽种堕掉。
  太医万分惊慌,毕竟若雅格格怀的是皇族的骨血,太子强占弟媳,已是有背伦理。可是又不能触怒太子,只好唯唯诺诺先遵从他的旨意。
  太子走后,太医只是照料若雅格格的伤势。
  风流成性的胤祈等不及若雅清醒,在东宫招来两名美艳的待妾侍候他。
  突然,小顺子公公紧急通报:“不好了,太子,皇上回宫了,派十六阿哥带兵围住乐宫。”
  “什么?”胤祈从温柔乡中,吓得滚下床,急急忙忙和衣穿鞋,一边怒骂:“胤礼好大的胆子。”他忐忑不安地走出去。皇上为何在此时回宫了?
  外面,胤礼一身箭衣蟒抱,率领精兵,喝道:“胤祈你强占弟媳,已为皇室所不耻,父是命我押你上大殿。”
  胤祈桀傲不驯地昂起下巴。“我是太子,你胡闹东宫,该治罪的是你。”
  “是非曲直,上了承和股,一切自有公断。”胤礼手势一下,精兵立刻拔刀指向胤祈。
  胤祈见苗头不对,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束手就擒。
  承和殿上,康熙皇帝龙颜大怒,下旨削去太子封号,原要处以斩刑,经是后娘娘上殿跪求,才免去胤祈的死罪,罢黜出宫。
  同时释放了被囚的柳妃、太子妃、十三阿哥及平民李昌。
  “若雅,作为什么不肯醒过来呢?”
  胤祥握着爱妻的手,不断地和她说话。
  若雅却只是静静躺着,恍若未闻。
  御医来看诊过,说是十三王妃体弱气衰,但腹中胎儿无碍,可能是心理影响生理,所以不愿清醒过来。
  “格格,王爷和福晋来看你了。”丫环香莲频频拭泪。
  格格昏迷了三天两夜,着实令人担心。
  “我可怜的女儿…”醇郡王府的老王爷、福普特地来探望小女儿。
  无论双亲再怎么呼唤,若雅依然没有清醒,这可急坏了胤祥。
  “若雅,你快醒醒啊!”胤祥揉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感觉到温暖,不再寒冷,他低唤沙哑地在她耳畔轻声道:“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在乎,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声音虽细小低沉,但是老王爷、福音也听得见,心里均相当感动,看来十三阿哥是真心疼惜若雅。
  福晋忍不住扑向床前,哭道:
  “你听见了没有?若雅,你不要再封闭自己了,那个污辱你的太子胤祈,已经被圣上废为庶人,他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和胤祥还有很美的未来……”
  若雅苍白、柔嫩的脸颊淌下一颗晶莹的泪珠,胤祥欣喜若狂,抓紧她的手。
  “你一定听得见,不然怎么会流泪呢?不要逃避我,不耍质疑我对你的爱……”
  可是尽管露出一线生机,但是若雅依然无动于衷地躺着
  “为什么?为什么?”胤祥失望地呐喊。
  第八章
  若雅其实已经有了意识,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胤祥。
  虽然她最后保住了贞法,但是声名却已毁于一旦。日后别人会怎么说她?
  清醒后的若雅,在胤祥细心的照料下,她渐渐恢复了以往乐观的个性。
  在启胤祥宫的奴才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那件丑事。
  就在她以为一切真的只是过眼云烟,灾难都远离了。却偶然的在别的宫院,听见宫女、太监在取笑她的事,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十三阿哥的福晋真败德,媚惑太子,妄想当皇后,结果害得十三阿哥兄弟阋墙,太子还被直上废为庶人。”
  “就是说嘛!真是皇室的耻辱,那种女人根本不配当王妃!”
  “听说她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下人们以讹传讹,裴短流长,若雅痛苦地捣住耳朵,她无法忍受那么多异样的眼光。
  最后连那些书塾里的小阿哥、小格格也看不起她,看到她,纷纷躲避。
  若雅身心受创,内心饱受煎熬,心里萌生轻生的念头,但是却割舍不下腹中的胎儿。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悄悄下了床,身边的样正在熟睡。
  她依依不舍地流着泪,心里千呼万唤他的名字。
  “胤祥……感谢你为我付出的一切,对我无限的包容,但是……我是个有污点的女人,连累了你在宫里遭人议论,本来…我应该以死明志,可是为了孩子,我必须苟且偷生,孩子我会平平安安生下,托人带回宫中。”
  她目光留恋地盯着岚胤祥英俊的脸庞,拿出预藏的书信,静静放在桌上。
  切肤之痛岂是笔墨能形容?
  她已经没有颜面在宫中立足。
  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她按着大袄,夜色逐渐吞没了她的身影…
  群鸽振翅飞离了枝头……
  数月之后……
  一座半月形石砌拱桥,横跨在芦花似雪的河面上,清浅的水流,在奇形怪状的石坛间缓缓流过。
  一个身穿黄衫,大腹便便的少妇仁立在桥上。
  这寻常的水声,在若雅听起来像是幽咽的哭泣,离人的怨语,在夕阳下回荡,挑起她心灵深处的点点愁思。
  她撒下手中最后一片桃瓣,粉红的花瓣随波逐流,像载满她的相思,流到大清河去。
  她撑起大腹便便的身子,仰首眺望紫禁城的方向。
  关山叠叠,古树苍苍,距离再远也挡不住她对他的思念。
  夜里梦君千百回,几番挣扎、犹豫,若雅还是忍下这相思之苦。
  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没有颜面再去面对他。
  就算胤祥不计较,她也抬不起头来,心里的阴影永远存在。
  腹中胎儿即将临盆,只要她平安生下肌样的骨肉,也算是对他有所补偿。
  “格格!”萍姑端着木桶走过来,她已经洗好了衣服。
  若雅步下石桥。“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你帮我洗衣服。”
  “甭客气,胤祥贝勒赐给了我们一千两黄金,其实也够我们买华房、请佣人,只是我们夫妻过惯了勤俭的生活,也许是天生的劳碌命。”萍姑笑道。
  提到胤祥贝勒,若雅的心一阵揪痛。
  “贝勒爷…还好吧!”
  “哪能好?你不在他身边,他天天酗酒,还吵着要撇下皇子的身分,浪迹天涯去找你。”
  萍姑喟然叹气,她实在很想去告诉胤祥贝勒,若雅格格就住在她家,可是若雅偏偏以死威胁、阻止。一对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怎能不教人扼腕?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若雅格格这么死脑筋,爱往死胡同钻。
  听到胤祥的近况不好,若雅跟着难过、不舍。“也许…等孩子出世,他当了阿玛,生活有了寄托,就不再伤心失志了。”
  她强忍住眼眶打转的泪水,自我安慰。
  “再两个月你就要临盆了,一切要小心谨慎。”萍姑叮咛着。
  “我会的,谢谢你,多亏有你和李昌照料。”若雅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
  自从她来投靠李家,萍姑就以过来人的身分,为她补这个炖那个的,教她好生感激。
  “咱们回去吧!”
  萍姑一手提着木桶,一手摸着大腹便便的若雅,一路走回家。
  夕阳金晖,倒映着她们长长的身影……
  “滚出去!听到没有!我叫你们滚出去!”
  胤祥贝勒暴吼,三名被送进启胤祥宫的秀女,立刻吓得相继奔出。
  十三阿哥乖戾、易怒的转变,已经传遍宫中,皇上为了安抚他失妻的情绪,好意甄选才貌兼备的官宦之女,想要从中觅得新福晋。可是胤祥心里早已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柳妃闻讯来探望他,浩劫过后,原以为可以雨过天晴,没想到儿子反而一蹶不振,今她相当担忧。
  “祥儿,你不能再丧志下去了,若雅有她的苦衷,如果她知道你如此不济,她一定更加伤心。”
  亲娘的劝慰,他却恍若未闻,调怅百般地呆望那一床空着的鸳鸯锦被。
  柳妃喟然叹气。“算了,额娘也不会勉强你再娶,只希望你不要再喝酒,保重身子,毕竟你是额娘唯一的儿子。”
  “额娘……”胤祥哭出声,他的面容憔悴不堪,柳妃瞧了好生心疼。
  “忍着点,等久了就是你的了,我相信若雅总有一天会回到你身边的。”
  “真的吗?额娘你真的这么想?”胤祥的眼睛登时由黯谈恢复了的光采。
  “别忘了,若雅的肚子还怀着你的骨血,这个孩子是你们共同的生命,会把你们这辈子牵扯在一起,斩不断、也化不开的。”
  柳妃语重心长,她和康熙不也因此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_
  尽管康熙嫔妃如云,但是孩子是他们共同的话题,相爱的见证,血浓于水的亲子关系,让她永远也离开不了皇上。额娘的一番话,使胤祥为之一振。
  是啊!屈指一算,若雅也快临盆了。
  不知是男是女?
  若雅,你到底在哪里呢?
  火盆里的炭烧得正旺——红红的火苗颤动着往上窜。
  外面正飘着雪花,寒冷的腊月天。
  若雅躺在床上呻吟,一阵阵的,像被猎人射中的动物垂死前的哀鸣。
  “格格,你忍着点,接生婆马上就来了。”萍姑虽然有生孩子的经验,但是仍免不了为她紧张。毕竟生孩子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啊……好痛……胤祥…胤祥……”
  产道裂开,若雅哀号起来,额上渗出冷汗,身体翻滚,嘴里念着胤祥的名字。
  她多希望自己的丈夫此刻能陪伴着,给她勇气。
  可是这一切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只能咬紧牙关,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生产的剧痛已超出她的想像,她险些晕死过去,坚忍不拔的毅力,告诉自己要支持下去。
  萍姑着急地到门口翘首望着,白雪皑皑,怎么就不见李昌回来。
  “啊……”若雅痛苦地悲号。
  听见若雅的叫声,她赶紧走到床线。
  “产婆呢?”若雅气息微弱地抓住萍姑的手。
  “没看见,李昌也不知怎么回事?去了那么久,急死人了。”
  若雅浑身痉挛地颤抖着,没有产婆,那她怎么生孩子?
  萍姑焦虑的用一方白布大手帕,替她抹去脸颊上和额头的汗水。
  “不行,再不落地,胎儿就要闷坏了。”萍姑衡量轻重,做出重大决定,卷起了油管。“咱们自己生吧!不等接生婴了。”
  “自己生?”若雅惊讶的勉强开口问。
  瞧见萍姑这会儿正在火烛上烧利剪了,若雅险些吓昏了过去,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
  “为母者强,你一定行的。”萍姑鼓励她。
  若雅叉开腿,覆着棉被,任萍姑为她剪开产道,这和腹中的翻绞已分不清哪一个痛了。
  萍姑接着一个劲的在她肚子上下功夫。“你用力生、我用力推……”
  “用力…”反复动作一个多时辰。
  “喔喔,痛死我了……”若雅尖叫一声,便不动弹。
  婴儿响亮的哭声,立刻使屋子充满生气。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萍姑欣喜地抱着红通通的小人儿,这时李昌和产婆才到。
  “已经生了,你们才来。”萍姑埋怨的说。
  “车轮陷在雪地里,我们还是用走路回来的。”李昌解释。
  产经去探望产妇,惊道:“还有一个小人头呢!是双胞胎。”
  “什么?还有一个?”萍姑措手不及。“可是若雅格格晕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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