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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上棉花糖-第14章

小说: 爱上棉花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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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家了。
  葛震霍足足躲了媒体三天。第三天,幻笛再也笑不出来了。
  超级大律师金炎骏召开记者会,清楚明白地说道:“葛震霍先生认为蒋幻笛小姐‘承诺在先,失约在后’,答应要嫁给他却又反悔,造成葛震霍先生名誉及金钱上的重大损失。如今葛震霍先生决心循求司法途径,向蒋幻笛小姐要求民事赔偿五干万……”
  葛震霍竟聘请全国最具权威的律师金炎骏,出面打这场毁婚官司!
  浑球!她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他,可是现在任她说破了嘴,也不会有人相信是葛震霍‘自导自演“。没想到,逃婚竟会让她吃上官司,更没想到,他用了最狠毒的一招,让她又莫名其妙的欠下锯款。这一堆烂帐,让他又有借口可以来跟她要钱了。而且他还请到了全国知名的”正义之士“,金炎骏,金大律师,这下她更是连赢的本钱都没有了。这场大司不用打,她已经宣告败诉了。
  金炎骏律师继续侃侃而言:“五千万是经由天盛财团的会计师群算出来的。婚礼的部分赔偿两千万,其余三千万是名誉赔偿。毕竟葛震霍先生不是一般人,他是政商名人,这次蒋小姐的毁婚,对他确实有某些程度的影响。”
  金炎骏最后以葛震霍的心声作为结论。“葛震霍先生认为这社会往往不容许有男子毁婚,无数被毁婚的女子告上法院,大家都会严厉谴责背信忘义的男人。但请别忘了,如果像是葛震霍先生这般有头有睑的人物,面对女朋友背弃毁婚又该如何呢?如今葛震霍先生面临人生的重大挫折,他别有一番感触。这社会可以容忍女人犯下许多错误,却无法容忍男人一次的背叛。所以,他谨代表所有的男人,替男人争取公道——男女应该一视同仁,地位相同。女方也该为毁婚对男方付出民事赔偿!”
  这些话被“有心人士”解读为,葛震霍如果娶不到蒋幻笛,别的男人也休想娶到她。这辈子,蒋幻笛除了葛震霍,她休想嫁给别人!
  好过分的先礼后兵!那么葛震霍抛弃麦雅唐呢?又该怎么说?麦雅唐是不是也该向他提出民事赔偿?不过,再怎么说,麦雅唐一定舍不得提出告诉的。
  她的脑袋一片乱糟糟的,五千万!她失业在家,上哪赚五千万?这次开的玩笑实在太大了,显然葛震霍要用钱逼死她。
  她的心思全在那五干万上面……
  隔天,在极度不安稳的睡梦中,她被大门外的巨响给吓醒了过来。
  葛震霍嬉皮笑脸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幻笛,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要躲了。你再躲我,等会儿若是金炎骏律师找上门,或是记者团团围在大门口,你都不好受。要是等收到法院通知你开庭的传票,或是让警察拿搜索票拘提你,那时就难看了。”
  她一听,立即将门打开,他顺势一推,便大剌剌地进入门内,再用力地关上了门。
  “你说,你到底要怎样——”她有气无力地问着。
  “怕了吧!”葛震霍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就知道只能用钱压死你!”
  幻笛困难地咽咽口水,单刀直入地问着:“你究竟要怎样才能不要我还钱?”
  “很简单,你只要答应再跟我步入礼堂,我就不追究任何事——也会撤销官司!”葛震霍大大方方道,一点也不遮掩他想要得到幻笛的事实。
  她发现她根本斗不过他,她也发现,如果她愿意听话的话——就会看到从前的他,那个温柔呵护他的大男孩。
  她噘着唇问道:“那之前我的‘遣散费’呢?你要怎么算?”
  虽然,她还有一些为数不少的存款。不过跟他的千万金钱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她曾经是个贫穷的女孩,凭自己的实力爬到金钱的最高峰,而今她却又掉到最谷底,似乎又做回那个只是活在他生命里的附属品,那个软绵绵的“棉花糖”了。
  哎!这就是她悲苦的命运吗?
  他开心地笑道:“当然就算了啊!我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妻子计较钱呢?况且你一部分的钱是用在买房子和车子上面,虽然车是毁了,但是如果你不介囊,这漂亮的房子就当做是我们的新房吧!”
  她呆愣地望着他快速转变的态度,证明了只要她不跟他恶斗,他就会对她好得不得了。
  “那……算你狠!”燃绞紧双手,欲哭无泪的模样让他哭笑不得。“那就,那就……再举办一次婚礼吧!”
  他心花怒放地一把抱起了她,凌空旋转……
  像是大都会的传奇般,才隔没几天,这对怨偶又欢天喜地的结婚去了,成为让人称羡的一对佳偶。
  各种恶毒的流言开始不断地传出,说蒋幻笛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嫁给葛大亨的。而女人多半是嫉妒蒋幻笛,认为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葛震霍还愿意再娶她……也有人不看好这段婚姻,说他们出身背景差异过大,是不同世界里的人,这段婚姻将会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过,他们终将跌破眼镜。
  对葛震霍而言,是是非非一点也不重要了,媒体过度渲染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真真实实地得到了她,他生命里的“棉花糖”。
  第八章
  仿佛回到了八年前,属于一个女人的初夜——
  她陷入回忆里:那时她十七岁,下雨的凄凉夜晚,偶然让他乘虚而入走入她的家里,在她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他们甜蜜地结合……她想得出神,当他不知不觉地走到她身边时,她吓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他顺势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不要——”她想躲他。“不要——”她抗拒着。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有理由说不要。”他咬着牙警告着。他凶神恶煞的脸孔,完全不像八年前那个深情款款对待她的大男孩。
  “可恶!”她竟敢臭着一张脸,在新婚之夜里,就不给他好脸色看。“我就是不给,你想怎么样?”
  他咧嘴邪笑,不怀好意地问着:“你认为我会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的经商成功之道是:不择手段掠夺我要的东西——”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子几乎要贴近她的翘鼻。“就连我要的女人,我都会不顾一切——”
  她脑筋转得飞快,顿时脸色发青,恐惧地问着:“你该不会要……强暴我?”
  他眯起眼,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正经的强调着。“是的,我绝对、绝对会这么做。”
  “你——”她气得整个脸都胀红了。他轻易挑起她的大女人主义——对男人永不妥协。
  超强的自尊让她豁出去了。“哼!你以为只有男人能强暴女人吗?那你就错得离谱了,女人可以做跟男人一样的事——我也可以强暴你!”
  她不怕死地直盯着他看,而他也毫不畏惧地回瞪着她。
  “要挑战我吗?”他的妄尊自大让她气得牙痒痒的。“亲爱的!我、奉、陪、到、底。”
  “别以为我不敢……”她被他激得无路可走,只得硬着头皮做到底。
  他一副挑衅的样子,将嘴漫慢贴近她,在几乎碰到她的牙齿时——“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她大叫一声,抬高了脸朝他的嘴巴咬了下去。
  两个人不碰触还好,一较劲下来——竟陷入天翻地覆的世界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抬。
  他们回到了过去,那是他们毕生最难忘的一夜。
  他忘情的搂抱着她,所有男人的自制神经一下子瓦解了,他只想掠夺她的甜美。
  原本逼自己一定要记得狠心啮咬他的唇不放,可是他的狂野让她情难自禁,她觉得越来越热,不由得开始大口喘气。
  他也同时叫喊了出来:“你还是那么美,与我记忆里的模样完全一样……”
  他想提醒他们曾经共同拥有的“记忆”,她却害羞地想用两只小手遮掩。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他嘲笑着。
  是骄傲,也是满足。他们亲密的合而为一,激烈——
  浪潮将他们带往每每午夜梦回向往的天堂,她尖叫出声:“啊!”这对她而言是地狱,也是天堂。
  黎明破晓,微醺的阳光从窗棂射进来,当她有知觉时,他乃在细细地品尝她,爱怜的用唇—一抚过乳房上那些因他的粗暴所造成的红痕,然后再度一路而下……
  “不要碰我——”她用力地挥开他,就算是一丝不挂地夺门而出都无所谓。
  想到昨夜的缠绵悱恻,那根本不是强暴他,简直是自己在向他索求欢愉。“你这个恶心的大坏蛋!”
  “恶心?!”他微笑地注视她道。“那叫欲望,身为男女最原始的欲望——”他出其不意的拉住她,让她跌入他的怀里。
  当激情归于乎静时,他仍是摆着酷酷的一张脸。她气愤地推开他,瘫软在床上,赌气地说道:“你最好赶快滚,你不滚,那我自己躲起来——”
  躲在被窝下,她听到他的窃笑声,她索性闭起眼睛,来个相应不理。他起先以为她在害羞,后来发现棉被下没有动静,他又紧张地掀开了被单——天!她真的累得睡着了呢!
  只有在她睡着的这一刻,他才敢暴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脸上挂着不容置疑的真情挚爱。
  原来他的心会因一个女人而笑,会因一个女人的泪而痛……他轻拍她的面颊,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转身离开。
  幻笛起床时,已经中午了。
  她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久。
  才没多久的时间,就由女强人失业变为家庭主妇。妻子的身份让她尴尬,又觉得迷糊,好像一切都不习惯。
  传统的“妻子”角色、似乎都在洗衣、烧饭、服侍丈夫、照顾小孩等家事中度过……还得看尽丈夫的脸色。
  哼!她是绝对不会看他脸色过日子的。蓦地,她脸色一红——不!或许在那该死的床上除外……
  首先,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怀孕,有他的孩子。否则这辈子,她保证会跟他没完没了。再来呢,她绝不会做黄脸婆,洗衣打扫的事她绝不动手,大不了请清洁公司来固定打扫一番。不过,在吃的方面,她是会犒赏自己的,给自己一顿丰盛的大餐。
  她慵懒地下床穿衣。白天,这屋子只有她一个人,她惬意得很,她开始煮饭烧莱,尽管只是一人份,经典美食可是样样不少。她自豪自己有着很好的手艺,并满足地品尝着。
  饭后,再给自己冲泡一杯最香最棒的羊奶奶茶,坐在电脑前,她上网查阅无数的产经新闻,股市汇率,法拍屋资讯,国际要闻……看看有没有什么让她发财的机会。
  等到黄昏时,她洗个舒服的澡后,就悠哉地走到社区的美容中心做各种按摩……等她回到家时,早已经是夜临大地,华灯初上,她又兴致勃勃地煮了一锅美食享受。
  她一直避免看钟,因为那样会让她怀疑他怎么还没有回家。
  她心底十分不愿意承认,难道她已经成为一个等男人回家的妻子了?
  时钟敲了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她愤而转身到床上去,决心去梦周公也,可惜她却怎样都合不上眼。新婚的第一天,他居然可以晚归,甚至可能会彻夜未归,她的心在眷恋他……
  不知翻转了多久,她终于睡着了,然后被他灼热的吻给吓醒。
  他回来了,凌晨两点整。
  他一脸疲倦,显然才洗过舒舒服服的澡,他习惯下半身只围着一件大毛巾,上半身赤裸着,想入非非的意图很明显。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她咽下口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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