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棉花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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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面不改色喜孜孜地笑着。“亲爱的,你醒了!太好了——这样正好,我们一起面对记者,让记者们分享我们将要结婚的喜悦……”他竟轻易地摆平了她。
“不!这是——”“假”这个字还未脱口而出,就被葛震霍压了下来。
“你不想面对记者吗?你不好意思,是不是?那我叫他们走好了!”亲呢的语调消失了,当他转过头面对一群记者时,换上了穷凶极恶的警告:“对不起,幻笛不想见你们,你们快走吧!”
“可是——”还有许多疑问,是记者急于想知道答案的。“想必蒋小姐是第三的吧!是破坏你和麦小姐感情的元凶,请问蒋小姐是何时介人你的感情世界……”
尖锐的间题让葛震霍发飙,立亥把记者们统统赶走了。当他用力关上大门时,一切旋风都归于乎静。
“幻笛——”他柔声叫着。
当时一片混乱,幻笛急急用抱枕遮住自己,现在记者全走光了,她随手把抱枕丢得老远,面色铁青地站起来瞪着他。
她无法想像,她一向端庄严肃的女强人形象,会被破坏成什么样子。媒体会把她形容成什么不要睑的豪放女,放浪形骸地诱拐天盛集团的葛小开,甚至不惜破坏人家的婚姻,是最下贱的第三者。
天!她还有什么脸在台湾待下去。
“你实在太过分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超乎她的忍耐范围。
他挥挥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她气得牙痒痒的,她立刻伸手甩了他一耳光。当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好一个利用媒体、利用舆论来逼她屈服的下流手段。她也要利用媒体,揭开他狐假虎威的面具……
连拖鞋也来不及穿,她才跑到院子时,却被他用力的拉了回去。
“动不动就赏我耳光,该有人好好教训泼辣的你了!”葛震霍信誓旦旦道。
“你敢拿我怎么样?揍我吗?”幻笛天不怕地不怕。“你们男人就只会对女人使用暴力,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诡异地笑了。“谁说的——我会以温柔的方式对待粗暴的你!”
冷不防地,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她。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抿紧樱桃小嘴,死命的不要被他征服,她的小拳头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他却气定神闲地取笑她的粉拳绣腿,一点都不管用。
他索性把她抱离地面,让她的脚碰不至地,双脚在空中挥舞。在半空中的感觉很不好受,也渐渐失去对他的戒心,他的舌头就乘机钻入她火热的嘴里,她的抵抗完全瓦解了。
他的舌头肆意地攻占她的喉咙,天啊!八年了,他何等想念她的芳唇。她口中的气味仿佛是甜甜蜜蜜的棉花糖。
他们吻得缠绵,吻得深入,吻得天翻地覆……
麦雅唐因为记者连线报导而得知这天大的消息时,她气冲冲地向电视台要到了地址,急忙地开车赴了过来。当她从没上锁的大门冲进来时,就立即目睹到他们你侬我侬、浑然忘我的世界里。
他们竟在亲密地接吻?
麦雅唐的心被狠狠地撕裂成两半。
过去八年来,葛震霍从来没有碰过她,就连牵手的机会都少得离谱,更不要说是接吻了,那根本比登天还难。
而他对幻笛却截然不同,幻笛轻易地就能撩起震霍热情的火花,那是她求也求不到,做也做不到的。
“不要脸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叱责声,让他们错愕地分开。在幻笛还来不及反应时,一瞬间,“啪——”五个火辣辣的红印便印在幻笛的面颊上。
“可恶,你居然敢抢我的老公?幻笛啊!做人不要那么贱,八年前是你不要震霍的,八年后你还阴魂不散,从中破坏我和震霍的婚事——”她恨死幻笛老是从中作梗。
“麦雅唐,”当葛震霍狠狠地瞪她一眼时,麦雅唐心虚地住口。“不要颠倒是非!你应该很明白,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你。不仅是八年前,连八年后也是——”
这事实让幻笛几乎忘了呼吸。
“谁才是第三者呢?是你吧!你总是不断介人我和幻笛之间,就连当我说得透彻明白,说我不要你的时候,你仍是厚颜无耻地不断用尽心机逼迫我。当初也是你擅自作主向媒体公开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好了!现在我向媒体正式宣布与你解除婚约——”葛震霍无情道。“你自己去收拾残局吧!”
这句话仿佛宣判了麦雅唐死刑。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她是被葛大亨甩掉的女人,这叫她以后如何在台湾活下去?
“我恨你,蒋幻笛!都是你害我的!”她哭嚷道。“我恨死你了,我会恨你一辈子,永永远远地恨你……”
幻铬眼明手快地拉住麦雅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从来没有要破坏你,我知道你深爱震霍……不要恨我,求你不要恨我……”
历经岁月沧桑,如今大家都长大了,幻笛懂得,放别人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一条活路。她不希望让麦雅唐因为爱而痛苦,她更不要有人背地里恨着她……
麦难唐忿恨地甩开了幻笛的手,奔进车子里,幻笛尾随在后,死命拉住车门就是不肯放手。
眼看麦雅唐无情地发动引擎,车子就要起动了,可是幻笛仍然毫不退缩。“求求你相信我,我一点要伤害你的意思都没有……”
葛震霍冷静地伸出了手,将幻笛的手硬拉了回来。幻笛对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大嚷:“求你!我们还是同学,还是朋友——”无奈眼前只有一片尘土飞扬而已,麦雅唐的车早已不见身影。
“幻笛——”葛震霍仍是面无表情。
她凶巴巴地回过了头。“你真不是人,你坏得可以!”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好人。”他斜睨着眼看着她。“是好人就什么坏事都做不得。做不了坏事,是无法成就大事业的……”
他在强调些什么?
幻笛似乎被唤起一些记忆:他的爸爸葛李木欺骗了自己的父亲蒋生超,霸占了蒋家祖先唯一留下来的一块土地。葛李木为了钱,什么坏心眼的事都做得出来。而葛李木后来经商致富,蒋生超却抑郁而终,这不是又证明了无奸不商的道理。
幻笛气得全身血液仿佛冻结了。
“结婚的事,你不用准备。我都会一一帮你准备好,像是帖子、婚宴、婚纱礼服啊……你只要筹着跟我上礼堂就好了。”望着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出其不意地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地说着。“不要生气嘛!做我的新娘子不好吗?”望着她仍是一副余恨未消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开来。“不要恨我嘛!天下哪有妻子恨丈夫的?”
他是算准了她一定会嫁给他吗?
她也认定他一定会住在这儿吗?
他转身朝她的房子走进去。
“那是我家,我家不欢迎你,你要于嘛?”她一溜烟的跑到他面前,阻止他大步前进。
“错了,这是‘我们’的家。”他加重语气,厚颜无耻、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
望着站在门口,气得头顶生烟的幻笛,他柔情蜜意地呼喊着:“快进来啊!‘棉花糖’!”
面对他的霸道,她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要忍人所不忍。才能击垮这个不知羞耻的葛大少!
隔天,她由新闻得知,麦雅唐在羞愤之下连夜出外了。显然,麦雅唐真的认定了她抢了葛震霍的事实,而且会恨死她一辈子。
而葛震霍也展开了准备婚礼的一连串实际行动,整个家布置得喜气洋洋的,这让幻笛看得膛目结舌,但是她仍完全提不起劲来。
这绝对是个空前盛大的婚礼。
以葛氏的声望,葛震霍邀请的人,绝对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婚礼虽然仓促,可是却丝毫不马虎,该有的礼俗统统少不了。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常常被迫共同参与,每天她都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而这几天,他每天都很厚脸皮的邀她上床,虽然那明明是她自己的床,可是她却再也没碰过一下。
她逼自己不动声色,等到最后一刻,再狠狠地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她先在冰箱里储藏了无数的粮食,够她两个星期足不出户了。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家里的钥匙。
这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一天,也是幻笛和葛震霍结婚的日子。
对幻笛而言,是怎样狂乱的早晨呢?
她替雍宇准备过婚礼,看过萨儿穿新娘礼服的模样。可是,当轮到她自己当新娘子时,她的心仍狂跳一百。虽然她打从心底不承认,可是她也有做新娘子的羞涩与满足。
“婚礼的时间到了。”陌生的伴娘细心招呼着幻笛。“我们坐上车子吧!”
豪华的车子将她带往充满不确定的未来……
礼堂上——
她一直没有什么朋友,最好的朋友就是雍宇和萨儿了。她和金家人也只是点头之交,这会儿,他们全都来了。带着满脸的祝福,祝福幻笛有一个美满的婚姻。
葛震霍绝对是天底下最英俊的新郎官,而幻笛是他最得意的美娇娘,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靥,牵着幻笛的手,一起面对主持婚礼的牧师。
牧师口里念念有词,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那儿。
一出让葛震霍出窘的奸戏即将上演,她要让他好好尝一尝隙上无光的滋味。
“棉花糖”已经今非昔比,绝对不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虫了。他休想掌握她,休想再次瞧不起她。
当牧师询问他是否愿意娶她时,他声音洪亮的答复着:“是的。”
当牧师回过头问她同样的问题时,她却保持沉默。
在场的人不禁议论纷纷,葛震霍铁青着脸警告她,她仍是不为所动。
她才不要被他的“恶势力”给击垮。她转头将脸靠近他,小声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逃婚吗?那你就错得离谱了。”
“你……”他不相信幻笛会做一般新娘不敢做的事——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会成为落跑新娘?
大家等新娘子的答复都等得不耐烦了,牧师又不厌其烦地再问了一次。
这一次,幻笛自信十足地回答了。
她用着清晰而坚定的口吻,大声说着:“不!我绝对不要嫁给葛震霍。”
她的话让所有观礼的人都一阵错愕,接着就是阵阵的哗然,嘘声不断传出。
她用力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有人伸手拉住了她,她拼命地推开了一大堆的手。
她逃到了礼堂外,十二辆豪华漂亮礼车一字排开,她连忙胡乱地挥手招着计程车,幸好有一辆计程车愿意停下来,她赶紧跳上了车——挥别再也不属于她的婚礼。
她连忙逃回家里,把大门深锁,新的锁,葛震霍没有打新的钥匙,他绝对开不了,她也从门内又反锁了好几道,让锁匠来开也开不了。她把所有对外通讯的电话都切断,而冰箱里有足够食物,够她活好些日子。
她演出一场逃婚记,下场会如何呢?
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利用这次婚礼礼“失约”,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地报复了葛震霍……
好几天过去了,她守着电视,由新闻得知“逃婚记”的后续发展。
那一定是今年台湾社交圈最大的笑话,而最大的笑柄当然非男主角葛震霍莫属——一向是夕性趋之若骛、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葛震霍,竟然在婚礼上当众被新娘子给甩了,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葛震霍足足躲了媒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