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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娘子且容情-第7章

小说: 娘子且容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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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的美貌却没有打动我,因为再美的人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百年之后俱是一具骷髅而已。”
  说这样的话,他真的非常欠扁,苏盈袖的手抓紧了筷子,狠狠瞪着他。
  纪吟风露出一抹魅惑的笑,“你像一本书,一本充满了神秘的书,我喜欢你给我的神秘感与清爽感觉。”
  她面沉似水,冷冷看着他:“你既然那么喜欢书,何不直接娶书为妻,拖我下水干什么?”她长得像书?人世上活了一十九载,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自己。
  “书是死物,你是活的啊。”纪吟风这样回答。
  苏盈袖闭了一下眼,告诉自己要忍耐,然后缓缓睁开双眸,“纪吟风,这不是在说笑话。”
  “我说的是实话。”
  “那我打你就不要喊屈。”竹筷在手中断为两截,她一脸风暴的看着他,缓缓放开了手中的断箸。
  她的手还来不及将他甩出去,他的手已经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身子,两片温热的嘴唇紧紧的贴上了她红润若樱桃的唇。
  时间在那一剎那间静止不前──
  蜡烛被风吹熄,只余急促的呼吸声在暗夜中响起。
  她清楚的感到他的心跳得很急,拉扯自己衣带的手在发抖,莫名的有些想笑,这样的男子若要偷情的话,一定很难想象会出什么乱子。
  一不小心苏盈袖就发现自己真的笑了出来,想要掩饰已是来不及。
  纪吟风感觉她因笑而起伏的胸脯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更加意马心猿,手颤抖的探入了她的衣襟之内──
  “啪”的一声脆响,她拍开了他不老实的手,一脚将他踹上了床,从怀中掏出火折子重新点亮烛火,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袖儿……”他不满的喊,重新走回桌旁。
  苏盈袖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彷佛刚才暗室之中什么也没有发生,泰然的执箸用饭。
  “吃饭,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她埋首吃着饭,藉以掩饰“怦怦”乱跳的心绪。
  纪吟风叹了一声,“原来你真的有事要处理啊。”
  “当然,带着你这样的文弱书生行走江湖绝对是件愚蠢的事情,若不是万般无奈,你以为我会让你同行吗?”
  “到底是什么事?”
  苏盈袖停下筷子,看着他,“还记得成亲那天的剑客吗?”
  “记得。”只怕终生难忘。
  她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嘿嘿坏笑两声,“我赶着去看戏啊。”
  纪吟风顿时无语。
  “那个该死的万事通向他泄露我的行踪,我就让他也鸡犬不宁,现在『飞月教』的人也搅进来了,热闹一定特别大,错过不看就太可惜了。”
  他只能无言的叹气,她这种好事的个性注定会招惹来太多的是是非非,难怪就连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都有人找上门去闹,“我以为你会先回去看岳父岳母。”
  “看他们干什么?”苏盈袖一脸的不解。
  “他们是长辈啊。”
  她挥挥手,道:“不用了,现在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怎么可能找得到。”要不是他们满江湖的追杀她要她去完成那个婚约,她也不会自找晦气的跑到苏州去解除婚约,还给自己弄了一个这么麻烦的丈夫来烦恼。
  纪吟风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当年会埋怨父亲定下的这门儿女亲事了,根本无从找起的儿女亲家,无论是谁都会感到不可信的。
  “你从小就知道这个婚约吗?”
  “怎么可能,”提起这个她就恼火,“他们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才突然告诉我,我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夫在苏州等我去成亲。”
  “可是你今年方到苏州。”他有些奇怪这一年来她做了什么。
  “是呀,我被他们追杀了整整一年半,要不是最后达成协定,我也不会跑到苏州来解除婚约。”哪有父母追杀女儿的,可是偏偏她那对活宝双亲就会,让整个江湖以为他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家事啊!
  “真庆幸你来了。”他缓缓扬起眉头。
  苏盈袖死命的瞪着他,“你在幸灾乐祸吗?”
  纪吟风笑着摇头,“当然不是,如果你不来,我娘已经打算替我差媒求亲了,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你怎么不早说。”她一脸懊恼,“我要是早知道,我就再拖一年半载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啊。”怎么会那么背啊,今年明明不是她的本命年啊。
  无可否认,这句话确实打击到了他,想他纪吟风好歹也是天下闻名的大才子,多少达官贵人想把女儿嫁给他,可是偏偏他自幼定亲的妻子弃他如敝屣,说不受打击,骗鬼都不信啊!
  “我配不上你吗?”他问。
  苏盈袖看了他一眼,耸耸肩,“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而是我从来就没想到自己还有自幼定亲的未婚夫,还是我老爹为报恩才定的,他干什么不把自己卖给纪家当奴仆啊?”
  纪吟风忍不住想笑,能教出这样女儿的父母一定是非常之人,他有些想见见自己的岳父岳母了。
  “况且,我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要嫁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唯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天晓得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酸溜溜的文人了。还是纵情江湖,逍遥快活的日子幸福。”
  “你对读书人有偏见。”他肯定。
  白他一眼,苏盈袖没好气的道:“就算有偏见好了,你们这样的书香门第,礼仪规矩肯定是多于牛毛,我这样的江湖野马怎么可能待得住。”
  “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本来就很有道理啊。”她扬起下巴,很自负的说。
  纪吟风笑了笑,放下碗筷走到床前打开包裹拿出一本书就着烛光读了起来。
  苏盈袖眨眨眼,确定他没有跟自己交谈的意愿,闷闷的填饱肚子,让店伙计将碗盘撤了下去。
  晕黄的烛光下,他坐在桌畔秉烛夜读,俊美的脸庞在灯光下竟有种说不出妖冶,彷佛致命的吸引力,让苏盈袖的目光死死的定在他身上。
  他真的很俊美,也很有气质,如果没有平日那些类似无赖的举动,真的就是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春闺少女的梦中情郎。
  他很想专心看书,可是被两道探究的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努力再三都无法让自己定下心来,只能在心头轻叹一声,慢慢阖起了书页,抬头看了过去。
  不说话时的苏盈袖完全是大家闺秀的娴静典范,气质温婉动人,任再清高的文人墨客都会为之动情。可是有了肢体语言的她却是另一番风韵,让人目不暇给的欣赏她多变的风情。
  “袖儿,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看书?”他不是指责,只是无奈,他真的想静下心来的。
  苏盈袖无辜的眨眨眼,脑袋微微歪了歪,“我没打扰你啊。”
  “你已经打扰我了。”
  “第一次发现你读书的样子很迷人呢,这是不是就叫才子的气质?”她眉眼微弯的看着他问。
  纪吟风心头一动,笑道:“你认为我有才子气质吗?”
  “有啊。”
  “可是,你平时不都说我假道学吗?”他笑着反问。
  苏盈袖瞪他,“喂,你平日的表现像才子吗?”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打转,就想着怎么来扰她的清静,让她时不时的怒火冲冠,这算是才子的人品气韵吗?
  他的笑意更深,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脉脉情意,“那是因为才子想博得佳人芳心啊,你怎么能如此不解风情?”
  “你哪里是博得芳心啊,你根本就是要惹得我大动肝火。”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纪吟风从喉咙里逸出轻笑。是呀,长到二十春他第一次恶劣对待的就是自己喜爱的姑娘,难怪她会这么认为了。
  听到窗外更鼓敲击,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
  纪吟风笑道:“二更已过,我们该就寝了吧。”
  苏盈袖看看屋内那唯一的床和被褥,再环视房内一周,除了一桌两椅,再无长物,神情不爽的看着他,“同房不同床,今天怎么睡?”
  “既然我们已经同床了,而且也没发生什么事,那么就继续好了。”他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苏盈袖玉齿轻磨,口气也变得冷飕飕,“纪吟风,你很想被人扔到门外去,是不是?”
  他握住她伸来的玉手,拉到自己胸前,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异常的真挚,“相信我好吗?”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真挚,也许是烛光太过迷蒙,也许是……总之,她点了头,这让她自己都很意外。
  纪吟风动手除去外衫,苏盈袖挑了挑眉头,什么也没说。等他在里床躺好,她才掀起棉被在外床躺下,伸指弹出一缕劲风将烛火熄灭。
  初冬的天气入夜温度更低,仅有的这一床棉被对他而言似乎有些单薄,她感到他在发抖。心思转了几转,她轻轻叹了口气,“纪吟风,你靠过来吧,天冷。”他毕竟是富家子弟,受不得这种江湖颠簸的。
  下一刻,她就感到他靠到身边,并且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想要发怒最终却压了下去。
  听着窗外掠过的冷风声,苏盈袖开始整理自己的心思。她应该是不讨厌他的,他虽然有士子的酸儒之气,但是他的性情却似乎并不迂腐,这让他有时显得有几分可爱又可气。人前他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形象,在她面前却多了几许赖皮与风趣,有时甚至让她忍俊不禁。她想那个人后的他才是他的真性情,而他似乎也只在自己面前展露这一面。
  感觉他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身侧,莫名的感到心安,漂泊江湖这么久,似乎终于有一个根。
  伸手缓缓的环上他略显单薄的身板,苏盈袖噙着一抹浅笑入睡,觉得其实有个学富五车的相公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第二日清晨纪吟风睁开眼看到自己再次踰矩的扯开别人的衣裳时,只能长叹一声,“柳下惠这样的品行果真不是人人具备的。”
  苏盈袖见他居然还能如此调侃自己,不由得“噗”笑出声,将衣裳掩好,戏谑的扬眉,“我记得有人时常把君子不欺暗室挂在嘴边的,圣人的话是不是统统成了耳边风,读过就忘?”
  他发现她竟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不禁大是惊讶,心底悄悄升起一抹雀跃,这说明她接受自己了吗?
  “袖儿──”他激动的揽住了她的香肩。
  “快点穿衣,我们还要赶路。”她不着痕迹的闪开他的手,趿鞋下地,去整理包裹。
  心头闪过狂喜,她真的没有生气!
  看着两个人神情愉悦的走下楼来,客栈掌柜露出会心的笑。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小俩口是不会有什么隔夜仇的。
  上马前苏盈袖替他系上一件披风,“这种季节你真的不应该跟我一起出来。”
  “我很柔弱吗?”他反问。
  她抿唇笑了笑,“只是看起来单薄了一点而已。”她飞身上马,然后将帷帽戴上,再向他伸出手,拉他上马。
  一马双跨,扬鞭催马上路,身后是数不清的羡慕目光,这对小夫妻真是令人艳羡啊。
  “今天怎么想戴上帷帽?”他想一定有原因。
  “我不想太招摇。”
  确实,以她的样貌是很容易吸引世人目光的。记得初见面时,她的头上就戴着雪白的帷帽,原来是为了避免麻烦。
  “可是,你昨天没有戴?”他疑惑问。
  苏盈袖笑道:“因为我要让别人知道我已经离开苏州城啊,否则还会有人上纪家去找我的。”
  他心头划过感动,她其实是非常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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