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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流御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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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芸,过来领这位小哥到东面的客房。”
  朱隶这才注意到在十多个丫鬟、家丁的后面,站在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灵动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一身粉红暗花小袄,同色长裙,在腰间围了素色一个小腰群,虽然还未完全发育,已可看出是个典型的美女坯子。
  朱隶心中一声惊叹——好一个古典小美女。
  小芸应声走了过来,路过朱隶身边时,有意无意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期盼与喜悦。
  跟在张伯的后面走向大厅,朱隶低声问马三宝:“小芸是什么来历?”
  “张伯收养的义女,至于跟将军什么关系,小的就不清楚了。”
  朱隶见马三宝居然敢打趣他,呲牙咧嘴地对着他挥了挥拳头,马三宝示威地一笑,像做了恶作剧孩子似的,一溜烟追上张伯,挽着张伯的手臂先走了。完全不理朱隶一个人在后面干瞪眼。
  自朱隶失忆后,马三宝对朱隶的态度一直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他不再当朱隶仅仅是自己的上司,更因为朱隶对他的尊重,将朱隶当成了朋友,甚至哥哥。
  吃过晚饭,一切安顿下来,朱隶回到自己的院落——天轩阁。
  将军府不像是新房子,应该是燕王为朱隶买的,府院很大,分前后三进,天轩阁在二进,一间正房是朱隶的卧室兼书房,还有两间偏房,平时空着。
  对于这间应该说住了两三年的房间,朱隶还是相当的陌生。
  房间很大,靠西墙摆放了一张敦实的大木床,足有双人床那么大,床边的窗户下是个书案,桌上笔墨放置的很整齐,纤尘不染。显然经常有人打扫。靠东测是张八仙桌,桌上有茶杯。房门旁有个小墩,用来放脸盆。靠东墙一溜放了三个大箱子。所有的家具厚重敦实,看上去价格不菲,看来燕王确实待朱隶不薄。
  朱隶的注意力很快被三个大箱子吸引,走过去打开其中两个大一些,里装的都是各个季节的衣服。另外一个小一些箱子上了锁,朱隶找到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钥匙,正想出门找张伯问一下,小芸端着盆水走了进来。
  “少爷,洗把脸吧。”
  “小芸你来的正好,你知不知道这箱子的钥匙在那里?”
  “在奴婢这里。”
  “太好了,快给我。”朱隶俯身看着箱子,背对着小芸伸出手。
  半晌,并没有觉得钥匙递过来,奇怪的回过身,见小芸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小芸,把钥匙给我啊。”
  “少爷不记得出征前跟奴婢说过什么了?”小芸俏脸绯红,小声问道。
  靠,那个朱隶不是许过什么愿吧,看小芸这神态,难不成……
  “嘿嘿,小芸,你也知道,少爷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朱隶挠挠头,傻傻地笑道。
  小芸确实是个美女,但也太小了。
  “少爷,你说过……说过……”小芸的脸更红了。
  明显的勾引啊。朱隶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熟悉的变化。
  淡定。如果对这么小的女孩子下手,你也太卑鄙无耻了,即使现在是明朝。
  “小芸,先把钥匙给我吧,如果本少爷以前答应过你什么,早晚会给你兑现的,不急在今天是不是?”朱隶硬咬着牙,拒绝诱惑。
  小芸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钥匙递给朱隶。
  “小芸先回吧,少爷我也累了,明天见。”不容小芸还想说什么,朱隶将小芸送出了门。回身用凉水洗了把脸,靠,欲火焚烧,明天找个地儿降降火。好不容易回来了,这年头上妓院,可以光明正大了吧,想那三千秦淮歌女,现在虽然不是唐宋,这里虽不是秦淮,但美女一样有的,明朝,都有什么名妓来的?
  先天马行空地想了半天,方才拿着钥匙,打开了小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并不多,几本书,两把匕首,一叠书信,一些银锭、数十窜大钱和一叠纸钞。
  朱隶翻了翻,发现是几本武功秘籍,心中大喜。这正是自己需要的。两把匕首也是精品,拔出剑鞘,透出幽幽寒光。
  好奇地把纸钞拿起来,朱隶没想到在明初就开始印刷纸钞。
  箱子里还有一样东西,黑不溜秋的,像是玄铁,朱隶拿出来仔细看了半天,也没弄清楚是干什么用的。
  锁上箱子,独把武功秘籍留了出来。
  习惯地躺在床上,打开武功秘籍,看了几眼,才发现更本不是武功秘籍,就是很普通的武功书籍,记载的都是最常见的五行拳等等。不过对于朱隶来说,这五行拳也是新的。
  费了大半个时辰,朱隶连蒙带猜,终于看了个大概,这还得感谢金大大,如果不是当年看金大大的繁体武侠小说,认识了众多繁体字,就是再蒙也蒙不出什么。
  骑了一天的马,又看了一晚上书,朱隶迷迷糊糊地抱着书睡着了。
  “你们家少爷呢?”
  “少爷还在睡觉。”
  “什么时辰还在睡?!我去叫他起来。”
  “哎,等等……”
  “砰”房门被推开。
  “朱能,你皮痒啊?!”不用睁开眼,朱隶也知道是朱能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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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1章 画个圈让你跳
  燕角楼是北平最大的几个酒楼之一,位于燕王府北侧,出西城门不远就是。楼高三层,二层与三层均为雅间,其中以二、三层的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风景最好。
  朱隶和朱能到时,房宽陪同张玉的儿子张辅、陈亨的儿子陈恭已等候多时了。
  朱隶没见过张辅和陈恭,不知道以前的朱隶跟他们关系怎样,这事儿也不好问朱能,故而上楼时,故意落在朱能的身后。
  朱能天生一副大嗓门,人还没到,就吆喝开了:“辅少、恭少,快来迎接你们的朱四哥。”
  门开处,见两个十六、七的少年抢了出来,走在前面的个子高一些,相貌儒雅,另一个皮肤黝黑,结实的很。
  朱能伸手一指:“我来介绍……”
  朱隶一笑打断他:“先别介绍,让我来猜一猜,走在前面的这位一定是恭少,另一位就是辅少了。”
  张辅奇道:“不是说四哥失忆了吗?怎么一眼认出我来了?”
  朱隶咧嘴一笑,率先进入雅间:“你们两个,跟你们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众人一听,均哈哈大笑。
  这雅间的景色果然优美,透过南窗,可看到很大一片水域,水域中央有一个小岛,岛上是一座非常华丽的建筑,雕栏玉砌、琼台玉阁,朱隶心中一动,问道:“这里是……”
  “这里就是西华潭,那个小岛叫万寿山,岛上那个宫殿就是最著名的广寒宫。”房宽介绍道。
  北海,这里就是北海了,六百年后唯一还能找到的地方,可惜广寒宫早已坍塌,没有留下。朱隶心中感概,终于找到一个他熟悉的地方。
  燕角楼的另一大特色是侍女漂亮,朱隶等人还没有坐定,已有两个侍女端着酒菜走了进来。均十六七岁,干净的面容,素气的穿着,给人以清风拂面的感觉。
  酒菜摆上,张辅举杯道:“朱四哥,这次征讨乃儿不花,父亲说你的功劳最大,你劝降乃儿不花那段据说非常精彩,能不能小弟讲讲,小弟非常羡慕。”
  朱能抢着道:“这个不用老四说,哥哥我给你们讲。”
  朱隶看看朱能,我什么时候成老四了,还好没叫我小四,那是燕王的专利,不过这个朱能,自从招降乃儿不花后,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佯作受伤不去中军大帐的那些日子,朱能几乎天天都过来看看自己,说说朝中军中的事,对自己的伤势还真是很关心,也不像以前那样跟自己别着劲了,看来招降这一手,确实震了不少人,连陈亨也派他的儿子过来跟我套近乎。
  朱能讲得吐沫星子横飞,但朱隶比起来还是差远了,朱隶在关键的部分稍加润色,倒也大大满足了两个大孩子的好奇心,只是最后一招掌削茶杯,朱隶发现朱能的手上居然也戴了一枚镶有金刚石的戒指,只是朱能的功夫显然没练到家,一掌打过去碎是碎了,却参差不齐,跟狗啃得似的。
  在众人的要求下,朱隶只能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轻轻巧巧地将茶杯一分为二,接口整齐。
  这一招,彻底征服了张辅和陈恭。
  从燕角楼出来,朱能示意可以带出来两个侍女,朱隶坚决的摇摇头。对于未成年少女,他还是下不了黑爪。
  看着到处都是十六七岁的女孩,朱隶欲哭无泪,这妻妾成群的梦想,难道要胎死腹中,还是只能先娶回两个十六七的,养大了通杀?
  一行人骑着马来到京城正西门的和义门,见门口围了好大一群人。好事可能是年轻人的通病,朱隶等几个人立马来了精神,三下两次挤到了前面,见地上躺了两个血肉模糊的人,显然是被马拖死的,一队守城的军士在死者不远处站着,表情肃穆。
  在他们的对面,两个穿着比较华丽的世家子弟骑在马上。
  “他们两个敢当本将军的路,就该死。”
  房宽一拉朱隶的衣服:“说话的那个叫蓝洪林,他旁边那个骑马的叫蓝洪斌,都是蓝玉的义子,将军还记得蓝玉吗?”
  “大将军蓝玉?”
  “对,蓝玉将军去年调回京城了,留下他的几个义子在这里协助守城,他的几个义子仗着有蓝将军撑腰,天天在城里飞扬跋扈,与守城的将士冲突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想到今天闹出人命来。”房宽低声解释。
  “蓝将军,我大明朝有令,凡入城门者,必须查看手令。蓝将军身为将军,当然不会不知道这条法令,我守城军士向蓝将军讨要手令,请问蓝将军,他们哪里做错了?”说话的人像是个百户长,神态镇静,并不畏惧两位蓝将军,一心想为自己的手下讨回公道。
  朱隶见此暗暗点头。
  “查你娘的P,查人还查到我们头上来了,不认识本将军是谁吗?”蓝洪斌一副太子爷的样子,仿佛杀个人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松。
  “蓝将军,他们两个新来的,不认识二位将军,或有冒犯之处。但大明的法令没有说将军就可以不用持有入门手令,将军若怪罪他们冒犯了将军,训斥几句即可,怎么也不至死罪。”那个百户长依然坚持己见,并未退缩。
  蓝洪林知道自己理亏,脸色一沉,狠狠道:“人已经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百户长一咬牙:“按大明律例,杖责五十,赔付两位军士抚恤金各二十两纹银。”
  围观的人“哄”地议论开了,二十两纹银对于蓝洪林他们倒是小数,但杖责五十,谁敢打将军?
  蓝洪林和蓝洪斌对视一望,不怒反笑,后者道:“本将军今天就闯城门了,拖死军士了,怎么样?想杖责本将军,你还不够资格。我们走。”说罢骑马要行。
  “等等!”朱隶将马交给房宽,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对着百户长道:“我们也要进城,是否也要检查入门手令?”
  百户长一张脸黑得能当锅底。
  朱隶不认识他,他可认识朱隶,更和朱隶身后的房宽相熟,朱隶、朱能与房宽和两位老将军的世子站在一旁看热闹,他早就注意到了,敢这样大胆同两位蓝将军据理力争,多少也有一些仗着房宽站在一旁的关系,知道两位蓝将军再跋扈,也不能当着房宽的面把他怎么样。
  没想到房宽不仅没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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