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入门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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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说,男性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希望掌握主动权。可是我总是自己选择饭菜可口的餐厅,并且预订下来。为了让对方开心,还选好高级的葡萄酒。这样一来,结账时当然费用可观。与我约会的男士一般是普通的工薪族,所以自己心中总觉得有些歉意,于是便装作去洗手间,乘机悄悄地把账一结。
从二十几岁时候起,我就成了自由撰稿人,手头总有些小钱,所以已经习惯了替异性买单。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男士都喜欢我这样做,其中有人愤愤然地说道:“你呀,无论如何,你应该让男人选择餐厅,让男人买单!”
最后,他还感慨地说:“一见你呀,就知道你为男人吃过不少苦头。”
对我来说,这是让我感到屈辱的一刻。身为人妻,家有老公,在社会上也多少有些名气,可这种往事却是掩盖不住的。
为了不让男友难堪,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把钱塞到对方手中,这些年轻时日的事情,明眼人会一下子看得一清二楚。
我就是这样渐渐地变成了卑微孱弱的M女,这种性格特征在我的一生中都无法消失。
在男女交往中我一直不会使用伺机进退的策略,虽说明白“进”,可是“退”却完全抓不住时机。
说起来不好意思,以前我也有过几次对方死皮赖脸追求自己的恋爱,但是不知何时模式发生了变化,双方攻守进退的关系整个颠倒过来。我作为一个M女的本质暴露无遗。
前不久,在与柴门文谈话时,说起那位大名鼎鼎的叶月里绪菜小姐①的一段话。
“恋爱不需要攻守进退的策略。想倾听他的声音,就给他打电话;想目睹他的容颜,想抚摩他的面庞,就去和他见面。”
我深有感触:不错!千真万确!这正是恋爱应有的本来形态。我一直陷在误区里面不能自拔。虽说自己承认是个M女,可老也甩不掉那可怜的自尊心。
“我纵然徐娘半老,也可以师从叶月呀!”
现在决非开玩笑的时候。
我立刻把自己的这份感悟告诉了哲夫。
哲夫却不以为然:“我说,你好像把自己与叶月相提并论了呀,你和她身份完全不同吧。”
那倒是,美艳绝伦的影星叶月小姐或许是当今日本首屈一指的S女②(这里的S女,我指的是褒义)。
如果她想要,恐怕任何男子都会得到手;如果她给谁打电话,肯定任何一位男子都会喜出望外。
可是,我作为一个女人,青春相当有限,难道就不能设法过一把S女的瘾吗?
关键是周围得聚集一批能配合我的男士,像哲夫动不动就说“你呀,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你呀,觉得穿那种颜色的衣服合适吗”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在考虑之中。
身边得挤满M男,即使他们魅力稍微差一点儿也无妨,但或多或少得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我。用很久以前的话来说,就是“咪唏君”①之类的那种男人。
还有,穿着也得换个样子。平底鞋和加厚棉长袜,怎么看怎么不像S女的派头,看来还是得穿十厘米高的细跟凉拖鞋。
我毅然决然地准备挑战,当一位S女,穿细细的高跟凉拖鞋。而且,绝对不掏自己的腰包……
但是,世上可有容得下我这二十四五厘米脚的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吗?成为S女,首先,必须从鞋的号码开始。
9 分手始知情难了
最近,我忙得一塌糊涂。
平素也忙,可这一个月来的手忙脚乱却不同寻常。因为我写的小说要拍成电影、电视剧,所以一直忙于各地的、各种传媒的宣传活动。再加上老公不给好脸色,各家约稿的交稿日期都挤在了一起,其中尤其让我兴致败坏的是哲夫。
“喂……你以为今天是星期几呀,你的日程表是不是乱套了!”
他用吓人的语调威胁完了之后,又用稍微缓和一点儿的口吻说道:“我老娘说呀:”小林似乎忙得很哪。是不是你在催她呀。‘“
我大为感动。哲夫的妈妈,我只见过一次,不愧是位生了个风度翩翩的儿子的母亲,她人长得很漂亮,而且很有修养。就是这位母亲常常这样地记挂着我……
“对了,你母亲和我本来会相处得很好,本来会成为亲密无间的婆媳的,就是你在中间挑拨离间。”
我怒气冲冲,最后总结道:“你呀,根本就不给我一个做好媳妇的机会!”
哲夫听完我的“抱怨”,低声笑了起来。
其实,我和他长期以来都是“纯粹朋友”的关系,所以,这样的玩笑彼此都能理解。而在这种时候乱开玩笑会觉得难堪的,一般来说是和以前的恋人。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老是有人纳闷为什么总是碰见以前的男友,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双方共同的朋友,共同爱去的地方不会因分手而消失。
以前,遇到这种场合,我总是立马“向后转”,或者很不自然地寒暄之后,陷入感伤之中,如今我有些进步,采取向前看的姿态了。
渡边淳一①先生最近曾在随笔中论及友情,大意是这样:男女之间很难产生友情,很多女性希望在男女之间享受不超越朋友界限的亲密劲儿,但这样的想法未免有些理想化。所谓真正的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产生于有肉体关系的男女之间。即使已经没有恋爱的感情,也由衷地体贴、关爱对方,友情便萌生于这样一种心境……
是的,我人过中年之后才有所领悟。
“赏花并非仅仅在它怒放的时候。”
记得学习古典文学的时候,吉田兼好②曾经有过这样的见解。
很有道理,心有灵犀、卿卿我我的时候,谁都能领略爱情的滋味儿。但是,能够细细地品味到爱的真谛,却似乎是恋爱行将结束的时候。
对方的情感渐渐冷却下来,我这边了然于心。自己的感情也不像以前那样火一样地燃烧,可是,却要装出振奋精神,想重新让它再燃烧一次的样子。
于是,便会讲出一些平素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
“千万别抛弃我哟!”
那感觉如同演歌歌词描写的一样,别有一番滋味。
然后,即使分手了也有分手的乐趣,比如一个人幻想分手后不期而遇的情景。最好设想对方那时一定带着一个女人,自己也有一个男士相伴。即使那时自己还没有恋人,也要在走进对方经常出入的餐馆或咖啡屋时,适当地斟酌一个。这种时候,自己必须比以前更加漂亮,让分手的对方为失去自己而感到惋惜。女孩子刚分手后的几个月大都为如此目标而努力奋斗过。
还有,和刚分手后的男友偶然相遇味道当然不错,更让人回味无穷的是与分手数年后的前任男友相逢时,与他之间的那种半“生”半“熟”的感觉。因为我已是人过中年,所以会有分手十年后的不期而遇。不过,按《安安》读者的年龄层而言,恐怕她们不会产生这样的感受(笔者:我这是在炫耀什么!)。
分手数年后,男人、女人几乎全都结婚了,因此,谈话间总是难免涉及彼此的配偶。
“那个时候,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
“可为什么没能结婚呢?”
“双方都太任性了呀。”
这类的交谈仍能搅起当事人内心的情感波澜。
“你,可真是个M女啊……”
哲夫听了我的一番话,惊异地失声道:“一般的人,谁还会去追分手的男人?我说,你的审美价值何在?审美价值!”
然而,较之于一无所有,我还是喜欢受伤的感受。与其过着清澈透明的近乎虚空的生活,我倒更希望为男性而忧郁而感伤。所以,许多异性朋友是不可或缺的,已经分道扬镳的前任男友也不能置之不顾。我就是想成为这种经历坎坷的贪婪女人。
10 专人化妆的幸福体验
看着木村拓哉主演的颇有人气的电视连续剧《爱的一代》,我忽然想道:“哲夫长得蛮像木村的……”
当然,与木村相比,哲夫显得满脸沧桑,年龄也比他大了许多。但是,说话时那种措辞的生硬,那种口吻的尖刻,两人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长相“一般水平”的男人冷言冷语,女人肯定会觉得很生气。不过,要是一位英俊的男士这样讲话,女人听了只会觉得很舒服。哲夫大概也深知这一点才故意那么讲话的。
我立刻给他挂了电话:“我发现你长得像木村。”
“哦,你才看出来啊!”
这样回答,可真叫人惊叹他的厚脸皮。
“我常常会对他产生一种共鸣,看来还是长得像的缘故啊。”
下面我要谈的是另外一件事。今天我去了一个特别让人开心的地方。
那个地方叫Personal·Hairmake,里边的专业美容师给我化了妆,还顺便给我拍了照。回想当初上杂志时,我的身份很微妙。要是《安安》之类的时尚杂志,他们还会想起问我:“给您配一位化妆师吧?”
可如果是一般杂志的访谈,他们就从不会如此考虑。因为我并非影视演员,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化妆师的关照。与我对谈的影星们,从化妆师到形象设计师,都一个不差地带到对谈的场所。就影星的身份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对于我来说,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了窘境。
“你呀,谁都不会把你和她们一样看待的,这有什么呀!”
尽管哲夫这样安慰我。可照片一登出来,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可怜。
前些天,我在某一家周刊杂志上与黑木瞳小姐进行了对谈。她那张小巧玲珑的脸蛋儿,配上一双大眼睛和娇小的红唇,煞是光彩照人。
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有人说我的相貌打扮富有什么“个性”,但是,与她并排一站,两个人的差距之大就昭然在目了。经常有这种情况,由于脸盘儿大小的不同,往往使人的距离感发生错乱,我就好像坐在离她三米之前的位置上似的。
太过分!太伤心!我如何是好啊……
这次连载的题目叫“美女入门”。提倡的就是为了美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我决不会向现实妥协(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决定去学习美容。
职业美容师也经常给我化妆,但是这次我去拜访的是一位超级化妆师。女孩子大概都早已从杂志上熟知了他的名字。据说,那位大牌影星××子改变一新的形象就是出自他高超的手艺。
说起如此大名鼎鼎的化妆师为什么在外行面前给我化妆,其实这是某美容学校授课的一个环节。原本作为面向许多学生的讲座而讲述提高化妆技艺的时候,不少学生都有这样的希望:
“哪怕一生只有一次都行,希望一流的职业化妆师给我们化化妆。”
于是,请职业化妆师来“特别化妆”的事就定了下来。虽说如此,但人家是位忙人,所以这个“特别化妆”一个月里只不过能化一两个人。我用电话提出了申请,正好赶上有一个名额。
化妆的费用果然昂贵,但是,为了漂亮,钱又算什么!我先去了银行的自动取款处,然后直奔学校。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用摄像机把化妆过程从头到尾给我拍下来。”
哲夫这样说道。但那样做根本不可能。
他首先改变的是我眉毛的形状,使之成为陡然弯转的曲线。
“林小姐的脸形是圆的,眼睛、鼻子、嘴也都是圆的,所以,你的脸上不画上锋芒似的东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