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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牧唐-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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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多谢皇上!”见李世民这般态度,公孙武达的心里直是一突,皇上的这般笑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位明君,不会是又看上他们家的什么东西了吧?不由地,公孙武达在心里提起了一十二分的戒备。
  “朕这里,有一份奏折,是为王志洪所上,”待公孙武达坐定,李世民轻笑着将手中的奏折递之于身边地内侍总管李然,示意他交递于公孙武达的手中,道:“是关于西北处的那方‘晏天牧场’之事,公孙爱卿且先看看。”
  “是,皇上,微臣逾越了。”听了李世民的话语,公孙武达有些不明所以,微低头一礼之后,双手将李然递来的折书接过,打眼默声观瞧。
  “这?”看到折子上所书的伊丽马时,公孙武达地眼睛猛地就是一亮,身为马上将领,他自是知晓那伊丽马的妙处,骑兵之最,可不只是徒有虚名,老头儿从没有想到,在这大唐境内,竟有人能有法子购得这伊丽马来,嗯,虽然这购马的造价,确是高昂了一些。
  “若是朕记得不错,”看到公孙武达面上惊愕的表情,不似作假,李世民心中泛起疑惑,莫不成,这公孙老头儿是真的不知此事?不动声色地端起旁边的茶碗儿悠然地小押一口,李世民有些不着边际地开声向公孙武达问道:“你们家的那个小兰儿,在外面已有年余,这阵子可曾有过家书回来?”
  “劳皇上挂怀了,”提起公孙贺兰,公孙武达的面上挂起了一丝慈意,将手中的奏折放于桌案,拱手向李世民回道:“那个小子,懒惫得厉害,没心没肺地,这一年来,家书都不过三封,最后一封,也是上元夜时,才到的家里。”
  “如此啊,”李世民轻点了点头,缓将手中地茶碗放下,开声向公孙武达问道:“不知爱卿对这折子上所述地‘晏天牧场’,有何看法?”
  “微臣拙见,”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公孙武达粗声回道:“若是真能得来伊丽健马,便是再多花些银钱,也是值得。”
  就是买回的这些健马不用来组成骑兵,把它们给圈起来,像是养猪养鸭一样地养着,过得十年八年的,光是它们产下的小崽子也够得大唐组建成几支铁骑了。
  清一色由伊丽马组成的骑兵,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像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儿一般,公孙武达掰着手指细心地算着,两只眼睛直冒着绿光。
  “嗯,爱卿所言,甚合朕意,”点着头,李世民抬眼向公孙武达看来,道:“这件事情,朕有意交给爱卿去做,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呃?皇上,”公孙武达一愣,遂便拱手回言:“您让微臣去帅军打仗还行,这做买卖的事情,皇上还是饶了微臣吧,户部随便一个小吏,都比微臣要强上百倍。”
  “呵呵,”李世民摆手一笑,道:“不是朕故意难为爱卿,而是此事,只有公孙爱卿前去,才会更为妥贴。”顿了一下,李世民接声言道:“据王爱卿所述,那‘晏天牧场’的场主纪和,与小兰儿可是颇为熟识,有你们家小兰儿从中周旋,别说是伊丽马,便是那条连通乌孙国的线路,想要得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说嘛,无缘无故地,皇上怎么会问起小兰儿来,只是小兰儿那臭小子,什么时候与‘晏天牧场’走到了一起?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连家里都不支会一声?”在心里腹议公孙贺兰这个败家小子的同时,公孙武达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见这位明君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公孙武达便知此事已是再无拒绝的余地,遂认命般地拱手应言:“如此,不管成与不成,微臣皆愿尽力一试。”
  “如此,明日一早,爱卿便起程,去一趟西北吧。”见公孙武达应下,李世民面上的笑意更甚,开口,便赐下了些许金银。
  “长孙涣?齐国公府的二公子,无缘无故地,大哥怎么会提起这个小色鬼来?”‘易和居’内,任幽有些意外地看着柳一条,轻声说道:“听说那小子两年前因为与房遗爱在‘藏春楼’内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把房老2打了个半残,断了两条手臂,都闹到了皇上那里,后来齐国公一怒之下就把他给发配到了蜀地服役,大哥现下忽然问起他来,莫不是,那长孙涣又回来了?”
  “嗯,昨日就已到了长安。”饮了一杯‘清岚酒’,柳一条开声向任幽说道:“只是不想,贤弟对他竟也是这般地了解。”
  “岂止是我,”任幽提壶为柳一条再次斟满,道:“凡是在这长安城内久居之人,不知这‘风流长孙’的,可是不多……”
  第617章 童年
  翌日,清晨。
  当柳一条抱着一本书薄走进立政殿的书房时,发现今日书房之内,除了三个小朋友与豫章公主外,竟又多了一个人存在。
  娇小的身形,晰白的脸颊,大胆豪放且肆无忌惮的目光,高阳公主。
  这个丫头怎么来了?想起前番花园之内,临走时高阳所说的话语,柳一条的心中多了一丝了然,同时也泛出了些许地苦意,本心里,他并不想与这位历史上鼎鼎有名的高阳公主,有什么太多的接触。
  “学生见过豫章公主殿下,见过高阳公主殿下!”在高阳公主得意的昂头逼视之中,柳一条低头,弯身,依礼与两位公主见礼,不卑不亢,直接把高阳小丫头投来的目光,给忽略了过去。
  “亦凡先生有礼了!”一如往常,李茹似轻身回礼,而后扭头看了三个弟妹一眼,便起身拉着高阳准备辞行离去。
  “哼!”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之感,感觉被人给忽视的高阳气鼓鼓地冷哼了一声,狠瞪了柳一条一眼之后,抱着李茹似的胳膊,娇声说道:“茹儿姐姐,久闻亦凡先生大才,不止精通曲词音律,便是这传道授业之事也是大与常人迥异,高阳早就有心一会,既然今日有暇,不若就让高阳与稚奴他们一同留在这里吧?”
  “这?”豫章公主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高阳一眼,心中疑惑。这丫头以前,不是最厌听习授教的么?当初在这宫里,被她气走地先生,可是不止十个。今日里她忽然转性,莫不成是与这亦凡先生,有着什么过节?
  “这件事情,姐姐也作不得主。”豫章公主朝着柳一条这里看了一眼,道:“妹妹若想留下。须得亦凡先生同意才是。”
  “学生恭送两位公主殿下!”好似没有听到两人方才的话语一般,柳一条弯身轻言,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柳亦凡!”高阳的小脸儿都被气得鼓了起来,抬头看着柳亦凡的样子,两只眼中直冒着火光。
  “亦凡先生既是不愿,妹妹也就莫要再多做勉强,”看到这般干脆地拒绝。没有来由地,豫章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抬臂轻拉着高阳的胳膊,柔声劝说:“若是让母后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阵地训斥。”
  柳亦凡虽然只是一个白身,在宫里也仅是挂了一个教书先生地名头,并无甚地位,但是在这书房之内。在这学堂课业之上,依着宫里宫外的规矩,师者为先,他却是最大地一个,若无差错,事关课业上的问题。便是皇后娘娘亲来,对他也不好责备。
  “知道了,茹儿姐姐!”像是被长孙皇后的名头给吓往了一般,高阳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怕怕的神色,语气一软,轻应了一声,之后再狠瞪了柳亦凡这个死人脸一眼之后,便抱着豫章的胳膊,一起出了书房。
  “这个柳亦凡,真是好大的胆子。在宫里面。除了父皇和母后,还没有谁。敢像是他这般对我呢。”刚出了书房,高阳便有些恨恨地向着豫章发起了牢骚:“我一定不会这么轻饶了他,哼!”
  “正是因为如此,亦凡先生才会显得那般地独特,”看到高阳现在地样子,李茹似不由又想起了年前在奉节狄府时,狄家大小姐被柳亦凡给气得直跳时的情形:“妹妹日后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父皇还有母后,对亦凡先生都甚为看重,年后,稚奴离宫立府之时,亦凡先生也会跟着过去,添为晋王府西席,”担心高阳真个不知轻重,再去找寻柳亦凡的诲气,豫章不由开口,向高阳透露了一些内幕:“还有,那‘热气球’,日后或是还有大用,少不得亦凡先生在一旁的教授指点,所以,若非必要,妹妹还是莫要去招惹他的好。”
  “知道了,茹儿姐姐!”有些无力地应了一声,高阳嘴里轻声嘟囔了一句:“他有那么厉害吗?以前还真没有看出来……”
  “咦?”两人一同,走到立政殿的正门大殿,看到里面正与长孙皇后欢言相谈的男子,豫章的神色一愣,喃声开口向身旁地高阳问道:“那个,不是涣表哥么?我不是眼花了吧,涣表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色鬼!”欢叫了一声,挣开豫章的胳膊,高阳小跑着冲进了殿里。
  “高阳妹妹,豫章妹妹!”没有像是寻常的人臣那般起身与两位公主殿下见礼,低头向长孙皇后示意了一下之后,长孙涣随意地从椅上站起,欢笑着迎了上来,直声以妹妹相称,看上去平添了几分亲切。
  “两年不见,你们两个丫头,又长高了不少!”亲溺地抬手在两个小丫头的头上轻拍了拍,长孙涣白嫩肥胖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亲切平和地笑意,没想到才两年的功夫,这两个小时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丫头,都长成了大姑娘。
  “见过涣表哥!”感受着这份久违的亲切之意,豫章公主与高阳公主齐齐弯身与长孙涣见礼,现在的她们,毕竟都已是大人,不能再像是小时那般随意。
  “行了行了,在我的面前,你们两个丫头就别这般见外了,难不成你们还想让表哥也规规矩矩地给你们见礼?”见两个小丫头这样,长孙涣轻摆了摆手,道:“你们来得正好,方才我还听姑妈说起过你们,尤其是高阳,没想到这才两年的功夫,你竟是已成了别人的媳妇儿,房家的那个二小子,倒是好福气。”
  说着,长孙涣不由想起昨夜在‘馨芳阁’。与房遗爱那小子的争端来,轻轻咧嘴一笑,他自是不会傻到开口把这件事情说与高阳知晓,那是男人之间地事情,由不得这小丫头在一旁说三道四地。
  至于房老2被着高阳在外面偷腥的事情,长孙涣心中也是不以为意,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嘛,风流一些。并不是什么坏事。嗯,就像是他长孙涣自己,一向都是以风流自居。
  “哼,若不是你这色鬼被长孙大人给发配到了川蜀,怕是早就已经成了亲事,”见长孙涣打趣自己,高阳也不甘未弱地开声回击:“若是高阳记得不错。当年害得小色鬼赶往川蜀之地地那个人,就是我那夫君吧?”
  “你倒是好记性,”抬手在高阳的小鼻子上轻刮了一下,长孙涣得意地开声说道:“这次回来,我定要一雪前耻,你那夫君,可是要小心些才好。”
  “行了,涣表哥。高阳妹妹,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又是斗个不停,母后她老人家还在里厢等着那。”见两人又是说斗个没完没了,豫章忍不住婉颜而笑,开声止住两人的话语,道:“有什么话。咱们日后再说,也是不迟。”
  “嗯嗯,茹儿还是似以前那般地乖巧,”长孙涣轻点着头,笑眯眯地看了豫章一眼,道:“也不枉小时候表哥对你的一番教导。”
  “呃?”豫章忍不住对长孙涣翻了个白眼儿,小时候这位表哥除了时常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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