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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牧唐-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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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该提前与干娘他们招呼一声,免得他们也是心里着急。”张楚楚出声附和,想到了什么,又轻声开口向柳一条说道:“只是可苦了狄老爷还有狄夫人他们,不知情,不明势,着实要为芝芝妹妹担心上一阵了。”
  “只有这样。戏演得才足够真实,才会有人相信,”柳一条道:“若是提前便让狄夫人他们知晓,心境不同,有些事情做起来,也就变了味道。难免会有些破绽露出,到时被人瞧出了端倪,狄家大小姐的这分罪过,岂不就是白受了?”
  “反正这种事情已不是第一次,娘子不必担心。”说起这个,柳一条不由想起年初时狄芝芝装伤骗人,遁走师门的事情来,比起上次她地重伤来,这一次也只是得了一场怪病而已,并不足为虑。
  “什么?你女儿得了怪病。一夜之间相貌变得奇丑?”
  太极殿。早朝过后,因得朝上秦恩公一行之人。李世民地心中正有不愉,现又听得狄知逊这样一番言语,压抑在心中地火气乍然爆起,看了狄知逊一眼,李世民冷声笑道:“好,很好,病得倒真是时候,得地病倒也是恰到好处,狄爱卿放心,便是你不提起,朕也会派太医前去,朕也想知道,令媛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一会你便去寻太医署令任秉承,着他带着太医署的那些太医随你回府,诊治完后,让任秉承回来向朕禀报!”
  “是是皇上,微臣谢过皇上!”在求得太医诊治的同时,狄知逊的心中也是一阵惶恐,他也是没有想到,今日朝堂之上,竟会这般巧合地发生这种事情,一群老将军,跪求皇上赦免罗通之罪责,而其中,竟也好不巧不巧地,把自己的女儿芝芝也给牵扯了进去。也难怪皇上会震怒,事情到了现在,便是他自己也不禁有在怀疑,芝芝得病这件事情,是不是他们事前就已商量好的,不然哪里会有这般凑巧?
  只是女儿地病症是他亲眼所见,发病的速度,还有病症所带来的后果绝非是在演戏那般简单,由不得他不去相信,毕竟,昨夜里女儿掉下的那些头发,齐根而落,萧瑟异常,绝非有假,那是作戏所做之不来的。
  抬头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正微瞪着双目,看着自己,狄知逊的脖子一缩,身上陡然泛起了一丝寒意,皇上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谁会喜欢自己被人捉弄蒙蔽于掌股之间,更别说皇上这一九五之尊?识趣了躬身与李世民行了一礼,狄知逊忙着弯身告退,依旨去了太医署,不管如何,女儿现在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还相当地厉害,这太医,少不得。
  “父皇,怎地生了这般大地火气?”书房之内,看到父皇把手中习字的毛笔扔放到砚上,墨水溅了满桌,豫章便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把刚沏好的一杯热茶端送到李世民的跟前,看着桌上父皇写出的字来,躁动不稳,也不似以往那般浑厚悠远,便柔声开口轻询:“可是还在为今日清晨,翼国公他们地事情烦心?”
  “是你母后让你到此的吧,”缓将茶碗接过,李世民宠溺地看了豫章一眼,面上的火气稍缓,轻声向她问道。
  “嗯,”没有否认,豫章轻点了点头,抬手把桌案上散落的墨汁擦去,小心地把毛笔放好,然后两只小手抱着李世民的一只胳膊,轻声说道:“母后说父皇现在心中应是有些不愉,便着茹儿过来看看。”
  拉着李世民在桌案旁的椅上坐下。豫章乖巧地抬手在父皇上地肩上轻轻揉捏敲打,小心地侍候。
  “诸多子女当中,就数你最是贴心,”把茶碗轻放到桌案,李世民微闭着双目,心绪也渐渐平缓下来。
  “是儿臣有幸,比起旁的姐妹兄弟来。能常在父皇身边,也是父皇对儿臣疼爱有加。”听得父皇夸奖,豫章公主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柔声细语,低向父皇言道。
  “呵呵,心与无心,父皇心中自知。”微笑了笑,李世民轻摇头不语。端起茶碗小押了一口,细品着茶水入口时的微苦,与微甜。
  “上午你出宫了?”睁开眼,李世民轻声开口,向女儿问道。
  “嗯,”低应了一声,豫章细声言道:“听说芝芝妹妹病了,儿臣便想过去看看。母后也同意了。”
  “芝芝?”李世民回头看了豫章一眼,道:“可是狄府地那个小丫头,翼国公要为罗通说道地那房妻室?”
  “是的,父皇,”李茹似言道:“去岁年关,儿臣与曦儿妹妹便是住落在奉节狄府。也是在那时与芝芝妹妹相识,相识地时日虽短,但是却情同姐妹,听闻她病了,儿臣心中也是甚为挂念。”
  “结果如何?”顺着女儿的话意,李世民轻声问道。
  “不知道,”出人意料地,豫章回道:“在狄府,儿臣并未见着芝芝妹妹,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门。也不肯见人,除了太医署地太医外。谁也不见,儿臣到了以后,也只是在屋外,听到了一阵哭声。”
  “哦?难道是真的病了?”李世民来了点精神,开口问道:“太医们怎么说,为何直到现在,任秉承他们还无一人回返,来向朕回报?”
  “任署令他们现正在狄府商议对策,”轻捶着父皇的肩膀,李茹似温声回道:“说是以前从未遇过这样的病症,难寻医治良方,儿臣回来时,他们仍是没有一点进展。芝芝妹妹这次,也不知能不能挺过,听狄府里的下人讲,芝芝妹妹的头发,一夜之间全部掉光,整张脸,也都罩上了一层酱紫,看上去很吓人。现在芝芝妹妹的心里,定是很难受。”
  说着,豫章地心绪也变得有些低落,今日在狄府,仅是听着狄芝芝在屋里的凄婉哭声,她的心里就是一阵难受,知道芝芝妹妹现在不想见人,所以也就没有在那里多呆,免得见了熟人的面容,芝芝妹妹会更是难过。
  “嗯,”李世民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心绪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知道那些人不是在串通了一气欺蒙于他,这位明君心中的烦躁不愉之意,自是消散了不少。
  “其实,儿臣能够感觉得到,父皇在心里面早就已是原谅了罗大哥,”小心地揉捏着李世民脖下三分处的筋骨软处,李茹似开口劝道:“既是如此,父皇为何不就此允了翼国公他们的请求呢。过了四年,罗大哥也早已过了弱冠之龄,再不婚娶,罗家怕是真就会绝了香火。儿臣知晓,父皇当也是不愿看到这种境况。”
  “这种事情,你一个女儿家,莫要多管,”李世民眉头微挑,不过却也没有发出什么火气来,说话的语气,并不甚凌厉。
  “是,父皇!”应了一声,豫章便知道,到了现在,在父皇地心中,当是已经有了计较,她此来的目的已达,便也不再多言,继续专心地为父皇敲打按摩起肩膀来。
  “照儿这几日可好?”不想再说罗通的事情,难得清闲片刻的李世民,便小眯着眼睛,轻声与豫章唠起了家常来。
  “托父皇的鸿福,小照儿地身子一向都好,能吃能睡地,这才几日的功夫,就又显得长大了一些,也重了许多,”说起这个小侄儿,豫章的脸上也是一片是柔意,温声说道:“唯一的不好,就是有些吵闹,经常半夜哭喊个不停,吵得皇嫂还有太子哥哥他们,经常都是睡之不着。不过便是这样,皇嫂也是舍不得把他交给奶娘侍候,一直都亲腻地要把他留在身边。”
  “嗯,小孩子。哪有不吵不闹的道理,呵呵,不过,武媚这丫头,倒是不错!”李世民缓点了点头,开声赞叹了一句,显是对武媚这个太子妃。很是满意。扭头看了女儿一眼,轻声问道:“她地身子现在可是已经大好?每天还是躺在榻上吗?”
  “休养了几日。已经好了许多,闲暇时还能到花园里去走动走动,”感觉双手有些酸楚,豫章不由缓了下手上的动作,细声回道:“任太医说,再过上几日,皇嫂的身子便可调理如常。无碍了。”
  “嗯,那就好,太子妃的家人都不在侧,闲时难免会觉孤单,有暇的话,你便过去多陪伴一会儿……”
  “是,父皇,其实便是父皇不说。儿臣也会时去东宫与皇嫂嫂作伴,儿臣也很喜欢与小照儿一起玩耍呢……”
  “几位老哥兄弟地恩情如天,不管事情成与不成,小妹都铭感于心,妇道人家,没有什么作为。只有在这里给几位老哥兄弟行礼以谢了!”罗府前厅,看着秦琼,程咬金,还有尉迟敬德一行人,刚能下榻行走地罗齐氏,眼中含着泪水,便要弯身与他们行礼。
  自罗士信在洛水城战亡之后,他们罗府孤儿寡母两人,所能依靠地,危急之时也愿意与他们伸出援手地。也就只有他们这几个生死兄弟了。
  “弟妹这是做何?”秦琼忙着冲程咬金施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罗齐氏扶起,虚声向罗齐氏说道:“罗老弟不在。弟妹与通侄,便是我等家人,我们兄弟,怎能眼睁睁看着罗老弟一脉,绝了香火?”
  “二哥说得不错,这件事情拖了四载,我们心中就已是多有愧疚,嫂嫂这般,让我们地脸面搁在何处?”除了秦琼身虚不易站起,程咬金与尉迟恭皆齐站起身来,避身让过,并吩咐着老夫人身后的春香丫头把老太太扶起安坐。
  “怎么不见通侄在侧,没有在府里吗?”待罗齐氏坐好,秦琼开声把话茬儿岔开,向罗齐氏问道。
  “通儿啊,”罗齐氏抬手轻拭着脸上眼角的泪水,道:“听说芝芝那丫头病了,通儿子一早无事,便赶去了狄府,到现在还未曾回来,刚我已着罗祥去寻了。唉,也不知芝芝那丫头现在,到底如何了?”
  “难道,这件事情不是弟妹这边的安排?”看罗齐氏的神情,担忧之意甚重,不像是在作假,秦琼颇有些诧异和意外地开声向罗老太太问道。
  “安排?什么安排?难道芝芝的病,是假的?”把脸上地泪水拭净,罗齐氏扭头向秦二哥这里看来,有些不解其话中的含意为何。
  “呃?”
  见罗齐氏没有想通其中的关节,秦、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总不能跟人老太太讲,她儿子这辈子怕是只能与丑女为伴了吧?
  这时,管事罗奇小步从厅外走来,与秦琼等人见礼后,轻声向他们家老夫人禀道:“禀老夫人,门外姑少爷到了,现正在院中候着。”
  “亦凡?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只有他一人吗?”罗齐氏惑声问道,记得昨日曾有听闻,疋疋他们今日似要去探望那个什么桑家的小姐,现在怎么会到了这里?
  “小姐没来,只有姑少爷一人。”罗奇躬身回道。
  “嗯,”微点了点头,朝着厅内的几人看了一眼,罗齐氏摆手吩咐道:“让他先进来吧。”
  “敢问嫂嫂,这姑少爷,可是那奉节柳亦凡?”程咬金眼中亮光一闪,开声向罗齐氏询问。
  “正是,”罗齐氏微笑点头,温声言道:“不过,老身这女婿并非是奉节之人,他的祖籍在豫中川德。只是当初在奉节时,搏取了些名头,才被人给讹传为出身奉节。”
  罗老夫人这般郑重地为柳亦凡说明纠正,没有一点马虎和不耐之意,很显然地,她对这个义女婿,很是满意和看重。
  一个写曲子的文人而已,嫂嫂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朝着厅外看了一眼,看到柳一条略显瘦小的身膀,和满身文气地打扮。尉迟敬德微撇了撇嘴,他素来不喜那种文绉之人,对柳一条之前所写的那些情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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