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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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名,也开始扬威于海外。
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斗勇斗智的生死决斗,又负了伤,方宝实在非常疲倦,可是仍然在医院帮手抢救兄弟,但有一件事他没有忘记,那就是和白鸟家族决斗的赌注“唐风酒楼”,这次决斗后条件很差的抢救,让他更坚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日本的投资,一个强大的组织,除了武力之外,也必须要有完善的后勤保证,有各行各业的支撑,而这些他应该尽快的完成。
虽然白鸟家族退出收购“唐风酒楼”的角逐,但酒楼还在郑维国手中,方宝便给欧阳光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游鹏前去与郑维国接触,让他开价卖店,与此同时,让跟着嘎娃的柴温雷费四兄弟带着一帮人在酒楼的附近盘旋,而且故意让郑维国看到,他若是敢不答应,那么就立刻砸了“唐风酒楼”。不过相信以郑维国的圆滑,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会选择冒险。
果然,在中午的时候,游鹏就和郑维国见了面,郑维国开出了三千万美元的价格,说是他对酒楼所的的投资,而且还有十年的租金。
“唐风酒楼”的装修非常古典豪华,有三千余平方,又位于池袋的繁华区,加上五年的租金,三千万美元的投资郑维国应该没有说假话,在接到游鹏的禀告之后,方宝只让他告诉郑维国一句话,在最初要求顶店的时候,他就说过,价钱好商量,可是现在郑维国找来了白鸟家族撑腰,还因此展开了决斗,龙盟死伤几十名兄弟,只能给他半价,也就是一千五百万美元,如果郑维国不愿意,那么每谈一次,就会减少一半,最后会把他的命也减掉。
郑维国并不是要钱不要命的蠢人,知道方宝不是善男信女,也知道龙盟在决斗中死了精锐,要是真算在自己头上,自己性命绝对难保。在得到了游鹏捎去方宝的狠话之后,没有敢再讨价还价,乖乖的签了转让合同
老风向来不怎么求月票的,可是一些兄弟热血的支持太让我感动了,知道兄弟们怒其不争,不得不站在山岗上撕心裂肺的大呼:“让月票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六卷 崛立世界之巅 第三十五章解怨
第六卷崛立世界之巅第三十五章解怨
五天之后傍晚,阿寒岛,身上缠着纱布的方宝在一间宽阔优雅设备齐全的卧室里躺在一个软软的沙发上隔着落地玻璃看外面的雪。
阿寒岛是日本北部北海道密谷支厅东南部离陆地二十海里的小岛,岛上有一个“阿伊努渡假俱乐部”,是日本上千个高档渡假地之一,俱乐部的老板叫做佐藤太郞,是北海道原住民的后裔,而北海道的原住民过去就叫做“阿伊努族”,是在日本幕府时期才被镇压统治的。
这佐藤太郞今年有八十六岁,少年的时候曾经征兵去过中国,参加过攻打上海的战争,亲眼目睹到了那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良心受到了极大的拷问,在战争结束之后,多次去中国去上海谢罪,并在日本经常做一些帮助华裔的事,是杜赞的朋友。由于龙盟受伤的兄弟不能在“华胞医院”久留,便由杜赞介绍转移到了这“阿寒岛”包了三个月,让佐藤太郎撤走了所有的员工,现在除了方宝与受伤的兄弟之外,所有鹰队的兄弟都到了这里,并且带来了钟汉提供的枪械,不仅有手枪冲锋枪手雷,甚至还有重机枪与火箭筒,当然是提防万一。
已经快到元月,处于北地的阿寒岛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下雪了,此时整个只有一平方多公里的岛上全部是白雪皑皑的一片,偶尔探出头的一些树木光秃秃的枝干上也如棉花般的覆盖着雪,不过抬眼就能够看到岛外尉蓝的一望无垠的大海,让人心旷神怡。
虽然室外有零下十几度,不过卧室里开着暖气,让人如置身于春日之中。在他的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带鳞背心,正是那件白蟒甲,这甲他一直带在身边,但裹着不方便,在重庆的时候就找人做成了背心的样式,而且特地拿做背心多出来的蟒甲用穿透力强的AK冲锋枪子弹试验过,在三十米外是打不进去的,绝对可以和性能优良的防弹背心媲美,过去他一直没有穿,但现在面临着凶狠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敌人,实在不敢大意。
凌展陈伟嘎娃三位堂主都受了伤,和方宝呆在同一幢楼里,但最幸福的却是住在他隔壁,受伤最重的凌展,因为就在他脱离危险,苏醒过来的第二天,方宝就把这事通知了宁玲,让她到凌展身边照顾,而且他知道凌展不希望宁玲去学艺伎抛头露面让男人品头论足的,已经决定,当照顾完凌展之后,就让她去“唐风酒楼”去学习做管理工作,相信凌展也会高兴。
方宝胸前的伤已经在开始结疤了,不出一个月能够痊愈,今天,他要等一个人,一个极重要的人物,师父张浩天,在知道决战的结果后,师父就说要来日本看他和所有受伤的兄弟,特别是消解李鹏程这一批北雄帮后人心中的积怨,上午的时候他接到了师父的电话,说是已经抵达了日本,会转乘直升机过来,计算时间,也应该到了
眼看就要入暮,负责做餐的兄弟来了电话问要不要开饭,方宝正要给师父打一个电话过去,就听到一阵轰鸣声传来,很快见到岛的南部上空出现了一个黑点,而且越来越近,正是一架红色的直升机。
知道师父到了,方宝赶紧披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出屋下了楼,到了前方的一块已经让人清扫出来并做出了降落标识的空地上等着。
大约五分钟之后,那辆红色的直升机缓缓的在空地上降落,机舱门打开,一个穿着灰色风衣,面部英武,神情威严,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跳了下来,正是张浩天。
方宝叫了一声:“师父。”赶紧迎了上去。
张浩天看到了这个徒弟,威严的脸上流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和他紧紧拥抱了一下,然后拍着他的肩道:“阿宝,这次我还给你带了两个人来,现在你们是时候见面了。”
听着师父这么说,方宝心动一动,立刻就猜到了,连忙向着机舱门望去。
这时,机舱门露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穿着一身华贵的白色水貂,秀发高挽,容光清丽,肤色白皙,神态温柔,俨然就是崔牡丹,和过去相比,此刻的她微微丰腴了些,透着一种母性光芒。尽管与崔牡丹已经有近两年未见,心里也在思念着这个女人,但是,方宝的目光只在她的身上瞥了一眼,就锁定在了她怀中抱着的一个物事上,那是一个黑色的襁褓,虽然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但方宝的心情却顿时激动起来,见崔牡丹到了地面上,快步的奔了过去,甚至没有向她打招呼,便瞧向了她手里的襁褓,在那里面,有一个婴儿在沉沉的睡着,尽管只露出了小半边的脸儿,但依稀可以见到白白嫩嫩的皮肤和清秀的五官。
瞧着越来越成熟有男子气概的方宝,崔牡丹轻声道:“宝,我知道你在做大事业,不应该带蕾蕾来分你的心,是哈丹巴特尔王爷让我们来的,对不起。”
方宝正紧紧的盯着沉睡中的女儿,听着崔牡丹这话,顿时抬起头来,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歉意,道:“牡丹,是我不对,应该说对不起是我。”
张浩天走了过来,微笑着道:“夫妻间就不要说这些话了,阿宝,我知道你不见牡丹和蕾蕾是因为担心自己留恋夫妻之情父女之爱,会软化了做大事业的心肠,对于目前的你来说,这种做法是不错的,但是,我相信现在的你已经足够勇敢了,而且能够见到自己的骨肉,也可以了却人生的遗憾,更能义无反顾的去奋斗拼搏。”
在和白鸟家族决斗的前一夜,方宝的确是想过,要是自己这次战死了,最大的遗憾会是什么,而答案毫无疑问是还没有亲眼看一看抱一抱亲一亲自己的女儿,过去的一些想法的确有了改变,也打算在兄弟们的伤势好些之后去蒙古一趟,但想不到,师父会把崔牡丹母子俩带来,他有着与自己相同的经验与经历,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了,有这样的师父,真是他天大的荣幸。
从崔牡丹手里接过孩子小心翼翼的抱着,瞧她闭着眼睛,小鼻子皱了一皱,顿时想到外面太冷,连忙道:“师父,牡丹,我们进屋吧,里面暖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话,他带头向自己居住的小楼而去,还没有到底楼大厅,就见到身上还缠着绷带的陈伟及嘎娃匆匆的走出来相迎,而凌展虽然已经苏醒,但还起不了身,由宁玲在二楼的房间服侍用餐。
张浩天到日本成立龙盟的时候就认识了陈伟,那时候他还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两人见了面,立刻很亲热的打起了招呼,然后张浩天又主动伸出右手去与嘎娃的左手相握,仔细问询他的伤势,神态和蔼,让人实在有如沐春风之感。
寒喧之后,就在底楼的饭厅用餐,在餐桌上,方宝一直抱着女儿手没有松过,可惜的是方倩蕾呼呼的睡着一直没有醒,还没有见到自己的老爸。
这顿饭没吃多久结束了,张浩天让方宝安排崔牡丹母女到卧室,就要他找一个有视频设备的房间把李鹏程等北雄帮后人叫至。
知道师父要化解旧怨,方宝领着崔牡丹上楼到了自己的卧室,将女儿交到她的手上,在她的额头上一吻,说道:“牡丹,你在房间里等我,我一会儿上来和你慢慢聊。”
崔牡丹“嗯”了一声道:“宝,忙你的,不要管我们。”
方宝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便走下了楼,和师父凌展陈伟一起到了底楼右侧的一间小型会议厅,然后通知李鹏程等六名在决斗中只受了轻伤的兄弟过来
进了会议厅,张浩天立刻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了投影仪,然后才到沙发上坐下。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李鹏程与另外五名北雄帮后人走了进来,当他们一走入小会议室,见到坐在对面沙发上魁梧威严的张浩天,脸色立刻一变,紧紧的盯着他,目光都射出了怨恨之色,显然都在照片上见过这个北雄帮的大仇人。
这时,张浩天站起身来,走到了这六人的面前,扫了他们一眼,这才道:“我知道你们的父亲或者叔伯在二十几年前失踪未回,认为是我杀死了他们,心里一直打着结,对于当年的这段恩怨,你们的确是应该了解,有什么事,把这段视频看了再说吧。”
说着话,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点开了放在桌面上的一个视频,那投影仪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六十来岁,头发花白,穿着白色粗布衫,身形高大的男子,而他身后的背景是一个农家小院。
一瞧到这个人,李鹏程就失声叫了起来道:“鲁叔叔。”
张浩天沉声道:“不错,他就是鲁正刚,当年北雄帮武堂六大香主之首,不仅是你父亲最得力的手下,也是他最好的朋友,在当年一战之中,他是北雄帮一千余名精锐仅存的三人之一,就由他来讲诉当年的恩怨是非。”
那叫鲁正刚的老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对着摄像机,先是长长的一叹,然后道:“鹏程,我知道这次是你带队到日本去打小日本的,这很好,你小的时候就聪明勇敢,我常夸你长大后一定有出息,现在果然没错。”
说到这里,他又道:“我知道你会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却没有回到帮里给大家说起当年的事,让李堂主他们的失踪之谜成了一桩悬案,那是因为这件事并不怎么光彩,我不想有辱陈老帮主和北雄帮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