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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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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才不理你!”糜贞走到秀儿身边,拉起秀儿的手说道,“秀儿姐姐,带贞儿一起去好不?”
  “这……”秀儿看了江哲一眼,说道,“此事要你的兄长应允……还有妾身的夫君……”
  “哼哼!”顿时江哲得意地望着糜贞。
  糜贞对江哲一皱鼻子,说道,“我二哥最疼我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那你大哥呢?”江哲怪怪地说道。
  “不要你管!小气鬼!”
  这一下,我又成小气鬼了?江哲无语地指指自己。
  “反正你们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偷偷去!”糜贞恨恨地说道,“万一我遇到什么不测……”
  “不可胡说!”秀儿皱着眉头轻轻打了一下糜贞的脑袋,随即回身望着江哲。
  “……”江哲张张口,无语地对秀儿说道,“秀儿,你拿主意吧……”
  “谢过夫君!”秀儿笑吟吟地望了江哲一眼,随即对糜贞说道,“待年后问过你两位兄长,若是你两位兄长应允,我们便带你去……”
  “好!”糜贞顿时高兴地在秀儿脸上一亲,让江哲恨地牙痒痒。
  在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连电灯都没有的时代,江哲的这个新年却过得很是惬意。
  在江哲家住了一晚,糜贞便回糜家了,一来是这是年内的最后一天了,要是不回去的话肯定会被大哥抓回去,而来嘛,就是一定要让大哥答应自己和秀儿姐姐还有那个小气鬼一起去洛阳,自己长那么大还没出过徐州城呢!
  二哥?二哥一定会答应的!
  “笃笃笃……”
  “夫君……有人敲门……”
  “让他敲去!”江哲迷迷糊糊地说道,“大年初一的,那么早来敲门,有毛病!”
  “夫君……”秀儿硬是推了推江哲,细声说道,“怕是来道贺的,若是怠慢了,终究不好……”
  于是,我们的江哲江大宅无比懊恼地起身穿起了衣服,嘴里还不停嘀咕着,这大年初一的,正是抱着老婆睡觉的好时机的,哪个不长眼这个时候过来?
  谁知,不长眼的明显不少。
  江哲很是郁闷地看着门外的人,好嘛,方悦、陈登、陶应、孙茂……
  我算是服了!江哲对大家拱拱手。
  “祝老师此年身体安康,万福皆至……”不要问了,陈登说的。
  江哲皱了皱脸,心中说道,貌似我和你差不多大来着?
  “祝先生……”
  “行了行了!”江哲打断了方悦的话,将众人请入大厅,秀儿这时盈盈出来,为众人沏茶。
  “不敢不敢!”陈登连声说着,拎着茶壶跑出去了。
  “对了,你们来的也巧,我有件事情要和大家说下。”
  方悦、陶应、孙茂对视一眼纳闷地说道,“先生有何事?”
  “明日我去与秀儿前往洛阳一趟,一来拜祭秀儿的双亲,二来看望一下秀儿居住洛阳的伯父……”
  “老师要往洛阳?”陈登进来正好听到此事,皱着眉头说道,“此行路途遥远,怕是为有诸多不便……”
  “这般吧!”方悦说道,“若先生不嫌弃,某与先生一同往!”
  “加上我!”陶应笑着说道。
  陈登一心想先将江哲绑在徐州,见这两人说话,顿时心中暗道可惜。
  江哲疑惑地看着方悦和陶应说道,“你们不是……”
  明白江哲的意思,方悦说道,“若无先生,子棱一是丧命于贼军之后,二想必是归于河内老家了,能护先生左右,小小一城将,某何惜之有?”
  “善!”陶应笑着说道,“我早就不想呆在徐州了,得先生之便,去洛阳逛逛也好……”
  “老师,那从事之位……”
  “啊,对啊!”江哲恍然大悟道,“元龙,要不你先待我做几天?我回来你再还我?”
  这句话顿时让屋内众人哭笑不得。
  “罢罢罢!”陈登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也想一起去的,现在……老师的职位怕是也只有自己能坐了……不然碍于陶大人脸上不好看……
  “那学生就助老师一路顺风!”
  “恩!”江哲点点头,心中恶狠狠地说道,我倒是要是看看那个叫王允的老糊涂,竟然将我的老婆去使那“连环计”。
  这厮已经完全将秀儿当成自己的了……
  混死的宅男 六十一章 抵达洛阳!
  就在江哲赶往洛阳的一两月间,天下局势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首先,黄巾终究没能攻到洛阳,甚至连洛阳的边都没有擦到,在得知大贤良师殒命后,黄巾士气一度降到低谷,张宝张梁竭力经营,才避免黄巾分离崩溃的局面。
  时张宝进攻朱雋,引贼众八九万,正待击溃,不想斜路杀出一队军,为首主将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双手持剑,指挥落定。
  身边左右各有一将。
  一将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使一蛇矛,声若巨雷,势如奔马,贼众不能挡。
  另一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使一偃月刀,正值一贼将匹马赶上,虎目微睁,运刀一斩,顿时连人带马砍成两端。
  (传说中的……刘关张……)
  闻得此生力军,朱雋即引败军反攻。
  时张宝副将高升见大好形式被此三人破坏殆尽,顿时心中一怒,匹马赶来。
  张飞怒喝一声,一拉马缰,纵马挺矛迎上,仅仅一合,刺升下马。
  张飞怒目一视左右,喝到,“某乃燕人张翼德!谁人与某一战!”
  贼军皆惧,刘备一见,顿时挥军直冲过去,朱雋见己方士气大振,回身喝到,“此事不尽力杀贼,更待何时?”
  张宝身处后阵,见对方三将往来直突,锐不可当,而己方败阵折将,气势大减,下令鸣金收兵。
  刘关张并那朱雋率军见贼势浩大,也不追赶,各自收兵返回。
  随后,刘备见过朱雋表明来意,顿时朱雋大喜,商议来日破敌之计。
  次日,张宝摆阵搦战,朱雋遂引兵出,关羽张飞早得其兄之计,各引军一千,伏于山后高岗之上。
  刘备做先锋,对上张宝,战不数合,匹马便走,其军遂退,张宝自引军追赶。
  将过山头,忽闻两声炮响,左边关羽,右边张飞一起杀出。
  张宝见中计,正想退兵,不想刘备反身杀来,兼有朱雋之军。
  左右皆是敌,黄巾顿时惶惶不知所措,被杀地大败,张宝心中黯然,落荒而走,欲奔其弟张梁。
  刘备远远望见“地公将军”旗号,挥军之上,见张宝,心中寻思一下,立马搭弓发箭,正中其手臂。
  张宝忍痛伏于马上,逃入阳城,坚守不出。
  近十万黄巾经此一劫,顿时去了大半,张宝败绩已显。
  此事正值张梁统其兄之兵,对持皇甫嵩,然张梁终无其兄能耐,被皇甫嵩连胜七阵,斩张梁于曲阳。正欲寻张角之棺,忽闻其乃是被天雷击毙,尸骨无存,顿时大笑三声,枭张梁之首,送往京师。余众俱降。
  此战皇甫嵩能大败张梁,有一人功不可没,此人便是沛国谯郡人,姓曹名操字孟德。
  操父曹嵩,本姓夏侯氏,因为中常侍曹腾之养子,故冒姓曹。曹嵩生操,小字阿瞒,一名吉利。
  此战曹操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深为皇甫嵩器重,回朝廷后保举曹操为济南相,即日将班师赴任。
  闻皇甫嵩大胜,朱雋竭力攻打阳城,张宝见其兄其弟皆亡,终日恍惚。
  贼将严政见事不可为,遂刺杀张宝,献首投降。朱儁遂平数郡,上表献捷。
  刘备得朱雋看重,遂与其同去洛阳。
  时当今天子(灵帝)年老昏庸,宫中十常侍得以时机把持朝政,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
  郎中张钧力谏灵帝,反被十常侍诬陷,乱棍逐出。
  十常侍既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不从己者,诛之。赵忠、张让差人问破黄巾之将士索要金帛,不从者奏罢职。
  皇甫嵩、朱儁皆不肯与,赵忠等俱奏罢其官。帝又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朝政愈坏,人民嗟怨。
  于是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
  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
  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死谏天子,得十常侍从中纠缠,被天子下令诛杀。
  至此大汉朝纲更是败坏。
  一日清明,一辆马车赶到洛阳城外。
  “这就是洛阳……”江哲从马车的车窗中探出头来,看着洛阳雄伟浩大的建筑赞叹一声。
  秀儿望着窗外,隐隐有些失神。
  “嘿!”方悦与陶应坐于前端策马之位上,勒马停住,方悦说道,“先生,洛阳到了!”
  这时,洛阳城门处走来三两名军将,喝住江哲马车说道,“你们从何处来!”
  方悦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悠闲望着别处的陶应,抱拳说道,“某家先生从徐州而来,往洛阳城中拜访一位叔伯。”
  “哦?”为首的将士看了方悦与那陶应一眼,见两人目光炯亮,气势不凡,似是出身行伍,当下口气客气了许多,“至半月前始,入城着皆要纳一贯钱。”
  “一贯钱?”方悦愣了一下。
  那将士看了方悦一眼,说道,“阁下莫要以为是我等刻意刁难,实在是宫中下令,我等不能不行……”
  江哲在马车中看得明白,顿时明白这时十常侍大肆敛财的手段,开口说道,“子棱,与了他,我们也好快些入城。”
  “是的,先生!”方悦从包裹中取出五贯钱递了过去。
  那将士点了点头,走到马车边说了,“某职责所在,赎罪!”随即撩起挂布,往里看了一眼,顿时表情有些怪异,“放行!”
  那小子年级不大竟然就被称呼为先生?还能有两个如此漂亮的婆娘?这世道!那将士看着江哲马车离去,摇了摇头。
  进了洛阳城门,方悦看着宽广的道路,顿时有些迷惑了,这究竟望哪里去呢?看了一眼陶应,这小子已经在闭目养神了,方悦心中无奈遂问江哲道,“先生,望哪里去?”
  “司徒王允府邸!”
  “某明白了!”方悦一扬马鞭。
  “咦?”江哲怀中的秀儿奇怪地问着自家夫君,“夫君,你如何知道妾身伯父之职位?便是妾身也……”
  “额……呵呵……听说听说……”江哲顿时有些尴尬了,王允王允……司徒王允嘛!当时江哲每当看到那个老糊涂用貂蝉使连环计,都恨得牙痒痒,如何会记不住?
  “哦……”秀儿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江哲,轻笑一声,也不再问,到是旁边的糜贞不时地哼哼两声。
  时王允才刚下朝,回想朝中污秽,黯然长叹,忽闻下人来报,有远客至。
  王允疑惑地抚着长须,皱着眉头问道,“是何人?”
  “是一位年轻先生,姓江,名哲……”
  “姓江?”王允思索了一下,没有印象,难道是来求仕途的?顿时王允就一肚子火,“不见!”
  那下人跑出去了,没多久又回来了。
  王允皱着眉头说道,“那人不曾走?”
  那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先生说,他的妻子姓刁……”
  “刁……”王允抚着长须念叨着。
  “刁?!”王允猛地起身,神色一变,随即大喜,“哈哈,老夫还倒是谁,原来是秀儿那丫头!”随即大步而出。
  “这老头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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