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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63章

小说: 三国之宅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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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心思是好,奈何却忘了如今形势,更忘了曹公是派何人前来‘捉拿’兄长,”司马懿微微一笑,凝声说道,“若是江守义身在许都。想来这件事曹公必定是教与此人,听闻此人能慧眼识人,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此人仁义却是不假,倘若真是此人前来,兄长便是倨傲也无妨,虽有不妥之处,却无性命之危;然如今此人却不在许都,那么等得曹公重任的唯有寥寥数人,荀文若、程仲德、李显彰!
    三人之中,听闻李显彰不愿为官。乃是为报救命之恩而投身江守义门下为门客,此人当是可排除在外;而荀文若如今且执掌许都政务,大小诸事,甚是繁忙,片刻亦抽身不得,如此此人亦可排除,那么剩下的唯有程仲德了……”
    “二弟妙论,为兄甚是钦佩……”兴我司马家者,必是此人!望着面前的二弟,司马朗赞叹一句,微笑问道,“便是程仲德又如何?”
    “兄长不知?”司马懿哂笑说道,“程仲德亦是大才无疑,治下亦有良策,然行事甚是心狠手辣,往日许都治安不稳,江守义乃用此人整治,半月许都乃平,犯事之事大半充军,稍显严重者更是被斩于菜市,是故许都治安乃定,倘若当真是此人前来,兄长可要心中想好对策,否则……”
    “好似是有此事……”司马朗喃喃说了一句,望向二弟的眼神越来越敬佩,诚心问道,“那为兄当是欲如何行事?”
    “兄长无需做作,想来程仲德前是问罪与你,兄长实话说之便可,其后他便是将兄长你带去见曹公,此刻便是关键,若是曹公问你是否愿意投身于他之帐下,兄长不可有半点犹豫,应下便是,再后曹公自是狐疑询问为何,兄长便道出家世,再言‘我本是欲投曹公。很无门尔’,如此便可,至于以后,想来兄长亦是自知!”
    “你呀!”司马朗摇摇头,颇有些无奈,见二弟面色露笑,心中一动,玩味说道,“方才我便见你笑容满面,莫非是看上了那家的千金?”
    “呵呵,兄长莫要胡言,”司马懿轻笑说道,“小弟乃是遇到一人,与小弟不相伯仲之人!”
    “哦?”司马朗闻言为之动容,凝神问道,“乃是许都何府公子?为何为兄却是碰不到?他唤作何名?”
    “此人似乎非是许都人士,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表字孔明,小弟与他以驭兵之法弈棋一局,却是难分胜负……”
    与二弟斗得不分伯仲,此人确实不可小觑,司马朗微微自忖一番,随即疑惑问道,“如此人物仲达为何不将他请来一聚?”
    “小弟自是邀请,奈何他有事在身,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如此也罢,然小弟心中却有预感,此人我x后自会遇到……”
    “哦?”司马朗面露笑意,望着其弟说道,“仲达如此自信?”
    “呵呵,”也不回话,司马懿微微一笑,算是应了兄长的提问。
    再见时,或许便是沙场对阵之时,到时我再与你一分胜负,诸葛孔明!
    与此同时,身在江府的诸葛亮却是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
    “黄师所言极是,如此说来,那江守……司徒却是是可敬之人,”徐庶说罢,却是听到身边响起一声喷嚏,闻声望了望诸葛亮,诧异说道,“孔明,莫非是受了风寒?”
    “我也不知为何,”诸葛亮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复对黄承彦说道,“岳父,依小婿之见,曹孟德亦不是善与之人,今日当今陛下如此待他,他必然心中不忿,如此一来,日后许都怕是无安宁之日,如此小婿岂可叫岳父一人待在许都?岳父,念在月英面上,岳父便与我等一同归襄阳吧,近日月英因过度思念岳父,身子颇差,如此下去……”
    “是呀,黄师,两位老师均盘盼着黄师回去与他二老下棋呢……”徐庶也在一边劝道。
    听闻自家女儿身子颇差,黄承彦虽明知是自己这女婿故作之词,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犹豫了半响,迟疑说道,“那江性小子有如今局面,老夫倒也无忧,不过他将府内大小事务尽数交与老夫,老夫岂能这般离去?待他回来,老夫将实情告知,再去不迟!”
    黄承彦口中虽说是不担忧,但是心中却是十分担忧,在这府中住了年逾,他自是及其了解江哲的性格、喜好,也知他并不在意大汉皇室,这是最令黄承彦担忧的。
    故去的旧日至交为大汉身陨,家族被屠,而他侄婿倘若这般对大汉皇室不敬,这如何叫他瞑目?
    再者,旧日至交乃是托黄承彦教导晚辈学问,而黄承彦却是暗暗观察了江哲年逾,莫说学问,就连学问二字也未曾提起,如此离开,黄承彦心中乃是愧疚不安……
    如此,诸葛亮与徐庶且打着黄承彦侄儿的名号,在江府住下了……
    二日之后!
    且说程昱应曹操之名追查何人为天子出谋,换来天子身边宦官,稍加严厉,那宦官便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司马伯达!”程昱淡淡念叨一句,随即便令麾下士卒在城中寻其落脚之处,不日便有回报。
    当日,司马朗正在暂居的宅院书房中看书,忽闻门下一阵喧哗,随即好似有一大批人涌入,心中一动,顿时猜到了几分。
    想起自己二弟的话,司马朗摇摇头苦笑一声,乃放下书本凝神望向书房之门,只见有一人徐徐走入……
    徐徐走入书房,程昱环视一眼四周,随即望着书桌之前的青年说道,“你便是司马伯达?”
    司马朗起身拱手一礼,轻声说道,“学生正是!”
    “带走!”程昱也不废话,当即对身后的曹兵喝道,随即两名魁梧的曹兵上前几步,顿时将司马朗拿住。
    “这是为何?”司马朗故作惊慌道,“学生可是犯了王法不成?”
    程昱凝神望着司马朗,淡淡说道,“乃是本官有事问你!带走!”说罢,他转身率先离开。
    “走!”那两名曹兵呵斥一句,推了司马朗一把。
    此人面色阴冷,想必便是掌管刑事的程仲德无疑,仲达之言果然非虚……
    被强硬拉上一辆马车,司马朗望着对面正打量自己的程昱,哂笑说道,“天子脚下,阁下如此横行,岂还有王法?”
    “本官乃是朝中大臣,你又是何等身份?见本官且不参礼,便是斩了你又能如何?”程昱冷笑回道。
    冰冷的话语直听得司马朗心中一凛,顿时信服了二弟的话语,唯唯诺诺应了一声,再不敢出言造次。
    “哼!”程昱冷哼一声,低声对车外的士卒喝道,“去主公府邸!”
    “诺!”车外的士卒应道。
    主公……曹孟德么?又被二弟算到?
    一刻之后,马车乃至大将军府,司马朗下了马车,望了一眼显耀的牌匾,整了整自己衣衫,却不知被程昱看得正着,倒是叫程昱对此人稍稍有了些好感:礼数周全。
    跟着程昱在大将军府中转了一段路,终于来到曹操书房,程昱在门外轻唤一声,“主公,昱将那人带来了!”
    “哦?”屋内的曹操诧异一句,随即朗笑说道,“快!请他进来!”笑声甚是豪爽。
    也不知怎得,一听到屋内之人的笑声,司马朗好似去除了最后一丝畏惧,整了整衣衫,跟着程昱大步而入,对着书桌之后的曹操低头拱手拜道,“学生司马伯达,见过大将军!”
    “好好,”曹操轻笑着应了一声,转头对程昱问道,“便是此人?”
    程昱恭敬地一拱手,凝声说道,“昱已详查,自是敢认定便是此人!”
    “哦,”曹操点点头,望着司马朗淡淡说道,“司马伯达,你可知你那计谋叫我何等的难堪,你知否?”
    语气缓缓,听不出其中有丝毫责怪之意,但是司马朗听在耳中,却好似是天边炸雷一般,急忙抬手辩解道,“陛下问计与学生,学生自是不好退却,望大将军明察!”
    “不必如此拘束,”曹操哈哈一笑,起身走至司马朗身边,点头赞道,“你之计甚是巧妙,叫曹某无以应对,啧啧,那日曹某是何等的狼狈……”
    “咕,”下意识得咽了一口唾沫,司马朗低着头,凝神望着自己脚下,丝毫不敢动弹,亦或是辩解。
    与毫无感觉的江哲不同,如今便是荀彧、程昱,也渐渐感受到了曹操身上与之俱来的霸气,尤其是曹操震怒之时,那强大的压迫力真能使人心中坎坷,畏惧不已。
    试问,司马朗初次见到如此人物,能面上不露惧色已是不易,又更及其他?
    绕着司马朗走了一圈,曹操收起打量的眼神,微笑说道,“你区区一计,乃叫曹某当着全城百姓之面,难堪如斯,当是可恨……”
    司马朗心中一惊,暗暗吸了口气叫自己沉住气,因为他知道曹操还有下文!
    “不过对你胸中本事,曹某亦是心慕,”轻哼一声,曹操朗笑说道,“如何,可有兴致在曹某帐下听用?”
    便是此刻!司马朗拱手拜道,“承蒙曹公如此看重,司马朗岂是不识抬举之人,愿从!”
    “哦?”见司马朗如此爽快,曹操果是有些怀疑,微笑问道,“不经深思熟虑,便答复曹某,可是敷衍?”说到敷衍两字,他的语气亦是寒冷至极,曹操往日因家世被人看轻,求人办事,他人便是用敷衍应对,是故他最恨敷衍之词。
    二弟真乃天下奇才!司马朗心中暗思一句,随即急忙拱手说道,“不敢不敢,曹公乃是垂爱,学生又岂敢冒犯?学生本欲投曹公,奈何身份低下,无门见曹公一面,今日乃是得愿矣!”
    “哦,竟有此事?”曹操闻言一愣,随即朗笑说道,“如此,你且看看,曹某是否有资格叫你入我帐下听用?”
    司马朗抬起头,稍稍瞄了曹操一眼,随即复低头拱手拜道,“司马朗,见过主公!”
    “好极好极!”曹操抚掌一笑,转身对程昱说道,“今日操甚是畅快!”
    “恭喜主公又得一贤士……”程昱顺着曹操的心意恭维一句,随即淡淡望了司马朗一眼,心下冷笑一声,算你识趣!
    程昱眼神中的不善缓缓退却,司马朗松气之余又暗暗想道,若是不识趣,今日怕是不会好过,二弟大才,二弟大才……
    得了司马朗,曹操自是畅快,然城中却有一人不是那么痛快,此人正是当今天子刘协!
    得报司马朗被曹操命人着士卒强行从府中带走,刘协勃然大怒,举起一只香炉便要砸下,忽然想起司马朗所说,犹豫着将手中的香炉缓缓放下,随即急招国丈董承。
    正如司马朗对其弟说的,天子不是任人唯亲,而是不得可用之人,如此名知董承之流不能成事,亦无奈用之,其余身边之人更是不堪,唯唯诺诺,皆是些阿谀奉承之人罢了。
    此刻朝中大臣,大半已投了曹操帐下,小半仍在观望,置于清流之臣,现在则是无领头之人,盖因早前的太尉、如今的太师杨彪深居府中,又令其子杨修乃去刺史府做了一名刀笔吏,此意何其明也?此老也欲明哲保身,更别说他人?
    是故,刘协又何来可用之人?
    “陛下……”望着刘协震怒的模样,董承亦是不敢多说话,盖因天子年岁渐长,自是有了主见,岂能容董承再指手画脚?
    “哼!”坐在龙御之上,刘协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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