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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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犹豫着看了江哲一眼,江哲吸了口气说道,“如实道来!”
“对!如实道来!”董承暗暗切齿说道,“若是你造谣生事,污蔑本官,哼!”
“国丈!”刘协回身与方才之位上坐下,冷言说道,“若是你再多说一句,江爱卿要使人丢你出营,朕也保不住你!”
于是李德便将当日拿着江哲的信去行宫,怎么冲撞董承、怎么又被董承取了信一五一十道出,心中慌乱的他,甚至将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也如数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江哲淡淡说了一句。
“荒谬!荒天下之大谬!”董承又急又惊,指着李德说道,“你信口开河,老夫何时取了你的信?”随即转身对着天子说道,“陛下若是不信,可召当日守卫行宫之禁卫一一询问。
但是刘协心中冷笑道:禁卫军中你心腹大有人在,你当日会不与其串通?
“小的说的都是实言啊!”李德拜地哭诉。
“你还敢胡言乱语?”董承上前一脚踹在李德要上,“来人,将此妄人拖出去!”
“谁敢!”江哲冷喝一声,顿时董承护卫一动都不敢动,他们怕的不是江哲,而是江哲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将领。
“我敬你称你一声国丈,然你莫要太过放肆。真相如何,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好自为之!”
“你……”董承看着江哲,竟是被江哲的气势所压制,指着李德说道,“江大人也听其一面之词么?也许是其丢了大人之信,胡言乱语,逃避责任罢了!”
“哦?是么?”江哲冷冷一笑,“他如今也属于我麾下士卒,若是连麾下将士也不相信,如何统帅全军?不相信他,莫非相信你?国丈莫要让我发笑!”
“先生!”李德上前抱住江哲大腿哭道,“我没有丢先生的书信,一直是贴身保管者,是他硬是夺走的,大人我说的都是实情啊!”
“我知……”江哲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董承打断。
“你说你见过老夫,何以证明?”
“你……”李德不敢相信的望着董承,起身向他走了几步,气得点头猛地抽出腰间长刀。
“你敢放肆?”董承说了一句连忙退入护卫之中。
“先生!”李德双目含泪,吭声说道,“皆是小的畏死,才误了先生大事,你这恶官,不是问我用什么证明么?我给你证明!”
“唔?”江哲眉头一皱,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喝道,“休要做蠢事!”
话音刚落,李德猛地就刀抹向自己的脖子,眼睛犹自望着刘协,心中暗叹,原来天子只是一名孩童啊……
“砰!”重物倒地之声。
“哼!畏罪自……”
“你给我闭嘴!”江哲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江爱卿……”刘协看着江哲,喃喃想说些什么。
“孟旭,将他厚葬!”江哲怅然起身,前去拾着方才被刘协摔碎的茶盏。
刘协好不尴尬,犹豫说道,“朕……朕回宫当取一道茶器赠与爱卿……”
“这乃是哲爱妻所送……多谢陛下好意,微臣心领。”江哲双手捧着茶盏碎片,淡淡说道,“杨鼎,送天子!”
杨鼎立马出列,对刘协伸手说道,“陛下,请!”
“……”刘协看着江哲好似要说些什么,随即心中暗叹一声,径直走出了营帐。
伏完摇了摇头,跟着天子走了。董承自然不敢多留,且其心中此事亦是慌乱,匆忙走了出去。
“大人?”司马鹄犹豫着上前。
“你们都出去……”
“是……”司马鹄与周戍、陈开对视一眼,轻声退出。
“砰!”众人皆退去之后,江哲猛地用拳头一砸桌案,眼睛望向那对文案,淡淡说道,“老头,恕小子不能遵从你命!”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七十七章 事后!
“什、什么?”老太傅杨彪不可思议的看着中侍伏完,错愕说道,“守义竟然如此对待天子?”
“额,这个……”伏完很是尴尬的说道,“下关倒是觉得此事不能全怪江大人……”
“哦?”杨彪眼中含笑,温温说道,“中侍大人不妨直言……”
伏完对老太傅一拱手,犹豫说道,“不说董承那厮从中作梗,单说天子一至便摔了江大人看重之物,而后更是辱及司徒公,坏司徒公忠心汉室名声,便是下官也是心寒……”
“看重之物?”
“额,乃是江大人爱妻所赠之茶器……”伏完遂将当日之事徐徐道来。
“嘿,这江守义!”老太尉笑着摇摇头,对伏完说道,“今日之事莫要喧哗,天子虽是聪慧,然此事做得实在有些过了……咳!不过守义如此喝住天子也是大不敬。日后老夫自会亲说。对了,中侍大人若是得闲,不妨替老夫去唤守义一声……”
“太傅大人,江大人所在那虎豹营可是连天子都拦住了……”伏完急急忙忙道。
“你……你以为老夫会如董承那厮那般不知好歹?”老太尉很是无语,“老夫只是让你唤他一声,让他日后来老夫府上一坐……”
“原来如此,下官放肆了……”伏完擦了擦额头的汗。
唉!望着伏完走远,老太傅摇摇头,董承志大才疏,好高骛远,天子用其乃是大错。而这伏完,虽是德才兼备,然过于儒弱怕事,不堪大用……
江守义有如此才气、如此胆气……本是司徒公所荐之朝中柱石,可惜却无端受辱,相比心中亦有怨言。若是不妥善处置,朝中失一国士……
至于那曹孟德……老夫还看不清他,日后再做评论!
当一脸遗憾的刘协回到宫中的时候,宗正刘艾早已侯在天子寝宫之中。
“陛下,此行可有收获?”刘艾笑咪咪的说道。“按臣之所想,向来是某些人暗中坏事罢了……”
“……皇叔所言极是!”刘协请刘艾坐下,苦笑说道,“此事怕是真如皇叔所言……”说着,刘协便将今日之事徐徐道来,直听得刘艾眉头深皱。
“董承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刘艾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志大才疏好高骛远,乃一妄人,陛下不可重用他,单凭今日之事,便可杀之!”
“这……”刘协看着刘艾满脸的怒火,连忙劝道,“皇叔息怒,只是国丈乃董太后族人,董太后于朕有天大之恩情,皇叔叫朕如何下得去收?”
“陛下!”刘艾皱眉说道,“乃是董太后与陛下有恩,非是董承与陛下有恩,陛下以让这厮之女为贵人,让其位极人臣,然此人犹不思报,处处坏陛下好事,如何留他!?”
“皇叔所言极是……然,然国丈罪不至死,多加责罚一番罢了吧……”
“唉!”刘艾只能摇摇头,天子都如此说了,刘艾还能说什么?“陛下……英明!”
“皇叔莫要再嘲讽于朕……”刘协苦笑起身,对刘艾拱手说道,“朕如今恶了江爱卿,还望皇叔教朕!”
“江哲江守义?”刘艾忽然展颜一笑,又是疑惑又是好奇的说道,“陛下,江大人当真呵斥陛下?”
“皇叔莫提此事!”刘协黑着脸说道,“今日一行,好处一丝也无,却把朕的脸面全数丢尽了!这江守义,眼中无一丝对朕之敬重,竟敢直言呵斥!当真是胆大妄为!”
“哦?”刘艾脸色古怪,望着刘协说道,“既然江守义乃一狂妄之人,陛下还问臣做什么?”
“……”刘协俯身坐下,一脸尴尬的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数怪江爱卿,皇叔可否帮朕亲选一套茶器送到江府?”
“陛下英明!”刘艾脸上微笑,拱手说道,“臣直言说之,陛下莫怪,陛下可知,当初江哲对待曹孟德也是如此,直呼其名不说,若是曹孟德有些纰漏之处,江守义便当面呵斥,不留半分情面,陛下可知,事后还是曹孟德向江守义赔罪……在此事当中,陛下差曹孟德多矣……”
“竟有此事?”刘协大感意外,错愕说道“莫非曹孟德不曾收复江、江爱卿?”
“不曾!”刘艾摇头说道“陛下可知,有才之人必傲,才如那江守义,其心中之傲又该如何?”
“那……那江爱卿为何处处维护曹孟德?”
“陛下难道没有见曹孟德也处处维护江守义吗?”刘艾眼中含笑,徐徐说道“此二人早在洛阳便结识,引为知己,如此这般也在常理之中……”
“朕在洛阳也结识那江哲了!”
“呵呵!”望着刘协一脸的愤慨,刘艾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天子聪慧是聪慧,可惜世间道理还不曾明了。
“陛下可知,当初曹孟德与江守义每日把酒言欢,其中情谊又岂是陛下与江守义一面之缘可比?说起来曹孟德当初只是一小小校尉,谁能知晓今日我等皆要仰其鼻息……”
“哼!”
“陛下,若要让江守义感恩,其一便是重惩董承,奈何陛下不准,其二,唯有升其官爵,只是那江守义权利之心半点也无,臣也不敢断言其是否心中感激,不过,臣想说句,若要收服江哲,唯有用情谊二字而已……”
“朕……知晓了!”
又过了三日……
“众军歇息!”杨鼎大喝一声。
“呼!”李通呼了口气,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双手,奇怪,好似训练愈来愈轻松了一般?
望望左右,两千余“新兵精锐”与八百虎豹营无一人累倒在地,比较以前一喊歇息,全军便直直倒下的情况不知好上多少。
“那厮!”一士卒取刀在手,笑斥不远处一名士卒说道“那日你砍老子一刀,今日老子要还回来!”
“嘿!”只见受“挑衅”的士卒嬉笑说道“让我再在你身上做一记号!”
随即两人便斗了起来,众将纷纷叫好。
着他们,李通心中也有些痒痒的,大喝一声说道,“谁与我一战!”
“我来!”一声沉喝。
“孟将军?”李通看着来人有些惊奇。
“怎么?”孟旭取刀在手,嘲讽说道,“乃是看得起你才与你一斗,莫是心惧?”
着李通与孟旭,便是早前搏斗的两名士卒也是停止下来,隐隐围着李通二人。
如今的李通可是代表着两千余精锐啊!
“伯长!打败他!”一名精锐大声出言为李通助阵,言中的伯长,乃是李通那日首先去执行十圈的罚跑,被江哲看重才任命的,两千‘新兵’只有李通一人有军职,而且是伯长之职。
“打败他!打败他!”两千新兵一愣之下纷纷为李通助涨气势。
“嘿!”孟旭望着那些士卒,心中微微一笑,他今日可是奉江哲的命令来试试新兵们的实力的,即李通之后,还会有不少虎豹营老兵会一一向新兵们挑衅。
“如此请恕末将无礼了!”李通气势一变,几步上前一刀砍向孟旭。
“来得好!”孟旭单手便挡住了李通的刀,只是其忽然眉头一皱,连忙侧身一步。
李通的刀重重砸在地上。
“好劲道!”孟旭眼神微变,心中暗道,不能再小看他们了!
“这……我竟然有这等力气?”便是李通也不敢相信,错愕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刀。
“此时失神莫非是想找死?看刀!”
“啊!”李通这才惊醒过来,一抬头便看见孟旭一刀狠狠砍来,连忙挡住,为了保险,他还用上了江哲所教的:一手抵住刀背……
“锵!”
李通被这一击击得退后两步,双手被震地颤抖不已,但是他脸上却露出一丝欣慰。
“……挡住孟将军一刀了!伯长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