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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冷情冰人-第5章

小说: 冷情冰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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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她大哥,因为父母不放心她一个人来此实习,所以由我陪着她来。”
  大哥?!药师丸香愕然地看着他,忽然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原来你们是来考古的呀,难怪在出发处没听人说过,有像你们俩这么年轻的登山者。”服部静一热络的说。
  “你们要到哪儿?”另一人好奇地问。
  “对不起……”工藤彻有些为难地说。
  “啊,抱歉,是我唐突了。”考古学家多有怪癣,不喜外行者打扰他们神圣的考古工程,考古地点当然是秘密喽。
  “没关系。”
  之后,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开始一一散去。最后只剩整晚不断朝工藤彻偷抛媚眼,从奈良来的那个女登山者松岛芳子和他们两个。
  “咳,小香,你是不是该去睡了?”工藤彻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
  好让你和那个狐狸精去做背叛我的事?药师丸香想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吼叫,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以几可看透人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工藤彻被盯得满身不自在,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避开她责难的眼神。
  可恶!他干么要觉得良心不安呀,他的风流韵事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事实上,他还曾经在和女生亲热的时候当场被她抓包过,虽然当时她只是个十岁的女娃,但毕竟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是吗?
  可为何当初,以及往后数年他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他只不过心动还没行动,就觉得好像对不起她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彻哥哥,”她忽然垂头,“我怕冷,你陪我去睡好吗?”
  工藤彻看向她,随即又望了一眼不断对他展现邀请笑容的松岛芳子,挣扎地皱起眉头。他知道如果今晚不发泄体内横流多日的欲望的话,往后至少有半个月的时间他铁定会被欲望折磨死。可是他可以不理她吗?
  他在药师丸香与松岛芳子间挣扎,更在责任与欲望间翻滚,他到底该安抚她或成全自己呢?
  松岛芳子在他犹豫不决间给了他一个两全的机会,她以唇语无声的对他说:“我等你。”
  心情犹如拨云见日般一下子开朗起来,工藤彻对她微微一颔首,给了她一个性感无比的微笑后,起身拉起身旁闷声不吭的药师丸香。
  “走吧,我们回帐棚。”他说。
  药师丸香抬头望向他,确定自己没听错后点点头,在他的陪伴下走向他们的营帐,并一如往常般爬入与他共用的睡袋,依着他温暖的胸膛入睡。
  她真的好高兴他最后选择的人是她,而不是那狐狸精,她真的好高兴哦。
  可是一个小时后她被冷醒,原本该在她身旁的暖炉已经失去踪影,独留渐增的寒意由四面八方向她袭来。
  他到哪儿去了?
  因为他曾经在半夜离开她是为了去方便,所以睡意正浓的她并未多想,只是蜷缩着身子尝试入睡,可是随着时间的逝去,与她愈来愈严重的颤抖,她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并起身步入山中寒冽的夜幕中。
  寒冷的夜浇不熄男女间的欲火。
  工藤彻在离开帐棚后,便直接回到待在营火边等他的松岛芳子身边,两人废话不多说地迅速转站,来到她一个人睡的帐棚内,激烈的与对方做爱。
  他将她放平在睡袋上,解开她的长裤,以手指摩娑她的女性,直到她开始喘气、扭曲、呻吟,才一举冲进她肿胀的核心,用力地宣泄积压已久的欲望。
  他在她得到高潮后又继续冲刺了好一会才抽离她体内,在她体外射精。优游风流国度多年的他,比谁都知道如何将麻烦降到最低,即使带了保险套,他向来也都小心翼翼地不让任何女人拥有他。也许,这就是他被称为冷血无情的冰人的最主要原因。
  “老天,你向来都这么猛吗?”松岛芳子气喘吁吁的瘫在睡袋上。
  工藤彻邪气地一笑。
  “如果这样你就觉得猛,我怀疑……”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再度勃起的欲望。
  “老天!”松岛芳子舔了舔唇瓣,既期待又迷惑地望着他的昂扬欲望,不相信有人可以像他在这么短时间内又再度勃起的。
  “还有套子吗?”
  “有,就在我背包的内袋里。”她咯咯笑道,仰躺在睡袋上动也不动地要他自己动手。
  他毫不客气的伸手去翻,一点也不意外在她所说的地方翻到超过十个以上的保险套。这女人绝对是享乐族的一员,看来他们俩根本是在互相利用,用不着良心不安。
  带上套子,他跪着将她的双腿分开。
  “你不会想直接来吧?”她的声音中有丝兴奋。
  “你介意吗?”工藤彻平和地问,在问完的那一瞬间迅速地冲向前,让她紧绷地裹住自己。
  “呃、不——”她低喘地发出一句呻吟,“我——一点都——不介意。”
  “我早知道这个答案了。”
  说着他开始进出她体内,有节奏的为两人带来一波波的愉悦,直到她不断地呻吟,发出尖叫的狂喜。
  药师丸香呆若木鸡地站在他们的帐棚外,动也不动地任泪水随着帐棚内所发出的声响洒满她苍白的脸。
  原本令她颤抖的寒意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她内心发出的冷意,不仅冻伤了她的人,更冻结了她的心。
  如果现在有人手中握把棒槌,相信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便足以将她敲得支离破碎,而她真的希望有人这么做。
  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害她?
  从前她不在他身边,对于他的风流韵事,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原谅他,但是他为什么非要让她亲眼目睹这无耻的一切,这对他来说有任何好处吗?
  爱一个人为什么得承受这么多痛苦,是不是历经这些痛苦的人,最后都能苦尽甘来?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苦尽甘来的日子根本是遥遥无期?
  帐内松岛芳子一声声的呻吟与低喘都像把无形的刀,一刀刀砍在她身上,但是很奇怪的是她竟然不觉得痛,反而觉得麻,这是什么道理?
  也许,山林野地里虫子多,她在无意间被叮咬到而不自知吧。
  可是,这四周真有那么多虫子吗?为什么除了四肢外,她连身体都开始觉得麻起来,它们不会钻进她衣服里头去了吧?
  药师丸香伸手想搔痒,却意外的发现双手完全不听命令。她低头,怀疑是否有人箝制了她的双手才会让她动弹不得,却什么也没发现,包括她怀疑噬她手的虫子也不见踪迹。
  也许是这里的光线不足,让她看不清楚吧。她忖度着决定回到依然还在燃烧的营火旁一看究竟,谁知一转身,整个人却像失去平衡般直挺挺地倒下。
  一阵刺骨的剧痛,由撞击地面的那面身体刺穿她整个人,她痛得无力呼喊,宁静的夜里只闻帐棚内传来工藤彻防备的声音。
  “什么声音?”
  “也许是山林野兽吧,这事常有,别理它。”松岛芳子道。
  药师丸香因身体冻僵、发麻,发痛而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她咬紧牙关忍受着浑身刺骨般的疼痛,压根儿没想过要出声求救。
  原来她是冻僵了,跟被虫子叮咬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她苦涩的想,这样一来,她就再也不必承受那些自己几乎承受不住的痛苦,等爱的日子实在太难挨了。
  死了也好。
  她闭上眼睛。
  刷的一声,被拉开拉链的帐棚内忽然钻出一个身影,不相信刚刚那一声响是山林野兽所制造的工藤彻抬眼四望。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地跳动着,好家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真是奇怪。
  “好了,别看了啦,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松岛芳子把头探出帐棚,对站在棚外的他邀请道。
  工藤彻没理会她,一双在黑暗中显得晶亮的双眼不断地在四周梭巡着,直到他看到那个令他惊心动魄,一辈子难忘的景象。他发现药师丸香弱小的身影,犹如一个破娃娃般的倒躺在地上。
  “不……”
  他惊喘、惧怕得在瞬间张大了双眼,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她身边,颤抖的用双手将她由地上抱进他怀里。
  “小香?小香!”
  这是他的声音吗?为什么充满了恐惧与颤抖?
  药师丸香不是没有听到他的叫唤,只是她觉得自己好累也好冷,而前方的温暖又吸引着她,她虽爱他,但是却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又累又冷的地方,所以她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远远地逃离那个令她不想再越人半步的地方。
  徜徉在温暖花开的地方,药师丸香下意识的排拒来自另一头黑暗底端的声音。
  那些有着许许多多高低不一的声音,有男有女,有沉稳理性,也有尖声失控的,她听不清楚那些声音在说什么,也不了解他们为什么要争吵,但在一个雷霆万钧的吼声后,那些声音霍然全部消失,还给她一个宁静的世界。
  白云轻飘、微风轻拂,带着淡淡的花香溢满了她口鼻。
  这是一个人间仙境,没有尘嚣扰攘,也没有忧愁烦身,有的只是轻松自在与优闲。
  她眷恋这份宁静与温暖,也眷恋这微风轻拂的花香,更眷恋这个人间仙境想永远在这里长待下去。
  可是停息好一会儿的声响,却又再度从那片黑暗的底端响起来。
  这回那里只有一个声音,一个空洞的声音,喃喃地不知道说了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忽说忽停、忽长忽短,音量、语调都单一得犹如机械般毫无变化,但却让药师丸香好奇地想听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想是一种欲望,一旦人有了欲望心将不再平静。
  因为想听那空洞的声音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不再有心感受周遭温暖的一切,反而慢慢深入黑暗的底端,企图辨明那声音。
  眼前一片黑暗,她又开始尝试着睁开眼睛,想寻找一丝光芒能为她在黑暗中找到前进的路。
  她醒来,原本的黑暗霎时变得湛蓝。
  药师丸香连眨了好几次眼睛,才认出她正睡在帐棚里,眼前的湛蓝正是棚顶,她转头,看到坐在她身边,脸上显得既邋遢又憔悴,却正在对她微笑的工藤彻。
  “彻哥哥?”
  “肚子饿吗?”他柔声地问。
  “你生病了吗?彻哥哥,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他微笑。“不,我很好。”能见她醒来,他比谁都好。
  她尝试着要坐起来,却觉得全身无力。“我怎么了?”
  “你病了两天,之前一直昏迷不醒。”他脸上闪过一抹自责,温柔的对她说。
  她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她站在帐棚外听到他和那个女人……药师丸香在一瞬间心痛的闭上眼睛。
  祈求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才求到她睁开眼睛的工藤彻,在见她又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心揪痛得无以复加,他惊慌地倏然跪起身,伸手用力的摇晃她。
  “小香?小香!”她不可以再昏迷了,他不准!
  “彻哥哥?”药师丸香被他激烈的举动吓了一跳,茫然地睁眼看他。
  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茫然的眼神,工藤彻这才惊觉自己刚刚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可是他真的没办法,一想到她将像前两天那样,对他的呼叫毫无反应,动也不动地躺在睡袋里,不知要躺到何年何月才会睁开眼睛,他就觉得自己全身冰冷得像要窒息般痛苦,那种恐怖的经验他发誓这辈子绝对、绝对不要再尝一次。
  “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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